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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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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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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什么?!造反?”

冯沖的嗓音拔高,众人的脸色也都沉下来,楚王、七侯、五子,加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势力,简直要占据半个大梁了!

苏木说到这里,一口气没提上来,因着失血过多,突然昏厥了过去。

“苏木!苏木?!”梁苒焦急的唤了好几声。

孟实甫说:“不必担心,没有大碍,昏睡过去了。”

梁苒这才松了口气,说:“原地扎营。”

众人快速扎营,将苏木抬入营帐,孟实甫又甩了一个治疗技能过去,上次保住了他的性命,这次是治愈伤口。为了“真实”一些,孟实甫治愈了几个要命的伤口,还留下一些皮外伤,免得太过打眼。

孟实甫装模作样的围着昏迷的苏木忙活,闻彦之就站在一边紧紧盯着他,似乎想要看看孟实甫的医术到底有多厉害,孟实甫压力很大。

梁苒知晓孟实甫怎么想的,干脆支开闻彦之,说:“闻相。”

“彦之在。”闻彦之立刻拱手。

梁苒说:“闻相心思细腻,寡人十足放心,你且去探听一番虚实。”

闻彦之有些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孟实甫,但还是点点头,离开了营帐去打探消息。孟实甫狠狠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向梁苒。

“咳……咳咳……”苏木再次苏醒过来,眼神没有焦距:“君上……君上……”

梁苒焦急的上前,扶住苏木,说:“寡人在这里。”

苏木的双眼好不容易恢复了清明,看清楚梁苒,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一口气,说:“君上,大事不好!楚王……咳咳咳……”

他稍微一动,感觉胸口还是隐隐作疼,忍不住咳嗽起来。

孟实甫说:“你内伤严重,情绪波动最好不要这般大。”

梁苒安抚说:“苏木,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木这才回忆说:“君上,救一救嬴稚……他……大宗伯他为了给臣与父亲开路,被楚王和太宰抓住了!”

那日嬴稚转移了楚王和孙高烝的注意力,苏木和苏将军这才得以逃出。只不过他们逃出来之后,京畿大营的必经之路上全都是埋伏,想必是太宰不想让他们前往军营调兵。

不得已之下,苏木和苏将军只好绕路而行,这样一路上还有很多刺客追杀埋伏。

苏木断断续续的说:“臣与父亲说好分头行动,臣引开追兵,让父亲迂回前往京畿大营调兵……”

苏木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想要前往燕洄报信,哪知道太宰的势力这么广泛,通往燕洄的路上竟然也有追兵。

苏木就一个人,但幸而他的武艺精湛,虽然抵不过赵悲雪,但一般的刺客都不是对手,别说是以一当三,以一敌十都没有问题。

只不过……苏木半路上听到了嬴稚的消息,显然是太宰故意放出来的,嬴稚被太宰扣押下来,名义是刺杀太宰,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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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十足可靠,太宰已经安排了他的女婿伏兵昌溪,准备截杀寡人。”

“什么?”冯沖震惊:“竟有这样的是?!这个孙高烝,平日里像个窝囊废似的,大宗伯一死,可把他能个坏了!”

世子郁笙蹙眉,立刻看向燕洄附近的地形图,昌溪乃是从燕洄回到上京的必经之路,倘若迂回向北,必须走山路,山路崎岖险阻,倘若迂回向南,则必须走水路,水路虽然平坦,但不如行马来的迅捷,回京的时日便会受到耽搁。

闻彦之大吃一惊,他刚才派出探子去探查,但探子还未曾回报,不知梁苒是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

梁苒笃定的说:“消息可靠,诸位大可以不必怀疑,只说对策便是。”

众人陷入了沉默,赵悲雪突然开口,说:“孙高烝既然在昌溪设下了埋伏,很可能也在旁的地方设下了埋伏,他的目的明确,便是不想让君上回京。”

大家纷纷点头,赵悲雪说得对,如今能知晓的是昌溪,不能知晓的,不代表没有危险。

赵悲雪又说:“敌暗我明,实在被动,当务之急,必须是化被动为主动,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冯沖说:“你的意思是,咱们主动出兵昌溪?可……咱们带的人手不够啊。”

赵悲雪摇摇头,看起来是有旁的法子。

他突然拱手,对梁苒说:“倘或君上信得过我,便兵分两路,我愿意代替君上,引开孙高烝的追兵,前往昌溪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至于君上……大可乔装改扮,一路无阻的回到上京,以孙桑榆为人证,当廷指证孙高烝,让他再无脸面存留于朝廷。”

赵悲雪想要扮作梁苒的模样,引敌深入!

孙高烝如此急切,如果抛出一个诱饵,那些刺客伏兵一定会闻风追上来的。

冯沖焦急的说:“可是……咱们的人手本就不多,兵分两路的话,赵皇子岂不是更危险了?”

赵悲雪并不惧怕,脸色平静的说:“我有自己的人手。”

是了,赵悲雪有两千精兵,那是他自己培养出来的势力,一个个骁勇善战,且配备精良。

但是……

孟实甫立刻说:“不可!万万不可!”

他的声音洪亮,十足笃定,一瞬间众人全都看向孟实甫。

梁苒投去疑问的目光,孟实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硬着头皮走过去,拢手低声对梁苒说:“不行啊,绝对不能让赵悲雪去昌溪,那是送死!”

