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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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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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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111章

主街上熙熙攘攘,秦祈年走在中间,左边是秦宴州,右边是施溶月。

少年看这个觉得有趣,看那个也觉得新奇。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景象,但和秦宴州还有难得来渔阳一回的小表妹一同游肆,感觉又不一样。

“茸茸,你看上什么尽管说,你难得来渔阳一趟,我定是要尽地主之谊的。”秦祈年依旧很大方。

施溶月瞅了他一眼。

她和秦祈年同岁,虽然家不在同一个郡,但要说生分,那还真不是。

当年秦家变故,已嫁作施家妇的秦红英带着还脱不开手的女儿回来渔阳,她在渔阳小住的这段时间,施溶月是和秦祈年放一块养的。

待那场风波平息,在之后的几年里,每年秦红英都会带女儿回来小住。既是和二兄联系感情,也是再压一压旁支某些不安分的,好叫他们知晓嫡系并非没人了。

施家对此无异议,甚至还乐意至极。

毕竟肉眼可见秦氏在往上走,和秦家继承者感情深厚百利而无一弊。

就这样,施溶月每年都会跟着母亲回渔阳,这对表兄妹年年都会见面,秦祈年小时候还带着施溶月一起爬树呢。

“我有银子,小表兄你还是紧着自己的钱袋子吧。免得下回你和你卫家那些表兄出去耍,三言两语被哄得银钱都砸在酒水上,回家后又得寻大表兄借。”

施溶月声音软糯糯的,但说出的这话,却叫秦祈年险些跳起来。

“那是意外!主要是当时店家说买了酒后,就能一仰那据说是前朝名将关信的贴身宝剑的风姿,我便心动了。但谁知晓那所谓宝剑是个噱头,根本是假的,拿来附庸风雅罢了。”

秦祈年和施溶月解释完,又看向秦宴州去找认同,“秦宴州,你也喜欢兵器,你肯定能理解当时的我。”

“不能。”青年冷冰冰地抛出两字。

秦祈年大惊,“没理由啊,上回我说我有一把好刀,问你要不要看,你还说要来着。”

“食肆酒馆这等地方主饮食,哪怕得了上好兵器也捂不住,焉能和私人藏家相提并论?”秦宴州说。

施溶月不住点头,“二舅舅可是北地唯一的君侯,且又向来爱藏宝,他都没有的宝贝,一个小商贾怎会有呢?小表兄,此事你莫要被二舅舅知晓,否则你又该抄书抄断两支狼毫了。”

秦祈年:“……”

多谢提醒,但提醒晚了,书已经抄了。

一朵无形的乌云飘来,笼在秦祈年头上,呼啦啦地下起雨来。

施溶月见他低落,恰好发现一个熟悉的面摊,摊主还是那熟悉的老丈,她又是惊喜又是安慰道:“那面摊竟还在,何老丈的手艺比旁的要好一些,我们去那儿吃面如何?小表兄……”

话到这里,施溶月稍稍加快了些脚步,越过中间的秦祈年,看向另一侧身着白袍的青年,“秦小郎君,我请你们吃汤面如何?”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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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追上秦宴州的同时,秦祈年想起小表妹还在,正想让她先行回去。

结果一转头,他发现施溶月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旁,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快去逮人!”

秦祈年:“……”

他怎的就忘了,他这个小表妹从小就不是文静性子。儿时他爬树摘果子,她可是在下面拿竹竿子打果子的那个。

秦宴州皱了下眉,但见不远处的范木栖已消失不见,显然是拐入小巷去了。他此时也顾不上说服二人留在原地,忙追上去。

秦祈年一边走,一边回头对一个侍从说,“你回去寻胡豹带人来。”

他和秦宴州都不是高调的性子,加上探查一事需暗中进行,故而平时出门通常不带人。今日和施溶月一同出府,顾及到有小女郎在,因此才带了个仆从,但也仅此一人。

算上跟随着施溶月的女婢,一行人其实也就带了两个奴仆而已。

那侍从急忙道:“三公子,到时我该去何处寻您?”

秦祈年迟疑,仅是那么一小会儿功夫,他便见秦宴州和施溶月与他拉开了小段距离。他顿时摆手,“从这里往北边去寻,让胡豹见机行事。”

侍从直觉不对劲,劝了两句。

秦祈年抛下他,“你安心好了,本公子这张脸整个渔阳的巡卫都认得,且以秦宴州和我的身手,真遇事了我和他双剑合璧,谁能耐我们何?”

