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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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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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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卖钱

只有郎月娥前婆婆笑不出来,被严雪一番含沙射影阴阳怪气气得脸皮子直抖。叫严雪这么一闹,她也没法再跪了,不然就真成了道德绑架,只能一把甩开严雪。

严雪也不是非要箍着对方,虽然最近干活多练出了点力气,箍个这么壮的人她还是挺吃力的。她顺势松了手,嘴上也忙道歉,“大娘您别生气,我这也是怕自家人吃亏,

有点急了。”自家人?郎月娥婆婆才不信她的道歉,脸上怒气未消,又被这话弄得有些莫名。儿子儿媳结婚时郎家的亲戚她都见过,没记得有长得这么水灵的姑娘啊。

结果严雪张嘴就来,“对啊,我有个兄弟介绍给月娥姐了,这眼瞅着就是一家人,能不怕她吃亏吗?”原来是这么个一家人,别说郎月娥前婆婆,郎月娥都有些意外。

严雪还在说:“我这兄弟长得可好了,一米八多大个儿,人能干,又踏实。好不容易找这么个可心的对象,要是什么人都能给哄回去,面子往哪搁啊?”

刘春彩怎么卖哥哥,她就怎么卖这个所谓的“兄弟”,还把当初姑姥姥介绍祁放的话也拿来用了。至于后面那句,纯粹是在踩对方,

郎月娥前婆婆显然听出来了,冷笑,“你就编吧,条件这么好还能看上她一个二婚的?”“二婚怎么了?离婚是《婚姻法》允许的,证明国家也觉得这是正常且正确的行为。”

严雪一脸这就是你思想不进步了,“我们家又不在乎这些,我那兄弟也不是那不长眼的,娶了那么好的媳妇还打媳妇……”

说到这里她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讪讪,“抱歉啊大娘,我不是有意说您儿子。”她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分明是在告诉郎月娥前婆婆:“对啊,我骂的就是你儿子。”

郎月娥前婆婆脸都发青了,严雪假装没看见,还笑着和她道谢:“唯一麻烦的就是孩子,您家人舍得,也帮我们解决了。”气不气人?你说气不气人!

她就差指着郎月娥前婆婆的鼻子骂:“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儿子连个畜生都不如。”

郎月娥前婆婆见过撕逼打架的,见过泼妇骂街的,就是没见过这种,脏字都不吐一个却能把人气个半死的。

想动手打人吧,对方早闪得远远的了,山上都是林场的人她也占不到便宜。最后她指着严雪“你”“你”了半天,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偏这时家属队其他成员也发现了气氛不对,虽然落后严雪半步,依旧围上来不少人,七嘴八舌打着圆场。

当然说是打圆场,多数人还是更向着郎月娥说话,她实在插不上嘴,最后气得把布兜往地上一丢,走了。走出两步觉得不对,又回头把东西捡了起来。

这可真是被气蒙了,做衣服也要布票要钱要手工费的,哪能说扔就扔,便宜了那白眼狼。郎月娥望着她气急败坏远去的背影,从见到人时便萦绕在心头那股郁气突然就散了。

“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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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祁放、刘卫国和部分在山上轮班的保卫科成员,巡逻队里大部分人都是要回家的。

因此巡山这几天,祁放每天都跟着刘老爷子一块下来,住在家里,更确切点说是陪在严雪身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拥抱起了作用,感受到他的体温,严雪竟然莫名得到了安抚,有时候半夜睡得不安稳,下意识便会往他那边靠。

此刻听他这么问,她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道:“不用了,我已经好了。”祁放静静看着她,没说话。严雪怕他不信,“真好了,我昨天晚上就没做噩梦。”

她独立惯了,调节能力本来就强,就算没调节过来,也不可能让人不顾工作回来陪自己。“知道了。”祁放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里屋。

第二天下班,他却出现在了下山的通勤车站点,还是郎月娥先看到,碰碰严雪,“你看那是不是你家小祁?”

