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将个指头挖入林碧玉的小搅动抽,竟没碰著那层阻碍,一就入。这小分明是有人干过了!陆敏越想越恼,想痛骂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雪的肌肤,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儿,却被人抢先了!真气煞人!莫不是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会,小沈没那麽大胆!”
见林碧玉那口儿微张,就将阳具用力顶入小,内又紧又暖又软,似仍未破瓜一般,裹著陆敏那阳具,寸寸难进,夹得陆敏兴大发,道:“亲亲,夹得我好爽快!”便一鼓作气横冲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儿小且窄,陆敏愈战愈猛,喊道:“亲亲,好儿!”陆敏的虽短小,捅不到花心,却也够硬,往里直入,直抽了几百下。
林碧玉觉得里涨得难受,以往的大阳具都能顶著花心,入花房,得她死去活来,解她的痒。陆敏那物虽硬,但有如隔靴搔痒般,搔不到痒处,反越越痒。
林碧玉燥热难当,心道:“这小官人弄得我不上不下,不汤不水的。他倒是爽快了,我可怎麽办?”小骚痒难过,下下不著底,她只得往上迎凑,腿儿夹紧陆敏的腰。
陆敏连呼爽快,竭力抽,全身汗如雨下,又了一千多下,便了阳,翻身下来,昏昏睡去。
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弄我到兴起,他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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