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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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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她在奖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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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她在奖励他

司锦做了一个梦。

梦里终于不再是阴暗潮湿之地,也无任何森冷诡异的氛围。

是晴天,高山。

广阔天际,辽阔视野。

柔软的微风拂面,她张开双臂享受这一刻。

自由,肆意。

好似要将身与心都融入这片浩瀚中。

这个梦好畅快,好明亮。

司锦许久都没有这么不舍地从梦乡中苏醒过来了。

她缓缓睁眼,眸中很平静,视线内出现了熟悉的房梁。

屋内静谧,像是无人。

身边明显没有任何异样,不至于像昨日那般一醒来,就毫无防备地被爬床的人惊吓到。

但司锦身心放松地转身的一瞬,眸光霎时惊颤。

还是被站在窗边,毫无动静的高大身影给吓了一跳。

司锦:“……”

她一瞬失语后,突然反应过来萧嵘正站在小白的鸟笼面前。

昨日小白被欺负之后那副委屈的模样窜上心头。

司锦当即撑起身出声:“你又要对它干什么?”

萧嵘闻声回过头来,面色平静,侧着身子露出了身旁鸟笼的情况。

鸟笼依旧敞着门,笼内的小鸟也安然无恙,甚有些好奇地扬着脑袋看着萧嵘,像是方才就一直在和他对视。

司锦好像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她没多少愧疚,只顺势也起了身。

萧嵘随后才开口,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我只是看着它在想,你是如何做的,能让它这般喜欢你。”

司锦下榻的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床边的绣鞋眨了眨眼。

她自是听出萧嵘的话外音,但她没有回答。

她想,萧嵘即使知晓了最标准的的答案,他也无法像她待小白那样待她。

人与人是不同的。

更何况是萧嵘这样……

司锦思绪骤散,脚尖霎时绷紧。

萧嵘竟是在她走神之际走到了她跟前,此时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

感觉到她的僵硬,萧嵘蹲在她身前抬起头来,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好像在问“这也不行吗”。

司锦:“……”

最后到底还是萧嵘替她穿上了鞋子。

日子好似又恢复到了什么都没发生时的样子。

萧嵘在用过早膳后就出了府,像是不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司锦,提防她借此逃离了。

实则,不过是萧嵘外出办公的大半日时间,司锦就算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天不黑就定是会被他抓回来。

但司锦还是在梳妆之后,就吩咐下人前去备马车。

方才萧嵘还在饭桌上时,她对此只字未提。

此时她突然作此吩咐,

府上下人竟也毫无异样,全然不似此前那般还要出言劝阻几句,就像是萧嵘已是提前吩咐过他们了似的。

无论是何缘由,司锦不想细究。

她只是因昨夜的那个梦,想要前去山峰高耸之处,感受一下梦里那样自由又舒畅的感觉。

京城周边的山不少,有高有矮,有陡有平。

能去的地方很多,可今日并非适宜登高之日。

天气寒冷,阴云密布。

马车车帘吹过一阵风,都能叫人脸上僵硬地麻木半晌。

“夫人,前面便是青云山山脚了。”

马车自是无法上山,余下的路要自己一步步走上山顶。

司锦扶着兰心的手下了马车。

因是冬季,连厚重的衣着似乎也在阻碍她登高望远的步伐。

但司锦还是动身上山了。

青云山山路不算崎岖,此前她听兰心和秋芽说起过萧嵘母亲所在的乐风山,那才是蜿蜒崎岖,山路漫漫,若是靠双脚行走,只怕从白日到天黑也走不上山顶。

但即使是眼下这般山路,也让司锦走得格外艰难。

“夫人,喝些水吧?”

“夫人,可要吃些糕点填补些体力?”

“夫人……”

司锦终是抬手止了随行的丫鬟的殷勤。

她只伸手接过兰心递来的水壶,微微仰头时,她余光还是不免在几名丫鬟脸上扫视了一周。

她们今日关怀得稍有古怪。

并非她们以往不曾这般细心伺候过。

只是今日登山一行,除了她自己心中是早有所想以外,于其余人而言都等同于是突发奇想。

那她们是怎能准备得这般充分,面面俱到。

几口水划过喉间,司锦稍微缓过来了些许。

她放下水壶时,没由来的朝上山来时的路投去视线。

或许是因今日亦或是整个冬季,都并非登山的好时候,他们上山这一路几乎没碰见什么人。

而此时他们在此歇脚许久,上山的这条路上也没有半个人走过。

司锦就这么盯着空荡荡的山道看了半晌。

直至一旁的两名丫鬟不解地循着她的视线也探头看去。

司锦这才开口道:“走吧,我们继续上山。”

