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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7章凶器
回到家,林时峰一进门,钱春花着急地冲上来,确认没伤着后,拍他屁股两下,又心疼又气,“你干啥呀?我就和你爸出去一趟,给你们兄弟俩买自行车,你给我们玩离家出走?多大了,这么不懂事!要吓死我们啊!以后再不打招呼乱跑,腿给你打断,听到没有?”
林时峰心里暖暖地点头。
虽然没有了妈妈,但他还有爸爸、小姑、奶奶、弟弟、妹妹、爷爷……
足够了。
“嗨呀,还有没有人管我死活了?快来搭把手啊!”林子君在门口喊救命。
钱春花扭头一看,惊呼道:“我的老天爷呀,你把服装批发市场买下来了?怎么这么多!你要开点啊?”
“不多不多,孩子长得多快。”林子君本来只是打算给林时峰兄弟俩买,谁想越逛越来劲儿,尤其看到小闺女穿的小裙子,直呼敲可爱,马上天气就热起来了,小时年一天天长大,买点裙子怎么了?她一个暴发户的闺女还不能变着花儿地穿裙子吗?
当然没问题,不光给闺女买,她大哥家的俩儿子也必须安排上,越买越多,整整一大麻袋。
可把老板高兴坏了,留了林子君的电话,说有新货第一时间通知她。
林子君多问了两句得知老板有自己服装生
产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胜在材质好,样式新颖,林子君临时起意,托老板帮她设计几套母女亲子装。
老板欣然答应,夸林子君太有想法了,准备店里也上亲子装,作为感谢,以后每个季度免费帮林子君提供亲子装。
林子君这几天忙得够呛,都没时间去美容院听八卦,也好久没看到她的干儿子了,不知道上次牠亲妈说给安排的相亲顺不顺利。
她爸最近也是早出晚归,看来案子还没新进展,林子君这天送她哥去火车站回来,在小区门口碰到顾云舟,他正好要开车出去。
新学期,顾云舟也忙,两人已经好些天没见过了,摇下车窗互相问好后,顾云舟突然问她:“林小姐觉得我现在这个发型怎么样?”
林子君还在回想他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懵了一下,啥?啥发型?
还没反应过来,后面有车按喇叭催她,林子君随口回了两个字“还行”,就踩下油门,往小区里面开了。
顾云舟转动方向盘出了大门,驶上大路后,他拿出和林子君同款的二哥大,拨通了孙江澈办公室的座机,很快接通,他率先开口:“明天空出时间陪我烫头。”
孙江澈:“!!!喳!!!”
林子君刚停好车,看到邓老师从单元楼走出来,她探头出去打招呼,“邓老师今天没上班吗?”
邓老师一手提着保温盅,一手抱着一本世界名著《飘》,小跑过去和林子君说话:“家里人住院了,请了一周的假。”
林子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精气神比上次见面好太多了,不再愁容不展,而是眼尾含笑,就差在脑门上刻上字:人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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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最喜欢吃西瓜了()•(),他爸他妈宠他⑦(五@六二)⑦[(.)]()•(o),给他种了好大一片西瓜地。
她还和子文去偷过一次,被宏贵婶子抓了个正着,以为会被告到她爸那里,作为片儿警,她爸最不允许他们干偷鸡摸狗的事。
当时姐弟俩都吓坏了,怕他爸说到做到,当真把他们抓进去关起来。
没想到宏贵婶子当场就放了他们,跟他们说:“你们爸爸是警察,维护一方安定,很光荣,你们可不能给爸爸丢脸哦。”
宏贵婶子说话总是很温柔,和家里的母老虎妈妈形成鲜明对比,林子君小时候特别羡慕林子强。
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
林子君不由再次感叹,教育孩子太难了,多一分都不可以,少一分也不行,得刚刚好。
看时间不早了,林子君带小时年回家睡午觉,陪着陪着,她也迷瞪过去,睡得正香,有小肉爪子在扒拉她的眼皮。
“宝宝别闹,再让妈妈睡会儿,”还没睡舒服的林子君,眼睛都没睁开,随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个玩具给小时年,“宝宝自己玩会儿啊,宝宝最乖了。”
她最爱最爱的小喇叭,小时年翻身坐起来,捡起小喇叭,放到嘴里一顿乱啃后,趴到她妈身上,对着她妈漂亮的耳朵,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嘟嘟嘟——
那一瞬,林子君真的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
在半空飘了好一会儿回到身体,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三两步跳到了床头柜上。
对于她妈夸张的表演,小时年不要太满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屋子里。
笑得小肉身子东倒西歪,林子君跟着笑了,气笑了,作为惩罚,她将闺女摁倒,狠狠地亲了一顿。
小时年只觉得好玩,不停地在她妈怀里扭动,手里的小喇叭脱落,林子君偷偷捡起来扔老远。
走你,再别让我看到你。
第二天一起床出房间看到钱春花在清洗小喇叭,林子君顿时头都大了,“母亲大人,我都扔了,你捡回来干嘛?”
“好好的玩具,你扔它干嘛?”钱春花说她浪费,再说了,小乖乖最喜欢她的小喇叭了。
“太吵了,我耳朵都要聋了……”林子君话没说完,看到平时这个点早就出门,今天例外,坐在饭桌前吃油条的林宏满,林子君精神大振,脸都不洗了,就往餐厅冲,“爸,案子破了?凶手找到了?”
