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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亲密交流
“咳……咳咳咳……()•(o)”宁愚咳嗽起来。
他一向身子不好,自从罗方国一战,留下病根之后,身体就更是每况日下,但凡换天,一定会引起咳嗽,严重的话甚至无法下榻,需要卧床休养。
梁苒打算将宁愚也收入鱼塘之中,便关心的说:“宁卿身子没事罢?如今是春日,风沙也大,此时干燥,小心害了风邪。☦(五六♀二)☦[(.)]()•(o)”
他立刻朗声说:“叫医士来给宁卿看看。”
宁愚拱手说:“愚这是老毛病了,无需请医士,让天子费心了。”
“什么费心?”梁苒说:“既你已然与我大梁同盟,归顺我大梁,寡人自然便该关心。”
内监很快去请医士,罗东陵也说:“是啊,你那身子总是不好,今日营中有医士,让医士给你看看也好,免得真的落下什么不治的病根!”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宁愚若是再推脱,便显得实在不识抬举,便说:“那便多谢天子美意。”
梁苒微笑:“都是自己个儿人,不必如此客套。”
叮——
【甜言蜜语好感度10】
【宁愚:60】
好感度果然上升了,梁苒不着痕迹的露出笑意,还没等他的笑意染上眼眸……
【争风吃醋好感度20】
【赵悲雪:140】
梁苒:“……”
赵悲雪到底是什么情况?谁的味儿都吃,简直是来者不拒,荤素无忌!再这样升下去,突破500指日可待了……
赵悲雪的眼神阴测测的,先是盯着罗东陵,后来发现梁苒对宁愚也很好,又阴测测的盯着宁愚,等医士给宁愚请脉完毕,他再也忍不住下去,轰着罗东陵与宁愚离开。
“喂!”罗东陵实在不服气,说:“你凭什么轰我们走?这里也不是你的营帐啊!这里是天子的营帐!”
“喂!喂——”
“你……”
罗东陵一句话还未说完,赵悲雪根本不搭理他,将他赶出去,轰一声巨响将门关上,差点子拍了罗东陵的鼻子。
罗东陵气急败坏,宁愚则是说:“主子,回去罢。”
罗东陵又拍了好一阵子门,但是赵悲雪就是不开门,他只好转身离开了,灰溜溜的走了。
梁苒今日颇有收获,尝试了几次加好感度的手段,都没有问题,如今罗东陵的好感是65,宁愚是60,刷到80成为备胎指日可待,只是还少了一条鱼,需要物色一个好人选才是。
赵悲雪走回来,便看到梁苒正在出神,他跪坐在梁苒的面前,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完全就是一副乖巧坐的模样。
“君上……”赵悲雪唤回他的走神。
梁苒挑眉说:“怎么?”
赵悲雪微微蹙眉,一脸认真,任是谁看了,都觉得赵悲雪一定要谈论什么军机大事,哪知……
赵悲雪郑重的问:“在君上看来,我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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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宿主不必慌张!】
【温馨提示:您的双胞胎宝宝们做在亲密交流(打架)~】
亲密交流?
系统管打架叫做亲密交流?
怪不得梁苒觉得难受,吐息有些急促,眩晕恶心,原来宝宝们正在打架!以前梁苒从来没有怀过双胞胎,所以不知宝宝还会打架,这下子领教了!
“唔……”梁苒突然一声痛呼,只觉得腹部疼痛,好似被人踢了一脚。
“君上?”赵悲雪听到梁苒的痛呼,紧张的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的确是被人踢了一脚,宝宝们还在打架,看起来十足不让人省心,梁苒忍耐着疼痛,咬住后槽牙说:“没……没事……”
赵悲雪但心的说:“你的脸色十足不好,可是晕车的难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子。”
梁苒摇头,便算是车队停下来,宝宝们打架也不可能停下来,现在只希望宝宝们不要再打了,这都打多长时间了?太有精神头了!
梁苒躺在赵悲雪的腿上,让自己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
叮——
【此次亲密交流(打架)顺利结束~】
【您的三子略胜一筹,您的四子惜败一招】
梁苒:“……”系统竟然还会通报打架的结果。
疼痛慢慢散去,那种眩晕恶心的感觉也不见了,梁苒松出一口气,疲惫的沉沉睡去。
等梁苒睡醒一觉,外面的天色已然昏黄一片,赵悲雪将披风给他裹上,说:“君上出了不少汗,千万别着凉。”
日头差不多了,梁苒吩咐扎营,大军停下。
他睡得太久,堪堪醒过来,此时双腿有些发麻,酸软无力,刚一起身差点一头栽下辎车。
“当心!”
