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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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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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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春灯节是燕洄一年之中,最为盛大的节日,不管是有钱的还无钱的,都会上街来点一盏烛火,这一天的灯烛,是彻夜不能熄灭的,为的便是让迷路的亲人可以归家。

“孟神医!”

“是孟神医啊!”

街道上人头攒动,好些人却认出了孟实甫,连连作揖:“孟神医实乃大善人啊!若不是孟神医,我们可就没救了!”

“是啊,孟神医善举,开放医馆,我们真真儿是无以为报,一定会记住您的大恩大德的!”

闻彦之在旁边撇嘴,嘟囔说:“什么善人,我看是伪善的色种。”

孟实甫听到了他的叨叨,无奈的说:“咱们之间确有一点误会,如今我已然投效在君上的门下,若不然……咱们化干戈为玉帛?”

闻彦之一笑,说:“玉帛?你想的倒是美,君上是还未看清你的真面目,若是知晓了你的真实为人,岂会留你在身边?我一定会牢牢盯住你的,休想对君上不利。”

孟实甫擦汗,看来闻彦之对自己的成见颇深,他立刻转移话题:“诶,你看那家铺子,乃是燕洄最有名的的玉石铺子,燕洄这地方虽然穷苦了一些,但是出产玉石,若不然你挑选两件中意的,我送给你。”

闻彦之的脸色瞬间飞起来,听到旁人说要送他值钱的东西,闻彦之怎能不欢喜?只可惜……这个人是孟实甫。

闻彦之眯起眼目,戒备的说:“送我玉石?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我警告你,虽如今君上受了你的蒙蔽,但是四皇子可未被你蒙蔽,你若是胆敢耍手段,四皇子随时……”

收拾你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孟实甫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叮——

【男妈妈系统:危险预警,启动!】

孟实甫打断闻彦之的话头:“梁苒在何处?”

闻彦之奇怪的看着他,不知孟实甫为何突然如此着急,还是指了指前面:“与四皇子在前面呢。”

孟实甫身材高大,拨开人群,快速的穿梭,一眼便看到了鹤立鸡群的赵悲雪,大喊:“梁苒人呢?”

赵悲雪蹙眉说:“方才就在身边,一转眼不见了。”

“糟糕了!”孟实甫说:“梁苒出事了!”

不是孟实甫看到梁苒出事了,也不是他听到梁苒出事了,而是系统弹跳出了危险预警,如今梁苒又不见踪影,说不定已然出事了。

闻彦之震惊:“君上出事了?那还不快找!”

赵悲雪眯眼却说:“你如何知晓?”

“是啊,”闻彦之这才醒过梦来:“你怎么知道君上出事了?许是春灯节街上人多,所以……所以一时走散了。”

孟实甫很急切,完全不像是开玩笑,说:“先别管我是这么知道的,快去找梁苒,大家分头去找!”

梁泮和梁缨从圄犴中走出来,因为要审问功曹史,所以并没有上街去逛春灯节。梁泮闲庭信步,拿出手帕擦了擦白皙手掌上殷红的血迹,微微舒展伸了个懒腰:“好累啊,那个功曹史,属鸭子嘴的。”

梁缨在一旁干笑,他是怕弟弟受了功曹史的欺负,所以才跟去的。毕竟他的弟弟年纪又小,生得又漂亮无害,还不会武艺,身材羸弱,不管是谁都能欺负去的模样。

谁知……

谁知梁泮审问、用刑一条龙,一个磕巴也不打,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柔弱,梁缨简直是白担心了,甚至有点后脖子发麻,后脊梁发凉的感觉。

梁泮笑眯眯的说:“哥哥,君父他们都上街去了,咱们也去街上逛逛罢!审问那功曹史如此之久,泮儿都饿了。”

“饿?”梁缨震惊。

梁泮点点头,真诚的说:“是啊,哥哥不饿么?”

梁缨哈哈干笑,怎么可能饿呢?方才那场面血沫横飞的,如今一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反胃,吃不下吃不下,实在吃不下。

不过宝贝弟弟说饿了,那就算是吃了吐出来再吃进去,梁缨也必须带着弟弟出去吃点夜宵,便点头说:“那咱们走罢,说不定还能寻上君父。”

“嗯?”梁泮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梁缨说:“泮儿?怎么了?”

梁缨蹙眉:“哥哥,父亲的轨迹好生奇怪。”

不只是梁苒可以看到儿子们的行动轨迹,儿子们也可以看到梁苒的行动轨迹。只要梁苒不关闭当前位置,或者开启当前位置,儿子们便可以通过系统,查看到梁苒的位置。

梁苒一般都是不会关闭的,这样也方便儿子来找自己。

梁泮说:“君父为何去如此偏僻之所?”

