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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七分之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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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对。不错。我相信你。”skner的笑容令人发怒。ulder向他的主人扔过去一个枕头,作为回报,几秒钟后他发现自己脸向下对着skner的膝盖。“我认为……”skner一边喃喃地说,一边褪下他奴隶的短裤爱抚着他的臀部。“……某人已经太长时间没被打屁股了,是不是?某人……”他微微用力击打奴隶正等待着的屁股,“……已经忘了他的地位,是不是?”

“别开玩笑!”ulder吃吃地笑着,在主人的大腿上扭动着想更舒适些,他期待地屏住呼吸。虽然skner经常亲热地抚他的奴隶,但从他自伤后两人之间就没有过x接触。

“我不习惯我的奴隶有这么一个没有标记的白屁股。”skner轻轻拍击着一片臀瓣评论。ulder蠕动着,他的欲望抽搐着做出反映。“但是,”skner把他的奴隶的短裤又拉了起来,用遗憾的语调继续说,“我认为这样的娱乐必须再等等。”

“为什么?”ulder扭头向后看着他的主人问道。

“因为我这么说了。”skner露出令人生气的笑容,转过他的奴隶。“过去几天我们在这里所经历的和x无关。”他继续说。“是关于你最起码的坦诚。从某种方式上来说通过告诉我你的过去,你以曾经能够的最深刻的方式表达了你的奴隶状态——一种超越x的方式。我不想让任何事把我们从中转移出来。你明白吗?”

ulder跪坐到自己的臀上深思地凝视他的主人。“是的,先生。我明白。”他终于说,但是并不是事实。他承认从理x的层次上来讲,没有x作为他主人的娱乐让自己似乎被脱得只剩下灵魂的核心部分。然而,心里有一个挑剔的声音在怀疑skner是否再也不想和他做爱了。ulder感到好象破坏了主人的好意,事实是他的主人自从西雅图之后就再也没和他做过爱。ulder在内心深处怀疑skner只是为了让他克服这次危机而忍耐他。虽然他承认skner爱他,但他熟知自己的丑陋之处意味着什么,他真心怀疑那个男人对他的奴隶再也产生不了欲望。那些轻松的日子里热情的x接触、游戏室中长时间逗留的亲热的场景已经消失了。ulder知道自己一生里总是下意识地把所有好事搞砸,这次也没例外。

“perry明天来为你拆线。”skner似乎读懂了他奴隶的思想。“过去几天里你取得很大进步,fox,但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做,那就是面对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ulder耸耸肩。“我会尽我最大所能来解释。”他看着别处说。

“我知道——但是除非你能正视自己所作所为的后果,否则你不会痊愈的。当它被包在绷带中时很容易不理会它,但是明天绷带就要消失了。”

“我不想看到我在自己身体上留了些什么玩意。”ulder大叫,同时知道他也不想让skner看到。

“以前我没有在这个问题逼迫你,现在我后悔了。我想为了对它妥协你必须看看你做了些什么。”skner严肃地看着他。

“我能,我也会的。”ulder微微摇晃着说。“只是没到时候。不是明天。”

skner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不错——不是明天。然而,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去。这是我最后一次犯错误。我希望你必做的几件事中这是其中之一。我已经告诉过你它们并不容易做到,但是我会让你全部干完,fox。”

“好极了。我在这里就试试!”ulder忽然发怒。“你看,在这之前,在你之前,我把我的生活处理得很好。我可以走出这里。我可以离开。现在。”他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在虚张声势。此刻他的情绪不稳,能在十亿分之一秒里从眼泪转移到微笑。他恨这个。他恨这种不稳定和失控。

“你决定。”skner耸耸肩,对他的奴隶表现出来的怒火无动于衷。“我不会留下一个不情愿的奴隶。我以前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我会让你从你的契约中解脱出来结束一切。这是不多的几个我会释放你的原因之一,但是如果你拒绝面对,那么我们不可能再向前走,我们也就没有未来。”

“听起来象是最后通牒。”ulder站在门边保持着离开的姿势咆哮。“上帝,当我签署这个契约的时候看上去似乎是令人激动的主意。我不知道我将要忍受这些杂碎!”他大怒。skner不断地要求他做一件又一件的事,这太难了。他想起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公寓里的安宁与寂静,通宵电视节目令人麻木的嗡嗡声在他失眠时给了他抚慰。他应该尽可能让这一切回来。

“别对自己说谎。”skner平静地告诉他,他起身走向门边。“对,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时地做奴隶的想法让你兴奋,但是我打赌这不是你把自己的生命签给我的主要原因,是不是?”

ulder瞄着这个男人,紧紧握住拳头不松手。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站在那间房间里,听着那个声音向自己提供一个他最狂野的梦中才有的迷人的幻想。他当时知道,现在也知道,出卖自己的原因决不只是他悸动的yj,而是关于安全、保护、以及为他狂暴的情绪提供一个庇护所。