“什么?”梁苒眯起眼睛。

孟实甫说:“危险预警方才又启动了,就在赵悲雪说要做诱饵的事情……而且……”

而且危险指数高达——98%

换句话说……

孟实甫低声说:“赵悲雪此去,有去无回啊!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去。”

梁苒心头梆梆狠跳,心窍狠狠一拧,是一种莫名的疼痛,揪心之痛。

赵悲雪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蹙眉说:“君上,这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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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革带,在腰上比划了几下,不过因为革带沉重,还套着蹀躞,外面有一层丝绸的衣带,十足复杂,根本无法一个人穿好,平日里冷漠不近人情的赵悲雪,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掌从后背拂来,替赵悲雪捉住不老实的革带。

赵悲雪回头一看,眼神立刻欣喜,仿佛一只雀跃的大狗子,说:“阿苒。()•()”

是梁苒进来了。

梁苒垂头看着革带,说:“寡人来帮你。♂(五六二)♂[(.)]()•(o)”

他转到赵悲雪身后,替他围上革带,然后将蹀躞扣起来,又系上了衣带。端起承槃上的冕旒,玉珠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叮当当极其悦耳。

他踮起脚尖,为赵悲雪戴上象征着国君权威的冠冕。

一瞬间,梁苒看着赵悲雪有些出神,果然,他就是寡人上辈子的那个死敌啊,无论他平日里多么“温顺”,穿上龙袍,戴上冕旒之后,与上辈子的赵悲雪无限重合,一模一样。

梁苒看着他旧旧不能回神,赵悲雪不知他在看什么,突然低下头,吻在梁苒的唇上,唇间的温热将梁苒唤醒,睁大眼睛。

赵悲雪以为梁苒会推开自己,毕竟他平日里不喜欢接吻,而且有的时候忽冷忽热,赵悲雪到现在也不确定,梁苒会不会在情浓之时,下一刻便推开自己。

哪知晓……

梁苒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双手挽住赵悲雪的脖颈,主动回吻上去。赵悲雪心头狂喜,一把搂住梁苒的腰肢,宽大的衣袍厮磨,那是两件一模一样的龙袍。梁苒气喘吁吁,轻声说:“抱寡人去榻上。”

赵悲雪眼神瞬间深沉,一把打横抱起梁苒……

天际灰蒙蒙的一片,太阳还未升起,但已经到了离别的时机。

赵悲雪起身,将龙袍套上,自己戴了冕旒,正在费劲的给自己系腰带,他似乎不想吵醒梁苒,毕竟昨夜癫狂,梁苒受不住折腾,哭咽的昏睡过去,梁苒的身子又弱,赵悲雪想让他多歇息歇息。

梁苒醒过来,便看到赵悲雪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背影,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卷款私逃”呢。

“你醒了?是我把你吵醒了么?”赵悲雪说。

梁苒摇摇头,没有说话,起身为赵悲雪系上革带,替他整理冕旒。

二人梳洗完毕,离开营帐,鬻棠迎上来说:“主子,已经准备妥当,可以随时上路!”

赵悲雪点点头,他的脸色肃杀,完全没有对着梁苒的温柔与乖顺。他转过身来,看向梁苒,眼神又变的柔和,叮嘱说:“我来引开孙高烝的埋伏,阿苒也要小心谨慎才是,你们从山路迂回,土路险阻,一定要多保重。”

梁苒说:“寡人无事,你自己多珍重。”

赵悲雪板起唇角,说:“时辰差不多了,我该上路了。”

他刚要转身,衣角却被梁苒拉住,转头去看,梁苒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勾住了赵悲雪的脖颈,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若有似无的厮磨,轻声说:“赵悲雪,你可要全须全影的回来,毕竟……你也不想寡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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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幽幽的说:“谋害阿苒的人,都要死。”

赵悲雪顺利拿下昌溪,昌溪的掌官被杀死,很快赵悲雪便成功吸引了所有的炮火,梁苒一行人绕道山路,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更不要说伏兵了。

一切都非常顺利,除了……

鬻棠走进来,气急败坏的说:“那个孙高烝,真是个愚弄的佞种!他们竟然恶人先告状,说是咱们北赵人暴虐入侵,想要谋害天子,昌溪掌官极力护主,最后不幸阵亡!好一个颠倒黑白啊!”

沐森淡然的说:“任由他们说去,只要天子抵达上京,自然不攻自破。”

赵悲雪点点头:“如今正好,所有的毛头都指向我,正好为阿苒铺路,让他们畅通无阻的回京。”

“只是……”鬻棠说:“许多地方的豪杰听说了孙高烝的挑拨,加之梁人与北赵的世仇,都以为咱们真的十恶不赦,全都打算兴兵讨伐呢!”

赵悲雪冷笑一声:“无妨,叫他们只管来。”

鬻棠说:“是了,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报!”

一个亲随从外面跑进来,他的步伐有些急促,气喘吁吁,咕咚跪在地上,沙哑的说:“主上,讣告!”

“讣告?”鬻棠惊讶:“谁死了?孙高烝那个老匹夫么?还是楚王?他们可终于死了,也免得咱们费事儿!”

亲随有些为难,多看了赵悲雪一眼。

赵悲雪蹙眉,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沉声说:“讲。”

亲随再三犹豫,还是说:“启禀主上,梁主梁苒……遇刺身亡!”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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