行过大半个时辰后,司锦心下就已是明了,无论是以往有记忆的自己,还是眼下忘记过往的自己,应当都不是登山的料。

她腿酸,脚麻,后背细汗涔涔,风一抚过,就有一簇凉意从衣襟直往身体里钻。

此时她便觉得,梦里的她,应当是直接飞上山顶去的吧。

司锦苦不堪言,一路上心里都纠结在就此打道回府,还是继续坚持再往更高处去。

好在,还不待她艰难做出决定,便抵达了青云山还不到半山腰处的一处观景台。

司锦拖着疲惫的步伐向观景台走去,即使眼前已隐隐能瞧见观景台外可见的高处风光,她也没能提起多大兴致加快步伐。

终是走到观景台,看着山下的风光,司锦还是短暂地惊艳了一瞬。

风来了,她缓缓地抬起臂膀。

可她几乎觉得自己都还未有半分抓住风的感觉,风就已是从她指尖溜走了,并未给她带来任何自由畅快。

驻足眺望,很快能见的景色已是被她翻来覆去看了个遍。

阴沉的天色令云朵也显得灰蒙蒙的,像是很快要压倒下来似的。

毕竟是还不到半山腰处的地方,司锦无法想象山顶风光如何,但她已是没有继续向上的力气了,甚至连想着此时下山还要重走的那些路,就头脑发胀浑身抗拒。

走出观景台时,司锦站在山路上,朝着向上的方向看去。

要是她能直接飞上去就好了,只是此时她也不确定即使是飞上去后,在山顶看见的风光又是否会和她想象中的一样,但总归过程会是轻松的。

不过若是不能飞,有萧嵘在的话……

司锦掐断思绪收回了目光:“走吧,下山。”

冬日昼短夜长。

司锦回到萧府已是天色昏暗。

但萧嵘还没回来。

司锦很累,也没什么胃口,登山时硬是为补充体力吃下的那些糕点让她直到现在都还噎得慌。

她没让人备晚膳,回到屋中直接沐浴后就窝到了床塌上。

才刚往床塌上躺去,门前就传来了声响。

是萧嵘回来了。

司锦没出声,甚至很快将下意识循声看去的目光也收了回来。

待萧嵘绕过屏风后,看见的就是司锦好似已经入睡的背影。

萧嵘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像是愣住了似的,好半晌再无半点动静。

屋内沉寂一阵后,再次有了轻微的响动。

萧嵘明显刻意放低了脚步声,若非仔细分辨,几乎要叫人完全听不见。

脚步声逐渐靠近,逐渐向床榻的方向走来。

不过一瞬,司锦突然转身,双臂撑着床榻就坐了起来,一双黑眸直直地朝萧嵘看去。

寝屋这头并未点灯,屋内仅有屏风后厅堂那头传来的些许光亮。

萧嵘高大的身形大半都拢在暗色中,面上也昏暗不明。

一时间,气氛好像僵住了。

司锦在盯着他。

而他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后,司锦淡淡地道:“你要一直在那站着吗?”

萧嵘也终是因此恢复动作:“屋内怎不点灯?”

司锦换了个姿势靠坐上床榻,又朝烛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萧嵘了然前往,点燃火折子,也点亮了寝屋的烛灯。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司锦犯懒时,指使萧嵘是常事。

萧嵘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体贴的。

可此时氛围自然是不同的,像是有人某些心思被逮了个正着,不知如何应对,亦或是正在思考如何应对。

萧嵘是否有思考出什么不得而知。

但寝屋内光线明亮起来,司锦侧着头看向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他略有污泞的缎面黑靴。

只一眼,司锦就转头收回了视线,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更没有要开口问什么的意思。

萧嵘点完灯还是又往床榻的方向来了。

“没用膳吗?”

“你怎知我没用膳?”

萧嵘:“……问了门前下人。”

“哦。”司锦微动了下双腿,本只是想换个姿势,却令她当即皱了眉,余下的话也止住了,抿着唇面色也不好看。

这片刻间,萧嵘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

司锦从感觉到腿酸腿软的烦闷中回过神来后,敛着眉目也不说话。

好像又有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两人之间展开。

却又无人显露究竟因何而拉锯。

司锦今日格外沉得住气,不知是否是因去了一趟青云山耗尽了她的力气。

萧嵘动了动唇,终是主动打破了沉默:“你今日外出了吗?”

他问了,司锦就开了口,语气很平静地回答:“嗯,出去了一趟,有些疲惫了。”

她垂着眼眸,心下正猜测萧嵘对此会作何反应。

她晨间刻意没有向他提起外出一事,但从府上下人和她所了解的萧嵘,不必她主动开口说起,他也定是知晓她的动向。

这会还刻意这般询问。

装得可真蹩脚。

司锦心里犯着嘀咕,又用余光偷瞄了一眼床榻边站得笔直的男人。

登山无果,又落得一身酸痛的烦闷涌上心头。

司锦扭了扭身子,突然动身将身体翻过去,趴在了床榻上。

她埋着头自顾自地问:“能帮我按下身子吗?”