“你认为你使自己的生命乱成一团麻,你想要一个人替你理顺它。”skner命中要点。“我不会那么做,没有人可以——但是我会在你解开每一个结时都站在你身边。”

ulder困难地吞咽一下。“你这个杂种。”他咆哮着在他主人肩头上方的墙上猛击一拳。“一连好几天我在这里说个不停。你就不能让我得到一点点该死的休息?”他大叫。

“不。”skner面对他的奴隶,两人眼瞪眼地互视了很长时间,ulder的未来在他们中间摇来晃去。“我不认为你想让我给你休息,不是真正地想。”skner温柔地说。“我认为你现在需要我这个杂种,相信我,我能做到。”

“该死。”ulder的手臂交叉在胃部上方,觉得透不过气来。“我恨你,我恨这套公寓。”他咆哮。“我觉得这里的墙太封闭了。”

“现在不要放弃,fox。”skner抓住他的奴隶的肩膀支撑他。“我不会让你放弃的。”他坚定的表示,同时砰地一下把他奴隶的肩膀抵到墙上。ulder看着主人的目光,不安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混身瘫软,毫不反抗地由另一个人抓着。

“我太累了。”ulder把头抵在skner的肩上。

“我知道。”skner握住他的奴隶脖子的后部把他拉近,然后亲着ulder的额头。“我希望我能让你做得容易点,但是我不能。如果我现在对你强硬,那么从长远来说能让你做得更轻松。你明白这点吗?”

“是。但我还是恨你。”ulder咕哝。

“明白。”skner吃吃地笑着。“看。我能对付你——在下面几天里我不会强迫你解决伤疤的问题——作为你采取另外一步的回报。”

“是什么?”ulder感到他不会喜欢,但是只要能避免面对自己皮肤上的刻痕他愿意做任何事。

“我和你母亲谈过。”skner说。ulder僵硬在主人的怀抱里。“我告诉她你打算拜访她。”

“什么?”ulder冻住,发愣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是时候了,fox。你需要和她消除误会。你知道你对待她的态度很糟糕,除非你去和她谈谈否则就要溃烂。不仅仅是那件事。是所有一切。”

“不。”ulder试图推开skner,但是这个男人拒绝被推开。“你不明白。我们家从来不交谈。这不是我们会做的事。”

“我的家庭也一样。”skner耸耸肩。“这对你来说并不比我更困难,fox。我想也许这是andrew给我上的最艰难的一课,对我来说依旧不是容易做到的。我的妻子死时并不知道我有多关心她,不知道我对自己把我们的婚姻弄得一团糟有多报歉。你的母亲对你很重要——不要犯我犯过的错误,因为当某一天你清醒过来是可能已经太晚了。现在就做——在你还有机会时。”

“她又不会去什么地方。”ulder愤愤地嘀咕。

“sharon是个正值j华年岁的年轻的女人。我没想到她会死。你永远不会知道未来会带来什么。”skner说。“我生活在自己建立起来的对sharon的沉默中。每天我生活在我自己的良心里,因为我不想违背它,直到一切都太迟。我不想你也带着相同的内疚生活。我认为你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特别体验。是不是?”skner的目光y沉而严肃。

“该死,先生,你不能……你不明白。”ulder急促地说。“我妈妈和我有误解的传统。我只是让事情更糟。我要对她说些什么?”

“只是这几天你对我说的。即使她不能理解,至少你已经说过了。”skner指出。

“你想不到我们怎么看着对方的。”ulder握紧拳头。“上帝,我们最后一次私下交谈时我或多或少地指责她和癌人的风流韵事。”

“哎唷。”skner退缩一下。“她做了什么?”

“她打了我一记耳光。”ulder不高兴地耸肩。“我似乎总是会激起人们的反应。”

skner哧之以鼻,但他还是拒绝放开ulder。他紧紧地抓着ulder的肩,手指捏到了ulder的r里。“相信我。”他说。

ulder深深地吸口气,感到自己的决心在动摇。他的主人暗色的双眸带着强制。

“我信任你。”ulder终于说。“好吧,,我会去的。”

“不是一个人。我也去。”

“我该死地要怎么向她解释?”ulder咕哝。

“我是你的朋友和同事。除此之外不需要更多的解释。”skner指出,他坚定地吻在他的奴隶的前额上。

skner说到做到。第二天当perry给ulder的伤口拆线时,他的主人离开房间,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什么命令。这使ulder稍稍放松了些,他躺着盯着天花板,拒绝查看自己行为的后果。不管怎么样,内心里挑剔的声音还在窃窃私语,说skner不可能忍受站在旁边看他的奴隶皮肤上那参差不齐的丑陋伤痕。