“找啥凶手,找到一堆狗骨头,沈队带我们把宠物医院的菜地掘了三尺深,也没找到凶器,也不知道凶手扔哪块了。”林宏满昨天凌晨两点多才回来,眉眼间除了疲色,更多是愁容,忙活了小半个月,案子毫无进展,林宏满咬了一口油条,配上甜味刚好的豆浆,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些,想到隔壁借住的林宏贵夫妇,又道,“闺女,对不住啊,没跟你说一声就把你宏贵叔他们带回来。”
不管怎么说房子在闺女名下,她才是房子的主人,就算他是亲爹,也该提前知会一声。
林子君不甚在意地摆手,“多大点事,宏贵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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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禁在孩子们面前聊案子()•(),多瘆得慌✟()_[(.)]✟()•(),也不怕他们睡觉做噩梦?”钱春花坐下继续吃早饭,咬了一口油条,问丈夫:“澳门那边也排查过了?不是债主雇凶杀的人吗?”
原来是他们在孩子们面前聊案子惹到老伴了,林宏满暗舒一口气,只要不是更年期就好。
“把人杀了也拿不到钱,得不偿失,债主没这么傻。”林子君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问她妈:“宏贵叔他们吃过了吗?”
“让你爸送过去了。”钱春花一提到那两口子就忍不住叹气,“真是命苦啊。”
林宏满跟着叹气,“唉,昨天我一上楼看到他们蜷缩在楼道里,那场景,你们要是在场都能哭出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看闺女吃完,林宏满着急出门,把外孙抱给她,“今天还要跑几家五金店,看有没有凶器的线索,对了,子君,下午有空送你宏贵叔回一趟出租房,他想拿几件换洗衣服。”
林子君应下,钱春花念叨:“宏贵也是犟脾气,你爸让他穿他的衣服,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让你宏贵婶子穿我的。”
“宏贵叔一直这样,骨子里有股傲气,年轻时候当兵留下的。”
“嗐,差点忘了,老钱,小乖乖什么时候开始咿咿呀呀的呀?”原本出了门的林宏满又折回来。
钱春花回想了一下,“就这两个月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忘了,你问这个干嘛?”
“昨天吃饭闲聊,沈队说到他儿子,已经十个月了,就是不愿意吱声,每天特别安静,坐那里跟假的一样,我记得子君和子文十个月都会喊爸爸了。”
“喊什么爸爸,他俩都先喊的妈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钱春花说,“才十个月着急什么,老一辈不都说讲话晚的孩子聪明吗。”
“老话是这么说,安慰别人还行,换成自己孩子,能不急吗?”林宏满替沈一闻问,“你们平时有没有特意训练年年说话那些?”
钱春花刚要说没有,林子君猴急地抢过去回答:“有有有,爸,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林子君抱着小时年风风火火冲进房间,很快又跑出来,偷摸地塞给林宏满小喇叭,生怕闺女看到自己的阿贝贝送人了。
林宏满看着手里的小喇叭,“这个管用吗?”
“管用,”林子君热切推介,“您尽管拿给沈队,保准一用一个不吱声。”
“沈队想他儿子吱声。”
“哎呀,我说他儿子用了,最多两天,小嘴叭叭,沈队不吱声,”林子君催她爸,“赶紧拿走,别让年年看到了。”
林宏满信以为真,拿着小喇叭,贼兮兮地跑路了。
林子君欢天喜地,太好了,以后耳朵再不用受折磨了,钱春花念她:“送人也不知道买新的。”
林子君打哈哈,“这不太热心肠忘了吗。”
钱春花白她一眼,一副我看不知道你的表情,却也没再说什么,随她去了。
小时年很好对付,新阿贝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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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把旧阿贝贝拿给她,照样玩得不亦乐乎,仿佛小喇叭从未拥有过。
吃完午饭,林子君载林宏贵去出租房,路上,她叔一言不发,林子君也不好打扰,专心开车,到小区门口停下后,“叔,需要我帮忙吗?”
以她叔的性子,肯定不想麻烦她,没成想她叔居然点头了,“那就麻烦了。”
林子君大感意外,赶紧下了车,跟着林宏贵进单元楼,老小区,没有电梯,走楼梯上七楼,半道上林子君就累得大口喘气,林宏贵放慢脚步,“年轻人还是要多锻炼身体才行。”
林子君看着她叔矫健的步伐,不由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每天上下楼习惯了。”到了出租房,林宏贵拿出钥匙开门,一股子潮湿味扑鼻而来,林子君扫了眼,地上水渍已经干得差不多,只是空气不流通,味儿还没散出去。
林宏贵边招呼她进屋边打开窗户通气,“再过两天就能搬回来了。”
租房又破又小,朝向还不好,这才刚过晌午,哪个屋子都晒不到太阳了,以致风从窗户吹进来,直叫人后背发凉。
“还是多晾几天吧,”林子君劝,“宏贵婶子不是有风湿吗?住这么潮湿多半要腿疼的。”
林宏贵苦笑,“她现在不知道疼了,也算因祸得福。”
林子君不知道怎么安慰,在客厅转了圈,往厨房钻,“我爸说是厨房水龙头忘关了,还好不是忘关火了,叔,以后可要注意了。”
“子君,我去卧室拿衣服,你随便看,就当自己家。”林宏贵招呼了声,就进了睡觉的房间。
客随主变,那就随便看看吧,和香城小区一样,没通天然气,用的是煤气罐,灶台上放了一只很大的高压锅。
换做别家,不稀奇,但林子君记得林子强十岁那年被高压锅蒸汽烫伤过一次后,她叔家就再不用高压锅了。
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习惯,就算和林子强撕破脸,按理说也不会再用高压锅。
林子君捏着下巴,觉得太奇怪了,正盯着高压锅看,卧室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拔腿跑过去,原来是一把旧斧头掉地上了。
第38章第38章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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