床榻边的气息明显一僵,随后紧绷,消散,充满了迟疑。

萧嵘瞳孔紧缩,视线内是司锦被柔软寝衣包裹着的腰背,还有那一双纤长的腿,和隆起的臀部。

她过往倒是常有显露过这样的身姿,大多时候是没了力气被他捞着腰翻过去的。

穿着寝衣的,衣衫不整的,亦或是完□□露的。

有时她更是会自己转身,被

他一巴掌下去,颤着身子几乎要跪不住。

司锦的此时动作本是不显半分孟浪,萧嵘却是已有万千下流的念头从心尖淌过。

萧嵘心跳加速,眸底翻涌的暗色在一瞬之间被荡得消散无踪,显得有些空白。

他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本该突兀的吞咽声,被司锦开口说话的声音压住了。

“不愿意吗……”

话音未落,萧嵘跨步抵上床榻边坐下身来,就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腰,拇指按在她的腰窝上,力道像是要失控。

“按哪里?”

“嗯……”司锦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

这当真没有任何目的,是萧嵘的手劲引得她不自觉出声,若非刻意压着,只怕还要……

“哪里?”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沉得磨人耳根,握在腰上的大掌透过寝衣传来阵阵热意,像是要把人点着了似的。

“腿,按腿上,你别碰我腰,有点痒。”

司锦一慌,声音轻颤着,她的颐指气使不过一瞬就要败下阵来。

萧嵘挪动了手掌,重新按向了她的双腿。

若是忽略此时背着身子也能感受到的那抹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此时的感受应当是很放松舒畅的。

疲乏大半日后,能有人这般伺候着她,别提有多舒服了。

可偏偏身后那道视线蛮不讲理的要把这份舒适搅得一团乱。

司锦觉得力道明明按在她腿上,后背却像是被人扒光了似的,抚过,揉过,还上嘴。

从肩背,到脊椎,再到……

她突然本能地夹紧。

“放松,别这么紧。”萧嵘的声音混在司锦一声低吟下。

让这句原本合情合理的话语充满了歧义。

司锦难掩羞愤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别胡说八道。”

像是为证明自己并非胡说八道一般。

萧嵘虎口收紧,捏住她的大腿。

司锦紧绷的肌肉被萧嵘大掌的力道瞬间捏散,并非萧嵘那般硬实的腿部软肉从他指缝中泄出,险些被搓揉捏扁成聚不成型的模样。

“唔……”司锦随之出声,咬了咬唇,愤然道,“你再这样,便不让你按了。”

变了调的斥声压根没什么威慑力,却是出奇的有效。

萧嵘的手掌松缓一瞬,很快重新按住她,力道有来有回,没有半点杂念,真像按摩那回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锦都快在这舒服的感觉下睡着了。

她突然回过神来,抬腿蹬了萧嵘一下:“好了,差不多了,你也不知累的。”

“我不累。”

“但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司锦说着,一边要翻身,一边要把腿从他掌心里抽回了。

可刚一有动作,萧嵘手掌一紧,从她大腿一路下滑到小腿,直接将她捉了个结实。

司锦一愣,紧绷着惊呼:“你干什么,松手!”

萧嵘面色沉淡,眸底却明显情绪翻涌。

欲望,焦渴,不安,躁动。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他眼眸中,令他此时即使面无表情,看上去也有几分骇人的压迫感。

方才的按摩带来的舒缓像是要在这一刻骤然消散,连带着气氛也一并下沉。

萧嵘的手圈着她的腿,从小腿肚继续滑落,滑向她的脚踝,落到她的脚掌上。

司锦暂且没有挣扎,那份力道便收敛着它的威胁性。

但若她一旦挣扎半分,他会立刻收紧手掌将她牢牢抓住。

司锦侧着身望着萧嵘那双眼,几乎不必过多猜测,就已是看出他心中想的那些阴暗东西。

倒也真是应了他自己承认的话,藏不住便不藏了。

但即使司锦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他的手掌还是不自觉地越来越紧。

“小锦,你想干什么?”