梁苒的位置,险些便要出城了。

“不好了!”众人一路冲入府署大门,一眼便看到了梁缨与梁泮。

闻彦之焦急的说:“你们见到东主了么!?”

梁缨摇头:“怎么回事?”

孟实甫严肃的说:“梁苒还真的出事了,他不见了,也没有回府署么?”

梁泮捕捉到了重点:“君上不见了?”

赵悲雪点头:“方才在街上,一下子便不见了,应当不是自己离开的。”

梁泮镇定的说:“别着急,我知晓君上在何处。”

众人奇怪的看向梁泮,梁泮则是镇定自若的说:“救君上要紧,什么也不要好奇,什么也不要问,跟我走便是了。”

别看梁泮生得柔柔弱弱的,而且也不到半岁的年纪,但说出来的话莫名有一些威严,甚至……一瞬间他的侧颜像极了梁苒,好似是梁苒在发号施令一般。

赵悲雪沉声说:“带路。”

*

“唔!”梁苒一声惊呼,突然感觉被人从后背捂住了口鼻。

他想呼救,偏偏无法发声,帕子上湿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会散发着一点点香气,就是那香气,令梁苒浑身瘫软无力,眼皮异常沉重,脑海盘旋天旋地转。赵悲雪的身影分明就在不远的地方,但他无法呼救。

梁苒最终瘫软下来,陷入了昏迷之中。

“抓到一个好货色!快走!”

两个男子一看便是熟手,借着人群的掩护,扛上梁苒,快速淹没入人流之中,旁边还有一辆破棚子车,将梁苒扔上车,咕噜噜驾车离开,往偏僻的地方走扎去。

“哈哈哈!这次发达了!”

“这般好的货色!”

“你看看,快看看!生得多美啊!我从未见过如此标志的娘们,细皮嫩肉的,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你看她的衣着,好似不是普通人家,咱们不会招惹上什么惹不起的人罢?”

“呿!惹不起?在燕洄,除了咱们家大郎君,还有谁是惹不起的人物?再者说了,这可是要卖出去的,等拉出去,别说隔着千里了,只是百里,还有谁能识得她?”

“也是……哈哈哈!”

梁苒浑浑噩噩的,听到两个人高谈阔论的声音,是人贩子……梁苒意识到,绝对是人贩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不过梁苒此时身子酸软的厉害,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咕噜噜——

破棚子车停了下来,两个壮汉跳下车,将梁苒再次扛起,走了几步,进入了一个破屋子,嘭一声将梁苒扔在地上。

“嗯……”梁苒被狠狠一摔,七荤八素的,额角撞在地上,腹中微微疼痛,那绞痛的感觉立刻将他唤醒,忍耐着剧痛,梁苒没有睁眼,小心戒备的聆听四周。

“呜呜呜——呜呜……”

“呜呜……”

是哭声,很多很多的哭声,掺杂在一起,但也只是哭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仔细一听,那些哭声应该都是女子的哭声,无助又绝望。

“哭哭哭!哭什么哭!?”

“把你们的嘴巴封起来还哭!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们?!”

“哈哈哈,你说什么呢,对付这些小娘们,怎么能用刀捅呢?当然要用那种地方了!”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

两个壮汉开始讲荤段子,又说:“今日收获颇丰,不知郎君什么时候才来,这批货物的数量也够了,趁着今日春灯节不闭城门,赶紧送出去啊。”

“是啊,大郎君怎么还不来?”

梁苒心中一动,看来今夜他们的主家会来交接,那很好,寡人正要找人贩子,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吱呀——

嘭!

一声巨响,有人将门一踹,门板狠狠撞在墙上,他自己个儿反而抽气大骂:“哎呦——疼……疼死我了!”

这声音……好生耳熟。

“郎君,您来了!”

“郎君,哎呦——”

不等壮汉说完话,一声脆响,伴随着壮汉的通呼声,他显然被扇了嘴巴。

那郎君呵斥:“狗娘养的东西!你们他娘的是不是嫌弃本郎君死的慢!不知晓本郎君刚被毒打了一顿么?这会子竟然还去抓人!?若是叫齐王知道了,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梁苒本就觉得他的嗓音耳熟,如今一听,没跑了,绝对是孙家的大郎君孙桑榆无疑。

孙桑榆今日挨了杖责,被打的一条命去了半条,因为他只是一个“良民”,而且撺掇功曹史欺上瞒下隐瞒疫病的事情,并没有实质证据,所以打完便给放走了。

谁知晓,这么快便又遇到了孙桑榆,而且这次的收获不小。

壮汉十足委屈:“郎君,这次是好货!顶尖尖儿的好货啊!咱们再抓半年的娘子,也没有这一个貌美动人,这若是能卖出去,绝对是个好价钱!不信您来看啊,您来看!”

