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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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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马甲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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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马甲不保()•()

“嘻嘻~&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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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宝宝听了赵悲雪的话,笑容甜滋滋。

“越看……”赵悲雪陷入了沉思:“越觉得……”

梁苒立刻打断,不给他任何机会,岔开话题说:“是了,明日的鹿苑比试,还需要你协助齐王太子。”

赵悲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瞥斜了一眼梁缨。

梁缨尴尬的冲他点点头,实在抵御不住父亲如此不友善的目光。梁缨心想,分明我还是小宝宝的时候,父亲也是极其心疼我的,现在怎么……

赵悲雪显然不情愿,淡淡的说:“不是还有苏小将军。人家苏小将军世出名门,协助起齐王太子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梁缨连忙说:“我倒是觉得,赵皇子比苏小将军更厉害一些。”

赵悲雪多看了他一眼,这倒是实话。

梁苒无奈的说:“苏木明天是不会协助齐王太子的。”

“为何?”赵悲雪挑眉。

梁苒了然的说:“苏木可是苏老将军的儿子,如何能与他的父亲两军对垒?再者,便算是苏木愿意,苏老将军也不会愿意的。他这个人谨慎,在没有看清楚局势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带着苏家站队,以免信错了人,赔上整个苏家。”

梁苒很了解苏老将军的为人,他不是不够正直,也不是不够忠心,该明白的道理都明白,可是就是太明白了,在朝廷中混迹多年,打磨掉了所有的锋芒,因此他只是一个好臣子,说不得是一个好的将才,已然没有了浴血奋战的热情。

这样的人,梁苒也不放心他上战场和北赵拼杀。

梁苒说:“明日苏木绝对会被苏老将军拿住,因而寡人希望你来帮助齐王太子。你也知晓的,鹿苑一战,齐王太子必须胜,只有寡人出兵北赵,才能扳倒大宗伯。”

赵悲雪眯起眼睛,他听说梁苒要出兵北赵,一点子心情波动都没有,北赵好似不是他的故乡,好似不是他的家。

赵悲雪点点头,说:“好,但我帮的是君上,不是齐王太子。”

梁缨狠狠松了一口气,笑容颇为憨厚,说:“都一样,能有赵皇子帮助,明日战局稳赢。”

“好了。”梁苒听他答应下来,准备立刻卸磨杀驴,说:“明日便是比试,那你先回去歇息罢,好好儿的养精蓄锐。”

赵悲雪第一次参加鹿苑夺旗,其中还有很多门道儿需要研究,的确需要回去养精蓄锐。

只是……

赵悲雪死死盯着梁缨,说:“齐王太子不退下么?”

“我……”梁缨犹豫,他想再看看弟弟,怎么也看不够。

梁苒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说:“寡人与堂兄许久未见,自然要多聚一聚,今日堂兄便不要走了,留下来在太室过夜,咱们抵足长谈,促膝而眠。”

抵、足、长、谈!

促、膝、而、眠!

赵悲雪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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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父,右看一眼哥哥,“嘻嘻~”又笑了出来。

赵悲雪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便起了身,盥洗整齐,踱步在太室门口,满心都在想,怎么还不出来?怎么还不出来?怎么还不出来……

吱呀——

太室的大门打开,首先是梁缨走出来。

梁缨昨日歇息的颇好,他小时候本就睡在太室的龙榻上,昨夜也睡在龙榻上,自然没有认床不认床一说,睡得踏踏实实,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只觉得浑身得劲儿,神清气爽,今日必能一举战胜大宗伯,挂帅出征,为君父……

不等他壮志豪情的想完,便感觉两道幽幽的视线扎过来,冷冰冰的刺着自己后脑勺,回头一看……

“父……”差点唤顺嘴,连忙改口说:“赵皇子。”

赵悲雪没有回答他,相对比梁缨的神采奕奕,赵悲雪面容灰暗,眼神阴沉,眼底还若隐若现着一片黑眼圈。

“赵皇子?”梁缨关心:“你昨日没有歇息好么?你的脸色不太好。”

赵悲雪还是没有回答他,而是死死的瞪着他。

梁缨:“……”

扈行的队伍启程,准备开拔前往鹿苑,鹿苑距离很近,今日比试之后,说不定还可以折返回来,并不耽误任何。

梁苒身子弱,加之昨日才与赵悲雪欢好,终于刷满了孕期进度,今日也疲惫的厉害,自然是坐辒辌车前往,其他人则是骑马跟车。

梁苒打起车帘子,看向骑在马上的梁缨,儿子以前都是坐马车的,这会子骑马,也不知会不会累着,到了鹿苑还要立刻着手比试,累坏了儿子的身子哪里行?