接下来的一天ulder在y郁的沉默中渡过了去他母亲屋子的旅途。他看着飞机舷窗外,心里思量他的主人到底认为这样能解决些什么问题。在他和他妈妈中间有太多误解的实例,他担心这样做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比已有的更坏。skner开车送他们两到他母亲家,ulder的胃开始如预料的那样翻腾。他们在屋外停车,他坐在车里沮丧地盯着大门。

“来吧,fox。是时候了。”skner温柔地提示。“当它结束时……”

“对。不错。”ulder愁眉苦脸地耸肩。“当它结束时我不得不面对下一个该死的转折点。这真是个好动机。”他颤抖着来到车外,慢慢地、不情愿地走向前门。skner紧跟他身后,ulder感到主人的到场使自己坚强了点。他直挺挺地站着,深深地吸口气,敲响了门。他的母亲开门,她的脸焦急地皱缩着。

“fox。”她打量他一会儿,然后谨慎地给他一个拥抱。他第一反应是想反抗,然后放弃地接受拥抱,他的双眼雾湿了。

“妈妈,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明白。没事了。”她微微用力,然后放手后退,邀请他们一起进入屋子。

“skner先生。”她机警地注视着ulder的主人,评估着他。“我要感谢你在那次事故后照顾ulder。”

“这是我的荣幸,夫人。”skner一边礼貌地回答一边谦逊地向她点头致意,散发着旧式风格的魅力。teenaulder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但是他在她的审视下毫不狼狈。

“我去煮咖啡。”她说。

“谢谢,用不着为我,夫人。我不留在这里。”skner告诉她。“fox……我要离开让你和你母亲谈谈。”skner轻拍他的奴隶的手臂。“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车里。”他没有把手从他的奴隶的手臂上挪开直到ulder抬起头微笑着给出一个犹豫的保证。然后他才离开。ulder无法将目光从他的主人身上移开,直到这个男人宽阔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

当他的母亲煮上咖啡带着一碟蛋糕出来时ulder坐在起居室里。然后他们沉默地坐着。时钟的滴答声响得让ulder恨不得抓起它来丢到火里。他清清喉咙,想起太多次和她母亲的对话结束在眼泪或互相揭丑的怒火中——或者是他得到一记耳光。

“你感觉好点了?”teena问。

“是的,好多了。我还有两周不用上班,过后……”他耸耸肩。

“不要回去。”她出乎意料地说。

“什么?”他皱眉。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干涉过他。

“我为你担心。有太多电话,fox。太多的医院访问。我老了。我不能面对知道某一天我可能接到个电话,有人告诉我你……”

“我必须回去。”他c嘴。“fbi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个工作。比这个要重要得多。”

“因为你的妹妹?”她用紧张又愤怒的声音问。

“saantha。”ulder目光闪烁,无法阻止怨恨从自己的声音里泄露出来。“说她的名字,妈妈——总是‘你的妹妹’。她有名字。”

“我知道,我还知道她是你如此经常用生命冒险的原因。否则你为什么要加入fbi?你象我一样知道你认为你可以利用他们资源找到在你……saantha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我知道。”ulder耸肩。“我知道你对我做不到很失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

“fox。我没有要求你放弃自己的生活来寻找saantha。”她打断他的话。

“你没要求我,没有。但是这是你所想的。”他绝望地注视着她。“我在那里,记得吗,妈妈。在她被带走后我观察你。你让我发誓总有一天要为你再一次找到她。”

“fox——在她被带走后我说了很多话。我不是我自己。你知道这点。我没想到你还为我守着誓言……我甚至不记得曾要求过你。”她眼中充满痛苦地承认。

“你有。你在半夜里来到我的房间,你讲啊,讲啊,没有太多意义地讲个不停。你让我坐在床上,告诉我必须承诺永远不会停止寻找她。我从没有停过,妈妈。我遵守了诺言。”ulder低声耳语。“毕竟她是在我手上丢的。我必须再次找到她。”

“你没有弄丢她。”teenaulder的脸在他眼前皱了起来。“哦,fox,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我当然这么想。几年前,当我们以为我们找到她了——我又一次弄丢了她。爸爸几乎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他问我是否知道我对你做了些什么,第二次失去她。你从来没有原谅我这件事。”

“你错了!”teena的声音在颤抖。“我没有因此责怪你半分。你是这么认为的?所有这些年?”

“还能怎样?我知道你想要我找到她。我知道……”他的话停了下来。他的母亲正猛烈地摇着头。

“不,fox。你不明白。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被你的父亲和我造成的一团乱麻给影响了。哦,上帝,fox,你不明白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你是我所剩下的全部。”她走向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fox,我失去了saantha。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只是希望不管她现在在哪儿,她能平静,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过去,不再痛苦。”

“你没想过她可能回来?”ulder用破碎地声音问。

“不。我不认为她还会回来,即使她有过——她也不再是我的小女孩了,fox。我的小女孩已经消失了。一切都从我身边被带走。我的女儿,我的婚姻,我的丈夫,但是我还有你。”她激动地说着,他抽身摇摇头。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知道你想让我有成功的生活,结婚、生子……对不起,妈妈。我不认为我能给你这些。”他低声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你错了。我想要的全部就是你能快乐。我们都过了太久不快乐的日子。我从没有提过问题,但我不是瞎子,我也不傻,fox。”他怀疑地看着她,发现她知道。也许她已经知道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有女朋友,fox。你从没带过一个女孩回家。”她用疲倦的声调说。

“有过些女孩。只不过也许她们不是你想带回家的类型。”他回答,想起了phoebe。

“然而她们维持不到最后。没有长久的关系?”

