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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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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牵手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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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牵手一整夜

世子郁笙很有眼力见儿,从屋舍中退出去。主要是他觉得三个人共处一室,自己多半会尴尬。

世子郁笙的秉性天生比较细腻,因而多少有些察觉,天子和赵皇子的干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看赵皇子的态度,那必然是心仪于天子的,表现的再明显不过了。只是君上……

饶是世子郁笙这样细腻的心窍,也看不懂君上对赵悲雪的态度,若即若离,说是喜爱,偏偏有些许的淡漠,说是不喜,可又容忍了赵悲雪那样亲密的举动。

他想不通,干脆也就不想了,退出屋舍之后在四周随便走走,准备等一会儿再回去。

冯家的宅邸硕大宏伟,堪比王宫,哪里都好,唯独有一样,那便是周边的地势窝风,尤其入了夜,冷风嗖嗖的席卷而来,在宅邸与马场之中来回盘旋。

呼——

一阵大风吹过,世子郁笙连忙用袖袍挡住脸面,以免被灰土迷了眼目,紧跟着是哐当——一声巨响,好似是什么倒了。

世子郁笙顺着声音走过去,便看到一条人影蹲在地上,正在修篱笆,敲敲打打的,一面修一面叹气。

“唉——怎么又倒了!”

“这都倒第几次了?”

“夜风恁的大,全都给吹歪了……”

是冯家的少郎主冯沖。

方才那一声巨响,应该便是篱笆被风吹断的声音,冯沖蹲在地上,专心的敲打着篱笆做补丁,这篱笆若是断了一片,改明儿马匹都跑丢了。

世子郁笙慢慢走过去,冯沖是练家子,立刻便听到了声音,警戒的回头看。

“怎么是你?赵郎君啊,这不是我妹夫么?”

赵郎君、妹夫……世子郁笙尴尬的笑笑,姓赵的郎君并非自己,妹夫更是担不起。

冯沖没个正形儿,打趣说:“你怎么半夜三更的出来了?哦——我知晓了,是不是被娘子赶出来的?你这榆木疙瘩,娶了一个天仙般的夫人,也是,难怪会被赶出来。”

“我警告你,”冯沖变脸似的,虎起一张英气的脸面,手里还握着锤头,严肃的说:“如今阿苒是我妹妹了,你可要事事顺着她,处处让着她,只许她对不起你,不许你做对不起她的事儿,可听清楚了?”

世子郁笙:“……”这位冯少郎主的标准,好似不太一样。

“问你话呢,听清楚没有,大舅子跟你说话,你总得点点头罢?”冯沖咄咄逼人。

世子郁笙自然无法回答他,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而是上前一步,从冯沖手中抽出那只锤头。

“诶,你做什么?”冯沖奇怪:“拿走我的锤头做什么?我还要修篱……”

不等他说完,世子郁笙握着锤头,分明是那样文质彬彬的模样,左边咚咚敲了两下,右面咚咚敲了两下,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又把锤头交还给冯沖。

冯沖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这便是传说中的“呆若木鸡”,后知后觉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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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对上赵悲雪那双无尽渴求的眼神,微微扬起白皙细腻的下巴,语气之中尽是帝王的傲慢,吩咐说:“亲寡人。”

赵悲雪得到了应允,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一把抱住梁苒,将人抵在软榻之上,唇齿厮磨,发疯一般攻城略地。梁苒起初还秉承着帝王的傲然,但很快腰肢酸软,一阵阵的酥麻涌上来,他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怀孕的自己,比平日里都要敏感。

“唔……”梁苒气喘吁吁,浑身的气力全部被抽走,软绵的仰躺在榻上,此时此刻的他,好似一道珍馐佳肴,润白的肤色浮现着薄薄的殷红,女装裙衫微微凌乱,松散的领口暧昧的隐露着线条流畅而光洁的脖颈,好似一只脆弱的天鹅。

叮——

【“深吻”孕期进度10%】

【当前孕期进度:27%】

果然,梁苒抽空看了一眼控制面板,怀孕进度又增加了。

梁苒有些许的不耐烦,这样一点一点十点十点的增加,需要消磨多少时光?不如来点干脆的,他伸手揪住赵悲雪的衣襟,吐息微微凌乱的说:“快些,别磨磨蹭蹭的。”