梁苒对梁缨招手,还未开口来得及让他上车参乘,噌一声,有人率先一步跃上马车,直接钻进了车厢之中。

是赵悲雪……

“你怎么进来了?”梁苒奇怪,寡人又没叫他参乘。

赵悲雪理直气壮,有理有据,说:“去鹿苑一路颠簸,我可以帮君上带小皇子,小皇子平日只亲近我一个人,交给旁的宫人君上也不放心,不是么?”

赵悲雪所说的小皇子,那是以前的梁缨,现在小皇子已经换成了蛋宝宝,蛋宝宝乖巧文静,和梁缨是不同的,从来不哭闹,也不任性,渴了饿了就轻轻的哼哼两声,不管是谁带着都不闹腾。

梁缨见赵悲雪进去了,便说:“君上,臣觉骑马甚好,臣跟着车走便是,您若有事,只管知会我一声。”

梁苒关心的说:“寡人瞧着你的马匹有些子躁动,这样罢……”

他吩咐内监说:“把寡人的毓风牵来与齐王太子。”

“是。”内监立刻应声。

跟车的臣子们一听全都大为震惊,毓风乃是天子最为喜欢的御马,天子从不叫旁人借走毓风,没曾想今日竟送给齐王太子了?

苏木也震惊的睁大眼目,一脸不可思议。

嬴稚挑眉说:“怎么?苏小将军的嘴巴,可以吞下一颗鸡子了。”

苏木不敢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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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完全不知,在他的眼皮底下,梁苒正在和梁缨聊天。而赵悲雪还沉浸在打击敌人的胜利喜悦之下,梁缨无法上车来参乘,这就是好的开始。

【梁苒:儿子你若是累了,便上车来歇一歇】

【蛋宝宝(次子):嗯嗯~】

【梁缨:不用了君父,儿子不累,而且父亲一看到我便瞪眼,应该是对儿子有误解】

【蛋宝宝(次子):啊啊~】

【梁苒:他那不是瞪眼,是三白眼,对谁都那样】

【蛋宝宝(次子):嘻嘻~】

蛋宝宝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家庭群里发言,每次都要探讨一二,说得有模有样的。

“噗嗤……()•(o)”梁苒突然笑出来,觉得次子果然很聪敏的样子,一出生就与旁的宝宝与众不同。

赵悲雪奇怪的看向梁苒,不知梁苒为何突然发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好似没有问题,与此同时便听到辒辌车之外,梁缨也突然笑起来。

赵悲雪可不知他们都被蛋宝宝逗笑了,只觉得梁苒笑,梁缨也笑,这难道是巧合么?

梁苒一路装睡,抱着蛋宝宝在群里和梁缨聊天,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除了嘱咐梁缨一会子小心,也就是发一发群聊的表情,系统自带了许多表情包,里面甚至有一组“狼宝宝☍(五六。二)☍[(.)]()•(o)”表情包,压着眉,三白眼,一脸气呼呼的表情,随时火冒三丈,那不就是赵悲雪么?

简直与赵悲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梁苒很喜欢这款表情,看了就想笑。

扈行队伍中午抵达了鹿苑,鹿苑的官员跪迎,将他们引进幕府大帐之中。

已经到了鹿苑,第一要务便是分配人手,将两拨武士分配给苏老将军和梁缨。

如同梁苒所料,大宗伯果然从中作梗,搞了手段,这两队武士,一边高大威猛,一个个犹如小山,而另外一面,不说是老弱残兵,但一眼看过去绝对是二等货色,和高大威猛是不沾边儿的。

大宗伯迫不及待的将高大的武士分给苏老将军,将二等武士分给梁缨。苏老将军也看出来了,这不公平,但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他知晓,如果这一战他输了,丢的可不只是大宗伯的脸面,还有他苏家的脸面,为了巩固苏家的地位,稳定苏家在朝廷中的根基,苏老将军也不得不同意大宗伯这样的做法。

苏木一看,登时火冒三丈,大宗伯显然不安好心,而父亲竟然没有任何反驳,立刻开口说:“大宗伯如此分配武士,会不会太过偏颇了?”