他闭上眼,记起一大串的名单,先是女人,然后是男人。“没有。”他喃喃地说。“我不太擅长承诺,在我的生活里没有足够的空间维持一段关系。我知道你希望我和scully……”

“是的,我有。”她承认。“但是你从来没有用你刚刚看skner先生的方式看过scully。”

长时间的沉默。ulder咬着嘴唇,终于抬头双眼与母亲目光相对。“你知道多久了?”他问。

“我猜的。我想这是我的错。在saantha被带走后我们太亲密了。一个男人同他们的母亲太密切……”

“不。”他柔声说。他不想向她解释,在她面前表明自己的x取向。这是很私人的问题,不知为何他不认为她能够理解自己这种总是拥有的受虐的幻想,这和他的x取向无关。事实上是他的服从x让他发现最好的出路是和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女人,这是必须附带的。“这和你没关系。从我还是个孩子起我就知道自己的这一面了。在你要求,是的,我在saantha失踪前就知道了。这和她也没有关系。你介意吗?这让你……心烦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结婚生子那是在说谎,但是与希望你找人结婚相比,我更想让你过轻松的生活。”她尽量诚实地告诉他。“fox,在我们家经历的最终全过去后,我满足于至少我们其中一人能得到幸福。你的父亲和我从来没有得到,至于saantha……”她停下来耸耸肩,他知道她尽最大力量不要痛哭。“我希望你能,fox。你是个这么好的儿子——这是你应得的。如果这位skner先生能让你快乐,那么我会学习如何和他相处。他让你快乐吗?”她的手放在他胳臂上,看着他,他微笑了,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

“是的。他是的。”他看着自己的脚,和妈妈谈论自己的主人使他感到不太舒适。

“那么他在这里永远受欢迎,就象你一样。”她坚定地吻他。“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问题是我们太爱对方。有时候这很伤人,看着你……知道你所有内心的痛苦。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所有是saantha,我知道当你看着我时也看到了相同的东西。如果我过去有点冷漠,那是因为我看到你的痛苦活生生地反映着我自己的,这很伤人。”她结结巴巴的试着解释。

“我知道。我理解。”他说,他也确实这样。

“你能让她走吗?”她问他。

“你能吗?”他抽身看着她的眼睛。

“是的。我已经做到了。很久以前。”

“她失踪后的第一个生日。”他喃喃的说,想起她那次漫长的、沉默的、孤独的守夜,他自己——看着她。

“是的。哦,内心里始终有一丝希望的。我不认为这会是永远的失踪,但是我放手了,fox。你也需要这么做。““我的主……walter最近也说过类似的话。”ulder微笑。

“他是对的。”她伸手着他一侧的脸。“听起来他是个不错的人。”她试着微笑地说。

“他是的——我会试试。我答应我会努力的。”他告诉她。

他们交谈了几个小时,弥补过去多年里因为愤怒、紧张的沉默和误解而失去的太多东西。然后,她瞥一眼钟,用手掩住嘴,指向窗户,他记起skner还在外面的车里等着他。他跑到路边,发现他的主人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先生!”他坐到车中他主人的旁边,skner惊醒过来。

“fox?”他用手揉眼睛。

“没事。所有事都好极了。”ulder傻笑着,没法不让快乐显现在自己的脸上。

“好极了。”skner的目光快乐地闪烁着,对他的奴隶的明显的激动做出响应。

“到里面来。她想见你。我被允许在这里呆两天。我们有太多话要说。”当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得到允许时表情改变了。“这没问题吧?你也可以留在……”

“不行。”skner的手指放在他的奴隶的唇边,止住了奔腾而出的语句。“我认为你和她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我会进去喝点饮料,然后直接回华盛顿。我有……一些事务要处理。”

ulder点点头,他太激动了,没有心思去想他的主人所指的事务是什么。

“我会一直带着我的移动电话。任何危机——你打电话。我的意思是,”skner坚定地向他的奴隶的方向瞥一眼,“不打电话的处罚是严厉的。”他用严厉的声音加了一句。ulder露出丝扭曲的微笑,点点头。

“你是对的。”他忽然说。“这是件正确的事。”