赵悲雪一把搂住梁苒的腰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我来抱着君上下车。”
梁苒双腿无力,便没有挣扎,任由赵悲雪将他抱下车。
“君上!君上!”罗东陵见他下车,立刻迎上去,狠狠瞪着赵悲雪,一脸的不友善。
转头却笑盈盈的,对梁苒说:“听说君上晕车,我准备了一些酸果!”
赵悲雪眼神嫌弃,罗东陵却说:“君上别看只是一些酸果,但是可管用了!只要含一颗,便可以压制晕车的呕吐感,下次君上若是晕车,便含一颗试试看!真的,以前宁愚晕车,都是用这个法子的!”
梁苒不知宝宝们还会不会打架,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他叫赵悲雪将自己放下,说:“多谢罗王子如此用心。”
罗东陵嘿嘿一笑:“君上不必客气,都是应该做的,行军在外面嘛,大家伙儿就该互相照应的。”
梁苒捏了一颗酸果放入口中,是经过腌制的,酸酸甜甜,入口的时候竟还有些淡淡的咸味,十足的开胃提神儿。
“嗯。”梁苒点点头:“滋味儿甚好。”
“嘿嘿!”罗东陵挠了挠后脑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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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东陵先是大嚎大叫,他的叫声戛然而止,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梁苒湿濡的袍子,腾——一张秀气的脸面通红,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才好,捂住自己的双眼,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却拼命的从眼缝中偷看。
叮——
【罗东陵:99】
并非是通过常规手段,罗东陵的好感度猛烈上升了34点,这是系统所说的“自然生长”。
【鱼塘:8】
梁苒没想到,顺手拉了罗东陵一把,好感度竟上升的如此之快。
罗东陵脸色通红,一脸羞赧,赵悲雪则是脸色铁青,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赵悲雪只是想使坏,发誓绝没有给罗东陵爱慕梁苒的机会,这下子好了,罗东陵不但与梁苒搂搂抱抱,还盯着梁苒湿濡的衣襟探看不止。
赵悲雪的骨节嘎巴作响,真想挖掉罗东陵的眼目。
哗啦!
赵悲雪摘下披风,快速一抖披风,将梁苒整个人从头到脚裹起来,一把打横抱起便走。
罗东陵还没有看够,眼看着梁苒离开,有些悻悻然的,这才慢慢放下手掌,手掌之后是一张通红的脸面,喃喃自语说:“梁主生得真好看,不止好看,身材……身材也那么好,又如此温柔仁义,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啊!”
“噗嗤……”梁泮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他围观了一场好戏,险些笑出眼泪,肚子直疼。
“泮儿……”梁缨无奈的说:“别笑了。”
梁泮干脆歪倒在哥哥怀中,笑得花枝乱颤,说:“哥哥,父亲吃味儿的样子太有趣儿了。”
梁缨:“……”弟弟的笑点果然好奇怪。
赵悲雪抱着梁苒回到御营大帐,将他放在榻上。
叮——
【争风吃醋好感度20】
【争风吃醋好感度20】
【争风吃醋好感度20】
【赵悲雪:235】
梁苒还以为系统卡顿了,出现了错误,没想到赵悲雪的好感度的确一下子上升了60那么多,已然突破了200大关。
可是梁苒根本什么也没做……
赵悲雪阴沉沉的说:“天气凉,君上万勿感染了风寒,我这就令人准备热汤。”
他手脚麻利,亲自抬来了沐浴的温汤,走过去将塌上的梁苒抱起来,体贴周到的将梁苒抱到浴桶之前,都不需要梁苒走一步路。
哗啦——梁苒退掉湿濡的衣襟,衣襟染了水,变得比平日沉重,顺着梁苒的肩头一下子跌在地上,敲击着赵悲雪的心窍,让他的心脏狠狠猛跳了一记。
随即是水流声,梁苒迈入浴桶之中,悠然的坐下来,袅袅的蒸汽好像无形的帘拢,将那高挑风流的身姿若有似无的遮掩起来。
梁苒舒服的叹息一声,向后扬起天鹅颈,将细腻脆弱的颈子暴露在赵悲雪的面前。这一路上梁苒只顾着难受了,睡觉也有些盗汗,出了不少的冷汗,此时洗洗热水澡,十足的解乏畅快。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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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悲雪虽然着急,但是没有违逆梁苒的意思,守在他旁边,一直等梁苒沉沉睡去,这才将营帐中的温汤收拾出去。因着他怕内监宫人弄出太大的动静,会吵醒梁苒,一切都亲力亲为。
叮——
就在梁苒即将沉沉睡去之时,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此次亲密交流(打架)顺利结束~】
【您的四子略胜一筹,您的三子惜败一招】
梁苒迷迷糊糊的心想,这次打架老四又赢了?还真是旗鼓相当呢,可苦了自己这个老父亲……
经过一夜休整,梁苒的气色终于恢复,他睁开眼目,腹中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眩晕恶心的感觉,真真儿是万幸。
“君上醒了?”赵悲雪见他醒了,立刻迎上来,说:“好些了么?”
