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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污染珍宝的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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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网骗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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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玺洲来到付月年的车外,抬手敲了敲车窗。

司机满头是汗。

花玺洲与付月年的事()•(o),在燕京豪门世家的圈子已经人尽皆知㈡(五六?二)㈡[(.)]()•(o),作为付月年的常用司机,他知道的更多,两位豪门公子完全为了这个男骗子神魂颠倒,一旦花玺洲看见后车座的苏白清,他都不敢想象花玺洲会做出什么事。

可他们被花家的车围住,寸步难行,司机只能回过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家老板。

然而,老板看都没看他一眼。

付月年的目光一直在苏白清身上,未曾移开半分,眼里涌动着粘稠的墨色,手掌顺着苏白清的发丝抚摸到脸上,然后去碰触苏白清的嘴唇。

“笃笃。”

窗外花玺洲的敲击加重,带上了失控的力道。

花玺洲的近视程度轻微,平常不戴眼镜也不影响开车与工作,只有在事情紧急重要的时候,他怕看不清东西导致出事,才会戴眼镜。

现在他好像觉得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很重,一把摘了下来,然后扯了扯领带,他连惯常彬彬有礼的微笑都露不出来,平静的表象下涌动着戾气,转头示意一个人拿破窗器过来,要强行把车窗弄开。

玻璃碎片有可能伤到苏白清。

付月年这才收回抚摸苏白清的手,托着苏白清的头轻轻把他放下,让他平躺在座椅上,然后也不顾自己西裤上的褶皱,直接开门下车。

刚弯腰出来,就有人拽住付月年的衣领,将他重重掼在车上。

“砰!”

付月年从小受到爷爷不少教导,而且学过搏击,肌肉线条流畅,昨晚用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制住常年宅在屋里的苏白清,他会打架,但花玺洲带来的人实在太多。

相较于花玺洲,付月年准备不足。

他完全沉溺在苏白清身上,误事了。

花玺洲让人制住付月年,自己弯腰进车,查看苏白清的情况,同时对车里的司机说:“下车。”

花玺洲的语气,吓得司机一哆嗦,他也担心自家老板,连忙下车。

苏白清紧闭双目躺在柔软的座椅上,外面这么大动静都没有吵醒他,微微张开的唇瓣带着被咬出来的伤口,他在睡梦中都皱着眉,似乎是不舒服。

看见苏白清脸上的烧伤不复存在,花玺洲眸光凝固。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花玺洲掀开苏白清身上的薄毯。

苏白清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付月年给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型号大苏白清不少,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领口大开,能看见烧伤以外的皮肤上,布满青红色的痕迹,两者交织,简直惨不忍睹。

花玺洲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每处皮肤都是这样。

他轻唤苏白清的名字,摇晃苏白清的身体,苏白清连眼睫都没动一下,这个状态与其说是沉睡,更相当于昏迷。

人都成这样了。

花玺洲用力咬住腮肉,口腔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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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底下的手已经本能抬起,按住腹部,那误以为自己快要肠穿肚烂的可怕感觉令苏白清心有余悸。

苏白清慢慢找回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

维持了片刻的不可置信,苏白清的神色很快转变为愤怒与恼恨,他气得眼眶发红,身体都在发颤,五指紧紧抓住被褥,恨不得把被褥抓破,张口就要喊付月年过来算账,都忘了观察房间内的陈设,与付月年的住宅截然不同。

不过,苏白清的喉咙本就不好。

因为之前哭了太久,喉咙现在更是哑到极致,和苏白清当初重感冒的时候差不多,声音就和蚊子嗡嗡一样小,外面的人肯定听不见。

苏白清掀开被褥,想直接下床去打人,结果身体刚挪动一下,难以启齿的感觉就支配了苏白清,苏白清因为愤恨,动作还很大,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响。

床下铺着柔软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但以苏白清现在的身体情况,摔一下也不好受,他缓了半晌,才手脚并用慢吞吞爬起来,扶着衣柜往外走。

苏白清逐渐注意到,屋子里布局与陈设的问题。

他来过这里。

是花玺洲的家,苏白清住过的复式大平层。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苏白清扶着衣柜才挪动没两步,衣柜的门开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漂亮的白纱。

好像是女装?

苏白清疑惑不解,顺手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景象令苏白清呼吸一停。

满衣柜的婚纱。

每一件都精致华美,样式各不相同,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怎么下来了。”花玺洲的声音响起。

他打开门进来,扶住苏白清。

花玺洲的样子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外面忙完回来。

苏白清刚醒没多久,大脑还有些迟钝:“你要结婚了?”

但是结婚也不需要买这么多婚纱。

花玺洲扶着苏白清,让他坐在床上:“现在外面很多人都知道,我要订婚了。”

苏白清惊奇之余,还有些期待:“和顾景若?”

花玺洲是刻意给苏白清发现这一柜的婚纱。

但苏白清的反应,令他始料未及。

“你怎么会这样想。”花玺洲的心情一直非常糟糕,但不管他的情绪如何,都能因为苏白清而变成古怪。

苏白清当初是因为顾景若接近并追求他,花玺洲记忆犹新,他是记仇的。

顾景若估计也恨不得他出事而死。

“那是和谁?”

看着苏白清懵懂的神色,花玺洲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盒,在苏白清面前打开。

在苏白清渐渐由茫然转变为震惊的目光中,花玺洲说:“和你。”

事态发展过于突然,苏白清的脑子有些处理不过来:“为什么?”