大宗伯瞪过去:“偏颇?君上还未发话,苏小将军又懂什么?再者,齐王太子若真是不世出的将才,哪有那么多挑三拣四?到了战场上随机应变,可没有武士给他挑了啊,你说对不对,齐王太子?”

梁缨目光平静,一点子没有动容,他的面容本就坚毅,只要不露出憨厚的傻笑,便是巍峨不可侵犯的肃杀之相。

他只是瞥斜了一眼大宗伯,淡淡的说:“大宗伯所言有理,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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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啊。

半个时辰之后,双方在鹿苑武场集合,梁苒一声令下,两面立刻策马冲出,快速向目的地湖心岛奔驰而去。

梁苒则是抄小路,坐上船只,渡水往湖心岛而去。

他上了船,蹙眉说:“大宗伯何在?”

内监回答说:“回禀君上,大宗伯亲自参加比试,此刻怕是在苏老将军的队伍之中。”

的确,大宗伯正在苏老将军的队伍之中,他给自己准备了一辆奢华的车驾,八马拉车,飞驰在鹿苑林间。

苏老将军皱眉,看着那辆笨重的马车,说:“大宗伯既然将夺旗的事情交给老臣,不如早些撑船前往湖心岛,何必参与战局?”

大宗伯却说:“怎么,老将军不会觉得老夫在拖累你罢?放心好了,你看看齐王太子那面儿的武士,都是什么老弱残兵?更何况,他们的马匹……哼哼。”

大宗伯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还是狰狞狠笑。

赵悲雪和梁缨一出发便察觉了,马匹坐骑有问题。

这些马匹坐骑,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挨饿马匹,一个个有气无力,跑了几步之后立刻被远远的甩下,即使大宗伯那笨重的马车,都能从他们身边飞快越过。

哗啦——

车轮飞溅起一片泥水,差点溅在梁缨脸上。

“哈哈哈哈——”大宗伯的笑声从马车中飘出来,异常的小人得志。

梁缨狠狠的说:“这个大宗伯,如此的狡诈下作,这些马匹根本跑不动。”

赵悲雪不紧不慢的拿出怀中的地形图端详,食指敲了敲,说:“这舆图所示,鹿苑中有一条小路,崎岖曲折,但却是赶往湖心岛的近路。”

武士劝阻说:“赵皇子有所不知,那条小路艰难险阻,山崖险峻,落石纷纷,是绝对不能容马匹通过的。”

梁缨恍然大悟,抚掌说:“那岂不是正好?大宗伯他们占尽了优势,绝不可能弃掉骏马,改走小路,我们正好抄小路前进。”

武士又说:“可那条路太过险阻,一直有鹿苑天险之称,是先皇根据前罗方国的天缝修建的。”

罗方国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国家,国家之中多山戎人,他们依靠山势居住,骁勇彪悍,嗜杀成性,最喜欢抢掠周边小国的百姓,茹毛饮血不得开化,只不过罗方国已经灭国,据说是被北赵的一只死士队伍偷袭,一夜之间全部歼灭,如今罗方国的地面已经归入北赵的版图。

赵悲雪“呵呵”发笑,他的唇角挂着冷淡的笑容,说:“那你可知当年的罗方国,是如何灭国?”

武士被他说得一愣,又想到赵悲雪乃是北赵人,震惊的瞠目结舌,说:“难道……难道是赵皇子您……?”

赵悲雪将手中的舆图丢掉,小羊皮制作的地形图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弃如草芥。赵悲雪幽幽的说:“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罗方国的天缝,大宗伯的手段,耍错了地盘。”

那面大宗伯坐在奢华的马车中,喝着小酒,滋润的不得了。苏老将军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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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铮铮儿郎!”

别看梁缨只是短短说了两句话,武士们立刻沸腾起来。

“齐王太子言之有理!”

“无错!咱们也是铮铮铁骨!进入鹿苑是为国效力的,为何要遭人屈辱!”

“赵皇子!你吩咐,咱们绝无二话!”