梁苒摆手说:“无妨。”
赵悲雪说:“再有两日便到燕洄了,刚才大宗伯求见,说是想在幕府召开议会,因着君上还未晨起,我便让他先回去了。”
马上便是燕洄会盟,的确应该召开议会,提前准备准备。
梁苒盥洗整齐,佩戴上冕旒,便从御营大帐出来,来到幕府之中坐镇,很快臣子们云集在幕府,准备召开议会。
罗东陵和宁愚归顺了大梁,是第一次参加议会,二人走进来,罗东陵立刻上前去,担心的说:“君上,听说你昨夜又病了?可严重?”
昨夜罗东陵前去找梁苒,想要道谢,谢谢梁苒从小河沟中将他救出来,却被赵悲雪挡在门外。
罗东陵指控说:“都是他!他拦着我,不叫我进去,说君上病了在休息,不知是不是他想要霸占君上的假话!”
赵悲雪冷冷的说:“我若想要霸占君上,何须与你这个局外之人多言?”
罗东陵气得跳脚:“你……你这个坏胚!哼,眼圈这么黑,昨夜干什么好事儿去了?一准子是肾亏!显然是常年纵欲无度!”
赵悲雪昨日哪里是纵欲无度?他是欲求不满才对,箭在弦上,梁苒突然不舒服,赵悲雪心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如此禽兽?赵悲雪什么也没做,趁着梁苒睡熟之后,偷偷去河沟里洗了凉水澡罢了。
梁苒揉了揉额角,赵悲雪和罗东陵好似两只鹌鹑,见面就掐架,吵得他脑仁直疼,说:“好了,今日幕府议事,旁的便先不说了。”
罗东陵瞪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凉丝丝的盯着罗东陵,二人倒是极为听话的,谁也没有再说话。
羣臣坐入班位,梁苒开口说:“再过两日,便可抵达燕洄。此次燕洄会盟,各位可有什么看法?尽管畅所欲言。”
梁泮如今没有官职,他就坐在齐王梁缨的身后,算是旁听。
臣子们谁也不敢先开口,似乎觉得会盟重大,都想听听旁人的意见,附议当然是最简单的,倘若出错,自己也不必首当其冲。
“臣以为……”终于有人开口了:“北赵狡诈,赵主赵寤更是以狠辣著称,他与周边小国盟约,没有一次信守承诺,实在是不可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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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悲雪还是没有说话,但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了幕府大帐。
等他离开,梁泮语气平静,并不局促,也不见紧张,四平八稳的说:“赵主一向以狠辣著称,毁约对他来说,不过是撕毁一纸文书,这有何难?不如请君上表面与赵主和谈,而背地里,先下手为强,杀北赵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话刚说到此处,便有臣子急着站出来反对:“错了错了!小君子,大错特错了!之所以会盟,乃是主和,怎么能动兵戈呢?会盟最忌讳动刀动枪!再者,动兵是需要人力与财力的,辎重补给都要充足,才能以备万全之需,如今咱们都在外面儿,后方的补给交给谁来支撑?大错特错啊!”
“是啊!再者,北赵如此阴险,赵寤那双眼睛,一定会牢牢的盯住咱们,他们不先下手为强就是幸事,咱们又如何下手?怕是还没有下手,已然被他们发现了!到那时候,便是咱们理亏!”
梁苒并不着急,他相信梁泮,系统说梁泮有治国之才,这些日子梁苒也曾经领教过,的确不曾令他失望。
梁苒幽幽的说:“梁泮,你继续说。”
“是。”梁泮面对众人的反对,一点子也不急躁,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继续说:“正如诸位所说,两国会盟,赵主的眼目一定会牢牢盯住大梁,大梁是绝无可乘之机先下手为强的,且一旦暴露,那么大梁便会成为失礼的一方,到时候吃亏的也是咱们。然……”
梁泮终于说到了重点子上,他的目光一掠,准确无误的落在罗东陵身上。
罗东陵只觉得梁泮那双眼睛好看极了,总是笑盈盈的,看得人酥酥麻麻,且那双眼木像极了梁苒,无论是从侧面看,还是从正面看,灵动的丹凤眼和梁苒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梁苒平日里总是淡淡的,透露着一股清冷之气,梁泮却不吝惜笑容。
他对罗东陵微微一笑,罗东陵的魂儿差点飘走。还是被宁愚拽回来的,咳嗽一声,说:“主子,回魂了,这里是幕府,小心出丑。”
“咳咳……”罗东陵回了神,正色说:“我没、没走神儿啊!”