“当你下一次想造反时也要记住,男孩。”skner咧嘴笑着,当他们沿着车道前进时猛击一下他的一侧屁股。

“遵命,先生!”ulder咧开嘴,但是心内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他战斗才赢了一半,skner在他认为自己的奴隶成功前,将会让他再辛苦地战斗一次。

三天后skner回来接走他的奴隶。当ulder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开车上了车道时他的心猛跳不停。他对他们重新团聚的感觉很复杂。他渴望再次见到自己的主人,但他不想再次卷进自己行为的后果中去。尽管夏天的天气很热,过去的几天里他在衬衫下穿着t恤,这样他就一丝一毫也看不到自己的杰作了。此时他希望自己能回到工作中去,这样他就能埋首于亲爱的x档案里,使自己沉迷于与scully熟悉的逗乐中。追击异形和怪兽也要比面对自己内心的魔鬼轻松。他对母亲的访问进行得很好,但是他十分厌倦要处理一个接一个的艰难问题。他拼命想从中得到缓刑,但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skner穿着紧身黑牛仔裤和白t恤,令人奇怪的是他还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ulder发现它们很迷人,有点想知道它们拍到赤裸、毫无遮盖的屁股上会发出什么声音来。skner下巴上的伤口也没有逃过他的注意。

“出什么事了?我不在时忘了怎么给自己剃胡子了?”他冲他的主人咧嘴笑,伸出手指触伤口。skner偏开脸,脸微微发红。ulder好奇地想知道这和什么有关。

“我们该走了。”作为答复skner生硬地说,他抓住ulder的袋子扔到车里。ulder向母亲告别后坐到车中他主人的边上。他感到发生了一些事,一些skner不想说的事,这使他烦心。在整个重整过程中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脆弱,这使他对自己和主人之间关系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差别都很敏感。他带着些怨恨地发现skner驯服了他,把他从寒冷中带出来。他感到自己象只正坐在主人壁炉边的野生动物,温暖、吃得很饱,但是现在依赖他主人的爱。这种想法令人不快,不过ulder确信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两人都必须面对事实,那就是skner不仅仅是从身体上吸引他的奴隶。不管他的主人如何沉默、郁闷。他也许在想如何带出话题。

“这不是到机场的路。”ulder打破沉默,惊讶地看着主人。

“我知道。我们不去那儿。我们去别的地方。”skner告诉他。

“哪里?”

“你会看到的。我想在天黑前赶到那里。”skner看看天色。“你为什么不睡一会儿?你看上去很累。”

ulder咬着嘴唇,想知道他的主人到底为他准备了些什么。他半合上眼,看着正放在方向盘上、戴着光滑的黑色手套的手。

“为什么戴手套?”他问。“他们,呃,有点热。”话一出口他就希望自己没说过。现在不是个挑起关于x的话题的好时机。他还没准备好做这种交谈。他还没准备好被拒绝。他的伤疤在他的汗衫下发痒——穿着它太热了,会刺激正在愈合的皮r——不断提醒他自己对自己,以及别人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你喜欢它们?”skner似笑非笑,但看上去是那么不安,因此ulder认为自己对了,他恨不得因为自己chu心的话语踢自己一脚。他闭上眼,向窗外转过脸。他从来没有这么残酷地对自己诚实。他知道自己所有的错误和失败,他想不到有什么主人会想要一个情绪不稳、身体毁损的奴隶。他双臂抱在x前,沉入到遗忘一切的睡眠当中去。

感到车子在石子路上移动时ulder惊醒了过来。他震惊地醒来睡眼朦胧地四下张望。

“我们在哪儿?”他咕哝。

“一条海滨大道上。已经走了很远。”skner告诉他。“我这就快到了。”

“到哪儿?”ulder坐直了问。

skner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车转进一条砂砾小道,又开了一英里,然后停在一个白色大门外。他下车打开门,然后开上一条长长的绿色的车道,把车停在一座巨大的粉红色的房子前。ulder下车,依旧迷惑不解,他的嘴唇上尝到盐水的滋味。风清新而温暖,太阳刚开始下沉……到海面上。

“这是urray的海边别墅。在上一周的晚会上他给了我钥匙。”skner说。

“他在这里?”ulder问,他还是困惑。

“不。这里只有你和我——方圆几英里内没有其他人。urray在海边有他自己的私人产业。来吧,我带你去看看。”skner带着手套的手放在ulder的肩上,推着他穿过海滩走向一个亮着灯的小码头,微弱的晚会用灯正闪烁着。“我想及时赶来看日落。从这儿看很美。”skner拖着他的奴隶走过沙地时说。“这片海滩刚好伸展到海中去——它是西海岸不多的几处能看到太阳落到水面下去的地方之一——至少部分的。”

