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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柔弱表妹X温润世子表哥12
男人的动作,安今也始料未及,见聂老夫人面色难看,她一时坐也不敢坐,站也不敢站。
聂老夫人哪里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儿站着为自己布膳,干脆赶人,“去去去,回你们自己屋里吃去。”
楚既白顺势放下银筷,“那孙儿改日再来向祖母尽孝。”
他知道自己忤逆祖母不对,但芜妹身子本就弱,昨夜也闹了半宿,今个又早起来各院请安,一路走来滴水未沾,哪能又饿着肚子侍奉祖母。
楚既白幼时也是见过母亲受了不少委屈的,不过那时他还年幼还没什么话语权,也对抗不了所谓的“规矩”,可如今他羽翼已丰,也不愿妻子再受和母亲同样的苦了。
况且侯府养着那么多丫鬟仆从,哪里用得着夫人们亲自侍奉。
安今被楚既白拉着走,但还是向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孙媳改日再来向您请安。”
聂老夫人冷哼,“日后少来我院里,省得既白又以为我磋磨了你。”
能不来自然最好,安今心里窃喜。
请完安后,安今已是又累又困还饿,也没心思逛园子了。
楚既白之前住得是前院的墨和轩,也没有莺莺燕燕的后院,安今在庐州那段时间,崔夫人又打通了后面的琅华水榭,都是按着安今的喜好布置的,今后也就是两人日后的起居室。
两人一回去,下人们就开始摆膳了。
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安今精神松懈下来,困意就上来了,就等饭的功夫,头就忍不住一点一点的。
楚既白原本还在看送上来的膳食是否合芜妹口味,一扭头就见她困得头都快磕到桌子上了,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就这祖母还想要她侍奉用膳呢,幸亏他把人带回来了,要是表妹不小心把碗砸了,祖母指不定多生气呢。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想叫她精神些,低声哄道:“吃完饭再睡。”
安今睁开沉重地眼皮,点头,“好。”
见芜妹几次三番将筷子伸到盘子下面,楚既白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人抱起,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亲自来喂她。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叫安今清醒了一瞬,心里觉得有些不妥。
聂老夫人那般提点也就是为了让她知道为人媳,上要侍奉婆母,下要侍奉夫婿。
往日作为妹妹她可以享受哥哥的照顾,但如今作为妻子,她应该主动服侍照料夫君的起居。
思绪辗转了会,但见到送到嘴边的食物,她还是乖乖张口了。
因为她实在太困了。
楚既白从前没做过这样伺候人的活,不过今日做起来也颇为得心应手。
感受到怀里人轻飘飘的重量,楚既白已经琢磨着怎么把表妹喂胖些了。
正这么想着,他又挖了一勺子饭菜喂到她嘴边,见她半天没动,垂眸望去,才发现怀里人已经睡着了。
楚既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人抱到了里间,娴熟地褪去她身上的外衣,好叫她睡得舒坦些。
从庐州远嫁到汴京,安今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好,这一觉睡得很沉,直接睡到了下午。
少女刚睡醒的眼眸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薄雾,带着些许迷茫和迟钝。
她坐起身来,目光在屋里陌生的装潢游移着,直到看到歪在软榻上看书的男子,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栖梧院,不是在林府,而是嫁给了世子表哥。
安今掀开身上的被子走过去,“既白哥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少女声音软糯,像是带着倦意的呢喃。
男人从书上抬起头,见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少女朝他走来,心里一动,将人带到了怀里,“刚到申时。”
安今也没想到自己一觉睡了那么长时间,心里纳闷怎么没人叫她。
她顺着他的力道坐到他怀里,见他手里看得是本游记,反正闲来无事就和他一起看了。
窗外的落日余晖撒在室内,颇有几分岁月静好。
忽然安今小脸一红,按住探进衣襟里的手,嗔斥道:“既白哥哥,你干什么啊”
“我来检查一下芜妹今天有没有好好带着我的玉佩。”
男人神色格外正经,而他怀里人却双颊绯红,软成了一滩水。
安今腿软发软,险些从男人怀里滑落,很快又被他揽着腰提了上来。
接着就是男人含笑的声音,“很好,带着的。”
手也自然而然抽出,就像是他真的在检查什么,可只有他怀里人知道他是多恶劣。
安今拢好衣襟,暗自瞪了男人一眼。
同样是住在的侯府,成婚了和没成婚,对于安今而言,唯一的区别大约就是身边多了一个亲密无间的人。
她用膳时他陪着,她梳洗时,他在一旁看书候着,然后同床共枕。
安今虽然还是很羞怯,但想到昨夜男人的温柔便没有多推拒,也没想到今晚的男人不再似往日昨日般温和,而是想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恍然间,也明白为何她白日睡了那么久,也没有人叫她了。
“呜呜”
所有的呜咽被男人堵在唇齿间,少女眼角的泪成串的滚落。
男人只能停下来哄道:“芜妹,别怕等会就好。”
他二十年来清心寡欲,情窦初开时,两人在院里多说会话都会被母亲带着人赶走。
之后更是分开了一年之久,如今表妹就在他怀里,又是新婚燕尔,难免兴奋了些。
昨夜怜芜妹体弱又是初次,即便未尽兴也不敢放肆,而如今见芜妹慢慢适应,便也
他温柔吻在少女耳鬓旁,“芜妹别气,实在是芜妹和梦里的太像,叫我一时情难自抑。”
安今眼神迷离,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梦?什么梦?”
