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代表,除了朝廷的税银以外,多出来的捐献,杨仲石全用来救济这些穷苦百姓
而且他也定下一此奇怪的规矩,抓到一些敢坑骗商客的不法商家,通常都会罚一笔很重的银两以示警戒,而这些不义之财,大多都用来为镇里修桥铺路。
商贩们敬重杨八爷的为人,所以快要收市时,通常都会把剩下的东西低价卖给杨府,杨府再拿出这些东西来救济孤苦百姓,久而久之,居然成为一个良性循环。这也让人开起一个笑话,杨八爷治理下的杨山镇,别说是乞丐,就连流浪狗都看不见
看完夜里的杨山镇,两人这才上了马车离开。马车慢慢前行,车厢里,许平搂着心爱的女人,无比温柔地亲吻着。冷月也一脸幸福地陶醉在爱人怀里,完全不像白日的冷酷冰霜,闪动的眼眸里,尽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爷,杨仲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两人恩爱了好久,冷月在气喘吁吁中,还是耐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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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愈来愈亲密的相处中,她明白自己的爱人并不是那种跋扈专横的人,而杨仲石的事情确实也很复杂。一来,拘禁朝廷命官是一件大事,二来,他也的确因为爱人的圣旨而弄得焦头烂额
“你觉得呢”
许平吻了吻她红通通的小脸,一手钻入她的衣服里,把玩着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一手钻入裙子底下,褪下她的小内裤,爱抚着已经潮湿的嫩处。
“嗯,我不知道”
冷月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给了一个许平才能拥有的媚眼后,跪伏在地,一边在颤抖中享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挑逗。
一边嘤咛着拉开许平的裤子,一低头,将充满诱惑气息的龙根含在小嘴,殷勤地吞吐起来。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冷月眼里的杀气却是一闪而过。
皇家的尊严不容亵渎,这一点不仅在从前就是她的原则,在遇到真爱以后,更是她生命里不可侵犯的信念
与童怜认识以后她更明白一点,有时候爱的付出,是可以以别人的不幸来交换的想法,甚至为这特殊而又幸福的爱情,已有即使作恶无数也在不所惜的觉悟。
这时候问的话虽然软绵绵的,但心里早就做好回去杨山镇,诛杀杨八爷一门的心理准备。
同是枕边人,又是自己信任的女人,许平哪会看不出她的想法。冷月除了对自己温顺柔媚之外,对于其他的生命几乎是到了冷漠的地步。
即使这时佳人在胯下殷勤伺候着,但也可以看出她眼里闪动的杀气。许平也是迟疑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算了,杨仲石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爷,如果您有恻隐之心”
冷月慢慢地从胯下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边的透明液体,眼里闪现出充满深情的决绝,面色微微一冷,坚定不移地说:“冷月愿行一切万罪之事,爷是一国之君,不必考虑过多。杨仲石所为,已然侵犯爷的威严,冷月愿代爷行此万难之事”
“我说过算了”
许平将她轻轻搂到怀里,不管是童怜还是冷月,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当成她们的天地和唯一,这样的情怀,试问谁能不动容
详细考虑到眼前的局势和利弊以后,还是摇了摇头,有些感动地说:“冷月,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掉杨仲石,后来听了他说的话,我反而有点惭愧。”
“爷,您”
冷月带着几分愕然,身体却无法拒绝地扑到爱人怀里,任由作怪的大手在她性感的身躯上来回游走。
没多久,她就在许平上下其手的爱抚下轻吟浅唱着,在爱情的面前,原本聪明无比的大脑,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杨仲石的事,对我来说是个启”
许平一边除去彼此的衣物,开始亲吻着她雪白的肉体,一边胸有成竹地说:“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索性我就让他来当这个县令看看而且不只是给他官做,我还要给他三品的官位,这种关键时刻,这号人物反而可以利用。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粮草运转的问题,也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任贤举才的印象,这样才有更多的人肯为朝廷效力”
“爷,我、我不行了”
在一声声的呻吟中,冷月衣物尽去,一阵阵的挑逗已经让她意乱情迷,禁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在许平的胯下开始求欢。在她的思想里,一切事情都变得很简单,爱人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既然许平已经做出决定,那也不需要她再有任何的思想作祟。“来了,宝贝”
许平立刻一挺腰,在美人满足的呻吟中侵犯着她动人的肉体,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剧烈蠕动,一时之间,让这月色下的一切都变得春意盎然夜晚,官道的小马车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马车前端一个娇小可人的身影,听着车内的动人声响,也是感觉浑身燥热,但还是强定心神,继绩扮演车夫的角色。
倒楣就倒楣在剪刀石头布这个经典而又简单的游戏上,巧儿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冷月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决定由谁来当车夫,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被冷月得逞了
冷月姐姐似乎不喜欢这类小游戏,而且也绝对不擅长这种对她来说很幼稚的方式。
到底是哪个家伙教她这个损招童怜姐姐师傅小郡主嗯,她有可能干得出这样的事
大概似乎铃主子没那个狡猾的心思,难道会是小熏姐应该不可能,她那么傻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纪阿姨了
巧儿听着车内的呻吟,感觉裤子中间都湿了,想起纪静月捉弄自己的场景,顿时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快马加鞭,跑回京城去报这个大仇。
本来说好要带自己出宫玩的,谁知道一路上扮演小马夫的角色,人家在车里你侬我侬恩爱着,自己要在旁边受煎熬,这算什么呀
大半夜的,车内的呻吟才总算停下。
没一会儿就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本以为两人这时差不多要睡了,谁知冷月却是突然探出头,轻声说:“巧儿妹妹,你还好吗”
“嗯,还可以,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