“我的袋子怎么办?要不要我……?”ulder却步,指着车。

“别管它。我今天早晨离开这里。我已带来了你需要的一切。”skner的笑容几乎是野x的。“过来。我不想错过日落。”ulder发现自己被推倒在一块毯子上。在附近有桶正在冰桶里冷却的香槟,还有一打蜡烛,每支有一到两英尺高,以半圆形的队列c在毯子四周的沙地上。skner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每一支蜡烛,然后打开香槟倒了一杯递给他的奴隶,在坐下前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skner伸展开他长长的腿把ulder拖到它们中间坐好,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温暖的怀抱里,他的下巴放在奴隶的头上。

“上帝,太美了。”ulder看着橙色的太阳光沐浴着沙滩,用它正消退的温暖照亮海洋,海水闪着纯粹的金光冲刷着整个海湾。天鹅绒般的深蓝天空中有几颗星星已经清晰可见。skner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的奴隶,当他们看着太阳下沉时他的下巴轻压在他的奴隶的脸上。ulder完全被他主人的手臂和长腿裹住,舒服地被它们的重量压制着。当最后一丝太阳的光线从天空消散后skner才移动。

“脸向上躺好。”他的低语象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咆哮。ulder震惊地抬起头。

“照做,男孩。你的主人想使用他的奴隶。”skner命令。ulder惊跳一下,他艰难地吞咽,然后按照所要求那样躺在毯子上。当skner跨骑到他的奴隶身上时,他凝视着他的主人。“你属于谁,男孩?”skner问,他的手指停在ulder的x口上。

“你,先生。”ulder机械地回答,他的yj在牛仔裤里变硬。

“你的全部?”skner问。

“是的,先生。我的全部。”ulder回答。“我是你的。你知道这点,主……先生。”

“把你的手放到头上。”skner命令。ulder遵守,他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主人的脸。skner半遮在黑暗中,只有蜡烛闪烁的火焰照亮他,使他的脸显现出神秘的氛围,y影投s在他的颧骨上,他的双眸看上去正在半明半暗中猛烈地燃烧。“不要动。移动将带来惩罚。”skner低沉、嘶哑、x感的咆哮。

“是的,先生。”ulder闭上眼努力集中j力保持静止,但当他的主人吻上他的双唇时他又睁了开来。

“看着我。”skner命令。

“是的,先生。”ulder低语,他看着skner脱下t恤,露出结实、肌r发达的x膛,它向下收缩到平坦、狭窄的腰部。然后他的主人慢慢地,极其慢地抓住一只手套的指尖部,把它从手上拽了下来。ulder感到他的yj在内裤里无法忍受地变硬。这是他所见过的最色情的事。skner用相同的方式摘下了另一只手套,他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的奴隶。然后他伸手解开ulder衬衫的扣子,打开,露出了下面的t恤。“我说过不要动,是这个意思。”skner嘶嘶作声,他从自己的牛仔裤里掏出一柄小刀。ulder努力服从他的主人,他身体的每一条肌r都为了保持静止而颤抖。“你属于谁?”skner再次发问。

“你,先生。”ulder低声说。

“我命令你怎么做?”skner询问。

“不要动,先生。”

“服从我。”skner命令。ulder因他主人的语气而颤抖,当那个大个的男人把刀尖抵到他的汗衫上时他闭上双眼。“睁开。看着我。”skner命令。ulder舔舔嘴唇,内心斗争着,然后他终于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skner把刀刃c入到他奴隶的汗衫下,割开了织物,暴露出ulder赤裸裸的x膛。skner折起小刀,把它扔到沙子里。

“这个,”他一只chu糙的指尖在ulder的锁骨上抚弄着,“属于我。”

“是的,主人。”ulder欣然同意。skner弯腰吻上锁骨。

“这个也是。”skner的手指滑到ulder左边的r头上。

“是的,先生。”ulder气喘吁吁。当他的主人在他的r头上落下一个吻时他向上弓起身子。

“还有这个。”skner的手指落到他的奴隶r体的伤痕上。ulder静止地躺着,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怎么,男孩?这个属于谁?”skner提问,他的手依然稳定地落在伤痕上。

“我……”ulder闭上眼。

“睁开。这个属于谁?”skner再一次问。ulder睁开双眼与他主人的黑暗、发号施令的双眸相遇。

“你,先生。”他终于说。

“这就对了。我的。”他俯下头温柔地亲着伤疤。他在上面逗留了几秒钟,吻着参差不齐的长线条的每一英寸。

“它很难看。”ulder扭到一侧去,但他发现自己被他主人的双腿牢牢地困住了。

“它是我的。”skner坚定的回答。“你说我的财产难看,男孩?”

