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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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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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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因为是便服出巡,所以自然不能投宿在官署,苏木便找了一户普通的人家投宿,给了他们一些财币。

那户人家看起来不是难民,但也绝不富裕,简直家徒四壁,听说他们会给财币,感恩戴德的便叫他们住下来。

“咳咳咳——咳咳……()•(o)”

梁苒一走进去,便听到咳嗽的声音,很是剧烈,便没有停顿过,原来是一个老者害了病,咳嗽的声音一直从里屋传出来。

梁苒投去探究的目光,那人赶紧说:“请各位放心,家中并没有染上瘟病的人,只是家父有些咳嗽的顽疾,家中也正是因为这个,唉——才散光了钱财,总也治不好。✘(五?六二)✘[(.)]()•(o)”

之前燕洄日日打仗,燕洄这地方没有什么农业,全都靠贩卖商品来维持,一有打仗生意就萧条,后来干脆没有人敢过来,百姓自然而然没有财币赚。

这户人家收入一年不如一年,还要为老人治病,积攒的那些财币很快就散光了。

说到这里,那人表情凄苦,说:“唉——真真儿是别提了。我拿着仅有的那些个财帛,想要去寻孟神医治病,可是人家孟神医根本看不上我这些小钱,家奴把我轰了出来。”

又是孟神医,那个唤作孟实甫的人,系统提示是特殊任务。

那人继续说:“后来有个人找到我,说是可以帮忙引荐孟神医,只是需要的财币很多。我便东拼西凑的,心想着这次准能治好家父的顽疾,可是没成想……那人竟是个骗子,卷了我的财币跑了!”

梁苒听着那人的叙述,心里头不甚舒服,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子民,而梁苒根本不知燕洄的困苦,只是听到下面的官员说天下太平,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便乐在其中,信了他们的鬼话。

梁苒回想起来,上辈子他为了祈求风调雨顺,被官员逼着下罪己诏,一路跪拜到神坛,是多么的可笑,若是有那么多功夫,为何不亲自来看一看燕洄受苦的百姓呢?

这么一想,梁苒突然觉得上辈子自己死得也不冤枉,一心想做一个好皇帝,可是梁苒连好皇帝的门道都没有摸到。

梁苒表情严肃,说:“彦之,你来为这位老者诊脉。”

“是,家主。”闻彦之立刻应声。

他的医术虽然只能说一般般,但再怎么说以前也是大赵皇宫医官署的医士,比民间的那些医士强得多。

闻彦之刚刚归顺,自然要恭恭敬敬,言听计从。那户人家一听,原来一行的郎君之中,那漂亮美艳的小娘子才是家主,不由肃然起敬,连连叩头:“多谢娘子!多谢娘子!”

闻彦之前去诊脉,很快便退了出来,说:“并非瘟病,只是普通的咳嗽,但因着是风热,当做了风寒治疗,所以伤及肺腑,老人家身子骨又弱,因而变成了顽疾。”

感冒发烧素来都有风寒和风热两种,着凉吹风那自然是风寒,上火郁结便是风热,这两种感冒截然不同,用错了药材,适得其反,反而会加重病情。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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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被吓得一个激灵,赵悲雪却说:“别理他。()•()”

咚咚咚!然后是敲墙的声音,其实也不是敲墙,而是在打蚊子,毕竟这里只是普通的人家,苍蝇蚊子必不可少,可能还会有一些其他什么虫子。

赵悲雪此时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已然是箭在弦上,与此同时,外面又传来嘈杂的声音。

“你们做什么!?℗()()•(o)”

“是什么人!”

“救命啊,这是做什么!”

喊声不似是罗东陵,而是那户人家传出来的,梁苒立刻推开赵悲雪:“发生了何事?”

赵悲雪也不知,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家中闯入了不少人,脚步声十足混乱。

梁苒的裙衫已经被撕破了,连忙翻找了一套新的换上,又将鬓发整理好,准备出去看看究竟,至于赵悲雪,黑着脸为梁苒系好脖颈上的带子,以免新鲜的吻痕露出来。

众人都听到了嘈杂,从屋舍中走出来。只见民户里多了很多官兵,全都腰夸大刀,一个凶神恶煞,不由分说闯进来,竟然拖拽着生病的老者,已然拖拽出了大门。

“住手!!”罗东陵第一个冲出来,呵斥说:“光天化日的,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放了!?”

