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傍晚六点，郊区仓库，过来被我操。】
自从早上看到那条讯息后，凌昀晏一整天都没怎么专心。
拳击场里的汗味、皮革碰撞声、拳风掠过脸侧的速度感，今天都不够有劲。
他冷笑了一声，眼底却浮出一丝压不住的火。
那不是命令。
那是邀请。
是他辛苦栽培后，主动张开腿的响应。
她终于认了，这场反反复覆的拉扯里，她没能撑到底。
她想操他？他不介意演一场，但他知道，到最后，那个真正主控的人会是谁。
今天练拳只练了一小时，坐在场边休息一下，手套扔下就起身离开。
他从没这么期待过晚上。
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响应了。
他想看看，一个被制约后主动求操的人，嘴上还能多倔。
六点整，凌昀晏驱车抵达郊区那间仓库。
门锁已开，入口甚至没关紧，他推门进去时，眉头微挑了一下。
这里安静得出奇，远处只有风声刮过废弃铁皮墙的低鸣，日光灯管贴在墙壁上，像手术灯一样白亮得过分。
里头空气是冷的，不像以往封闭潮湿，而是刚刚被人打开过、通风良好的清洁感。
但伊轻轻不在信息室。
他往内走，推开另一扇门，地面被简单清理过，没有杂物，中央只摆着一张医疗床与金属椅，旁边的灯具开了一半，留下微暗的光区，像是舞台中央。
一道熟悉的背影正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轻轻穿着他最熟悉的那件白袍，没绑头发，发丝落在肩膀与锁骨间，背脊挺直得像是又回到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凌昀晏喉结滚了一下，站在她身后十步的距离。
「我来了。」他低声说。
她没回头，只是将最后一条讯息发送出去，随手将手机搁置一旁。
「过来。」
是命令。
语气冷静、直接、毫无情绪波动。
他眼角带笑，脱掉外套，直直向她走去。
他以为这是游戏，角色扮演游戏。
凌昀晏的手贴上她的腰，伊轻轻没有躲。
「今天要玩新花样？」
「嗯。」她没回头，任由他整个人贴上来，包住她。
「那你今天还是医生吗？」他在她耳边轻声低问。
「算是。」
「所以我要扮演……反操的病人？」
她没说话，转身坐在医疗床边缘，双腿自然分开，眼睛直视着他。
像是说：别废话，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