“这是他的记号。”ulder低声说。

“不。它是我的。它属于我。看着它。”skner下令。ulder又一次闭上眼。skner温柔地轻拍他的下巴。“我说看着它,男孩。”skner命令。ulder睁开双眼第一次低头看着那些凸起的伤疤。伤口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依旧是嫩r,旧伤口和新伤口混合在一起,在x口缠成一团乱麻。尽管他尽了最大努力想划花它,缩写ak依然清晰可见。ulder狠狠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习惯眼前所见。“它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skner坚持。“我能碰他,我选择的任何时候和任何方式。”他又一次低下头,吻着伤痕,然后舔着靠近的那个r头,轻轻地吮吸着。ulder呻吟,在拥抱中沉迷,他忘记了那些伤痕,忘记了除了他的主人想爱抚他的其它所有现实。skner俯身于他的奴隶之上,手臂压在沙子上,他继续舔着吻着ulderx口上的疤痕和伤口。“我可以爱。我可以。我的。”当他继续时skner温柔地重复着。ulder能听到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听到海鸥微弱的叫声。更多的星星浮现在黑暗的夜空上,此时蜡烛似乎更明亮了,照亮了主人和他的奴隶做爱时纠缠的躯体。

skner的手指快速地剥下他的奴隶的牛仔裤,ulder饿渴而渗漏的yj自由地跳了出来。skner敏捷地把它含到嘴里,用力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让ulder大声呼喊着从毯子上弓起身。ulder看着skner脱下自己的衣服,重新跪坐到他的奴隶身上,他巨大的yj在烛光下悸动着。skner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的奴隶,把ulder抱在怀中猛烈地吻着他的嘴,他的舌头在要求进入。他的膝盖分开ulder的双腿,他们的坚挺在他们的腹部相互磨擦着。skner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交替捻弄着他奴隶的r头,然后是伤痕,接着又回到r头上,直到ulder哭喊着想要达到高潮。

“不行,直到我说可以。”skner低声耳语。他伸手从被他抛在一边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些润滑剂,然后分开他奴隶的双腿,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戏弄着ulder的臀部。ulder呻吟着,拱向这些冰冷、探寻着的手指。“你这么热,已经完全准备好。”skner咧嘴笑着。“我漂亮的奴隶荡妇。”他咕哝着,再次低头吻着他奴隶的伤痕。当他分开奴隶的双腿跪在他上方时,ulder不认为他的主人曾比现在看上去更宏伟。他主人的身体光滑闪亮,有力的线条被生气勃勃的烛火照亮,烛光还急不可耐地照亮了甜蜜的金色躯体。他巨大的yj因对他奴隶的欲望和饥渴而坚硬,他置身于ulder的腿间并滑进ulder的臀内,深深地进入他的奴隶心甘情愿的、渴望的身体。他们在烛光下躺了很长时间,谁也没有移动,skner坚硬的yj在他奴隶的体内博动,这里属于它。然后主人开始戳刺——缓慢,非常缓慢,每一次向前移动时都舔着他奴隶x前的伤痕。当他们一起在星光下摇摆时skner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奴隶的yj。“和我一起,奴隶。”skner低声说,他以稳定的节奏前后摆动,每一次向前滑动都冲击到ulder的前列腺。“坚持住……我们将一起高潮。坚持住直到我说可以。”ulder哭喊着,他的身体沉溺于在体内滑动着的巨大yj,感受着主人的手在自己坚硬的杆状物上的抽动,他的主人温暖的嘴在袭击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他们冲刺的节奏渐增,skner开始更快、更坚硬,他的头向后甩动,他赤裸的头皮在天鹅绒般的黑色夜幕下闪亮。ulder只能感觉,他唯一的连贯的想法就是要坚持住,如他的主人命令的那样。

“现在!”skner大叫,他的手最后一次用力抽动着ulder的yj,同时他也将自己温暖的种子深深地s在他的奴隶的体内。ulder服从着向后甩头,当他的jys在他的腹部和主人的手上时,他因快乐哭喊着。他们心满意足地喘息着躺在那里很长时间,skner依旧深深埋在他的奴隶的体内,他低头注视着他,手指轻轻地静止在ulder受伤的x口上。然后skner退出,躺倒在奴隶的身边,把ulder拖到自己温暖的怀中,他的x抵着他的奴隶的背。ulder抓住主人的手亲吻,然后停了下来——在闪亮的烛光下显示出skner右手的指关节上有严重的擦伤。

“这是你为什么戴手套的原因?藏起这些擦伤?先生?”他转身,手指沿着skner下巴上的伤口滑动。“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我告诉过你,我有些事要处理。”skner的眼睛y沉沉的闪烁不定。

“krycek。”ulder语气平淡的说。“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让两个特工追踪他在西雅图留下的痕迹。”skner确认。“当我把你留在你母亲那里时我追踪每一条线索直到我在前晚逮住他。我想他看到我时很惊讶。”他喃喃地说。ulder震惊地抽身。“不要这样看着我,男孩。我唯一没在以前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你需要我。离开西雅图后我想直接追踪这个狗娘养的家伙,然后你又伤了你自己。在那种场合下perry尽可能地劝阻我不要这么做,你当时那么固执因此我留下来陪你。然而我知道一有机会时我就会做我该做的事。知道他读过在你还是个孩子时就写被记下的那些档案……”他忽然停下,身体散发着怒火。ulder几乎从来没有目睹过他的主人这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ulder坐起来问,他俯视着暗淡烛光中的主人。看上去skner的伤不是太坏,所以他猜想他的主人占了对手的上风——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可能甚至会认为krycek在战斗中有希望反抗他的主人。

