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上管天下管地什麽都管的厉害角sE,我们就称祂为上帝吧。请记住,这是个虚构的厉害角sE。
上帝审视着眼前这一排罪恶的灵魂。他们正陷入待机前的沉睡,显得神sE麻木。
都说是厉害角sE,那自然是有众多手下的。既然已称前者作上帝,不如後者也跟着叫作天使吧。
上帝看向一旁的小天使。
天使们正将光圈当作飞盘甩着玩儿,被上帝这麽一瞧,连忙戴好光圈,复位待命。
上帝一示意,祂们立即领会。天使将罪魂撕成两半,轻松得像撕纸条。不,b那再更轻松点,更像撕海苔吧。
与这般轻薄脆弱成对b,灵魂被撕碎的声音反倒更有重量些。如遥远传说中,博得美人一笑的,撕裂的锦帛声……那应是极悦耳的。上帝很愉快。
再一看,那列已是面目全非,成果并不整齐,毫无规律可言,边痕九曲十八弯,就面积而论,一些占b小,另一些占b大——也是,大家想想,咱们随手一撕的海苔片估计也齐整不到哪去。
天使们拖来一个个或大或小或宽或窄笨重壳子,将残碎灵魂一条一条塞进壳里。
这些壳子笨重又无法摆脱,并彻底阻挡住灵魂的光泽。现在,光用凡胎r0U眼是无法分辨出哪些灵魂本为一T了。
把他们通通扔下去。
上帝慢条斯理地说。
要记住,绝不可把同一片灵魂扔在一处。分裂成两半的罪魂,一处在北端,一处就在南端。
就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生来残缺,却说不上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儿;只得终其一生无望地寻找,却一无所获。直至Si去。
上帝笑道:这样才好玩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小到大,和我接触过的人们最常对我讲的,基本是这两句,一是「你真是天马行空啊」。二是「现实点吧」。
前者估计是因为我脑中常常浮现大家没有见过的画面吧,那些影像也不晓得从哪传到我的脑袋里,再经由我的嘴巴蹦到大家面前,总换来句天马行空,问他们何来这一说,都回「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嘛」。唉,谁说只有亲眼所见的东西才真实存在呢?
後者,则更令我费解。现实究竟为何物?大家口中的「现实」,好像一口被钉Si的棺材。那真是我必须拥有的东西吗?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哎。
大家说来说去也就这两句,都没什麽更好玩的见解,我只好变得越发沉默。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等等。蓦然想起,说到好玩的见解,似是有人讲过「你怎麽不去写?」
真奇怪,说出来是「天马行空」,写下来就会好一点吗?不过Si马当活马医,或许是个好建议。
可我提起笔,却生不出一个字。我想写什麽样的?从心苗中萌长出的大千世界,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我那些朋友们,我素未谋面的故乡。为什麽非得同别人分享不可?
可你不觉得闷吗?心里头有道声音如此问着。你不感到有很多话想说吗?不想要大声呐喊吗?不想要找到同类吗?不觉得无所皈依吗?
这样的你,「天马行空」的你,视「现实」为无物唉,我真的拥有「现实」吗的你。
你到底该去哪儿,你又将何去何从。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心里朦朦胧胧的有种奇怪的概念。或该说是种预感吗。
该怎麽讲……历史书上会如此称呼那些人——真龙天子、天命之子、众望所归之人。虽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样的时代,但是心里总感觉,会有那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封建制君主。
也并非统治者。
应是很威风、很神气的存在,如贞德般的奇蹟。会是个nV孩子。她的足迹、作为和影响力,不会仅限於一个国家之内……【世界之王】。我在心里默默这样称呼她。
长什麽样、叫什麽名、将要做什麽样的事、现在身处何方?关於她,我几乎一无所知,但就是笃定了将有这样一个人。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然後,我遇见了她。
在四目交接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再也不用想着写什麽故事了。
我只会写这一个故事。
我会用尽一生追随她,无论她做善举还是恶行,都要用双眼见证一切。我要做她一生的随从、一生的朋友,甚至一生的敌人。我要坐在特等席上,把她的故事看得完完整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直至我Si去,或是她Si去。
这是我的天命。
我要为她立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1999年,大家都说世界末日要来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反倒盼着它快来。让神话里的大洪水再来一次,把活的Si的写在纸上的还是刻在石头上的通通都带走,多好。
会这样说只是因为我太无聊了。大部份时间我都在天秤上度过——是的,这是让人费解的游戏,和无数活物Si物一块儿被称量。我抱着膝盖乖乖坐着,有时候对面是一些钞票、漂亮衣服、书本、亮晶晶的石头、几次是爸爸、几次是妈妈,偶尔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小孩子……我俯瞰他们下降,毫无悬念地。我想我真是很轻。就算是跷跷板,也要有来回才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