孙桑榆不信,冷笑一声,随着壮汉走过去。

壮汉指着地上的梁苒,说:“郎君请看!美是不美?”

梁苒已然醒了,随着壮汉的话,他慢慢睁开双眼毫无意外,对上了孙桑榆的眼目。

“嗬——!!”孙桑榆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他的屁股还血粼粼的,本该卧床休养,若不是知晓手下又开始动手掳人,孙桑榆才不会亲自走一趟。

孙桑榆没想到,被掳劫的娘子,竟然是梁苒本人,一双眼目睁大仿佛牛卵子,犹似铜铃,一时间竟无法反应过神来。

“哈哈!”壮汉说:“郎君,您如此见多识广,也被这娘们的美貌所倾倒了罢……”

不等他说完,孙桑榆一个大嘴巴又抽过去,狠狠扇在壮汉脸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壮汉捂住自己的脸,不明所以。

孙桑榆说:“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壮汉摇头。

孙桑榆说:“他便是齐王带来的人!”

“什么!?”壮汉大吃一惊:“王爷身边的人?这……这、这……”

燕洄这小地方,从来没见过王爷,王爷身边的人,身份自然也不会太低,这简直是踢到了铁板。

梁苒幽幽的开口:“孙郎君,真真儿是巧了,哪里都有你的事儿。”

孙桑榆害怕的后退两步,眼珠子乱转。

梁苒了然的说:“让我来猜猜,你们孙家极力撺掇府署押下病疫的事情,拒不上报朝廷,不会是为了搅浑水,趁机劫掠燕洄的女子贩卖出去罢?”

孙桑榆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眼珠子转得更快了,很显然,被梁苒说对了。

燕洄疫病,孙家极力劝阻功曹史上报,功曹史也害怕丢了官,因而干脆将这个事情压下来。但问题也来了,事情压下来,粮钱和药物的钱财从哪里出?这时候孙家便挺身而出,孙桑榆拍着胸脯担保,他们孙家可以救济难民。

功曹史天真的以为,孙家是为了巩固燕洄第一氏族的口碑。其实呢?孙桑榆趁着燕洄疫病,难民骤增,开始对年轻的女子下手,趁乱劫掠女子贩卖,很多难民没有亲人,倘或是一夜之间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十足的方便便宜。

梁苒冷笑说:“孙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贩卖人口,做这等不耻的勾当,然后再用贩卖人口的零头来舍粮,里外里你们都不赔本。”

他眼睛一眯,森然的说:“你可知这是要掉脑袋的!”

孙桑榆吐息急促,面色惨白,显然是害怕了,指着梁苒:“把她捆起来!捆起来!”

孙桑榆阵脚混乱,自说自话:“不行不行!他已然知晓了我的底细,绝不能放过他……干脆……干脆杀了罢!”

孙桑榆眼神阴冷的凝视着梁苒。

壮汉却说:“郎君,杀了多可惜,这可是顶尖儿的好货。今夜是春灯节,城门整夜都不会关闭,不如我们趁着节日混乱,将这个小娘们塞上车,运出城去,拉到偏院的地方卖了,也能赚不少钱,他一个娘们儿,还能自己回上京不成?”

孙桑榆的眼神越发的狠戾:“你说得对,说得对!我孙桑榆,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让我受如此多的苦楚,我必定千倍百倍的奉还!”

孙桑榆下令说:“快,装车,把这些臭娘们都装上车,今日都发卖了!”

“是!大郎君!”

壮汉过来抓人,一时间哭泣的声音更甚。那些女子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只能无助的哭泣,梁苒看了一眼,大抵有五六个女子,其中最小的可能也就八九岁的模样。

“走!别耍滑头!”

“小心老子捅死你们!”

壮汉将梁苒捆起来,推搡着女子们离开破屋,赶上车去。

因为人多,一辆车子根本不够用,此时正好有一辆运输货物的辎车停靠在破屋前。赶马的跳下来,对孙桑榆说:“大郎君,这个月的货来了!”

孙桑榆不耐烦的说:“快卸下来!”

车夫帮忙卸货,哐当一声,货箱子倾泻了一下,摔在地上,一些粉末飘散出来,吓得孙桑榆后退好几步,大吼:“你想死么!这么不小心?你是想毒死我不成?!”

车夫连连求饶:“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

孙桑榆咒骂:“动作麻利点,小心点,你们都知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别等会儿旁人没事,你们先死了!快点!”

“是是是!”

梁苒奇怪的看着那辆辎车,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一些细细的粉末,听起来好像还是毒药?

孙桑榆又吩咐:“趁着今夜热闹,将药洒在水井之中,记住了,燕洄所有的水井都要撒,枯井里也都给我撒上!”

“是!”

