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快感。刺激。麻痹。
什么都好,只要感觉不到痛苦。
干涩的甬道被撑开时完全感受不到快感。李子尧本还想温柔的做前戏,赵灵儿却怎么也不让,用手替他把弄了两下,让他硬了后便直接自己俯身,艰难的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疼。
赵灵儿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烧坏了,本来心里就够难受了,为什么还要在身体上折磨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因为过激的动作,应该是又裂开了吧,疼的厉害。下面也好疼,好烫,好像撕裂了一样。
李子尧,心也好疼,好痛,但是,到底是因为心疼他而疼,还是因为自己丑恶而疼呢?
交合是野兽的本能,赵灵儿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野兽,发疯似的在男孩的身上起落,泪水也好汗水也好,下身逐渐溢出的水液也罢,亦或是随着她大幅度裂开的伤口渗出的血水,通通顺着重力弄脏男孩白色的,洗的微微泛黄的短袖。
李子尧尽可能的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凝视着面前这个受伤的女人。
她狂乱的模样像是明天即将世界末日,抓住最后的时光,带着绝望狂欢的濒死之人。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濒死之人”。
这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她的人生缥缈虚幻,又平凡又不平凡,她像一根在狂风中无依的藤蔓,寻找着能让自己栖息存货的落脚地。
现在,这根藤蔓落在了自己身上,像抓住浮木一般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以求自己的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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