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的两人都憋了许久,到最后,夏眠被生生操得昏了过去,郑庭只得抱着他进浴桶清理,给人换了干净衣服上了药,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才睡下。
大婚以后,夏眠成了郑庭名正言顺的妻子,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的同时,夏眠需要接受的调教也变得更为痛苦。
为了能让妻奴提前体验生产的感觉,拜堂第二日,夏眠的腹中便被植入了一个假胎。
假胎刚入体时只有鸡蛋大小,它会在体内停留两到三个月,最终可以长大到正常胎儿的大小,而母体会认为自己进入了怀孕状态,性欲会变得更加高涨,也会分泌乳汁。而想要将假胎排出来,必须要模拟分娩或流产的全部流程,由阴道口一点点生出来。
郑庭和他说这些时,夏眠羞得无所适从,只能吧嗒吧嗒默默掉眼泪,可是哭归哭,他却被郑庭残忍的描述弄得淫水湿了一裤裆。
很快,夏眠平坦的小腹就微微隆起了弧度,而他开始觉得身体酸软,整个人懒洋洋的,只有下面的肥逼越来越敏感,仿佛永远都在发情。
有一点郑庭没有告诉他,那就是假胎除了可以模拟分娩的过程,同样也会模拟生育过后的身体变化。在雌激素的催化下,夏眠本就被砂纸摩擦的黑烂的逼肉变得更加肥厚,逼口出现了更多的色素沉着,颜色从原本紫黑色彻底变成了黑木耳,而骚蒂如同二次发育了一般变得有红枣那么大,偏偏郑庭坏心眼的叫人把他保护蒂肉的包皮全部割掉了,失去了遮挡的阴蒂常年暴露在外,惹得夏眠几乎无时无刻都在高潮,即便只是最平常的行走坐卧,甚至咳嗽打喷嚏都会让他毫无征兆的尿湿裤子。
于是夏眠失禁的毛病虽然被治得差不多了,却还是年纪轻轻就长期裹上了尿布,每天下身都是腥臊湿润的。
作为主母总有很多事情需要操持,于是夏眠只能在开裆裤里裹上厚厚的尿垫,然后用袍子盖住身下的淫态,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府中忙碌。
下人们大多发现不了他的异样,可是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郑庭的眼睛。每当他脊背怪异的绷直,脸颊上浮现出潮红之际,郑庭就知道,这个骚货肯定是又高潮了。
高潮的来临不挑地方,有时候夏眠正在教训犯了错的下人,便会爽得白眼直翻,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这不能完全怪他定力太差,因为几乎每天他的身上都会被郑庭戴满各种乱七八糟的羞耻道具,所以这样的事情常有发生。
府中的其他人只以为夏眠是身体不好,就连老夫人见他“怀孕”辛苦,对他的好脸色也多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眠的孕期很快就到了三个月。
曾经平坦瘦削的肚皮鼓得如同一个浑圆的皮球,白皙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圆溜溜的肚脐嵌在小腹中央,如同镶着一颗鲜红的宝石。
而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夏眠的身体也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本就肥硕的奶子变得比之前更大,若说以前戴上肚兜后还能在衣服里藏一藏,如今他需得用布巾将沉重的肥奶子托起来,才能不累得腰酸背疼,而浑圆的臀肉连同胯骨都变得比以前宽了很多,让整个人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火辣,有时候郑庭只是看着夏眠挺着孕肚坐在那,就会觉得下身发胀,恨不得立刻就捅进他骚肥的孕逼里狠狠耕耘一番。
临近分娩前几天时,夏眠在一个晚上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穿上怀孕前的肚兜爬上了郑庭的床。
原本正合适的肚兜几乎要被肥硕的奶子撑得裂开,而侧边的带子根本系不上,只能松松垮垮的敞着,夏眠这个骚货,怀孕后更会勾引人了,爬床前怕郑庭对他变形的身材提不起性趣,还给自己抹了口脂水粉,本就漂亮的脸蛋粉面含春,勾得郑庭呼吸急促,一把将他摁在了床里,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臭婊子,怀了孕还不知道老实,上赶着爬主子的床,真是下贱的没救了。”
白皙的脸颊被抽得高高肿起,松软的孕逼却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大股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床榻。
这段时间夏眠的受虐基因已经被调教的彻底觉醒了,他直到郑庭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于是心安理得的在羞辱和疼痛中高潮了。
郑庭没有和他废话,分开他的双腿就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用力地翻搅了起来。
“骚货,不想好好怀,那主人就帮你把孩子打了。”
早在怀孕初期,夏眠和郑庭便商量好了一个刺激的玩法,那就是与其等着假胎自己娩出,不如干脆把它操流产,还能借此机会玩一场情趣游戏。
“呜…不……慢点…小心孩子……”
夏眠眼珠转了转,下一刻就变得楚楚可怜,他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生怕孩子出了一点意外,很难想象,这个计划其实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郑庭低低骂了句脏话,只感觉这骚货自从大婚以后就变得越来越淫荡了,简直是没眼见。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说什么,只将自己硕大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操进了许久不曾吃过鸡巴的骚逼。
“哦哦哦哦哦——进…进来了……”
夏眠原本还在假惺惺的伪装,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再也装不下去,瞬间爽出了痴傻的母猪脸。
“瞧瞧你这幅下贱样,哪里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郑庭一边狠狠揉捏着他的肚子,一边用力地撞向闭合的宫颈,鹅蛋大小的龟头一刻不停的碾磨着宫口那处软肉,很快就将闭合的宫腔撞出一个小缝,而夏眠原本还有几天才足月,却被生生操破了羊水,喉咙里爆发出了痛苦的哀叫,葱白的指尖将郑庭的后背抓出了道道血痕。
“嘘……别叫,把母亲吵醒了就完了。”
郑庭俯下身,含住了夏眠因为激动而不受控制颤抖的唇瓣,柔软的假胎很快被鸡巴捣弄得凹陷下去一块,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软烂的假肉被捣弄成了松软的烂肉快,彻底失去了形态,而夏眠疼了一瞬后,很快又爽得开始哼唧起来,毕竟不是真的分娩,他只感觉肚子里软软热热的又酸又麻,潮吹的一刻也停不下来,而当郑庭将鸡巴拔出来后,他反倒感受到了一丝隐隐的空虚。
“来,自己排出来……”
郑庭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到他自己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