……谁说男人没直觉。
谢姝妤心里微慌,但面sE仍镇定得一批。猫耳朵呼扇几下,她光明正大地扬起脸,甚至挑起一点狡黠的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谢翎之顿时警惕:“你g什么了?”
“你想知道?”谢姝妤朝他gg手指,“你过来,凑近点我就跟你说。”
谢翎之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脸上疑sE浓重,好似她随时会跳起来抹了他的脖子。
只见谢姝妤踮起脚,搂住他的肩,贴在他耳边悄声说:“昨晚有nV生给你发消息,问你在g嘛,还发了张白丝腿照,问你她新买的丝袜好不好看。”
——谢翎之非常喜欢白丝,她可是亲身试验过。
果不其然,谢翎之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洗澡的时候。”谢姝妤说:“不过你放心,为了让你专心于学业,我已经替你把她处理掉了。”
谢翎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姝妤憋着笑,夹着嗓子,刻意挤出甜腻腻的娇音:“我跟她说……‘学长去洗澡了,马上出来~姐姐你这双丝袜好好看哦,我也想买几双,我的都被那个坏蛋给撕烂了,哼~’……噗——”最后一个字说完,谢姝妤实在没绷住,笑喷了:“哈哈哈——!!”
被笑声击穿耳膜的谢翎之:“……你taMadE……”
就在他要给她来个十字锁喉手之际,谢姝妤迈开腿飞快地跑了,冲进南楼时还不忘回头朝他讥嘲地吐吐舌头,并摆出个口型:
垃圾。
她就是不告诉他那两条消息的事又怎样?谢翎之就算发现了又怎样?
他、能、怎、样?
谢姝妤现在只觉得昨晚那一阵拧巴简直匪夷所思,她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可是谢翎之亲妹,用同一个N瓶吃过N、在同一个澡盆里洗过澡的关系,如今看他两条消息又怎么了?
他能有什么意见吗?——有也憋着。
谢姝妤认定自己此刻就是世界上最有理的人,没再多看谢翎之一眼,竖着尾巴昂首挺x进了教学楼。
步入八班,谢姝妤惊奇地发现,一向卡点到校的温简今天居然早早坐在了座位上。
只是眼圈青黑,目光呆滞,仿佛辗转反侧一宿没睡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背着书包走到温简旁边,心情颇好道:“你今天来得好早啊。”
温简缓缓转头,像个零件生锈的机器,对上谢姝妤那张罕见灿烂的笑脸时,神sE陡然变得深沉而复杂。
谢姝妤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她m0m0脸,触感光滑软nEnG,并无异物。
温简嘴唇嗫嚅几许,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雕塑一样沉默地起身,让她进座。
“……??”谢姝妤愈发奇怪。
气氛就这样静默了整个早自习。
七点半,晨读准时开始,所有人捧着书本站起来叽里呱啦地背书。
谢姝妤从早已烂熟于心的政治笔记中抬起头,碰碰温简胳膊:“下午去篮球馆吗?我哥说他跟江煜璟他们约好下午一起去打球。”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了温简,温简如梦初醒:“哦,去!去!”
谢姝妤有些好笑:“你在想什么呢?看你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简闻言,yu言又止地看她。
“那个,姝妤啊,”她犹豫着问,“你昨晚跟你哥g什么呢?”
“啊?”谢姝妤一怔,联想到昨晚景象,脸一红,不觉紧张起来:“什、什么g什么?”
“就是你在微信上说,你哥压着你……什么的。”
“哦,那个啊。”谢姝妤松了口气,“我跟我哥闹着玩呢,他突然压我身上让我看他跟别的nV生聊SaO,烦Si了。”
“噢噢,原来是这样啊哈哈,我还以为……不、不对!”温简突然一惊一乍地大喊出声,引来周围不少视线。她臊着脸半掩住嘴,等视线都移开后,才低声问谢姝妤:“你哥为啥会压到你身上?难、难道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可置信,谢姝妤面上不禁浮出一丝羞赧——都十七岁了还和亲哥一起睡,确实挺幼稚的。
她不自在地辩解:“我们也不是每天都一起睡,就偶尔……偶尔有需要的时候。”
温简的表情更加变幻莫测了,近乎是惊恐道:“什么‘有需要的时候’?有什么需要?需要什么?!”