他哑着声,语调缓慢地问她。

司锦皱了下眉,原本好似要被他再次套住脚的紧张逐渐褪了下去。

她抬另一只脚去踹他,力道不大,人没踹动,反倒踏在他腹肌上。

“我想你松手,我说了,松手。”

“不是这个。”

萧嵘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声音逐渐冷下来:“小锦,这不是惩罚。”

她在奖励他。

乖顺地躺在榻上,奖励他触碰她。

现在还把脚放上……

萧嵘腰腹不自觉紧绷一瞬,带动着那只嫩白的玉足随他腹部一同起伏。

他呼吸一沉,抓着她的那只手不放,另一手已经在袖口下不住地蜷缩了。

可他没有做对事,平白无故得来的奖励,除了滋生心底暗涌的欲望,剩余的便是铺天盖地的不安。

不安她以此做法的缘由。

不安他自顾自揣测出的答案。

“你今日看到我了。”

萧嵘是以陈述的语气道出这话。

司锦愣了愣,即使没有开口,面上表情已然是印证了萧嵘的话。

“你去了青云山,带着府上的下人,一路攀登到半山腰下的观景台,然后折返下山,你在半道上看见我了。”

司锦打断他:“我没看见你。”

在萧嵘就要反驳时,她又紧接着道:“我只是感觉到,感觉……”

萧嵘突然沉默了,只是目光仍旧紧盯着司锦,即使他手里就抓着她的脚,似乎都在防备她会就此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感觉你一直跟在我身后。”

司锦的声音打破这片沉默。

她并未撒谎,那时她当真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明明身后有人,却并未给她带来多少危机感。

她心底隐隐觉得,似乎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没由来的,她想起在回京的路上,萧嵘不知是真委屈还是装委屈地低着头说,她总不带他一起。

那时,她还不知萧嵘是怎样的人。

如今想来,他不会是那种,不带他,他便安分不动的人。

跟踪,他完全做得出来,且从以往到现在都不知多少回了。

“所以,你想干什么呢?”

萧嵘指腹缓慢地摩挲在她脚踝上,明明很轻,却带来令人难以忽略地触感。

耳边窜进他情绪不明的低声,似要叫这份感觉逐渐化为想要逃跑的本能。

“明知我在跟踪你,你却没有拆穿我,方才我回到屋中,你低头看我鞋上的山泥了,但你仍是没说。”

萧嵘漆黑的瞳眸压着里面翻涌愈发剧烈的情绪,细细地将司锦面上每分神情变化都映入眼中。

“你在试探我吗?”

萧嵘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不是看穿心思,而是看穿她整具身躯,从里到外,骨血,皮肉,一寸不落。

司锦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难以理解:“你为何一定要这样想呢?”

“那我该如何想?”萧嵘单膝跪上床榻,身姿缓慢地向她逼近而去。

“昨日我听见了,沈迟告诉你沈叙栀快要回京了。”

司锦闻言面上呆滞一瞬。

猜忌,怀疑。

他的不安像是已经根深蒂固,怎么也拔不动除不掉。

空气凝滞,死一般的沉寂。

好像又是一触即发的紧绷氛围。

司锦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只觉他真是愈发不可理喻了。

他要不听听他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疯话。

沈迟是他自己找来的,找来了人,自己又像鬼一样飘荡在窗外幽怨地直盯着里面看。

沈叙栀回京一事他既是听见了,昨日一整日却什么也不说,就压抑着只等夜里偷摸摸到她床边来对她上下其手。

今日更是,明明跟踪了她一整日,回来还装模做样问这问那。

他莫不是就只会想这些阴暗得没边的事?

司锦越想越气,眉心不自觉紧蹙起来,正要止不住开口泄愤。

喉间忽的一紧,她蓦然瞪大眼。

萧嵘探手掌在她脖颈上,刚才还透过寝衣向她腿上传递阵阵热温的大掌,此时已是褪去了所有温度,冰凉得令人生颤。

美妙的奖励化作绞缠在他心脏上的荆棘,一分欢愉便有一分血肉模糊的痛苦。

他沉郁地看着她,整个人都快压上来了,手掌也掌控着她的命脉,声音却低得像是沉入谷底,快要淹没所有的气息。

“你突然奖励我,是不是想放松我的警惕,等沈叙栀回京后,就和她商谈如何从我身边逃离?”

萧嵘又冷又沉的语调,缓慢地将她暗藏心底的计谋一一揭露,像是要让她还未来得及实施分毫,就先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司锦神情难测地看了一瞬近在咫尺这张快要神情快要碎掉了的面庞。

随后缓缓敛目,视线落在他指节分明的手指上。

她突然气恼,自己之前到底是在怕什么?

难不成是怕这只掐着她的脖子却不敢使半点劲的手,还是怕这个一旦患得患失,连她藏都没藏的心思都猜不对的笨蛋?

片刻后,司锦深吸一口气,腿上蓦地使劲,一脚把人毫不留情地从床榻上踹了下去。

“到底是谁会把当奴才伺候人的事当奖励啊!”

第37章“我很久没有伺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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