“付月年的事。”花玺洲的话刚开了个头,就看见苏白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阴沉得能滴水。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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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给出的理由是:“简家一直看不上我,我要打他们的脸。”

“好。”花玺洲宠溺答应,“这周末举办订婚宴,你觉得怎么样?”

反正越快越好。

“你除了休息,还要筹办订婚宴,不方便回容城,我就帮你向学校请假了。”

苏白清也想尽快完成任务,点头接过花玺洲手里的戒指。

结果戴上戒指的下一刻,苏白清就被压到床上。

花玺洲含笑垂眸,在自己的手指上戴上对戒,轻声说:“你不会想象到,现在我有多开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宝贝身上还带着别人的痕迹。”

“我再帮你清洗一下。”

*

苏白清上当了。

他得到戒指那天,花玺洲发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好,无法承受亲吻以外的更多,所以没有对他做什么。

但苏白清恢复大半过后,花玺洲就迫切占有了自己的未婚妻。

还是订婚宴的前一天。

皎洁月光在象征纯洁的白纱上流淌,苏白清布满烧伤的丑陋身体躺在层层叠叠的华贵白纱中,面部也被头纱半掩着,眼尾洇着红,像是提前来到了新婚之夜。

衣柜里的婚纱,花玺洲还是给他穿上了。

就算这一年来生活优渥,养出了点肉,苏白清还是偏瘦,因为常年不健康的生活习惯,身体的线条也并不美丽,本该与漂亮的脸产生割裂感,但苏白清涣散的眼瞳,只是从花玺洲那里捕捉到痴迷。

“告诉你一个秘密。”花玺洲轻柔拨开苏白清濡湿的额发,气息没有丝毫紊乱,“从你给我发照片的时候起,我其实就想对你这样做了。”

“你曾经问过我,想怎么报复你。”

“我当时以为自己没有想到,其实我想到了,只是不敢承认。”

花玺洲微微一笑,汗水自线条优美的下颌划过,滴落在苏白清的婚纱上:“就是现在这样。”

这还不是最令苏白清无法接受的。

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花玺洲衣冠整齐,还戴着眼镜。

“我想看清楚你的所有细节。”花玺洲说。

有前两个世界的经验,苏白清虽然不喜欢男人,但也以为自己锻炼出了适应性,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是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后悔骗我了吗。”花玺洲隔着头纱,在苏白清额头落下一个吻,“后悔也晚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世界。

花玺洲忽然想到了什么,问:“现在是不是很多人向你表白?”

苏白清知道自己不能承认。

但出于男人的某种自尊心,他现在又特别想炫耀自己的异性缘,纠结得咬牙,唇齿间还止不住溢出泣音。

看他的样子,花玺洲就猜到了。

“恭喜你得偿所愿。”花玺洲说着这样的话,眼里的笑意却缓缓转冷,“不用总是嫉妒我被人搭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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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若停下脚步,眼神不善看着简言。

简言这样危险的想法,令他想起了系统给自己看的未来画面里,简言策划的绑架。

不过现实的发展,已经与系统给出的未来大相径庭。

所谓的绑架,估计也不会发生了。

“继续。”顾景若说。

“我知道藏起苏白清千难万难,其他人不会放弃找他,还有苏白清家人与学业方面的问题。”简言说,“但我依然忍不住,做了些准备。”

“现在我打算用那些准备,把苏白清从订婚宴上带走,希望和你合作。”

简言虽然讨厌顾景若,但愿意承认他的能力。

先前花玺洲与付月年一个月没找苏白清,简言与白镜一起的是辅助作用,顾景若才是主力。

他都想不通,顾景若是怎么做到的。

*

“这位是闵总。”

简母正在向苏母介绍宴会上的宾客。

苏母本身性格就很好,而且当初离开简家,也有自己儿子的过错,面对简母,她丝毫没有得意或者奚落。

就算花玺洲为苏母编造了完美的解释,说他与苏白清其实已经秘密交往一年,但自己儿子突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夫,来头还这么大,依旧令苏母头晕目眩,要是苏白清的外公外婆知道,非要心脏病都吓出来不可能。

简母这样的熟人,能带给她些许安稳感。

闵昀带着女伴,是他公司里的女明星。

这本该是别人见怪不怪的场面,但看见苏白清的母亲,闵昀竟然稍微远离了女伴,礼貌朝苏母笑了笑,打招呼时还垂下头:“阿姨好。”

不止简母,连闵昀的女伴都惊异看向他。

闵昀从善如流解释道:“阿姨以后就是花玺洲的长辈了,我当然要客气点。”

看着闵昀微白的脸色,简母问:“闵总身体不舒服?”

“是有一点。”闵昀说,“不过不要紧,还是我朋友订婚更重要。”

离开闵昀那里,简母正准备带苏母去认识别的宾客,忽然注意到了付月年。

身材高大的付月年站在灯光不太能触及到的角落里,俊美的脸上贴着纱布,右臂被绷带缠绕,挂在脖颈上,披着的黑色外衣罩住身体,本就冷白的皮肤愈发没有血色,快要与阴影融为一体。

不远处的付筱墨担忧看着自己哥哥。

付月年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对。

她直觉,哥哥不会让苏白清与花玺洲顺利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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