天气渐暖,男人不进作业区的时候已经不戴帽子了,颀长的身形英俊的面容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严雪走过去,还没开口,祁放已经淡淡瞥了她一眼,“今天提前忙完,我回去拿个东西。”他不说,严雪就也当不知道,只投桃报李,第二天在他的饭盒上多下了点功夫。

一连回家拿了两天东西,男人总算没东西落在家里了。饭严雪倒是还照常在带,每天中午他亲自过来取,因为家里还剩了不少熊肉、野猪肉,也天天都很丰盛。

这可把工队其他人羡慕坏了,有人甚至跑去家属队问自家媳妇能不能也给自己带饭,被媳妇劈头盖脸说了一顿,“带啥饭带饭?这一天天都够我忙了,晚上回去还得给孩子洗洗涮涮,嫌食堂饭不好吃饿着。”

“你是不知道,你现在在我们工队都成贤惠媳妇代表了,每天中午都得有人酸两句‘好福气啊’,还好采伐已经结束了。”

采伐季在一场开化后彻底结束,众人总算有了假期,刘卫国也又有时间跑来这边串门了。

刚忙完的人一身懒骨头,话也特别多,闲篇扯够了,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闹钟,“祁放你帮我修一下呗。”祁放只扫了一眼,“帮谁修的?”

毕竟上个月他才帮刘家修过小座钟,用上个几年绝对没问题,刘家哪里来的闹钟。果然刘卫国嘿嘿一笑,“帮周文慧修的。”

周文慧,就是夸他钓鱼姿势特别那个女知青,当时在山上遇到熊还扭了脚。严雪一听笑了,“你挺行啊,这么快就有苗头了?”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刘卫国压压手,“我这也就是刚有点苗头,照比你们还差得远。”但看他那一脸不值钱的笑,显然心里十分嘚瑟。

严雪就问了句:“怎么做到的?”“不是你跟我说的吗?让我想办法对她好。正好她脚崴了,我就天天去关心她,给她送吃的,这一来二去……嘿嘿……”

刘卫国一句“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嘛,巡山那几天晚上可以回家,估计都被他拿来追老婆了。

“座钟你都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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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一愕()•(o),那边老大爷应该是也察觉了✜(五?六二)_[(.)]✜()•(o),连忙跟他们道歉。祁放什么都没说,一手扶着座椅靠背,始终保持那个姿势站着,直到两人在县里下车。

严雪赶忙去看他的裤子,上面果然蹭了不少泥,倒是她裤腿上没怎么蹭到。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弯身拍了拍,神色如常问:“直接去药材公司的收购点?”

“嗯。”严雪也拍了拍自己的,在路边找了个人问路。县里这个收购点可就要比镇上大多了,说是药材公司的,倒不如说是药材公司和土产公司共用的。

严雪和人打听的时候,路人远远一指,“那边最高的那个就是。”竟然是栋足有四层高的小楼。

楼体都是用黑砖砌的,上面还有雕花,看得出来是栋有些年头的老建筑了。进门后前三层都是收普通山货和药材的,到了第四层,才开始收各种动物皮毛和人参鹿茸这些贵重药材。

严雪扫了眼,来卖东西的人还不少,估计除了县周边,也有他们这样从其他镇过来的。

严雪望向祁放,发现祁放刚好也在看她,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急着上前问价,而是选择暂时观望。

县里收东西果然价格更高,平均下来能比镇上贵一成左右。普通东西无所谓,贵价物品卖到这里却明显要更加划算。

两人观察了一阵,就找到一个柜台,由祁放开口,直接问:“你们经理在不在?”对方一听,立马明白过来这是来大单了,估计自己做不了主,“你们等一下,我去找。”

不多久经理过来,刚看到如此年轻又相貌如此出众的两人还有点意外。毕竟一般出手就是好东西的,都是常年跑山的老人了。

不过他态度上倒是没表现出来,看到祁放拿出来的熊胆也没有露出吃惊,先仔细检查了品质,又拿过小秤称了称,“是品质最好的金胆,也还算新鲜,不过个头不算大,你们要是卖,这一个我给750。”