于是将士们纷纷将沉重的干粮扔下,只背着水囊与武器。

赵悲雪又多看了梁缨一眼,说:“你倒是有两下子。”

梁缨被父亲夸赞了,还是头一次,欣喜的傻笑出来。

赵悲雪又说:“别只是嘴上功夫,你的介胄太重了,也脱了,别耽误功夫,上路了。”

“哦!”梁缨诚恳的点头,把沉重的铠甲脱下来扔在一边,只着劲装,“屁颠屁颠”追着前面的赵悲雪跑上去。

梁苒抱着蛋宝宝登上舟师,船只发动,往湖心岛的方向而去,他心中担心战事,不过梁缨和苏老将军各自选择了不同的路线,想要看到他们,恐怕只有他们即将抵达湖心岛之时。

梁苒干脆将鹿苑的舆图拿出来翻看,按照双方出发的路线来看,苏老将军因为兵强马壮,所以选择的是较为稳妥的大路,路途平坦,利于驱马驰骋,这一路上如果有人偷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梁缨和赵悲雪,他们的兵力逊色,并不如对方强盛,所以必然不能选择这样一条大路,一定要出奇招才可。

梁苒目光一动,瞥向地形图之中最为险阻的天缝……

赵悲雪做事,向来狠戾,不顾危险,或许他会选择这条天缝作为近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危险也是危险的,梁苒打算用系统问一问梁缨,让他小心一些。

不等梁苒发送群聊消息,苏木从船舱中走出来,他垂着头,偷看了梁苒两眼,似乎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梁苒也看到了他,说:“苏木,有事儿?”

苏木又偷看了梁苒两眼,慢慢走过来,与其说是走过来,不如说是蹭过来,垂低了脑袋,下巴几乎压在胸口上,低声说:“君上,臣……有负君上的恩典。”

梁苒挑眉,他知晓苏木在说什么,但他故意装作糊涂,说:“苏木,你在说什么?寡人怎么听不懂?”

苏木张了张口,说:“君上,臣……”

不等他说完,有人按住苏木的肩膀,苏木回头一看,是嬴稚,嬴稚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苏木奇怪的看着嬴稚,嬴稚低声说:“苏小将军,你还没看出来么?君上并未因此对你隔阂芥蒂,你是你,苏老将军是苏老将军。”

苏木睁大眼睛,一时心窍中翻滚,说不出来的酸涩。他一直怀揣着背叛的内疚,感觉自己没能忤逆父亲的意识,是背叛了君上的信任,没想到的是,梁苒并不怪他。

嬴稚走过来,岔开话题说:“启禀君上,果然不出君上所料,大宗伯仗着兵强马壮,选择了坦途大道。”

梁苒追问:“齐王太子和赵皇子呢?”

嬴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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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缨(长子):正是,父亲好生厉害,原来当年的罗方国,便是他带领北赵的死士歼灭的!】

【梁缨(长子):听说罗方国的人生性彪悍野蛮,嗜杀成性,一直屠戮周边的百姓,连自己的子民也要抢掠,最是禽兽不如,父亲为民除害,果然是儿子习学的楷模榜样!】

梁苒:“……”

真不是梁苒说,大儿子傻兮兮的,好像天生缺根筋儿,实在太过敦厚正直了,赵悲雪处处针对他,他一点子不介意,好似对赵悲雪很是憧憬。

梁苒略微有些吃惊,他也曾听闻罗方国的事情。当年罗方国叱咤一时,仗着天缝的凶险,一旦有人围剿,便退入天缝之中,平日烧杀抢掠,连自己的子民也要抢上一把,简直逆反天常,猪狗不如。

那一年突然便传出了消息,说是罗方国一夜之间被歼灭,罗方国君的脑袋被砍了下来,悬挂在天缝最高的树枝上,顺着腥甜的北风迎风招展。

有人传说,是北赵一支死士队伍,神出鬼没,犹如恶鬼一般,从未有人知晓他们到底是谁,生得什么模样。

原来……

是赵悲雪?

