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燥热无比,引得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又长的大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里来!”这些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中蜜,紧夹,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话不断,身儿给他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入小嫩里,林碧玉只觉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