“我做了什么?”skner冷漠疲倦地笑一下,然后倾身向前抓住ulder的手,抚弄着他奴隶轻叩的手指。“唔……我打断了他的两g手指。”他说。然后他的手举到ulder的脸上,用手指轻抚上面已近乎消退的黄色瘀痕。“我冲他的脸狠击几拳打裂了他的嘴唇。我还打肿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逗留在ulder的左眼上,这里在西雅图曾严重肿胀了几天。然后他的手移回到ulder的躯体,停在他的胁骨上。“我踢了他的胁骨几下,并且……”他看着ulder的脚,“他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舒服地走路了。所有他对你做的,我都还给了他。不多,也不少。除了……”他的手指停下来悬在ulderx口伤痕的上面。

“你把你的首写字母刻在他身上了?”ulder问,他的呼吸堵在了嗓子里。

“不。你明白,当我把我的标记放在某人身上时,我是想让它成为爱和所有权的记号,而不是憎恨和污秽的。”skner用沙哑的声音说。ulder闭上双眼。总之一句话,他的主人实现了曾经对他许下的诺言,总有一天他会被标记为他的。永远的,不能取消的。

ulder摇摇头,不能肯定他对主人所作所为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我能为自己而战。”他说。

“我知道。”skner同意。“但这不是你的战斗。是我的。没有人能够把手指头放到我的奴隶身上后能逃脱处罚。”

ulder喘息着坐回来,看着另一个男人,完全意识到已经理解了skner的所作所为。“你可能会被杀的。”他指出。

“相信我,这么做没有危险。我有令人惊讶的要素,我非常仔细地计划过。”

“我肯定你是。我知道你对计划多么擅长。”ulder咧开嘴笑,意识到他的主人几乎和军人一样j确。“我打赌他不知道是什么打击了他。”

“不,他知道。我保证他确切地知道是什么打击了他,以及为什么。”skner用ulder以前从未听过的音调回答。他的脊背上产生一阵颤栗,忽然明白他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他的主人黑暗的一面。skner通常那样自制、那样冷静、有理智——他是有判断力的典型。ulder闪过对krycek一丝微微的同情,要在午夜里面对这样黑暗、愤怒的幽灵,象任何黑豹一样神秘、致命。他希望skner这种不寻常的怒火永远不是针对自己的。“我想他确实知道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以及如果他要再和你接触会得到些什么。永远。任何情况下。我想这个信息应该打动他了。”skner抚弄着擦伤的指关节,心不在焉地嘀咕。“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共谋集团那些鬼鬼祟祟的杂种再想动你,得先过我这关。他们能破坏我的事业,但是他们不能破坏你。我不会允许他们的。从你是个孩子起他们玩弄你就象你是他们自己的私人玩具,从现在开始这要停止。你现在是我的了。”

“谢谢。”ulder茫然地抚自己的x膛,试着习惯伤痕的触感。“为所有这一切。”他真诚地说,当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如何怀疑他的主人对他的爱的时候他在黑暗中脸红了。

“我对此也有计划。”skner的手指加入到他的奴隶当中,在身体上参差不齐的线路上描画着。“但是首先必须让它愈合得更好。我对你有许多计划,男孩,就从这里开始。urray有间地牢。”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奴隶,在ulder耳边低声说。“一间装备完善的地牢。”skner补充一句。ulder的yj再次不知不觉地变硬了,在一秒钟前他还能发誓自己已经完全满足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强烈的重新训练,男孩。我们在这里有两周时间,我会让你保持步调的。你要抓住任何机会赢回你的项圈。没人打扰我们。只有你,我,和wanda。”他咧开嘴。

“wanda在这里?”ulder惊讶地问。

“我把她带来了。她在屋子里。”skner点头。“我不想让她留在外面,除此之外,我认为她也可以渡个假。”

“对。没有她心甘情愿的奴隶围绕着她,她不会高兴的。”ulder咧嘴笑,高兴他的小女主人也在这里。他发现skner胁骨上的一个小瘀痕,温柔地用手指抚着。“我会做个你能想到的最好的奴隶。我许诺,先生。”

“主人。”skner将一只手指放在他的奴隶的嘴唇上纠正。“你完成了我要求的每一件事,还更好。我想你赢回了称呼我为主人的权力,fox。”他俯身向前用嘴代替手指,用吻和言语同时向他的奴隶宣布。

ulder栖息在他的主人的双臂中,向外凝视着大海,感到比他所能记起的任何时刻都要平静。

“是的,主人。”他温柔地说。

第十就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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