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关灯
护眼
第 33 章 写信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

第33章写信

这个感慨严雪不是第一次有了,只是以前都在心里想想,还是头一次说出来。主要以前两人交流不多,就算说话,

也多是有事说事,完全没有说这些的气氛。倒是现在聊得变多了,偶尔也能开两句玩笑,话到了这里,严雪也就顺嘴说了。没想到祁放竟然定定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或许是15瓦的电灯泡不够明亮,又或许男人瞳仁生得太黑,严雪总觉得那双眼睛幽幽暗暗,有些让人分辨不清。这就让人不那么舒服了,

好像她这话又触到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惹了他不快。严雪瞬间没了谈话的兴致,眼也错开了,对方目光却始终凝着她,突然开口问:“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这严雪就有些搞不懂了,复又望回男人脸上。总不能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吧?比如说他原本成绩挺好的,但跟她上辈子一样,

因为家里的原因没能读完。又或者他成绩挺好的,也读完了高中,但正准备考大学的时候碰上了那几年,只能来了林场当工人……

从年龄上来说更像后者,从他父母双亡又和姑姑一家关系紧张上来说更像前者。严雪也不是很敢确定,此刻祁放望着她,脑海里的想法却只有一个——

她不知道他还读过大学。她竟然根本就不知道他读过大学!就算两人断联前来往就已经很少了,一年都未必能有上一两封信,但他十四岁考上大学,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时严家还特地送过一份贺礼,是一支钢笔,把契书寄回给严家的时候,他还把东西也寄回去了。

除此之外,她当时也写过一封信祝贺他,总不能那封信是假的,严家根本没有告诉她吧?严家又不可能那么早就预知到后面的一切,准备和他退婚……

实在想不通,祁放望着严雪的目光也便愈发深邃探究,“你头有没有受过伤?”

话题转得太突然,严雪明显愣了下,才下意识摸摸右额上方,“你看到我头上有疤了?我还以为有头发挡着看不出来。”她的头竟然真的受过伤?

祁放起身过去,在严雪刚刚摸过的地方拨了拨,果然看到掩藏在头发下面一道寸许长的伤疤。这让他不禁蹙紧眉,“怎么弄的?”

一面问,一面小心用指尖触了触,像是那里还没长好,现在依然会疼。严雪被他摸得有点痒,下意识偏了偏,“不小心在石头上磕的。”

总不能说是因为跟大伯娘白秀珍争吵,被白秀珍推了下吧?她实在没有跟人诉苦的习惯,身边也没有个人可以让她诉苦。

不管是上辈子的爸爸,还是这辈子的继刚,甚至奶奶,都比她更需要人关心,更需要人安慰。

严雪把被男人拨乱的头发又重新顺好,“挺吓人的吧?当时缝了好几针呢。也是我会摔,伤在头发里面,不然就要破相了。”

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还能不无庆幸地说,还好是伤在了头发里面……祁放感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好好的,严雪的户口怎么会改到了乡下。

越写眉头越深,以前他没关注过的一些细节,现在都成了他想问又没法直接问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地址对方还在不在用,又会不会给他回信,他记得对方家里当初没受到牵连……

祁放写完,再一次拿着信纸陷入了迟疑,最终看一眼炕上熟睡的严雪,还是去抽屉里找了信封。

祁放一开始关灯的时候,严雪其实还没睡着。但她这个人不喜欢胡思乱想,躺着躺着,没多久就真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出门,她才看到祁放手里多了封信,也没问。

毕竟她给老家写信人家也没有问,要是想让她知道应该就直接跟她说了。去到家属队的集合点,林队长今天倒是来了,他媳妇程玉贞却没来,据说是肚子不太舒服。

这个肚子不太舒服就有很多理解了,可以是吃坏了,也可以是痛经,甚至有人“啊()•()”了一声,“是不是怀上了?ℝ()_[(.)]ℝ()•(o)”

林队长看了对方一眼,低咳着没理会,严雪后来才知道他和程玉贞结婚快十年了,一直没孩子。

“都说是他受伤把身体弄坏了,他媳妇儿才怀不上的,不然他哪能处处让着媳妇儿?”“是吧,上回小严那事儿不就没个说法?”

