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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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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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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马儿嘶鸣,丛林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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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鸟受惊飞离树梢,树叶掉落一地。

一道微光自东边浮现,晨雾萦绕,黎明已至。

萧晟微眯着眼看向狭窄小道,借着泛白的光亮,隐约瞧见一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公子,要追吗?”

“前方是悬崖,那一箭射中了马的前腿,我想应该不必我亲自动手了。”

萧晟顿了一下,还是抖动缰绳,“走吧,过去看看。”

话音刚落,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萧晟闻声回头,视线一定,霎时就变了脸色。

“怎、怎么可能……”

逼近的马蹄声犹如索命的号角,马背上的身影穿破晨雾,带着杀戮的寒意,不过眨眼之间,已然冲至萧晟面前。

萧晟和他带来的几人瞬间被一群黑影包围。

他张大嘴,还来不及开口,萧嵘的利剑泛着银光,毫不留情地直接刺入他肩头。

“唔!”

萧晟扭曲着脸色骤然从马背上翻倒,鲜血溅出,沾染地面草叶上原本晶莹的晨露。

咚的一声闷响,萧嵘利落翻身下马,一脚踩在萧晟的胸膛上,声色冷冽如冰:“她在哪?”

萧嵘只等一瞬,不得回答,抓着剑柄加大了力道,几乎要把萧晟的肩膀捅穿。

“啊!”

萧晟一阵疼痛还未缓和,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人,东边的小道有马蹄踏过的痕迹。”

萧嵘目光没有在萧晟身上停留半刻,抽出剑刃,面目冷厉地迅速上马。

狭窄的小道上,马蹄声急促得像是要把大地踏碎。

旭日东升,层叠交错的树枝下影影绰绰,道路两侧的植草被飓风刮得直不起身来。

萧嵘死死地盯着前方,眸中不断晃过遮挡视线的树木。

直至前方道路变宽,视野开阔。

泥土地上显露一道撕裂般的划痕。

司锦静静地躺在悬崖边,身下晕开了一滩暗红的血液。

*

午后柔软的日光轻轻洒落,打在庭院的树梢上摇曳出一片光晕。

街道上行人轻快的谈笑声不时传入临街客栈的客房中。

屋内门窗紧闭,笼罩着和外面格格不入的压抑气氛。

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顶着巨大的压力颤颤巍巍地收回手来。

“夫人是因从马背上跌落撞击到头部所以昏迷不醒,身上或有些许轻伤小的不便查看,夫人身上的血大多是马血,从脉象和头部外伤看来,夫人应是并无大碍,只待苏醒过来再看有无其余症状。”

似是能令人松一口气的诊断,却并未让屋内氛围有分毫好转。

坐在床榻边的男人视线紧盯着榻上虚弱的面庞,手指从她脸颊一侧的伤痕抚过,却没换来她任何吃痛醒来的迹象。

萧嵘凝视许久,终是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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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满意他此时的反应。

他唇角扬起诡异弧度,手背青筋暴起。

“谁说我要向朝中上报此事呢?”

残忍的,冷漠的。

好似地狱的恶鬼,品尝着死亡的味道。

萧晟脸色由青变紫,瞪着眼睛,满眼惊恐。

他挣扎力道越来越弱,直至双手彻底无力的垂下,从萧嵘手腕划过了一片污红的血迹。

*

入夜后的屋中一片静谧,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女子不安地阖着眼眸,眼睫不时颤动,眉心似有紧绷。

萧嵘缓步上前,逐渐将摇曳的光亮遮挡在身后。

阴影罩来,像是蒙在她面庞上的一层黑纱。

以及她周身透白光滑的肌肤。

萧嵘目光好似正直地只为寻找她身上落下伤痕之处,喉间却明目张胆地涌上渴意,带动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

压抑躁动给萧嵘带来不正常的兴奋感。

像是刻意关进牢笼的凶兽,让它干渴,让它饥饿,让它将欲望放大到极致。

萧嵘视线游走,从她圆润的肩头,细嫩的手臂,再往纤细的腰身向下。

正如大夫所说,司锦身上仅有些许轻伤,伤处仅在手臂和小腿。

磕碰带来的乌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划伤的地方不深,但也渗着血珠,染红了周围的色泽。

秋夜渐凉,萧嵘刚在冷水中浸泡过的手掌更是冰凉彻骨。

他屈膝侧坐上床榻,伸手将未着寸缕的司锦拢进怀里,手掌触碰她的肌肤,从虚弱昏迷之人的身上汲取到了温热。

靠上胸膛的身躯柔若无骨,毫无意识不会反抗,像是会永远静置在他怀里的漂亮木偶,再也不会逃走了。

萧嵘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把玩在掌心,唇边呢喃着,好似幽魂的低语:“你看,我说我会找到你的,对吧?”