那些官兵拖拽着老者,根本不似拽着一个人,好似拖死狗一样,根本不管老者的死活。老者放才用了药,咳嗽已然平复了一些,好不容易睡下,这会子吓得脸色惨白,咳喘又犯了上来,几乎喘不过气,脑袋磕在门槛上,还破了皮,鲜血蹭了满地都是,何其触目惊心!

官兵不耐烦的说:“哪来的小兔崽子!如何与你官爷说话呢?我们接到检举,说这家里有人犯了瘟病!但凡是犯了瘟病的,有超过五十岁的,都要拉出城埋了,免得传染给旁人!”

在古代有许多惨无人道的规矩,例如但凡遭遇天灾人祸,百姓没有口粮,便可能会坑杀残疾人,或者生病之人降低人口。

如今燕洄闹瘟病,官府因为不上报,自然得不到任何驰援,他们自己也拿不出储备的财币来购买药材,便想出了坑杀患病百姓的办法,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无论是不是年过五十岁,坑杀百姓的做法都太过冷血绝情,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不不不!!官爷!官爷明鉴啊!家父得的不是瘟病,是老病根儿了,只是咳嗽,没有发热的!没有发热的!”

官兵冷冷一笑:“呸!我说是瘟病,便是瘟病!哪那么多废话?!”

另外一个官兵也跟着笑起来:“这样罢,看在你们是老实巴交的良民,便给你们指一条明路,若是不想让你的死鬼老爹被活埋,是不是应该……”

他们搓着手指,突然大笑起来。

梁苒换好衣衫,推门从屋舍中走出来,淡淡的说:“原来是想要孝敬?”

官兵们说:“我们可什么也没说!”

梁苒冷笑一声:“什么接到检举?看来有没有人检举,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反而是随了你们心情,今日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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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些官兵看到了来人,登时收敛了嚣张的气焰,赔笑说:“哎呦,孙大郎君!”

姓孙?官兵们又如此毕恭毕敬,那必然是燕洄孙氏的子弟了。

那姓孙的郎君看起来快三十岁的模样,一身衣着虽然低调,但是难掩华贵,与灰败的燕洄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支马队,家丁仆夫都不少。

孙姓男子亲自将倒在地上的官兵扶起来:“这大黑天儿的,管爷们还在忙碌呢?真真儿是辛苦了,我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是不是检举出了些问题,要不然……官爷们回去再核对核对?”

男子将财币塞在那些官兵手里,每个人都有份儿,看起来出手极其阔绰。

官兵本就打不过赵悲雪,赵悲雪只动了一下,而且还不是真格,就将一个官兵打得趴下,估摸着肋骨都断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这伙子官兵都不是他的对手,还不知是谁吃亏呢。

官兵们本就害怕,这会儿又得到了财币,便开始打退堂鼓,眼珠子乱转,说:“今日我们是给孙大郎君面子!”

“是是是,”姓孙的男子微笑:“可不是么?官爷们为了燕洄日夜操劳的,实在太辛苦了,若不然今儿个赶紧回去歇息歇息罢。”

男子说着,又给他们手里塞了财币。

那些官兵心满意足,这可比从普通人家榨出来的油水多多了,于是一招手,纷纷离开。

罗东陵皱眉说:“你怎么给他们财币?平白叫他们得了好处!”

那些官兵嚣张至极,就该狠狠教训,让他们知晓天高地厚,便算是闹到官府也无妨,等梁苒一亮了身份,官府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不迭!

结果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孙家郎君虽然是好心,但平白给了那些作恶的官兵钱财,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罗东陵说:“你今日给他们财币,他们便知有利可图,明日还会去压榨其他百姓,你这不是帮忙,而是助纣为……为……”

罗东陵并非中原人,因而对那些成语不是很在行,跟着宁愚学得半半落落的,习学的时候觉得头疼,用的时候嘴巴一热就说出来了,结果会忘了词儿。

宁愚提醒说:“助纣为虐。”

“对!”罗东陵振振有词:“助纣为虐!”

姓孙的郎君被他说的脸皮发红,尴尬的说:“这……是我考虑不周全。”

那户人家感激的跑出来,千恩万谢说:“原来是孙郎君!孙大郎君可是大善人啊!恩公,可不要这样说孙大郎君,若不是他,今夜我的老父便要被官兵拖走了!那些官兵……”

他压低了声音:“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好似豺狼见到了肉,是绝不会撒嘴的!”