梁泮说:“罗王子归顺大梁,消息还未传开,北赵的眼目,绝对不会盯在罗王子身上。”
梁苒的脸面染上笑意,立时会意,笑着说:“这法子倒是妙哉。”
梁泮解释说:“罗国一向与北赵有仇,罗王子归顺,北赵尚且不知,不如请罗王子与大梁的会盟队伍缤纷两路,大梁在会盟之上牵扯北赵的注意力,而罗王子杀北赵一个措手不及。”
有了大梁开后门,罗东陵可以顺利的将大军埋伏在燕洄附近,而北赵决计想不到,罗方国会有胆子偷袭两个强国会盟。
梁苒笑盈盈的说:“罗王子想要为父报仇,杀了赵主,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孝心感天动地,杀父之仇不懂戴天,谁人可以阻拦?届时大梁只需要从中斡旋,装作和事佬,调停罗国与北赵的矛盾,便可从北赵的手中得到好处,既不需要开战,也不需要劳民伤财。”
有臣子问:“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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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北赵不愿意与罗国调停呢?”
梁苒的笑容还是那般温柔似水,嗓音软绵绵的不带一丝攻击性,说:“那罗王子一时情急,杀了赵主,便不挨着咱们大梁的事儿了。”
“再者,”梁泮又说:“咱们的手里还握着北赵大皇子赵炀作为人质,还怕北赵执拗么?”
啪啪啪!
梁苒轻轻抚掌,笑着说:“不愧是梁泮。”
法子果然是好法子,北赵素来以阴险著称,而梁泮的法子,比北赵还要阴险,就是不太光明正大。
梁苒扫视了一眼众人,说:“诸位可还有异议?”
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想到梁泮小小的年纪,心窍里的小道道儿竟然如此之多,比一块老姜还要辣。
梁苒说:“自然无人有异议,便听梁苒的安排罢。”
“君上英明,臣敬诺!”
本以为是一场艰苦的议会,会持续很长时间,没成想不到半个时辰便解决了,梁泮的计策一出,那些觉得梁泮年轻的臣子立刻哑口无言。
而且罗方国素来与北赵有仇,让罗东陵偷袭北赵,于公于私,罗东陵完全拒绝不了,一定会尽心竭力。
众人从幕府中退出来,三三两两的结伴讨论。
“那个梁泮,到底是何许人也?”
“听说是齐王收来的义弟。”
“我还当他只是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儿,没成想……啧啧,是有些手段的。”
“谁说不是呢?”
赵悲雪听到幕府大帐人声嘈杂,便知晓是散会了,他立刻从营帐中走出来,想要去接梁苒。
噼、啪——
一个石子从远处滚来,咕噜噜打在赵悲雪脚前。
赵悲雪的目光一扫,快速的向营地之外看去,果然有人一晃而过,是赵悲雪的那两个亲信。
赵悲雪眯了眯眼目,他停住了步伐,左右无人,身形快速一掠,直接越出营地,没入一旁树林之中。
“拜见主上!”鬻棠和沐森抱拳作礼。
“何事?”赵悲雪淡淡的问,他还要去找梁苒,耽误不得。
鬻棠面色十足为难,说:“主上,天子那面堪堪传来了消息,说……想在会盟之间,见主上一面。”
鬻棠口中的天子,正是赵悲雪的亲生父亲,梁人臣子口中阴险狠辣食言而肥的赵寤。
赵悲雪一双剑眉狠狠蹙在一起,他的眼中情绪复杂,仿佛黑暗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
梁苒散会之后没有看到赵悲雪,便自己个儿回了御营大帐,还以为赵悲雪不在幕府门口,便一定会在御营大帐等着自己,就和一只乖巧的看门狗一般。
哪知帐子中也不见赵悲雪的踪迹,梁苒不由得奇怪,今日倒是新鲜,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帐帘子打起,梁缨与梁泮走进来。
“君父!”梁泮小跑过来,亲昵的挽住梁苒手臂。
梁苒见到两个儿子,眉梢立刻舒展开来,只是简简单单的看着,便觉得心情舒畅,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梁苒刚想夸赞梁泮的计谋出众,梁泮焦急的说:“君父,你猜泮儿方才看到了什么?”
梁苒笑着说:“看到了什么?叫你这般焦急。”
梁泮说:“泮儿看到了父亲!”
原来是赵悲雪,梁苒没当回事,他并没有限制赵悲雪的活动自由,在营地中看到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梁泮抿着薄薄的嘴唇,蹙着弯弯的柳眉,说:“父亲方才离开了营地,往旁边的小树林去了,泮儿觉得古怪,便叫哥哥悄悄去看一眼。”
梁缨的武艺完全是系统复刻的赵悲雪,出神入化,鲜少能遇到敌手,跟踪赵悲雪虽然有些勉强,但是不靠得太近,还是不会被发现的。
梁泮信誓旦旦的说:“哪知……哥哥竟撞见了父亲去会奸夫!”
他竖起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晃了晃:“奸夫一下子还是两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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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嗜杀亲子\\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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