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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丝雀失去了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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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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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五十章()•(o)

Meuamo

¾想看星愉写的《当金丝雀失去了觉悟》第 50 章 第五十章吗请记住的域名[(.)]¾()•()

是葡萄牙语,直译为“我的爱、我的爱人”。

或许是为了不那么直白。

薄承彦是说的是“亲爱的”,在中文语境中并没有专指于爱情,而是包含各种情感。

“Meuamo……”

少年不由得仰头去学,但念得不是很好,音色略细,但因为嗓子闷闷的。

听着有些勾人。

祈景没学几下,人就被单手抱了起来,薄承彦坐在床边,垂眸给人拉了下毯子。

堪堪盖住腰腹。

“还疼么?”

亲密的行为是过界的。

但也是促进感情攀升的最好方式。

祈景隐约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他害羞地把脸埋在对方的肩头,不看,也不回话。

木质香很好闻。

衬衫很好摸。

少年的喜好简单又好懂。

细软的手指在薄承彦的领口打滑。

腿根是红的,涂了药还没有多好,蔓延着往下检查,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痕迹。

男人停顿了一下。

或许生性就是如此。

体内的基因链所导致的,更改不了的,侵占、压制……才是常态。

祈景的呼吸热热的,身体干净又顺滑,不由自主地伸了下腿。

脚腕被轻轻地握住,不紧,但也没有松开。

活像是一个镣铐。

“喜欢你……”

祈景抱着人的肩背,闭着眼睛休息,语气也黏黏糊糊的。

[不用想那么多。]

[谈恋爱而已,我会的。]

[他不喜欢我了,我就去港城,我长大了。]

仿佛给自己铺好了路。

薄承彦几乎一瞬间捏住了怀里人的后颈,硬生生提过来了,等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

他才回了下神。

“怎么了?”

少年也不挣扎,手甚至还环着他的肩背。

薄承彦很平和地道:“你毕业,我们结婚。”

祈景愣住了。

这是从未想过的事。

少年上学的认知来看,从暗恋、喜欢、在一起……到结婚是很遥远的事。

他面色懵懵的。

摇了摇头。

“同性恋,不能结婚的。”

祈景所接受的社会观念是传统的,甚至这其中有一部分还是薄承彦亲自教导的。

小径,不是大道。

“可以。”

似乎是很平和的解释,但又隐隐压抑着风暴。

“小景不愿意和我结婚?”

少年愣了下,他尚不知道这种询问方式本身就带有压迫的倾向,只是认真思考了下。

“为什么要结婚?”

祈景不太明白,又说了句,“生不了宝宝的。”

没有必要。

中国传统观念下,成家立业四个字是贯穿始终的,所谓成家就是组建家庭。

生根,有后代。

尽管时代在发展,丁克夫妻也时常出现,可这在祈景的生活中还是比较少见的。

他一直认为,同性恋是只需要谈恋爱就好了。

为什么要结婚?

少年的腰腹很薄,还在被人揽着,眼神单纯又直白。

他不明白。

“你不想?”

不知从何时开始,情绪被极其容易地牵动。

似乎绕都绕不开。

祈景摇了摇头。

*

【什么?要结婚?】

996想到些什么,身子都抖了抖,义正言辞地道:

【不能!你才多大,人类社会二十岁到三十岁是黄金期,怎么可以结婚?】

【纵观各项数据来看,所有女性在结婚之后生活质量大幅度下跌,且因为生育造成了身体不可逆的伤害。】

祈景坐在床上,纤细的手臂里抱着一个枕头,觉得怪怪的。

他又认真打断道:“我不是女孩子,我生不了。”

“我是同性恋。”

语气相当认真。

996飘在半空中,愣了一下下,而后还是道:【不生也一样,反正不是有句老话,婚姻是坟墓。】

祈景咬了下唇瓣,走了一回神,但又想起来什么,“那港城的他们呢?顾先生结婚了吗?”

996:【……】

最后不得不承认事实。

确实结婚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去国外办婚礼?我又不是外国人。”

“只谈恋爱不就好了?”

有种天真的残忍。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了。

祈景没有和996聊太多了,因为薄承彦推门又进来了,蓝色史莱姆立马原地遁走。

速度相当之快。

少年愣了下神,怎么像是在躲一样。

温热的触感贴在了后颈,几乎自然而然地他伸了手,顺从让来人把自己抱起来。

祈景问了下,“你怎么和阿姨说的?”

薄承彦的鼻梁很挺,像是那种石膏像捏出来的一样,有流畅的线。

俊美。

或许这样来形容。

比较合适。

祈景自然而然地去亲了对方的下巴,没有一点杂念。

“说你离家出走了,同我生气。”

薄承彦语气淡淡的,侧眸看了过来,神色晦暗不明。

“我……我可以和你解释……”

手臂的肌肉很结实,稳稳地托着人。

回澳门的时间很紧,晚上就要走,他眸色暗沉。

只是觉得不能拖了。

但面上还是稳定。

“说。”

祈景磕磕巴巴地解释,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没有说地点时间,只是归结于自己无聊。

它带自己出去了。

“港城呢?”