他们便算是豺狼,那今日见到梁苒,也算是踢到了钢板,罗东陵本打算狠狠教训他们的,哪知道这会子功亏一篑。

罗东陵嘟囔说:“这姓孙的怎么回事,他是人傻钱多么?”

赵悲雪的眼神瞥向罗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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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老者受了惊,闻彦之又给老者诊脉,重新开了药,拿出一盒治疗外伤的伤药,他们伤药都很名贵,涂上立刻便止了血。

“哎呦!()•(o)”罗东陵捂住自己的脖子,说:“臭蚊子!叮死我了!好痒!痒死了!⊟[(.)]⊟()•(o)”

宁愚拉住他的手,说:“别挠,挠破了小心感染。”

宁愚管闻彦之要了一些清凉消肿的伤膏,给罗东陵涂上,一涂上凉丝丝的,立刻便不痒了。

罗东陵喜笑颜开:“哎呀!闻彦之你厉害啊,这药涂上就好了!咦……”

他说着,疑惑的看向梁苒,说:“主家,你的脖子上也有蚊子包,快抹一抹!”

梁苒的体质并不招蚊子,没感觉自己被叮过,倒是……

倒是赵悲雪方才一个劲儿的吻咬他的脖颈,怕是领口松了,露出了最新鲜的吻痕!梁苒梁芒捂住自己的脖颈,回头瞪了一眼赵悲雪。

果然无错了,就是吻痕,赵悲雪的眼神十足特意,看得出来,他完全是故意在那么高的地方留下吻痕,就是想要昭示所有权。

众人的表情精彩纷呈,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只有罗东陵傻呵呵的觉得那是蚊子包,当然,还有苏木,苏木也是一脸的迷茫。

嘭——

赵悲雪被梁苒关在了门外,因为时辰太晚了,他只能轻轻的挠门:“主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呵。

梁苒躺在榻上,盖好被子,赵悲雪这个人便是蹬鼻子上脸,他说下次不敢了,其实就是下次还敢的意思,那么大人了,竟如此的幼稚,非要把吻痕留在衣襟遮不住的地方。

梁苒不理会他,闭上眼目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赵悲雪在外面又等了很久,听到里面的吐息逐渐绵长,便知晓梁苒肯定是车马劳顿,已然睡着了。

梁苒的身子本就弱,燕洄的条件又不是很好,赵悲雪自然是万分心疼,因而不敢再吵闹,默默的又等了一会子,来到户牖下面,轻轻的推开,熟练的逾窗而入。

赵悲雪轻手轻脚走到榻边,悄无声息上了榻,将梁苒搂在怀中。梁苒似乎感觉到了暖意,那是赵悲雪的体温,下意识翻身靠入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赵悲雪的胸膛,还伸手环住了找赵悲雪的劲腰。

赵悲雪冰凉的脸面上染上丝丝笑意,低头亲了亲梁苒的额心,便也闭上眼睛。

梁苒睡了一个好觉,虽然床榻硬了一下,但是头枕难得舒服,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在想,这头枕好生奇怪,昨夜睡下之时明明觉得头枕十足难受,睡不惯,这会子怎么好似变了?

梁苒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结实的胸膛,慢慢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躺在头枕上,而是躺在赵悲雪的手臂上,怪不得觉得头枕不软不硬,不高不低刚刚好。

赵悲雪已然醒了,展露出一抹笑意,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说:“阿苒,醒了?”

梁苒挑眉说:“昨晚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悲雪一僵,没想到自己晨起低沉的嗓音没能迷倒梁苒,他的目光朝窗户看过去,说:“户牖……”

梁苒点点头,说:“你怎么进来,便怎么出去。”

赵悲雪:“……”

赵悲雪只好起了身,乖乖的推开窗子,他站在窗边上,回头看向梁苒,眼神分明像一只做错事情,却可怜巴巴的大狗子,试图用自己的“美貌”侥幸蒙混过关。

梁苒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流露出自始至终的无情无义,丝毫也不被动摇。

赵悲雪没了法子,从户牖钻出去。

“诶?!”罗东陵刚巧路过,震惊的说:“你怎么从窗子钻出来,我还以为遭贼了呢!”

赵悲雪:“……”

众人晨起,主人家已经准备好了朝食,殷勤的请他们用饭。只是……

主人家的脸色很奇怪,一副欲说还休,要说不说的模样。

梁苒放下筷箸,说:“有什么话,您可以直说。”

主人家这才说:“其实……其实是这样的……今日一早,有官兵找到我这里,说是……说是不能让你们住在这里,否则……否则的话……”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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