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冷笑道:“我只知我命由我不由天,佛也好,神也罢,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般狂妄的说法倒是第次听说,当然,也许是段誉现在年纪太小,见的人也少。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对李倓都有了种由衷的敬佩:“不愧是万世皇帝的命格,说的话,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离经叛道。”
李倓苦笑着摇头,似在自我嘲讽般:“万世皇帝,却不能与心爱之人在起,万世又有何用?”
气氛有些压抑,段誉好似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样,看向李倓的目光有那么丝同情。李倓被这眼神看的火大,他堂堂帝王,就算情路不顺又何须怜悯?
可那段誉说的话,马上让李倓没了脾气:“他这阵子总是很容易累,也许过段时间使用这个身体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少,甚至可能在我的身体中陷入沉睡。”
李倓沉默,从来都是自己面对切的他,第次有了怨天尤人的想法。
心中情绪如惊涛骇浪般翻滚,可他最后只是平静的说:“竟是如此,我却也不得不说声,造化弄人了。”
“他那么爱你,早晚都会回来找你的。”段誉有些不忍的劝解,他知道,有的人越是平静越是痛苦,李倓显然是这种人的典型。
“罢了,也许有的事情,当真不能那么执着。”话落,可李倓却好似真的看开了样,他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段誉静静的看着李倓的背影,只觉得那背影中有太的寂寞和痛苦。段誉也突然觉得,做个普通人,也许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就像是段誉之前所说的那样,直到保定帝带着段誉回了大理,宫九也没能再次醒过来。
当真,世事难料。就算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也许也改不了命数。
李倓目送他离开,然后脸平静的回到房间之中,脸平静的脱下了龙袍换上身白衫,然后点了神行千里这个技能。
他转移到了处高山,看着山下的大理皇族车马,他没有下车,只是在山上静静的看着。明知道那人在车内,却好似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的音容笑貌。
李倓明明很清楚,现在的他不是他。是名为段誉的小世子,而不是他心中那个纠缠了三世的宫九。
李倓还记得,他曾经送给过宫九个铃铛,他对他说,只要你摇了这个铃铛,我就会马上出现在你的面前,不管海角天涯。
可那个铃铛早就不见了,就算还在,想必也无法再次响起铃声,因为铃铛早已生锈。
直到大理的众人消失在这条山路上,李倓突然高声喊道:“宫九!我们三年后见!”
车中的段誉似有所感,但他终究不是宫九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在车上读者那本佛经,感悟颇深。
他体内的宫九在沉睡,等待下次出现的时候。
宫九这次从出现到沉睡到离开似乎并没有给李倓带来太大的打击,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他的感情已然封印,就算因为记忆而出现的短暂感性,最终还是会被理智所压制,谁让他是个帝王,个身份尴尬急需摆脱这种状态的帝王。
不过由于大理的到来,‘对政’改为了垂帘听政,之后也没能改过去。毕竟,这天下还是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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