男人唇角微扬,贴在她耳边,“梦里的芜妹很热情,贴在我身上乱蹭,赶都不赶走”
安今听得面红耳赤,她早就知道这个表哥没有表面上那么端方正经,可也没想到他竟竟会做他与自己的春梦。
翌日,安今醒来,得知男人上朝去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可晚上依旧躲不过去了。
安今心里叫苦不迭。
崔夫人也是过来人,见侄女白日总是困倦的,哪能不明白,一边委婉地劝着儿子要节制,一边又忍不住期待乖孙的到来。
新婚第三日本该是安今回门的日子,不过庐州路远,安今对林家的感情也不深,侯府也只是送了些礼回庐州。
十日后安今就收到了来自庐州的信,林德先是表示对她不能回门表示理解,然后在信里各种暗示想调动到汴京了,如此也好为她撑腰。
户部每三年一次考核就在下半年了,难怪他心急了。
等晚间,楚既白回来的时候,安今就把信给他看了。
楚既白沉吟片刻道:“芜妹想叫岳父来汴京吗?”
若林德真是个称职的父亲,楚既白自然愿意帮岳父走动,可偏偏他害得他芜妹幼年饱经磨难。
当年母亲知道崔小姨自杀后,恨不得叫父亲撸了林德的官,但是怕影响年幼的表妹,最后也只是按着他不许他升迁。
安今直截了当,“我才不想他来。”
随后她对上男人的眸子,认真道:“既白哥哥,若是父亲要求你帮他升迁,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
楚既白神情微凝,“怎么了?在林府那段时间他怠慢你了?”
安今摇头,将怀疑林德贪污的事说了,楚既白现在都察院任职,掌监察事,安今也怕这个父亲做出什么荒唐事,牵连侯府。
见芜妹对那个父亲没有丝毫眷恋,楚既白反而觉得好办了,“行,我知道了。”
在下半年的官员调动,楚既白走动了一下,把林德调到了其他位置上,官只升了半品,手里的实权却没了的,不仅油水捞不到,日后想闹出什么事也掀不起风波。
之后的日子安今过得惬意,上午安今都是在锦绣阁陪着崔夫人一同用膳,跟着她一起学如何掌管中馈,筹办宴会。
下午安今就跑到楚既白的书房里,要么看看闲书,要么就继续画画。
楚既白有时需要在家看些卷宗什么的,安今本不想来他的书房打扰他,可他执意把她画画的工具搬过来。
就这样,本是他的书房,现在也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那边楚既白回府,在琅华水榭没看到人,还以为是人又躲到母亲那了。
正欲去把人领回来,又被丫鬟告知芜妹在书房。
他又抬步去往书房,一进去就见趴在檀木桌上睡着了的少女。
他失笑,之前总见芜妹喜欢没骨头似地伏案上,现在还是这副样子。
走过去他托着她的小脸,少女脸上还沾了些画上的石青,本就精致无比的小脸,更是着些瑰丽的诱惑。
楚既白笑着手下微微用力,拇指和食指陷入少女软乎乎的面颊。
睡得迷迷糊糊地安今被他弄醒,还以为他又要使坏,一口咬在他手上。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这人已经不是她之前认识地那个温润如玉,风光霁月的表哥了。
楚既白眉眼微抬,一股轻佻和风流从眼底眉梢漫出来,“怎么叫醒你要恼,不叫你晚上睡不着,我哄你睡觉也要恼。”
安今听他颠倒是非,心里气郁,嘴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这话乍一听,旁人又要以为她胡闹了。
可他什么时候哄过她了,如果那种方式也算哄的话,那他还不如不哄。
楚既白轻嘶了一声。
安今惊慌松口,望着男人虎口处清晰的齿印,心里懊恼自己下嘴是不是太重了。
男人忽然笑了,清俊的眉眼愈发夺目,用袖子给她擦了去脸上的石青,“真成会咬人的小花猫了。”
安今没管男人的调侃,连忙看自己的画有没有晕染开来。
由于这具身子先天不足,安今久坐容易觉得累,精神力集中不了太久,答应给荣老王妃的画,在林府画了一年还没有画完。
如今总算快到收尾了,安今便强撑着身子把收尾工作做了,画完最后一笔,本想趴桌子上歇一会,没想到竟睡着了。
确认自己没有把画蹭花后,安今才松了一口气。
她卷好画卷,也忘了方才的事了,朝男人乖巧笑道:“既白哥哥,我之前答应给荣老夫人的画画完了,你帮我送给她吧。”
楚既白伸手戳了戳少女面颊上的笑涡,“为何叫我送?你怎么不亲自交在她手上。”
安今迷茫道:“啊,我可以吗?”
瞧她这副样子,楚既白心里一软,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不可以,你是有诰命在身的世子夫人,你想去哪跟母亲和门房说下,直接便可拿着侯府帖子去了。”
“若有想去的地方,等我哪天休沐,也可陪你一同去。”
安今心里微动,成婚后她的限制好像没那么多了
之后楚既白也真的做到了每次休沐便带她出去,两人一起去了荣王府送画,去了汴京有名的画楼,去了郊外风景秀丽的庄园
原本崔夫人还担心安今的身子,但见她不仅没有生病,反而身体越来越好便也没再管过。
转眼就到年节了,今年侯府家宴是安今和崔夫人一起办的。
聂老夫夫人被一众小辈簇拥着,满脸笑意,结果落座时,一见到安今便冷哼了一声。
楚三郎比楚既白小了四岁,在七月也娶了亲,现下三夫人也不久前也传了喜讯,聂老夫人自然愈发看安今不顺眼。
“你这都成婚大半年了,怎么还没个喜讯?”
小反派:要来了,别催了别催了
[163]第163章:柔弱表妹X温润世子表哥13\\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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