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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的唐汝成,又踏上了熟悉的土地。这个老房子,他五年都没回来了。
幸好是红砖水泥盖的房子,还算坚固。虽然房子还没什么塌陷,但是也已经是杂草丛生了。唐汝成下了车,是用工兵铲开路,才回的自己家。
在这座房子里生活的记忆,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唐汝成没有去打扫什么房屋,他只是回到奶奶和父亲的坟前,把杂草清理了一下。拿出路上买的纸钱和鞭炮,烧上纸钱,放了鞭炮,规规矩矩的一边磕了三个头。
整整十年了,他现在才能正视这两座坟墓,能面对亲人离世的痛苦。时间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时间只是会让你熟悉痛苦罢了。幸好,这痛苦的人生里,还有一个能让他感到甜蜜的人。
“奶,孙子遇上自己喜欢的姑娘了,她长得很好看,心地也很善良,我们俩正谈恋爱呢。您老这下可以放心了,小胖墩不会找不到媳妇了。”唐汝成给奶奶的坟墓,又烧了几道纸钱。
“爸,儿子没去当兵,但是也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可能让你和妈都失望了,没能当个读书人,也没机会去读国防大学了。但是做我这行也挺好啊,姑娘多,好找老婆不是吗。而且,每行每业总得有人去做吧,咱们家都这么多军人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唐汝成絮絮叨叨的又在父亲的坟前,说了好一会话。平日里的他,有太多话不能说出口。都说五十年鸿业,说与山鬼听。
他没有五十年鸿业,这里也没有山鬼,只有两座孤零零的坟茔。但是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吧。
说完话的唐汝成,就回了屋子。他回来,是来拿东西的。家里屋子这么多年没人住,也没外人进来过。四周的住户,离这都还有段距离。但是却也都知道,这家子出过不少军人。
唐汝成父亲走的时候,部队里是过来送过牌匾的。那阵仗,方圆十里地怕是都知道这家出了个烈士,这附近,真有小偷也没人敢进来。真进来了,也没人敢拿东西。
屋子的门上,原来有很多牌匾。唐汝成被程卫国带去美国的时候,大家帮忙把牌匾都收了起来。怕这些牌匾,年久腐朽了。
唐汝成走进屋里,一块红布,裹着一块牌匾。足足四块,放在没人再睡过的床上。
第一块牌匾,是他父亲拿命换回来的,金色的一等功臣之家。
另外三块,年代很久远了,还是木头牌匾,白底黑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国家柱石。
唐汝成掀开红布,看着三个爷爷拿命换回来的牌匾,再看看自己父亲的。他砸吧砸吧嘴喃喃自语道“爸,你这也不行啊。还是三位爷爷这牌匾,看起来提气。”
仿佛又听到他老子骂娘的声音,唐汝成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把牌匾一块一块的抱上车。家里除了牌匾,原来还有很多证件,勋章,这些东西早就被唐汝成带到了北京。
这回唐大导演不准备求人,他就准备把这几块牌匾挂在乘风大门口。
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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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来的爪子按住了,我有的是功夫陪你们玩。
“老大,我们来了,有什么事要我们干?”申奥,宁皓,还有终于跟完了《画皮》后期的陆洋,一起下楼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安保部的员工。
“呢,把这三块牌子,给我找个地方挂上去。”唐大导演一把扯掉包裹牌匾的红布,露出了三块年代久远的牌匾。
宁皓和申奥,陆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特么什么牌匾啊,你车里剩下的那块一等功臣之家,我们是知道的。
国家柱石?没听说过还有这种牌匾啊,你这不是自己做的吧?
唐大导演也懒得废话,一连开了这么久的车,他已经累的不行了。
这国家柱石牌匾只发过一批,只有参加过抗美援朝,并且取得过极大战果的功臣,烈士,才会获赠这样的牌匾。古代说勇冠三军,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在公司大门口,找了把椅子坐下,就看着大家想办法把牌匾挂上去。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地方。唐汝成干脆让人找了个架子,直接放大厅中央,就给它立这。
“明天找几个师傅,做个专门的展柜,就给我把这三块牌子放这,知道了么?”唐汝成对着正在研究牌匾的几人说道。
宁皓三人,头都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国家柱石啊,这四个字看分量就知道有多重。再看看这牌匾,那也是饱经风霜,绝对大开门的物件,肯定要给它保护好。
唐大导演看牌匾放好了,心也就定了。至于你问为什么只挂三块牌匾?唐大导演有点强迫症,最后一块挂那有点不和谐,带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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