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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世子夫人有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侯府,就连一向对安今不喜的老夫人都派人来慰问了。
有孕后,崔夫人对安今的管控更严了,生怕她再沾上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甚至停了他们院里的小厨房,用膳只能去锦绣阁。
安今原本还能跟着崔夫人一起看看账本,现在崔夫人也不叫她看了,她消磨时间的画具也被收了起来。
不仅如此,崔夫人还特意去请了荣王府的那位千金科圣手江太医。
江太医作为千金科圣手,常年为皇室诊脉,寻常命妇也很难请到。
荣老王妃听闻是安今有孕,自然应允,连带着叫人送来不少补品。
江太医摸着安今的脉象,啧啧称奇,“世子夫人体弱,是娘胎里就带来的病症,即便有孕,怀的也会极为艰难,不过世子夫人这胎怀相倒是难得稳健,想来这些年调养身子没少费心思。()•()”
崔夫人听了眼眶忍不住红了,侄女的身子确实是她好不容易调养好的,可女子生产向来凶险,她最怕的就是侄女这副孱弱的身子撑不过去。
如今得到了江太医的话,她也算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崔夫人叫人给江太医拿了丰厚的赏银,“真是麻烦江太医走这一趟了。⒂[(.)]⒂()•()”
见崔夫人这副欣喜的样子,安今眉眼也弯了弯。
这副身子难产的概率依旧很大,不过有系统帮助,安今知道自己能平安生产,但还是特意叫系统帮她稳固了一下脉像,以免侯府上下为自己担忧。
安今拉着崔夫人的手,柔声道:“母亲,你也叫江太医请个平安脉吧。”
按原剧情里崔夫人会在四年后病逝,虽说是原身的死是诱因,但也是由于她自己本身积劳成疾。
崔夫人一直都是很要强的人,在娘家时将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嫁到侯府后,婆母不慈,对她百般刁难,丈夫也不是个贴心人,早年吃了不少苦头,心中不免郁结。
后来为了在侯府站稳了脚跟,将中馈大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对府中的大小事务都非常上心,事必躬亲,事事过问,这也极大地消耗了她的心神。
崔夫人神情和蔼,摸了摸侄女的脑袋,“傻孩子,母亲身体好着呢,等我们阿芜平安生产,母亲就放心了。”
安今坚持道:“母亲看看吧,难得请江太医过来。”
崔夫人只当孩子关心她,再说江太医也确实难请,便道:“那就再劳烦江太医一次了。”
“侯夫人客气了。”
江太医诊脉后,眉头微微皱起,“侯夫人脉象看似沉稳有力,重按之下却觉中空,暗耗严重,得好生调养,少些操劳,不然恐怕会动摇根基。
崔夫人没想到还真查出了问题,不由正了神色,讨了调养的方子后,给江太医的礼包得更重了些。
安今抱着崔夫人的胳膊撒娇,“母亲也要好好听太医的话调养着,我和既白哥哥还年轻,不懂得照顾孩子,还得母亲多费心,照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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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勾住他的领口,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眉眼生动道:“这哪来的采花贼啊,都吓到我了。”
楚既白失笑,将人抱在怀里,“怕夫人孤枕难眠,在下特意前来。”
他白日要上朝去都察院任职,晚间又不同芜妹住一起的话,两人能见面的时候屈指可数。
而现在芜妹又刚刚有孕,他实在放心不下。
“今晚你真的要睡这里啊?被人发现怎么办?”
楚既白轻佻地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芜妹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又不是偷情。”
听到这两个字眼,安今耳根微红,拍开他的手,“别瞎说。”
楚既白轻笑,俯身在小姑娘唇瓣上亲了一口,“放心,我明日一早就走,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在这不难受吗?”
男人安抚道:“芜妹放心,我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不会伤了你和孩子的。”
安今的小脸愈发红了,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什么啊,母亲把我屋里的冰都撤了,你要睡这里,晚上会很热。”
楚既白不自在地咳了一下,“心静即可。”
“若芜妹不在我身边,我怕是会孤枕难眠。”
“好了,别说了,早些睡吧,你明天还要上朝呢。”
安今一早醒来时,手摸了摸身侧,果然已经凉透了,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走得,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彷佛昨晚就像是一场梦。
然而第二晚,男人又如期而至。
就这样,两人持续了两个多月。
锦绣阁。
崔夫人和安今正等着楚既白回来用膳,却只见了他身边的小厮前来通传,说是还要在书房忙公务,不必等他用膳了。
“行,知道了。”
崔夫人挥挥手,叫下人摆膳,“既白也不知道再忙些什么,连饭都不吃了,阿芜你用完晚膳后去看看吧,你们也许久没有待在一起了。”
安今心虚,他们可夜夜都在一起。
她表面乖巧点头,“好。”
墨和轩。
男人正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看中手中书卷,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翠屏手里捧一个精致的托盘走进书房,她望着面前丰神俊朗的世子,声音娇媚道:“世子爷,老夫人听闻你这段时间忙碌,叫我给你送来解乏的甜汤。”
楚既白的眼睛没有从书上移开,淡淡道:“知道了,放下就走吧。”
翠屏有些不甘心,端起汤碗递到男人面前,微微倾身,领口不经意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世子爷,这汤还是得趁热喝。”
腻人的香气传来,楚既白皱了下眉头,心里涌起一丝不悦。
安今一来就见到丫鬟都快趴到男人身上的场面。
现在都快要入秋了,这丫鬟穿得如盛夏般清凉,胸前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安今顿住脚步,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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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知道这人多半是老夫人的人,只是不知道是派人送汤汤水水的,还是送来伺候人的。
原剧情里就是这样,原身不止一次撞见那些丫鬟勾引楚既白,可偏偏那些又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也不能处置,只能一个人气郁。
这老夫人的做法真叫人糟心,见她有孕,就往迫不及待地往楚既白房里塞人。
安今本也想转头就走,可这段时间脾气也养大了,她砰的一声,重重地打开了门。
见世子夫人来了,翠屏神情畏缩了下,也知今夜事成不了了,她楚楚可怜道:“世子夫人,你别误会,我是奉老夫人之命来给世子送汤的。”
楚既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出去。”
翠屏被吓得浑身一颤,再没了旖旎心思,连忙告退。
“世子爷好大的威风啊。”
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楚既白无奈,“芜妹怎么来了?”
安今哼了一声,“是我来的不巧了,佳人在侧,打扰到你红袖添香了。”
楚既白忍不住弯了唇角,一手将人揽在怀里,“佳人不是在我怀里吗?”
见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安今心里冒火,又有些委屈,“少来,你饭都不和我一起吃,却和别人在书房卿卿我我。”
楚既白挑眉,忽然靠近在她撅起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叫卿卿我我,那人连我一块衣角都没碰到。”
“你明知她的心思,为何还要她进来?”
“她不来我怎么有理由回房呢?”
楚既白抬手,摸了摸怀里人微微起伏的小腹,神情格外温柔,“芜妹把她来我这的事去告诉母亲,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回去陪着你和孩子了。”
他本以为等芜妹头三个月胎象稳了,便可以回去了,结果母亲丝毫没有叫他回去的意思,大有一副等芜妹生产后,他才能回去的架势。
正好祖母有这心,便小小利用了一下。
小宝下章出来[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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