能赶上祁放一年半的工资了,难怪刘卫国说光这一个胆,严雪那场惊吓就没白受。祁放垂眸刚露出沉吟,就感觉手被人拽了下。

严雪错了半步上前,笑盈盈对那经理道:“您可别看我们年轻就压价啊,这金胆虽然个头不算大,可是黑熊被激怒后的,品质最好。不信您找根针,滴一滴进酒里,保证直接沉底,绝对不散。”

这明显是个懂行的,一般人哪知道沉不沉底,一听说给这么多钱早卖了。经理看看她,故作犹豫,“那就800,这个价格绝对公道,不信你可以出去问问。”

严雪还是笑,“叔您看您这就不实诚了,我可是打听了好几个地方,都说您这最公道才来的。要800能卖,我们在镇上就卖了,镇上给的都不止这么些。900,不行我们就去其他地方看看。”

“810,不能再多了。”经理咬咬牙。

十块十块涨,那估计是已经逼近对方的心理底线了,严雪心里有数,但还是道:“850,我们大老远跑一趟不容易,现在开春了,叔您也未必能再收到这么好的胆,您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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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最终将价格谈到了820。经理当着他们的面写了单子,让他们去另一边拿钱,“你这姑娘可真能说,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讲价的。”

生意已经谈成了,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严雪笑道:“那是您让着我,您什么见识,每天见的人比我们一年见的都多。”

“呵,我还真没见过几个这么会说话的。”经理一笑,把写好的单子递给他们,“看好了,820。”两人去另一边取了钱,连点两遍,才由祁放收进了毛衣里面的衬衫口袋。

两人下了楼,走出收购点,男人看了严雪一眼,“你还去镇上问过价?”

“我哪有那个时间?”严雪弯起眼,笑容几分狡黠,“我就是猜他可能看咱们年轻故意压价,试着讲了一下。”杀熟和欺生,做生意非常常见的两种现象。

前者是因为熟人对你有信任感,可能不会怀疑你坑他,后者就纯粹是欺负人不懂行了。

严雪上辈子在市场待久了,对这些门清,当然不信对方一开始就会给她合理的价格。祁放却是从没接触过这些的,当时沉吟,只是事先和刘老爷子打听过,知道熊胆都是个什么价收。

不过刘老爷子最高也只给他们估到800,多那20,就纯粹是严雪能讲价了。祁放从来不知道严雪居然这么会讲价。

自从时隔八年再一次见面,她聪明、坚韧、吃苦耐劳,还比同龄的姑娘都更冷静理智,临危不乱,样样都和他记忆中背道而驰。

倒是个子和长相没怎么变,依旧娇娇小小一张甜美的笑脸。越和她相处,记忆里那个本就不清晰的形象便愈发模糊,反而眼前这张俏脸逐渐鲜活。

祁放望着那双弯弯的笑眼,没等说什么,严雪已经一拉他,“我记得刚来的时候看到百货商店了,过去逛逛。”

说话间脚步都加快了,倒是有了点年轻姑娘的模样,也有了点小时候的影子。祁放什么都没说,跟着她去了附近的百货商店,又跟着她从二层楼的楼下逛到楼上,再逛到楼下。

第二次上楼的时候,他终于问了她一句:“就没什么想买的?”严雪脸上全是纠结,嘴上却压低声音,飞快道:“不是,我怕咱们卖的钱多,被人盯上。”

小偷她不怕,毕竟钱在祁放毛衣里面的口袋里,隔着两三层,小偷想摸都摸不到。

她怕的是有人想抢,接近一个人两年的工资已经够让人铤而走险了,这年代不仅没有监控,木仓/支和刀具还管制得不严。

这是祁放完全没有想过的答案,也让祁放不动声色望了严雪一眼。严雪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像被害妄想症,笑笑,“你就当是我多心吧。”“不是。”祁放竟然道。

见严雪望来,他声音听不出起伏,“刚才出收购点,有几个人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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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手表\\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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