梁缨还在侃侃而谈,夸赞起他的父亲,真真儿是一点都不嘴软。

【梁缨(长子):父亲带着我们弃了马匹和粮食,轻装简行,正在赶往天缝,父亲十足了解天缝的地形,请君父安心,必不会出现意外的。】

【梁缨(长子):儿子亦会随时与君父联系,令君父安心。】

【梁苒:甚好,你们小心。】

【蛋宝宝(次子):啊!嗯嗯~】

【梁缨(长子):是,君父。】

嘭!

梁缨正在给梁苒发群聊信息,队伍已然初步进入了天缝,地势立刻错综起来,脚下怪石嶙峋,头顶遮天蔽日,竟是比黑夜还要阴沉。他一个没注意,被脚下的藤条绊了一记,差点直接扑在地上。

“当心!”赵悲雪一把扶住梁缨,蹙眉说:“做什么不看路?这里才刚入了天缝,决不可掉以轻心,前面若是悬崖,你此时早已坠落万丈深渊,你若是心不在焉,趁早回去,便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众人听到赵皇子呵斥齐王太子,全都屏住吐息,大气儿也不敢喘。

赵皇子虽然是皇子,但说到底是北赵的皇子,到大梁来是做质子的,而齐王太子乃是齐王楚君,虽然齐王的地位不及晋王高贵,可齐王乃是当今天子已故的叔叔,辈分摆在那里。

赵皇子竟敢呵斥齐王太子?赵皇子就算说的无错,可……武士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齐王太子会不会恼羞成怒,然后一拍两散?

哪知……

梁缨深深的对赵悲雪作礼,恭敬的说:“赵皇子所言甚是,方才是我走神了,确实不应该。”

武士们:“……”

武士们那叫一个震惊,瞠目结舌,没想到身为齐王太子,梁缨的秉性如此敦厚,竟完全不见恼怒,原原本本的虚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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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星,竟能追上来。()•()

“怕什么?!&dquo;大宗伯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老夫早有准备,便算他们能上得了船,也上不了岸!&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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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苏老将军奇怪。

“哈哈哈!”大宗伯笑得欢畅,说:“苏将军该感谢老夫,老夫提前在他们的舟师上做了手脚,那些舟师的船底,不是用绳索捆好的,而是用浆糊浇灌的。”

“什么!”苏老将军大惊失色:“那岂不是一吃水,便会……”

便会沉船!

苏老将军已然不敢想下去。

大宗伯满脸狠意:“自从有了鹿苑之后,这片湖水多多少少淹死过几个不怕死的将领,赵悲雪和梁缨,算你们命薄,偏偏要与老夫作对!”

苏老将军心窍狂跳,沉声说:“绝对不可!”

大宗伯却说:“苏将军,咱们已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回头,根本来不及了!”

他说着,突然下令:“来人啊,放箭!!”

既然是舟师作战,总会有交锋。

大宗伯准备先下手为强,铮铮的金鸣之声响起,飞箭犹如雨下,扑簌簌的冲着船只而去。

赵悲雪平静的说:“盾阵。”

武士们除了携带水囊,便是兵器,便算是盾牌沉重,赵悲雪也没有让他们丢掉盾牌,这个时候便派上了用场。

当——当当当!飞箭击打在盾牌之上,保护的严严密密。

梁缨却欢喜不起来,蹙眉说:“赵皇子,这舟师的吃水线有问题!”

赵悲雪单膝点滴,用手触摸甲板,此时的甲板已然湿润了,甚至微微泛着小气泡儿。

“坏了,”赵悲雪沉声说:“是我大意了,没有注意,这些舟师被人动了手脚。”

赵悲雪生在北地,其实他并不擅长舟师作战,这些船只表面看起来没有问题,但其实木板与木板之间用浆糊黏连,干燥的时候还好,一旦下水浸泡,很容易开裂,根本承载不住这么大的重量。

“不好了!”武士们也发现了:“舟师要裂开了!”

“怎么办?要沉船了!”

赵悲雪与梁缨对视了一眼,幽幽的说:“既然咱们的船要沉了,便抢他们的船来用用。”

梁缨勾起唇角:“正有此意!”