撇下这句话,秦祈年跑了。

别看施溶月是个小女郎,还长了张小肉脸,但可能打小就跟着秦祈年到处窜,体力是一点不差。

起码跑着跑着,施溶月的女婢慢慢掉队了,而她还能跟着秦祈年。

几人跑过三条街,穿过两条小巷。

逮错过三个穿着和范木栖一模一样服饰、身量也相似无几的女郎后,秦宴州终于确认了前方从驴车上下来的女郎,正是范木栖。

范木栖此时站在一间小屋前,她不急着入内,也没有即将被追上的惶恐。

她看着朝自己奔来的白袍青年,脸上有一瞬息掠过许多情绪,但最后都被恨意取代。

她不再迟疑,转身入了小屋内。

片刻后,秦宴州赶到屋前。

刚才他们吃汤饼的小摊在闹市边缘,如今跑过一段后,来到了另一片区域,此地属于底层布衣聚集的居民区边缘。

秦宴州面前的小屋占地面积并不大,瞧着不过是个二进的院子。

被虫蛀了些许孔洞的屋门半敞开,透过屋门能看见小庭院内的情况。庭院寂静,别说人影,连鸟雀都没有一只。

秦宴州伸手推开屋门。

木轴转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声。而随着半扇木门的开启,院内更多的景象暴露了出来。

包括站在前方小厅里的范木栖。

秦宴州阔步入内,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见院内和前厅里,除了范木栖以外再无旁人,“青莲教中何人来了渔阳,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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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像冬日凝成冰的湖面,平静无波。

“犬芥!”范木栖恨得将一口银牙咬得咯滋作响,“你就没其他要对我说的?”

秦宴州一步步上前,依旧问:“青莲教其他人何在?”

他进,范木栖便往里退,目欲充血,“七年,我范家养你七年!你倒好,不仅不感恩,还与外人一同谋害我范家,害我父亲兵败,害我阖族兄弟被杀!犬芥你行这等忘恩负义之事,午夜梦回时,不会觉得有冤魂在你耳边哭嚎,寝食难安吗?”

后面赶到的秦祈年和施溶月,一进这个小屋就听到那么一段。

两人皆是一愣。

范木栖目眦欲裂:“我范家养育你七年,派人教你习武,尽心栽培。难道还抵不过武安侯对你的小恩小惠吗?是什么令你不顾一切为他驱使,作他掌中棋,哪怕被打断双腿扔在我范府门口,依旧要像犬儿似的为他效忠?”

秦宴州眉心微动,“我从来不是武安侯的暗桩,当初入范府当内应,是奉青莲教六道之命。”

【作者有话说】

其实在上章发之前,我就能预感会有骂声。

嗯,果然,还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但没办法,老秦就是这样的人,他从腥风血雨和明争暗斗里走出来,一步步成为大宗族长,这样的人本身就不可能完全正派。

尤其对黛黎,他可以说执着到已经有些偏执。

他就是要千方百计娶她,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其中的手段肯定不光彩。毕竟他中规中矩的来,黛黎是不可能答应他。

第一步当然是先把人娶到手,至于以后的后面再说。

而州州,我不知道当初你们看文的时候有没有留意,最初老秦和南宫讨论“犬芥”时,他是真觉得“犬芥”死在哪里都不关他事。

后来他帮州州处理一切,解决仇家,牵桥搭线让他拜师,乃至军中安排官职和解毒等等,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黛黎的儿子。

州州的感受,在[现在的]老秦这里是不重要的。在他看来,州州更像一条绳子,可以系紧黛黎。

当然,老秦也知道硬来黛黎一定炸毛,所以他给小辈相处时间,和妹妹说时没有确切指定。

“不一定是祈年”,等于“也有可能是祈年”。

进不成,还有退。

其实我不想说这么多,总觉得角色要交给读者。但昨天瞅了一眼评论区,都有人说我要烂尾来着=。=

嗐,那就先写着吧,后面可能再删掉这段。

我的腱鞘炎复发了,手疼的厉害,后面更新随便看看吧,觉得看不爽的可以囤文[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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