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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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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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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笔记

一见男人脸色沉下来,严雪就猜出了大概,“有东西丢了?”祁放没说话,把刚刚的锁头拿过来,拔下钥匙,对着锁孔仔细观察。严雪也凑过去看,

在锁孔附近发现几道极轻微的划痕,无法确定是不是之前男人用钥匙开锁时不小心划的。她望向男人,“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再确认一下。”祁放没有正面回答,合上箱子转身往外走。严雪猜他是要回老房,也跟了过去,两口子路上什么都没说,一回去各自分开检查门窗。

前面检查了一圈都没什么,倒是转到房后,祁放从窗台上发现了半个鞋印。“应该是43码,解放鞋。”男人低眸望了眼,转头看向身后的板杖子。

这一片山区林业资源丰富,各家各户的院墙都是用各种边角料的木板夹的,俗称板杖子。夫妻俩在下面找了找,果然又找到几个不明显的脚印,

显然是有人趁郭家人不注意,从后面翻了进来。至于郭家人,人品且不论,首先撬了锁还不留下多少痕迹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而且郭家手里有他们家的钥匙,一旦出了什么事,肯定第一个被怀疑,郭家人又不傻。出来的时候正碰上郭大娘从菜园子回来,见到他们还说了句:“温度我刚去看过了,

正好。”又给他们塞了几个水萝卜,“刚从地里拔的,你们搬家晚,菜园子也没种上,拿回去蘸酱吃。”两人和对方道过谢,回去这一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等将水萝卜放进厨房,洗了手,回屋又看到那个箱子,男人才突然问了句:“上次上山找我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严雪当然记得,毕竟以他那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性子,竟然也会和人打架。

而且自从知道了祁放就是祁景纾,再回想,那人的身份她也有了些猜测,只是没想到男人会突然跟她提起。

祁放也有些没想到,以前他都不愿意和人提起这些事的,刚才却顺嘴就说了。不过话出口,好像又没什么了,他干脆直视向严雪,“他叫吴行德,以前跟我是一个老师。”

果然是吴行德,严雪立马看向了那个箱子,“这事和他有关?”“十有八/九。”祁放并不意外她能马上联想到,“他上次上山找我,是想跟我要老师的研究成果。”

这个严雪虽然没猜到,却也并不意外,“他想盗用你老师的科研成果?”

吴行德要不是盗用了老师的科研成果,哪能爬得那么快,也不会让祁放费心筹谋那么多年,才将他拉下来。

这让严雪面上露出凝重,再次看了眼那个箱子,“你这里面不会就装着什么重要资料吧?”一如既往的冷静、聪明,稍微一提就能反应过来。而且还是完全站在他这边的……

这让祁放多看了她一眼,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这事应该早点和她说的。于是原本回答都到了嘴边,又突然一转,“她跟你说我是大学生,说没说我学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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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严雪突然抬手捏了捏男人的肩,“重吗?”男人抬起桃花眼看她,显然还在刚刚的情绪里没能回神。

严雪就加重力道又捏了捏,声音也放软,“一直背负着这些,重吗?”“不重。”男人垂眸捉住了她的手,顿了顿,又放到唇边轻轻一啄,“我应该的。”

如果连他都不记得老师的好,那老师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又还剩下些什么?他为之奋斗的背叛了他,辛苦付出的背叛了他,就连死,也要背着那莫须有的污名。

祁放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都在想老师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才要经历这些?

他把那只小手又亲了亲,“老师跟师娘一直没有孩子,研究就是他的孩子,我们这些学生就是他的孩子。”“那老师的研究成果呢?不会真在箱子里吧?”

严雪任由他亲,再提起箱子,语气却不复之前的凝重。老师在祁放心里太重了,这么重要的人一生的心血,祁放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在箱子里,谁都能发现的地方?

