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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目击者
夜市里的人张望着,讨论警车出现的原因。
谢天音有某种预感,这次案发现场躺的人或许就是吴永利。
他在夜市里买了一碗热腾腾的水煮,捧着碗边吃边往家里走。
等到吃完的时候,也差不多到家了。
合上家门,谢天音脱了羽绒服,打开取暖器,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做好这一切后,他将手机里的电话卡取出,换了另一张卡,给香姐拨去了电话。
他直言道:“线索太少。”
如果要举荐某人,至少要提供那个人的样貌和住址,这才方便调查和设计事件考核,香姐给的东西实在过于宽泛,这不合规矩。
“是有点少,所以才需要你出马嘛,我相信你老师的眼光,医生的事情你完成得不错,这件事你也一定可以,”香姐笑呵呵道,“这件事你办好了,我才能放心地把我这边的线都交给你。”
“好。”
谢天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挂断了电话,拔出了那张电话卡。
这是原定剧情里没有出现过的戏码,原主没有收到香姐关于这个名为‘莺莺’的杀人凶手的考核,大概是他对陈文成命运的小小更改,让一切出现了偏差。
虽然他没打算对莺莺进行考核,但必要的信息汇总还是要做的。
他拿出了画纸和铅笔,回忆着相关的内容。
根据阿虹所说,她五年前和莺莺在南湾的一个洗头房结识,五年前南湾还是一个区,因为发展划分问题,现在是隶属于白沙区的一个镇。
阿虹也不知道莺莺的真名,在那种地方干活的用真名才奇怪,起的都是花名,她们虽然认识,但也没有太过知根知底。
她只知道莺莺十七岁,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家在湖省龙山那块,具体的村镇不清楚。
她们在一起合租共事了大半年,而后阿虹家里的祖祖死了,她回家奔丧,再回来的时候洗头房被查抄关门,妈咪进去蹲局子了,没被抓的姐妹们四散开。
那时候大多数人还买不起手机,大多数都是用附近的固定电话,莺莺又没有留家里的电话,她们也就这么分开了。
直到上个月,阿虹陪客的时候偶然在一个歌舞厅里看见莺莺。
莺莺一个人在歌舞厅里喝酒跳舞,打扮的明艳照人,很多人都在搭讪,她都没怎么搭理。
姐妹相逢,她们叙旧了好一会儿,阿虹陪完客从旅馆出来的时候,发现莺莺在门口不远处等她,不仅请她吃了东西,看她身上有伤,还给她买了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阿虹回去后才发现药袋子里还塞了一千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再次见面的时候阿虹把钱还回去,却被拒绝了,莺莺说她现在有正经工作,虽然赚得不多但胜在稳定,阿虹很开心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看她为了俏丽穿得不多,在冬天被冻得不行,拉着她去附近学校地下街买了件羽绒服。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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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不到,警方就掌握了死者的信息和活动轨迹。
“吴永利,男,二十五岁,梅省衡梧人,今天下午两点十分坐火车抵达我市,入住附近的美雅宾馆,八点二十分进了蓝调酒吧,在里面喝酒跳舞,接触的相关人员我们都找到了。”
“八点四十分他一个人离开了酒吧,去往三百米外的人间好景歌舞厅,他进去点了酒后里面就跳起了黑灯舞,半个小时后才亮灯,他应该在这期间独自或者和凶手一起离开了歌舞厅。”
“直到十一点十二分,两个报案人在半醉状态下发现了靠在墙上的死者。”
钟却将情况进行简述,并不描述那对野鸳鸯邀请死者一起玩,骚扰了死者好几分钟才发现对方死亡,再之后才报警的事。
“我们调取了吴永利的通讯记录,他最后一通电话在晚上八点,打给了衡梧市的姐姐,之后就没有进行通讯,记录里没有可疑的地方。”
“上个案子我们认为凶手是随机作案,这个案子进一步确定了我们的推测,目前看来,凶手选择的对象都是青年男性。”
胡龙三十二岁,吴永利二十五岁,都是青壮年男性,连环杀手挑选这样的目标作为对象下手,是一件很罕见的事。
“目前看来,凶手极有可能是个夜场工作者,或者说伪装成夜场工作中接近受害人。两个案发现场都存在死者的体/液,凶手在他们松懈的时候重击他们后脑,造成晕厥后一刀毙命,而后割下他们的生/殖/器,这种行为模式说明凶手心理上对于混迹夜场或是嫖/娼的男性具有一定的仇恨和报复心理。”
“嫌疑人175左右,体态匀称,会说临海方言,但不代表她就是临海人,会化妆,但为了躲避搜查和盘问,在生活中可能会呈现相反的状态,不要因为她的气质就忽略,只要身高在这或者这之上的都要多注意……”
钟却再一次强调了嫌疑人的体征,不希望任何有可能的人被错漏。
即使他不知道凶手是否还在临深,但这种必要的工作,哪怕她逃走了,也会在临深留下痕迹。
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她有衣食住行的需求,就一定会和这个社会产生交集。
在钟却的调度下,警力资源有序分配运转。
十几条警犬在周围嗅闻,寻找凶器和吴永利缺失的人体组织,那个时间段能找到的监控录像都被拷贝查看,酒吧和歌舞厅以及有可能路过和附近的人都在被询问。
在现场被拓印回来的脚印一个个被排除,凶手的形象越发丰满。
女,身高175,体重50KG,穿着一款女士短靴,有些内八。
钟却将信息传递下去,在得知凶器还没有找到的时候,看了酒吧附近靠近江水的地点,让实验室那边根本今天的河流流速,推测两个小时东西会到的地点,报点让人去找。
“钟队,找到了,水面漂浮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捞上来后发现里面就是凶器和人体组织。”
钟却看着地图,重复的举动如同仪式一般,成了这个凶手的定式,把东西和凶器一起丢进江水里,蕴含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钟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思考很久,因为死者的家属已经到了,话语里透露的信息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吴永利的姐姐说:“半个月前,我弟就很不对劲,很害怕,说有人要来找他,可能要杀他。”
“我问他是谁,他说他不知道,我问他是不是犯事了,他说他不该在网上乱说话,再问什么都不说。”
“我看他每天神经兮兮的,就说不然回老家,他不肯,说要去人多的地方待着安全,就来这里了,谁知道才来啊!”
吴永利的姐姐捂脸,哭得很是崩溃。
钟却安抚着家属情绪,让刘书明出差去衡梧走一趟,搜查吴永利的家,把他的东西尤其是电脑硬盘之类的东西带回来勘察。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弟这段时间还念叨什么连环杀手来着……”
现场的警员脸色微变,钟却也皱起眉头。
连环杀手?难道说吴永利在半个月前就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
这忽如其来的变故,让事态似乎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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