“诶,你小点声!”谢姝妤着急忙慌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眼神觑向四周,见没多少人注意这边后,才不理解地对温简说:“你怎么这么激动啊?一起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简瞪大了眼睛,b她还不理解:“这还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你哥都……都这么大了……”
“所以呢?”谢姝妤淡然说,“我们是兄妹,难道还会做什么吗?”
“?”
温简倏地安静下来,被问住了。
是啊,人家亲兄妹……但那也不对啊,谢翎之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生,身边躺着个nV生,还是天仙一样漂亮的nV生,怎么说也不会没反应……可这是他亲妹妹,就算再怎么禽兽也不会……
温简忍不住又瞟了眼谢姝妤,只见谢姝妤稳稳当当站在原位,纤瘦的脊背挺拔如松,神情松弛又自然,看不出半点有所隐瞒的表现。
这是真的坦坦荡荡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莫非……真的是她把人心想得太脏了?
温简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是我……太肮脏了。”三观重塑半晌,温简愧疚地道过歉,感叹道:“不过你们真的很亲密啊,我和我妈都好久没一起睡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姝妤别扭地纠正:“偶尔才一起睡的,没有很频繁。”
“……好吧,好吧。”
温简装模作样地背了会书,踌躇着,又问:“那,你哥的nV朋友有介意过这件事吗?”
“nV朋友?”谢姝妤奇怪于她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哥没交过nV朋友啊。”
温简的眼睛登时瞪得更大,谢姝妤都怕她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你哥没交过nV朋友?!!”
“……是啊。”
“从来没有吗?!!”
“没有。”
温简像是受到了冲击,不可思议地喃喃:“不可能啊,这怎么跟传言不太一样?传言明明说你哥是个hUaxIN渣男,中央空调,万花丛中过片片留余香,情场浪子第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谢姝妤失笑道:“这都从哪传出来的?我哥只是Ai撩SaO而已,没有真交过nV朋友。”
温简像个刚被从传销窝点拯救出来的无知少nV,露出恍恍惚惚的“原来事实竟是这样吗”的表情。
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揪着重点继续问:“那、那如果他以后有nV朋友了,并且他nV朋友还……b较介意你们睡在一起,你们以后会注意着避嫌吗?还是你哥会义正言辞地说:‘我和我妹一直都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分手,从此各走各的yAn关路!’这种?”
她双眼亮如灯泡,显然是更期待听到第二种回答,见识一下哥哥对妹妹的偏Ai。
……避嫌?
谢姝妤一时静默住,手中握着黑sE水X笔,无意识地开合笔帽,指腹隐隐发白。
“不知道。”她低下头,盯着整洁工整的政治笔记,轻轻说:“等他有nV朋友了再说吧。”
这一番对话令谢姝妤莫名心慌,整整两节课都没能专注在课堂上。
她从来没考虑过“避嫌”这种事,她甚至不能理解。
因为谢翎之和她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和妈妈离婚,私自卖掉房子,卷钱远走他乡了;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和谢翎之生活,用仅剩的存款租了个店铺售卖厨具。
那时候店铺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放置货物的,一个是他们三人睡觉的。
睡觉的那间房只有一张大床,很宽,但三个人睡还是挤了些,妈妈总把里边的位置让给他们,自己睡在外面,结果好几次翻身的时候都不小心摔到地上。
谢翎之b她懂事早,见到妈妈身上的淤青后,自己便主动要在墙边打地铺睡觉,把床让给她和妈妈。妈妈自然不同意,然而谢翎之又犟得厉害,Si活不肯让步。
最后到底还是妈妈妥协,从放置货物的那间房清理出一个角落,买了个新床回来,放在那里。