梁苒更加奇怪,水井?药粉?而且看孙桑榆的模样,是个老手儿,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等车夫卸了箱子,孙桑榆回过头来凝视着梁苒,仿佛一个贪婪的豺狗,突然笑起来:“那辆车子装不下,便将小美人儿给郎君带到这辆车上来,左右都是要卖出去的,卖出去之前,不如令本郎君快活快活!”

“啊哈哈哈——”壮汉们笑起来:“郎君今日艳福不浅啊!”

壮汉拖拽着梁苒,粗鲁的将梁苒扔上辎车,孙桑榆很快爬上车来,一脸淫邪的坏笑,说:“美人儿,你都不知自己有多美,看得我心肝痒痒,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便日日念着你,夜夜想着呢。”

他的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左右你都嫁人了,也就是个破鞋,发卖出去之前,不得让本郎君舒服舒服?”

哗啦!孙桑榆将车帘子放下,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一副猴急的模样。他以为梁苒只是一个弱女子,绝想不到,梁苒虽然身材羸弱了一些,但却是个男子,力气怎么也比一般的女子大。

壮汉绑住梁苒的时候,梁苒根本没有挣扎,装作无法法抗的模样,因而壮汉绑得根本就不紧,梁苒趁着他们卸车的时候,一直在偷偷的挣脱绳索。

啪……

一声轻响,几乎不可听闻,梁苒的双手重获自由。

孙桑榆不知情,急不可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裳,梁苒眼眸寒光一闪,猛地随便抓起车中的东西,看起来是给车子配重的重物,狠狠往孙桑榆脑袋上一砸。

咚——!!

“啊!”孙桑榆一声大叫,直接倒在地上,脑袋开了瓢,鲜血长流。

梁苒双手利索的解开自己腿上的绳索,刚要跳下马车,谁知孙桑榆并没有昏死过去,他睁着眼睛,伸手去抓梁苒的衣襟。

梁苒冷笑一声,干脆利索的一抽孙桑榆的衣带,唰唰两下捆住损失孙桑榆的脖颈,将他的脖子绑在车门上,孙桑榆被勒的直翻白眼。

梁苒本想立刻跳下车,但动作一顿,硬生生停住,狠狠往孙桑榆下#体上踹了一脚。

“啊——”孙桑榆惨叫。

两个壮汉还在装车,听到孙桑榆的惨叫,说:“郎君的声音还挺大。”

“嗨呀,爽的罢!男人爽起来,的确是这样的!”

梁苒蹦下辎车,两个壮汉还在哈哈大笑。孙桑榆扯着脖子大喊,的确是扯着脖子,因为他的脖子被绑在车门上,活动的距离有限,大喊着:“两个庸狗!你们在做什么!?没看到她跑了么!!追啊!”

壮汉面面相觑,大郎君的头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哗哗的冒血,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梁苒不见了,一条纤细的人影没入黑暗之中,快速的向前跑去。

“在那里!”

“追啊!”

壮汉从后面追赶,疯狂的扑向梁苒,孙桑榆大吼:“她知道的太多了!不能叫她跑了!!杀了她!干脆杀了她!!”

壮汉抽出腰间锈迹斑斑的长刀,不断的逼近梁苒。

梁苒鬓角冒汗,嗓子充血,双腿仿佛灌了铅一样,不知是不是错觉,小腹又在隐隐作疼,好疼……

嘭——

梁苒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地上,疼得他根本爬不起来。

壮汉举着长刀,从后背砍下来,大喊着:“臭娘们,你找死!!!”

嘭——!!

叮——

【男妈妈系统:防御,启动!】

是孟实甫系统的第二个技能,开盾。

梁苒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淡蓝色的光晕,只有他能看到的光晕,光芒将他整个身体笼罩包围在其中。

一声巨响,壮汉的大刀明明砍向梁苒,却不知为何,仿佛砍到了磐石一般,而且他用多少力度砍下去,便会有多少力度反弹回去,全部回敬。

“啊——!”壮汉高呼一声,庞然大物般的身体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抛上高空,砸在树干上,又狠狠摔在地上。

一旁的打手看傻了眼,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壮汉好似在与自己开顽笑,不然为何如此浮夸,“飞”出这般远?

“阿苒!”是赵悲雪的声音。

一抹身影瞬间撕裂黑暗,快速将梁苒抱在怀中,是赵悲雪无疑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急匆匆赶来的孟实甫和闻彦之。

孟实甫喘着粗气,庆幸的说:“太好了,赶上了!”

梁苒看到赵悲雪,提在心窍上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只不过腹中的疼痛瞬间变得更加严重,他用手掌压住小腹,蜷缩在赵悲雪的怀中,颤抖的说:“好疼……”

叮——

【系统提示:您的双胞胎宝宝即将早产!】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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