“醒来后你又会如何做?”

“继续逃,或是留在我身边。”

“没关系,我会一直,永远,和你在一起。”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缓慢而又轻柔,干净的衣物和周身的干爽似乎让昏迷中的人也感到了舒适。

司锦眉心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均匀。

萧嵘卷起她的衣袖和裤腿,为她伤处上过药后,熄灭了烛灯躺到了她身旁,把她揽进了怀中。

夜色正浓,他的瞳眸在暗夜中仍旧湛亮,视线贪婪地缠绕在近处的脸庞上,唇角攒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

东方欲晓,晨风习习。

门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萧嵘一夜未眠,眸中却不见半分疲色。

他伸手替司锦掖了一下被褥,缓慢起身离开了怀中温软。

半晌后,房门打开。

门前是早已候着的大夫。

萧嵘侧身将人放进屋后,三两步又回到了司锦身边。

大夫替司锦诊脉后,又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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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吗?

好像也不是,这个人看上去对她并无恶意。

是熟悉吗?

不,她并不认识这个人,熟悉的好像只是他看着她的目光。

眼前这个人神情很复杂,像是欣喜,又像是紧张。

比不安的她更为小心翼翼的,向角落里伸出手来。

司锦紧盯着他,看着他正望着她的眼眸,又看向那只宽厚的手掌。

身体好像本能地要躲,但自己已然缩至墙角再无退路。

司锦唇瓣轻颤,声色低微地问:“你是何人?”

在门前已经听见些许的对话,到此时当真被司锦询问出这样的问题,萧嵘还是不由神情一滞,脑海中有片刻空白。

随之而来的是迅速翻涌而上的暗潮,肆意汹涌地击打在他脑海,叫嚣着他卑劣的欲望。

不认识他了?

本该因某种私欲而为此感到喜悦,他却觉得有些难过。

怎么会,不认识了呢?

司锦看见眼前男人的表情愈发古怪,似是悲伤,又似狂喜。

他好像快被什么淹没了似的,看上去很不正常。

司锦觉得自己应该更害怕了,可事实上心里却逐渐平静了下来。

“你认识我,是吗?”她主动开口,低声试探着。

萧嵘悬空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哑声回答她:“是。”

他看着那张憔悴虚弱的脸庞,眼角还挂着可怜的泪痕,她躲在床角缩着身体抱着双膝,眸中满是无助的茫然,茫然中却也映着他的面容。

仅有他的面容。

司锦得他肯定的回答,忍不住再问:“那你是谁?”

萧嵘曾认为自己只要能一直看着她就好。

近在咫尺的,紧密缠绕的,永远看着她。

不久之前,她还是那么的抗拒他。

此刻她却回应着他的目光,漆黑的瞳眸里带着几分期盼,等待着他道出一句能令她安心的话语。

司锦逃离的这一个月时间,他每日都在追寻她的踪迹。

一路找去扑了空,那便继续再找下一处。

他不曾停歇,不知疲惫,从没有认为自己会找不到她。

却没想过,他找到她了,她却不认识自己了。

就像在暗中窥视她的这十几年一样,他从有一刻停止过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却也从未想过她有朝一日会真正属于他。

独属于他。

欲望无止境,他享受把它压抑在阴暗角落里的感觉。

让它膨胀,发酵,让它啃食自己的骨血。

这一刻,它胀大到了极致。

萧嵘薄唇翕动,声色轻缓地告诉她:“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了吗?”

司锦不安地缩着肩膀,迷茫地摇头。

兴奋涌上眸底,被他以悲伤之色全数掩下。

萧嵘将手逐渐探到了她的手边。

司锦手指一松,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牵着她缓缓离开角落,终是来到他面前。

“别害怕,我会陪你慢慢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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