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顺带把人放在衣柜前的羊毛地毯上,祈景还是站不好,一边仰头回答问题,一边去抓对方的袖口。

最后被带着腰提着。

才勉强腿不软了。

“什、什么港城?”

语气黏黏的,紧张的同时,还有点卖乖的成分在。

祈景没怎么骗过人,这是996都可以印证的,但他本人浑然不觉。

[我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啊……]

“我会查。”

语气相当平淡。

少年一下子心脏怦怦的,他着急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睡衣扣子被解开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薄、薄承彦!”

唇瓣都张开了,从上而下看,能瞥到那个舌尖。

红艳艳的。

要是累了,就收不回去了。

旖旎的图像变得具体。

“换个衣服。”薄承彦面不改色道。

少年脸颊红红的,发现自己误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有点站不住。

被揽着腰也累。

祈景适时地伸了伸手,穿好了长袖,这才被人重新抱了起来。

“你现在倒是叫我名字顺口得很。”

薄承彦单手托着人,垂眸丈量了下那个纤细的脚腕。

“那叫什么啊?”

有恃无恐。

祈景脸颊贴在人的颈窝,嗓音都闷闷的。

薄承彦抱人回床边的时候,低头看了下腕表,直到耳边传来一句。

“老公?”

好奇地试探。

*

大约在晚上六点钟左右,别墅外已经停了专车。

眼下天气近九月。

没有那么热了。

祈景在卧室尝试走了几步,但实在太累了,下半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他的膝盖都撑不住。

“你刚才很过分。”

薄承彦西装革履的,任由小孩子在房间里自由发挥,最后还是专权地抬手抱了起来。

闻言也面色平平。

“嗯。”

脖子上有些湿漉漉的,祈景又在试图去咬。

仿佛是为了报复。

但这除了会挑起来□□,没有任何作用。

“回澳门再做。”

祈景愣住了,几乎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但男人的眸色很清明。

“我不咬了……”

仿佛一下子老实了。

下楼的时候走的楼梯,祈景披着一个宽大的西服,侧眸看了下阿姨。

刚想开口。

“麻烦您这几天看家。”

这道声音很沉稳,比之于前几天有了温度。

阿姨几乎愣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事的,没事。”

薄承彦怀里的人转了下身子,手还挂在他脖子上,瓮声瓮气地道:

“对不起,我害您担心了,我好好的。”

祈景总觉得要道个歉,他外面还披着个西服,一直盖到坐在手臂上的那部分腰。

皮肤一点也没露出来。

“那我们先走了。”

简短的收尾,甚至没留给少年几句解释的空间。

他小,不懂越说越破绽百出。

*

澳门。

祈景一路上都在睡觉,眉眼温和,靠在薄承彦的胸膛。

没有任何烦恼的事。

他甚至没把拒绝结婚那件事放在心上。

薄承彦神色平淡,掌心是那截细白的手腕,无名指也很细,捻过去还能感觉到软骨。

没长几斤肉。

他养得不好。

是夜里抵达的老宅。

灯火通明。

里面全是些神色不明的薄家人。

司机匆匆地绕过来开车门,老宅的管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人出来,低眉顺眼地道:

“先生舟车劳顿。”

薄承彦掀起眼皮看了下房子里的景象,漫不经心地道,“都到齐了?”

“大房组织的,说要迎一迎您。”

语气没有偏重,这是客观陈述。

夜里起了风。

“也算懂事。”

字面意义上的。

祈景被从车里抱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高兴,抬手环着人的肩背,闷闷地道:“外面好热。”

他不想披着西服。

“等一下,嗯?”

少年没了声音,贴在人的西服上,又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薄仲林一共有七房太太,原先的大房是正妻,也是薄承彦的生母,而后去世之后,二房顶了上来。

成了现在的“大房”。

后面那几个是老爷子能活动的时候,自己招惹的,等沈南知进门的时候,薄仲林基本上不太能行人事了。

沈南知是第五房太太。

六房和七房来路不明,名义上是老头子的“妻”,实际上是大房与二房不成器的儿子在外的“小老婆”。

想要依仗孩子进门。

也算是……人丁兴旺。

“阿彦终于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大房太太程芸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着绿色旗袍,很是端庄有礼的样子。

薄承彦没空理会,脚步甚至都没有停。

怀里人手指瑟缩了下。

很明显清醒了。

西服盖不住脸,人只是埋着头。

装死。

这是什么地狱副本?

祈景脚弓都绷直了,薄承彦为了让他在车上睡得舒服,鞋子都给他脱了。

他真成小妖精了。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另一道尖细的女声响了起来,很是故作调侃,“这是谁啊?这孩子就是养在京市的?”

“好歹露个面吧。”

作者有话说:

这章没打成金链子,下章吧下章吧

第51章第五十一章(二合一)\\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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