严雪对这些向来是不讨论,不参与,你说我就听着,你要是问我我就打哈哈。倒是金宝枝显然把她帮自己出头那份情记牢了,造林结束第二天,严雪还没缓过来乏,就拎着二十斤米二十斤面上了门。

这年头粮食可是紧俏货,别看严雪家不少见荤腥,吃的却只有她和祁放每个月固定的分粮。林场谁家里要是小子多,不够吃,要么添点不用粮票的土豆,要么找农村买高价粮。

这个高价是真高价,供应内的玉米面才9分钱一斤,自己买却得三毛。三毛一斤买回来的还不是面子,而是带皮的玉米粒,要自己在炕上烘干了上磨去推,更别提大米和白面了。

她着实被惊了一跳,“你这是干嘛?”“谢谢你那天帮我说话,”金宝枝答得干脆,“我娘家就在这附近的大环村,我回娘家弄的。”

农村因为有自留地,勤快点的还可以偷着开小片荒,粮食上面的确能充裕些。“我娘家别的不会,就会种地,不然当年也不能攒下钱每年一亩两亩地买地,最后……”

金宝枝没继续往下说,拍拍手就准备走人,“以后你们要是粮食不够吃,就找我,我回娘家给你们弄。”“哎你等等!”严雪还是追了上去。

金宝枝站住脚,“你可别跟我说要算钱。”脸色有点紧绷。

严雪本来的确是想这么说的,闻言又转了口风,“我是想问问你多少钱弄的,要是还能弄,能不能再每样给我弄二十斤。”

听说严雪还要再买,金宝枝脸色有所缓和,“明天我回去给你问问。”“不着急,这四十斤就够我们吃一阵了。”严雪进屋给她拿了二十块钱做定金,“多了少了再说。”

等弄清楚价,再把这次差的补给对方就是。让人家帮着跑

()•()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方,“嗯,是有位小金川林场的同志。”“多大岁数了?结婚了没有?你们应该认识吧?”郎月娥她妈立马问。

郎月娥当时就扯了一下她,严雪也明白过来。郎月娥她妈被扯得没办法,“我就是问问,也没说什么。”眼睛还是看着严雪。

严雪也就实话实说,“我也只见过两三面,不知道对方叫什么。”“这样啊。”郎月娥她妈显然有些失望,“我听月娥说你们一起的,还以为你跟他多熟呢。”

正好祁放从外面回来,她也就打住了话头,跟郎月娥一起告辞了。人刚走,严雪正准备去收拾肉,就听男人问:“又是那个送旱冰鞋的?”

也不知道他就听了一句半句,是怎么准确提炼出的这个信息。严雪有点无语,也没法说自己那点小猜测,“月娥姐和她妈这不是过来谢上回那件事吗?也想顺便谢谢他。”

祁放就没再说什么,低下头拿起香皂旁边的肥皂,也不知道他非要问这么一句有何意义。

严雪把鱼肉掂了掂,觉得怎么也得有个四五斤,“回头我生点豆芽,做个水煮鱼。”又指了柜子上两袋粮,“隔壁宝枝姐送过来的。”

祁放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给钱了吗?”

这点倒是跟严雪一样,从不白占人便宜,严雪笑了笑,“我直接给她肯定不要,我又让她买了四十斤,到时候知道了价一块儿给她。”

祁放听了没再说什么,把洗过的水倒进脏水桶,又打了盆清的重新洗。严雪注意到他手上都是机油,“徐叔又让你帮着拆了?”