赵悲雪的眼神分明赤红充血,充满了渴望,喉结艰难的滚动,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沙哑的开口:“可是……这一路劳顿,你方才还不舒服,我怕你的身子……”

梁苒险些翻了一个大白眼,他怎么没发现,上辈子的赵悲雪如此温柔体贴?他先是为了不亵渎梁苒,跳入冰冷的湖水中,又是体贴的不将那东西留在梁苒的体内,害得梁苒没能怀孕,如今又怕梁苒的身子吃不消,真真儿是个大、好、人。

梁苒气极反笑,修长的食指,圆润的指甲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领口,浅粉色的领口发出簌簌一声轻响,瞬间松散开来,何止是脖颈,甚至露出梁苒大面积的锁骨,随着吐息轻轻起伏,莹润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经过烛光的照耀,镀上一层暧昧的柔光。

唰——梁苒的指尖向下,挑开纱制的衣带,女裙再也没有束缚,犹如翩翩蝴蝶,犹似娇香花瓣,层层片片的剥落,软绵绵的松散在锦被上。

梁苒轻笑:“寡人穿女服好看么?你今日看着寡人的眼神……很不一样。”

赵悲雪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他本就嗜血,只是平日里忍耐着本性,梁苒抛出了一点带血的甜头,赵悲雪再也抑制不住,只得乖乖上钩。

赵悲雪只是靠眼神,好似便要将梁苒吃拆入腹一般,他低下头,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梁苒纤细的颈子边,梁苒没来由打了一个颤抖,若不是想要儿子快点出生降世,他绝不会主动招惹这个狂徒。就在二人的唇瓣即将碰在一起之时……

“不好了!”

有人大喊着朝梁苒的屋舍跑过来,哐哐哐开始拍门。

是冯沖的嗓音。幸而舍门落了门闩,不然按照冯沖拍门的手劲儿,必然已经把大门撞开了。

赵悲雪的眼神突然凌厉,快速离开梁苒,动作迅捷的将梁苒的衣裙整理好,深吸两口气,克制下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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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眩晕。

冯老说:“今日夜深了()•(o),赵郎君用了药∟()_[(.)]∟()•(),赶紧歇息下来,明日若是不好,老朽再令人从镇中请医师前来。”

冯沖去抓人,冯老吩咐了医师,这才退出了屋舍。

屋舍中世子郁笙虚弱的躺在软榻上,梁苒坐在一边,赵悲雪则是雕像一般立在一边,紧紧盯着世子郁笙。

世子郁笙想要起身,梁苒连忙扶住他,说:“去何处?”

世子郁笙比划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失礼,天子面前,天子还没躺下来,自己却躺了下来。

梁苒无奈的一笑:“这种时候便不要拘礼了,你受了伤,好生将养罢,今日你便睡软榻。”

世子郁笙睁大眼睛,似乎在询问,自己睡了软榻,君上睡在何处?

梁苒指了指软榻,说:“这么大的软榻,你睡里面一侧,寡人睡外面一侧,若是半夜你有事情,寡人也可以照顾于你。”

他刚说完,世子郁笙还没反应,赵悲雪已然有了反应,立刻说:“不可!”

梁苒挑眉:“为何不可?”

赵悲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像一只弱小的小狗子,紧紧闭上了嘴巴。

梁苒说:“按照寡人说得做,便这样决定了,世子不必多礼,快些歇息罢。”

世子郁笙不敢唐突了梁苒,可是他实在太疲惫了,脑袋中眩晕浑噩,睁开眼睛便想吐,实在忍耐不住,混混沌沌的陷入昏睡之中。

梁苒站在榻边,还为他轻轻的盖上被子,看在赵悲雪眼里,那就更是酸涩委屈的要命。

赵悲雪攥紧拳头,心里默默的想着,被打了一下头而已,如此娇气,我的肩膀险些被对穿,也没见他这般柔弱。

相比来说,的确是赵悲雪受伤更加严重,幸而冷箭上没有淬毒,否则赵悲雪此时早已见了阎王爷,哪里还能与世子郁笙争风吃味儿?