果然男人掀起桃花眼,眼尾还向上挑了挑,“当然没。”不等严雪再问,他已经指了指自己的头,“老师也没给我什么资料,都在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颌轻抬,桃花眼里都似注入了往日没有的光彩,那是对自己大脑绝对的自信。

他唇角甚至带着点讥诮的弧度,长指敲敲木箱,“不过我在里面放了本笔记,够他们走最少一年的弯路。”“假的?”严雪立马反应过来。

“也不能说全是假的。”他低眸扯扯唇,“他知道的都是真的,最少70%。”可有些东西一点差不得,差一点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方向。

这男人不声不响的,倒是挺能给人挖坑,严雪看看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从燕京回来后。”祁放倒也不隐瞒。

那就是他老师一过世他就开始防着了,两年半的时间,笔记的新旧程度也不会让人起疑。毕竟谁闲着没事在里面放本假笔记,还一放就是两年多?

严雪总觉得这个笔记还有点熟悉,“你平时一直拿在手上翻的,不会就是那本笔记吧?”

她记得男人有一个笔记本,确实一直锁在箱子里,有时候她睡得早,他不着急睡,就会拿出来翻一翻。男人闻言只是瞥了她一眼,眼尾轻抬,好像在问你说呢。

那可真是把戏做足了,估计这笔记都快让他翻卷边了,他之前一直住宿舍,同宿舍的人也肯定知道。

这对方要不信个十成十,把东西拿回去连夜研究,她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这种筹谋,这种隐忍,这种不管何时起作用会不会起作用都日复一日等待狩猎的耐心,不怪他改革开放后才开始白手起家,依旧弯道超车,把吴行德那帮人拉了下来。

严雪看看他,又看看他,“现在我相信你没想瞒我一辈子了。”他要真想瞒,想一直瞒,就会像这次的笔记一样,一点破绽都不会留。

当然他们那事也没那么好瞒,漏洞太多了,补都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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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时拍的。”()•(o)

照片上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却已经很高了,一身防护服站在机床边,抿着唇没什么笑容,桃花眼却出奇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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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中是一种向上,一种蓬勃,一种不畏困难披荆斩棘的精神气,完全不似现在的悲观。

严雪看看照片,又看看男人,一顿,突然又觉得现在的祁放,好像也没一开始在山上时那么悲观了。祁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瞥了一眼相片,“现在好看还是小时候好看?”

严雪一开始还纳闷他怎么在意上好不好看了,还跟小时候比,旋即反应过来,他这是记着当初那句“你比小时候好看多了”呢。

这让她心里直呵呵,“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好看多了,特别好看。”男人那神色当时便是一顿,又低眸扫了眼照片,“是吗?可能我小时候没让人不满。”

来了来了又来了,看来这事在他这是过不去了。严雪有时候真想上去堵住他那张嘴,晃晃照片,“没收了,我得多看看小时候的你,以后想打你的时候才能控制住自己。”

“那你让继刚回去,我让你打。”祁放望着她,话接得特别快。以前也没见他嘴皮子这么利索,严雪才不信。以这男人的记仇,要真让继刚回去了,还不知道是谁找谁算账。

严雪没再理他,拉开抽屉把照片夹进了她平时用来夹零钱的日记本。“真不让?我这还有其他的。”男人竟然还试图利诱。

严雪眼一弯,刚想问一句有果照吗,看看这睡个觉还得穿衬衣的男人会怎么答,外面有人敲门,“小严在家吗?”是郎月娥来了。

她只能先迎出去,“在呢月娥姐。”回来时男人已经将箱子收了,神色也彻底恢复冷淡。

“你这新房盖得不错。”郎月娥进门还先夸了句,才在炕边坐下,说起了来意,“今年不是建国二十周年吗?国庆镇林业局有联欢会,在剧院举行,要求所有下属单位和林场都得出节目。”