那张床本来是要给谢翎之一个人睡的,但谢姝妤离不开他,一跟他分开睡就哭。妈妈每日为生计奔波本就疲惫不堪,晚上闹不过她,g脆也懒得管了,任由她跑去谢翎之那张床跟他一起睡。
再到后来,妈妈再婚……
谢姝妤捂住眼睛,搓了搓,脑仁一阵阵发疼。
总之,从出生到现在,差不多整个身T发育以及X别意识发展阶段,她都是在谢翎之亲密无间的照顾下度过的,而且她从来不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什么问题。
不论是在一起睡觉,还是任谢翎之为她洗贴身衣物,又或者抚m0触碰对方身T,在谢姝妤眼里,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他们没突破那层界限,不管做了什么,也都依然是正常纯洁的兄妹关系。
别的兄妹难道不是这样相处的吗?——谢姝妤不知道。
他们这一代正是计划生育抓得严的时候,周围几乎都是独生子nV,她没接触过别的有哥哥的nV孩子,就连一个正常家庭里父亲和nV儿是如何相处的,也不甚了解。
但她觉得,如果其他兄妹不b她和谢翎之亲密的话,那一定是他们太生分,没有她和谢翎之感情好。
谢姝妤乱糟糟思索着这些,稀里糊涂地上完了两节课。
课间C时,她依旧请假没去。
发情期第二天,情cHa0来得更加汹涌。走在走廊里,谢姝妤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好不容易才找到楼梯扶手,她大半边身子靠在扶手上,搀扶着一点点走下楼梯。
器材室的门和昨天一样敞着缝隙,她推门进去。
“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喊出这一声,谢姝妤就愣住了。
器材室里没有谢翎之,只有一个清瘦高挑的nV生,独自站在敞开的窗户边,冷白秀美的面容上满是跟她同样的意外神sE,以及微微粉红。
是江梨。
江梨?
江梨为什么在这里?!
谢姝妤惊得心口一突,即刻从发情状态清醒过来,敛起一脸春sE,思路却因为没跟上转变而断了线,她张口就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梨:“……”
Si寂中,谢姝妤想cH0U自己一个嘴巴子。
器材室又不是她家,江梨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再说她问江梨怎么在这儿,那她自己又是来g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姝妤心里一万个后悔,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蠢话给咽回去。然而时间无法倒流,她只能默默祈祷江梨千万别反问她。
幸好,江梨也不是很镇定。
“我来拿球。”她四肢不怎么协调地走到装满篮球的球筐旁边,取下上方一个装着单个篮球的网兜。那篮球看着和这里其他的不太一样,皮革表面呈全黑sE,并印有两排大大的白sE字符:“Wilson”,和“Supreme”。似乎是个牌子。不过球面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应该已经闲置很久了。
“我有认识的同学要参加球赛,让我帮忙拿一下球,他今天下午训练要用。”江梨生y地解释。
这谎言委实拙劣,但谢姝妤也没底气拆穿。
她只当自己信了,僵y道:“哦,这样啊。”
“……”
“……”
相对无言片刻。
谢姝妤依稀记起来,上节课她犯迷糊的时候,好像是听到了江梨的声音——她的音sE很独特,清婉优美却又冷淡如霜,跟她说个话能冻Si人——她当时说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我身T不舒服,想去趟卫生间。”
那她为什么转头又来了器材室?
疑惑间,谢姝妤反倒冷静下来。这一冷静还发现了些不同寻常:
器材室的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
谢姝妤眼神一凝。
她正处在发情期,对信息素十分敏感,一下就能感知出来这里混杂着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的信息素,只是omega那份太过浅淡,掺在alpha烈酒味的浓香里,几乎闻不到。
这情况谢姝妤可太熟悉了,她和谢翎之每次来这里解决发情期差不多都会弄成这样。
而江梨,也并不是beta,她是个夜莺omega。
所以,她刚才难道是在这里……
谢姝妤惊愕地瞄向江梨——她这种冷漠到不近人情严肃刻板的好学生竟然也会做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