只是赵悲雪身子骨健壮,身上都是自小习武练出来的肌肉;世子郁笙则是一个读书人,文质彬彬的,哪里能与他相提并论?

梁苒看到赵悲雪那“委屈”“不甘”的眼神,险些被逗笑了,其实梁苒也有些不甘,本打算今日就将怀孕进度刷满,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今日只得作罢了。

梁苒和衣在软榻的外侧躺下来,软榻很宽阔,他与世子都是身材高挑,却不壮硕之人,因此便算是一起躺在软榻上,中间也留了很大距离,并不会肩膀抵着肩膀,完全是君子之风。

赵悲雪抱臂站在软榻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模样就像一只夜枭。

梁苒忍不住叹气说:“你便这样站一晚上?”

赵悲雪“嗯”了一声,说:“我替君上守夜。”

梁苒说:“你也受了伤,把被子拿走,打个地铺歇息罢。”

赵悲雪接过梁苒送来的被子,爱惜的抱在怀里,恨不能将被子当成梁苒,狠狠亲两记。摸了又摸,这才爱惜的将被子扑在地上,就扑在软榻下的脚踏子上。

脚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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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牵手的亲密值便封顶了。

梁苒:“……()•()”白白与赵悲雪牵手了一晚上,寡人岂不是亏了?

赵悲雪今日一早上起来,便“神采奕奕⦿[(.)]⦿()•(o)”,好似与往日里不同。还是那样一双冷酷的狼目,狼目里却闪着精光,跃跃欲试的看着梁苒,还时不时凝视着梁苒的手心“傻笑”,一副欲言又止,又无限“娇羞”的模样。

这样的表情,当真不适合赵悲雪,看起来诡计而清奇。

梁苒:“……”寡人真的给赵悲雪脸了……

世子郁笙也被吵醒了过来,他扶着额角坐起身来,这才想起昨日里竟是与天子同床共枕,赶忙起身下榻,恭恭敬敬的作礼告罪。

“无妨。”梁苒态度亲和,世子郁笙浑身上下就没有生歹意这个心眼儿,说:“世子请起罢。”

世子郁笙被梁苒亲自扶起来,便撞见赵悲雪幽幽的目光,狠狠的瞪着自己。

“咳……”世子郁笙立刻打岔,用手比划了几下,示意外面发生了什么?

梁苒摇头说:“寡人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大清早的,便如此吵闹。”

赵悲雪话不多,言简意赅的说:“我去看看。”

赵悲雪离开屋舍没多久,也就一转瞬的功夫,生怕独留梁苒与世子郁笙在屋舍之内,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梁苒会挨欺负一般,立刻便折返回来。

“发生了何事?”梁苒询问,随着舍门打开,更多的吵闹声泄露进来。

赵悲雪蹙着眉心,说:“是那个刘护院,找回来了。”

“刘护院?”梁苒挑眉,那个刘护院吃里扒外,欲图陷冯老于死地,冯家正连夜寻他,没成想天才堪堪亮堂起来,刘护院却自己折返回来了,这简直稀奇。

赵悲雪果然还有后话,说:“刘护院还带了很多官兵,将整个冯宅都围起来了。”

*

天色灰蒙蒙的发亮,派出去搜寻刘护院的家丁并没有任何收获,冯沖正准备派人再去寻,哪知就在这个时候……

“少郎主!少郎主不好了!”

一个仆役跌跌撞撞跑进来,匆忙回身指着外面:“少郎主,官兵!来了好多好多的官兵!将宅子都围起来了!还有一伙子官兵往马场去了!”

“官兵?”冯沖奇怪:“我冯家素来不涉及朝廷官场之事,奉公守法,税钱是一个子儿也不少的上交,为何会来如此多的官兵?”

仆役惊恐的摇头:“小人也不知啊!”

踏踏踏——随着脚步声,一个手挎佩剑的官兵走进来,身后跟着少说十来个人。

那官兵十足的眼熟,不正是昨日里在关卡口盘问冯老一行的掌官么?

冯沖识得当地的官兵,平日里也有些子走动,从未见过这么一号人,显然是空降到地方来的。

冯沖上前说:“这位官爷,不知我冯家是犯了什么事儿,需要您如此劳师动众?”