祁放一开始过去,还只是在旁边看,后来有天人手不够用,就给徐文利打了个下手。

然后徐文利就发现,这可比自己那俩徒弟好用多了,对看过的东西了如指掌,让拆哪,绝对不带差半分的。有时候不带徒弟,或者徒弟实在带不动,干脆就先让他来,自己也能歇歇。

祁放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嗯,今天基本拆完了。”“那以后不用去了?”严雪猜测着他的意思。

“不用。”祁放回答得言简意赅,但其实接下来几天才是重点讲维修的,徐文利很想让他继续去,他没同意。

他甚至昨天就可以不用去了,因为小修厂前天就拆到了他要看的液压传动。

说愤怒吧,经历过那天的情绪波动,好像又不是那么愤怒了,这四台集材50上用的还真是他跟老师研究那套系统。

这两天他坚持着拆完,主要是想看看对方是怎么处理的,拖拉机的整体性做得怎么样。

说实话有点新东西,但不多,用的甚至都不是他和老师经过反复调试后的最新版本,有点像是急着做出点成果拿来交任务的。也难怪吴行德会亲自跑来找他,想方设法从他这里套资料。

想想都觉得讽刺,真正兢兢业业做研究的被逼死了,那些只想做面子的却占着高位,还有他那个所谓的师兄……

祁放只要一想想就觉得没劲透了,他们那些人,还有这个让人看不到希望的世道。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心刚落下去,就听到身后有道声音说:“那你明天在家看家,我去趟镇上。今天周文慧跟我说,我要的东西已经回来了,我顺便去把葡萄糖买了,天麻卖了。”

他立马又被拉回现实的琐事,“明天我去吧,场里批的木头已经下来了,我再去砖厂买点砖,趁这几天天好,把房子盖了。”“买砖?”

“嗯,我想在房子外面再加一层砖。”林场这个霸王圈确实暖和,但确实也不如砖瓦结构的房子坚固,尤其是地基,打不了太深。

严雪想了想,干脆去里屋拿了几张钱给他,“瓦也买了吧,木瓦排水差了点。不行你去买几包烟,看哪天林场有内燃机往镇上跑,问问能不能在后面给咱们多挂一节车厢。”

林场盖房子不用砖,房顶当然也不会用瓦,用的是树皮或者削下来的木片。

一整列一整列排下来,的确可以排雨,但防水肯定赶不上真瓦,也不如真瓦耐用。他们既然手里有钱,还是一次性到位好了,省得以后这里修修,那里补补。

至于在内燃机后面多挂一节车厢,只要他们自己装卸,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

正好祁放洗完手,也就接过来放进了口袋里。没想到才说了旱冰鞋,第二天他就在车上碰上了给严雪送旱冰鞋的人。

男青年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并没有注意到他,倒是那乘务员过来跟他收票的时候认出他了,不过也只多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不多会儿走到齐放那,他也没提起自己看到了那姑娘的爱人,只看了看齐放手里送了两次还没送出去的纸包,“又去你姑家?”

“嗯,”齐放笑了笑,赶紧掏出钱买票,“刚才没人过来收。”这要是一般人,可能就不吭声了,他却不一样,每次都认认真真买票,更从不仗着和乘务员认识就想蹭车。

乘务员有时觉得他太老实了,又挺喜欢他这种老实,毕竟人是真的不错,“我估计这回怎么也回来了。”

齐放点头,“我姑弄了点地,五一前后怎么也得回来种上,不然今年就吃不上了。”

到了齐姑姑家,齐姑姑还真回来了,就是左胳膊戴着黑袖标,显然她公公没熬过去,还是过世了。齐放都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一顿,先低声说了句:“节哀。”

“没事儿,这两年就说不好了,不好了,你姑父他们都有心理准备。”齐姑姑倒还好,见他提着纸包还说他,“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你那点钱就不能攒着当老婆本?”

说到老婆本,她立马想起来,“我当时走得急,也没来得及问你,你那亲相得咋样了?成没成?听说姑娘长得特别漂亮。”

这让齐放怎么说,只能先把木耳递过去,“我也不知道成没成,我还没见到人。”“这都几个月了,你还没见到人?”

齐姑姑不可置信,但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侄子老实,不可能撒谎骗她,立马起身换鞋,“走,我带你找单秋芳问问去。”

----------

第34章丢了\\x\\h\\w\\x\\6\\c\\o\\m(x/h/w/x/6/点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