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不动,只望著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著,坐在了春凳上看著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著父亲。
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著,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麽样,只暗恨不已。屏风後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著了个侍卫尾随其後,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头儿,左右挑动。那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著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入小嫩。
了几次亦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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