掌官走进来,好似进了自己家的后院,伸手拍了拍大堂上一溜儿的条案、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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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掌官,你这便是明抢!”

掌官撂下脸子,不屑的说:“要么杀马,要么交钱,两条路由你们任选!”

冯家是经营马场的,如何能杀马?别说这些马匹都是钱财,便算这些马匹一钱不值,冯老和冯沖也不忍心将它们杀害,掌官说了这么多,无非是逼他们交钱,马匹不过是个幌子。

掌官与他们撕开脸皮,把话挑得如此明白,也不需要再装了,说:“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快些做选择!”

冯沖气得双手发抖,呵斥说:“来人!”

冯家没有入朝为官,但门第高深,一家子护院少说也有五百人之多,要知晓整个大梁宫的禁军,拢共也才千人。

冯沖一声令下,数十个护院涌入大堂,与那些官兵对峙,气氛瞬间凝固,一下子降到冰点之下。

掌官后退好几步,戒备的看着他们,威胁说:“做什么?都做什么!?你们是民,我们是官,民不与官斗,你们要反了不成?!”

掌官显然没想到冯家的护院这么多,梗着脖子又说:“我警告你们,我可是当朝大宗伯的干儿子的侄子!大宗伯是我干大父!满朝文武,便是连天子来了,都要敬畏大宗伯三分,凡事看看大宗伯的脸色!”

“今日大宗伯只是看上了你们家的马,你们家的财帛,你们这等贱民应当欢心才对!还不快快将马匹、财帛点齐,恭恭敬敬的呈上来,否则……哼!明日大宗伯要的便是你们全族上下的脑袋!甚至乃至整个镇子上姓冯之人的脑袋!难不成你们冯家,要整个镇子都跟着遭殃?你可担待的起?!”

*

叮——

随着赵悲雪的话音落地,系统突然出现了提示。

【420任务:替冯家出头】

【温馨提示:完成420任务,可化解不良孕反,如:嗜睡、烦躁、盗汗、易怒、孕吐等。】

梁苒一直在等着系统发布4级的第二个任务,昨日里他只是体会到了孕吐这一种孕反,已然极其难受,一点子也不想体会旁的不良孕反。

如果按照上辈子的发展,冯家被大宗伯刁难,很快便会家破人亡,冯沖黑化,将所有的家资与马匹全都赠与了赵廷,北赵如虎添翼,大梁完全失去分庭抗礼的机会。

梁苒眯起眼目,他绝不能让冯家出事,无论是为了冯老的搭救之恩,还是为了冯家的马匹与家资,这个任务也算是来的及时。

梁苒思忖片刻,一张清秀的脸面浓重严肃,沉声说:“随寡人去看看。”

掌官大言不惭的说完这些,回身走出大堂,大步往马场而去。

其实掌官也是害怕,厅堂里的护院太多,比他们的数量多出不少,但掌官还带了一批人分部在马场,此时正在抓马,若是能汇合,也能增加不少底气。

掌官回身便走,大步来到马场,站在团团的官兵之后,底气深厚了不少,腰板子也更加笔直了,扬手说:“把马匹带走,既然冯家交不上金子,就把这些马拉回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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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阔的袖摆,勾勒着男子犹如杨柳一般柔韧的腰身,矜贵清冷之气扑面而来。

梁苒换上了一身男服,简单的素白,明朗的装束,并不过多坠杂。

冯沖的愤怒还在脸上挂着,眼睛却睁大,挠了挠后脑勺,对身边的冯老说:“这年轻的郎君,怎么生得那么像阿苒妹妹?()•(o)”

梁苒姿仪挺拔而端雅,坦然大方的站在众人瞩目之下,微微扬起瘦削的下巴,那态度不是傲慢孤傲,而是与生俱来的尊贵雍容,浅笑说:“你是大宗伯的干孙子,不识得赵皇子尚且说得过去,那你可识得寡人?⊗(五♀六二)⊗[(.)]()•()”

“你——你……”掌官日前便见过梁苒,不过是女服的梁苒,如今又见,浑身颤抖好似筛糠。

梁苒唇瓣轻启,莞尔发问:“不知寡人说的话,是不是王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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