严雪一听出节目,头就有点大。毕竟上辈子她先蹲市场,后改个体户,完全没在体制内和大公司混过,没这方面经验。

好在郎月娥也不是来让她出节目的,“节目咱林场已经想好了,准备排个大合唱,再和其他林场一起出个诗朗诵。我这次过来,就是看你俩形象好,想问问你俩诗朗诵想不想上,尤其是小严。”

她提醒,“家属队转正名额就那么几个,劳动模范不好评,总得评个文艺骨干吧。”

严雪能吃苦,但体型在那,单拼劳动,的确拼不过那些体格高壮又在家属队干了好几年的老人。郎月娥这是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我没问题。”

郎月娥又看向祁放,“小祁要是不愿意去……”她会这么说,主要祁放确实不爱凑热闹,连她都有所耳闻,没想到祁放竟然问:“一个林场出几个人?”

“出两个,一个男同志一个女同志。”郎月娥说,“所有林场都是出两个。”“那我去。”祁放看了眼严雪,似乎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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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给你们报上了啊。()•()”见事情都说妥,郎月娥起身告辞,“你们注意点通知,第二轮幼林培育完应该就会开始排练。∟()()•()”

每年第一轮幼林培育在五月底到六月中旬,第二轮在六月底到七月中旬,再过没两天第二轮就要开始了。

等幼林培育结束,林场会进入一段清闲期,零散地拆拆楞,做做秋季防火,直到十月份开始准备进山。

说到这,郎月娥又想起一件事,跟祁放说:“锯手培训应该也在八月份,培训半个月,耽误不了事儿。”祁放点头,“谢谢。”“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吗?”严雪也问了句。

于翠云那场捉奸闹得沸沸扬扬,虽然现在好像消停了,梁其茂连续数天上门负荆请罪,赌咒发誓自己绝不再犯,把老婆孩子又接了回去,谁知道于家会不会把这事也算到他们头上。

毕竟以那家人的做事风格,感谢他们让于翠云不再被蒙在鼓里是不可能的,反而更可能怪他们把这事捅了出来,让他们家丢了个大人。

还好于家并没有动什么手脚,又或者没动成,反正郎月娥说祁放的名字已经成功报到了镇林业局。严雪亲自把人送到院门口,道过谢,又在门下阴凉处说了会儿话,才回去。

进门时正好看到严继刚仰着头,祁放弯着身,两人不知在屋檐下说着什么,见到她又齐齐收了声,严继刚还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也不知道这两人一个话少,一个说话费劲,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严雪挑了挑眉,“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严继刚弯起眼,手还捂在嘴巴上,显然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她。

过一会儿又像怕她生气,把手挪开一点,“姐、姐夫说,这……是、是男人……间、间的秘、秘密。”

远离了那个环境,院子里又全是自家人,严继刚果然重新开始说话了,就是口吃得厉害,比严雪走那会儿还严重。

严雪当然不会抓着自家弟弟问,甚至觉得他能多跟人说说话挺好的,只似笑非笑看了眼祁放,“男人间的秘密?”“嗯。”祁放竟然还应了,神色淡淡看不出丝毫异常。

不过当天晚上,严雪就知道了这个秘密是什么,至少知道了一半。晚上洗漱后,小少年把枕头搬到了严雪另一侧,“我、我怕冷,要睡、睡炕头。”

这都快六月底了,再冷能冷到哪去,过两天都该换毛巾被了。严雪又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间的秘密?”祁放没说话,非常镇定地给严继刚整了整枕头。

于是这天晚上就变成了严雪睡中间,一边是自称自己怕冷的弟弟,一边是明显和弟弟有交易的祁放。几乎是灯刚熄,被子下就有人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手上有多紧,表情就有多冷淡,嘴上还一本正经回着严继刚的话。严雪是扯开也不是,踹他也不是,只能忍了。

等人睡了,她刚想动作,就感觉男人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你真想知道?”呼吸近在她耳畔。严雪推了推,才要说话,有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接着吻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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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找痣\\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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