赵悲雪吩咐武士们坚持盾阵,并且搭弓反击,自己与梁缨准备偷袭对方的船只,将船只抢下来。

赵悲雪抽出腰间佩刀,足下用力,一个拔身,刀刃在桅杆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借力跃出,身入夜色,轻如鸿雁,快速掠向对方船只。

梁缨同样一抽佩剑,与赵悲雪的招式几乎一模一样,迅捷的赶上去。

“护驾!!”大宗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跃上船只。大宗伯的船队一共两艘战船,赵悲雪跃上的并非大宗伯所在的船只,而是后方的船只,但也足够令大宗伯心惊胆战了。

大宗伯呵斥:“还不快护驾!!苏将军,你在等什么!杀过去,拦住他们,若是叫他们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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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错……

梁缨想到这里,突然眼眸一眯,大喝一声:“当心!!”

他向赵悲雪合身扑过去,嘭一声将赵悲雪推出,原来是一支冷箭,夹杂着破空之音,擦着梁缨的肩膀飞驰而过,鲜血飞溅,箭镞虽没有镶嵌在梁缨的皮肉之中,但惯性巨大,一下将梁缨带飞出去。

嘭——哗啦!!

是水响,随着水花四溅,梁缨竟一头栽进了水中。

“梁缨!!!”赵悲雪脑袋里嗡的一声,大喊着他的名字,冲到船边向下看去。

水中一片殷红,好似一朵在水中展开的花朵。

“梁缨?!梁缨!”赵悲雪连喊三声。

哗啦!

又是一声水响,梁缨一个猛子从水中钻出来,呛得他“咳咳咳”的咳嗽,对赵悲雪挥了挥手臂,手臂还在流血,但看起来没有大问题,只是皮外伤而已。

赵悲雪狠狠松出一口气,刚才那一箭之猛烈,力道之巨大,一看便不是弓箭,而是弩箭,倘或射中了梁缨的肩胛骨,恐怕他这辈子就要废了,别提什么上战场,以后连自理都是困难。

赵悲雪有些失神,他一直怀疑梁缨,猜忌梁缨,甚至嫉妒梁缨和梁苒的干系,但梁缨从来不放在心上,甚至傻兮兮的以命相救,那种感觉很奇妙。

他从未遇到过,可以将后背交托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是肉长的,就会自私,就有私心,赵悲雪在战场上,从不信任任何人,但今日,他好似找到了那个不太一样的人。

梁缨大喊:“不必管我!快去夺旗!”

大宗伯的船只已经抵达了湖心岛,即将登岸,赵悲雪眯起眼目,沙哑的说:“放心,牙旗是我们的。”

他说完一个拔身,直接从船只上跃起,迅捷的落在岸边。

大宗伯疯狂的冲向湖心岛的正中央,拖拽着肥胖的身躯,哼哧哼哧喘着气,老树皮一样的手掌抓向牙旗。

“啊啊啊啊——!!!”

只差一点点碰到牙旗,大宗伯突然发出嘶声力竭的惨叫,他的手背被一支冷箭贯穿,箭镞扎在掌心,尖端直接穿透了肥厚的手掌。

“啊啊!!我的手!手——!!”

鲜血飞溅在牙旗之上,让木色旗杆变得妖冶起来。

赵悲雪手腕一转,长弓啪的一声甩在身后,迅捷如狼飞驰而来,就在大宗伯不断的哀嚎声中握住龙图牙旗,轰隆——一声巨响,牙旗拔地而起,在赵悲雪的手中舞了一个剑花。

此时梁缨浑身湿漉漉,捂着自己的手臂也爬上岸来,他稍微有些狼狈,却难掩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

赵悲雪向他看了一眼,呼——将旗帜扔过去。

啪!

梁缨纳住旗帜,说实在的,牙旗深沉,手臂上的伤口震得有些发疼,但这并不碍事,反而令他更加兴奋,热血沸腾。

“齐王!齐王!齐王!”

跟着上岸的武士们震声呐喊,声音盖过了大宗伯的惨叫,穿透九霄。

梁苒远远的看着,一切都令他心惊肉跳,此时尘埃落定,快速的赶来,他的步伐略微有些凌乱,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赵悲雪刚要迎上去,梁苒已然从他身边越过,一把抓住梁缨,紧张的说:“你受伤了!流血了?严不严重?医士!快,回营帐,寡人为你亲自包扎。”

赵悲雪:“……”收回前言,什么可以交托后背之人,分明是背刺之人。

【作者有话说】

梁缨:真诚是必杀技[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

第41章·喜上加喜\\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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