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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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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地下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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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地下室1

一见到花冬,我就知道,邮轮旅行泡汤了。

别说邮轮了,一连好几天,我连病房都出不去。

“渴了。”花冬懒洋洋地说。

我马上端着一杯温水送到他面前。

“上厕所。”花冬面无表情。

我马上扶着他的胳膊把人送入卫生间。

“好无聊。”花冬打着呵欠。

我马上打开手机为他朗读最新娱乐新闻。

亲朋好友,医生护士,无不为我的体贴深情而动容。

只有夜半无人时,我才会悄悄靠近病床,拿起枕头,捂到花冬的脸上。

花冬一点反抗都没有,在枕头底下沉声道:“这里有监控。”

我立即拿开枕头,惊讶道:“你有暴露癖吧?连病房里也要装监控!”

花冬淡然一笑:“防的就是你这个杀人犯。”

我替他盖好被子,赔笑:“讲话不要这么难听嘛。”

花冬扫了我一眼,拍拍他旁边的位置:“上来睡。”

我严肃道:“不合适吧?咱们毕竟还没有办婚礼,本人性格还是比较老实保守的,平时连男孩子的手都不好意思碰呢。”

病房内气温骤降。

“丘姰……”花冬的语气阴森可怖,“我叫你滚上来。”

我立刻滚上了他的床。

所幸床够大,不至于人挤人。

高大挺拔的花少爷,哪怕住院也要睡两米的病床。

“离我近点。”

花冬对我的羞辱并没有停止。

我忍着恶心将身体挪向他。

“抱着我。”花冬继续发出指令。

我伸长胳膊,重重地甩到他腰间,使出最大的力气攥紧他。

“满意吗,未婚夫大人?”我撒娇。

“还行。”花冬勾起唇。

“哦……”我将脑袋也用力砸到他胸口。

花冬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推开我,而是顺手将我箍入怀里,声音里泛起困意:“睡觉。”

我靠在他胸膛,耳边是他的心跳,头顶是他的呼吸。

这个男人,真的很爱装监控。

他家楼道的那台监控,将我推他的画面,拍得一清二楚。

从昏迷中醒来的花冬,拿着装有监控视频的硬盘,附到我耳边:“第一,我报警,送你去坐牢;第二,我把视频发给你爸妈,让他们打你一顿,停掉你的一切开销;第三,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狗。”

“随便选一个吧,未婚妻。”

他一身病号服,笑得眯起眼。

杀人之前,必须先检查一下附近有没有监控。

这是悲惨的丘姰小姐,送给大家的泣血忠告。

每一个气到失眠的夜晚,我都会直勾勾盯着花冬那张熟睡的脸,在心中构思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

掐死他,淹死他,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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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整整三年呢。”()•(o)

他神色凝固住,僵了片刻后,缓缓抬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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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冷如尖刺。

“丘大小姐是不是太缺爱了?”花冬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区区网恋,怎么能称之为爱呢?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生平第一次,他亲口否定了那场网恋。

我们无声对峙着,直到病房门忽被推开,张子规推了个三层蛋糕走进来。

巨大的蛋糕胚上,铺满了做成绿玫瑰形状的奶油花,还撒上了闪闪发光的食用金箔粉做点缀。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十一月八号,我期待已久的二十四岁生日,竟然就这么在医院草草度过了。

“嫂子,生日快乐!”张子规笑嘻嘻地凑过来,“这蛋糕的款式可是冬哥特意嘱咐我订的,漂亮吧?”

我一脚踹翻了那个蛋糕。

下一秒,花家保姆又推了个一模一样的蛋糕进来。

花冬放下书,悠闲地倚在床头,淡声道:“我订了几千多个,踹累了就坐下来吃。”

张子规附和:“嫂子你知道吗?今天这里所有医护和病患都被冬哥派人送了蛋糕,整个医院都在陪你过生日诶!”

哇。

可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发神经呢。

谁在乎那些陌生人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子规点燃蛋糕上的蜡烛,面无表情地对着蜡烛许下新一岁的生日愿望。

——希望得罪我的人,全部死光。

重点备注:花冬第一个死。

那是我人生中最憋屈的一个生日。

就连出去接个电话,都能碰上不认识的人莫名其妙过来跟我打招呼:“丘小姐生日快乐!”

吵死了。

折腾了半个多月,终于熬到了大少爷出院。

花胜和乐琳夫妇俩亲自接他回家,我刚要开溜,就听花冬道:“爸,妈,让丘姰跟我们一起回花宅住吧?我习惯被她照顾了,暂时离不开她。”

这个畜生。

乐琳为难道:“那怎么行?小姰这段时间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麻烦她了,何况人家应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我扑上去抱住她:“还是琳阿姨疼我!”

花冬冷笑:“她能有什么事要忙?连个班都没上过。”

我瞪过去,背对着他爸妈,冲他竖了个中指。

花胜厉声道:“小姰现在还不是你的妻子,没有伺候你的义务,想让她回家做你的专职保姆,就早点把婚事办了。”

呃。

我是幻听了吗?

怎么有狗在叫呢?

“原来伺候丈夫,做他的专职保姆,是妻子的义务呀?”我摆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叔叔阿姨,这就是婚姻吗?”

花胜脸色一沉,乐琳低头不语,倒是花冬,眼里盛满笑意,柔声道:“傻瓜,婚姻是什么样子,我这个做丈夫的,未来自然会慢慢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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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满意地笑了,为儿子替他扳回一局感到自得。

送走了花家三口,我回了趟丘宅,本想找父母控诉一下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却得到了二老不约而同的:

“小冬大病初愈,你照顾他几天怎么了?花家在医院配了那么多护工和保姆,又没让你干多少活,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麻溜地滚去鹤园了。

在我抄起球杆,砸烂了客厅里一切能砸烂的东西后,檀轻默默从笼子里爬出来,注视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用球杆挑起他的下巴:“看什么看?”

檀轻睫毛湿湿的,小声开口:“我还以为您不会回来了。”

我失笑:“然后把这栋别墅白送给你住?想得还挺美。”

檀轻声音更低:“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攥紧球杆,抵住他的喉咙:“那你什么意思?”

檀轻幽幽望着我,嗓音低哑:“我很想您,主人。”

想我?

想我什么?

想我的虐待?

想我的辱骂?

“右手的袖子……”我命令,“捋上去。”

檀轻老实地捋起袖子,露出胳膊上斑驳的疤痕。

“真丑。”我说。

“对不起。”檀轻胳膊有些抖。

“不过……”我抓起他的胳膊,指腹划过那些狰狞的疤,“挺有纪念意义。”

“纪念什么?”檀轻脸颊微红,声音在我的抚摸下发颤。

“纪念我第一次遇到像你这么下贱的奴隶呀。”我冲他笑。

红晕从那张素净的脸上缓慢消失,只留下无望的苍白。

没错,我不久前是对他生出了一点怜悯之心。

可那微不足道的小小怜惜,风一吹,就散了。

连点残影也不会留下。

檀轻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忠心,连自己胳膊上的皮肉都能生生割去,无非是因为,他还没有从我手里得到他最想要的钱。

他的乖巧,顺从,主动,讨好,全是假的。

对待这种穷酸男人,一丁点的心软,都不该有。

我扔下球杆,回屋,睡觉。

第20章地下室2\\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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