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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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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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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再一次吻上虞青砚是什么感觉?

戚许感觉自己好像喝了这世上最烈的酒,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所有克制、理性以及那些藏得很深的阴影和恐惧全部焚烧殆尽。

虞青砚那么英俊,那么帅气,那么迷人。

分明已经三十多岁了,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比从前只多不少。短短几天时间就用人格魅力征服了他工作室里的所有人,小乐他们没有一个不喜欢跟虞青砚相处。

今晚唱的那首《Pefect》,也有很多观众在台下拿出手机对他拍个不停,还以为他是跟闻卓阳一样的明星或者歌手。

某个瞬间,戚许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他希望操场上所有人都能消失不见,希望这个世界只有他跟虞青砚两个。

希望虞青砚不要对别人笑,甚至不要跟别人说话。

因为听到旁边有人低声说“哇,这是谁啊”、“好帅”、“真好听”的时候,戚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我的。

虞青砚是他的小叔叔。

这首歌也是专门唱给他听的。

他曾经大逆不道在床上狠狠贯穿过虞青砚的身体。

在热汗涔涔时与虞青砚交换口中的津液以及其他暧昧不明的液体。

他们曾经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

曾经

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曾经。

而且是这辈子只有戚许一个人记得的曾经。

那种心脏像过山车一样快速升高又狠狠下坠的感觉令戚许觉得压抑至极,闷到几乎喘不过气。

明明他那么心动,那么喜欢,那么想要。

要是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就好了。

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不必背负沉重至极的阴影和恐惧,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握住虞青砚向他伸过来的手。

可偏偏他什么都记得。

记得自己身上背负的原罪,记得他曾经给虞青砚带来的厄运,记得这辈子他改变选择之后虞青砚果然平安顺遂的人生。

这一切都在提醒戚许要冷静,要理智,要坚持自己的选择。

只要能对虞青砚好,只要能不再重蹈覆撤,那么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也都没关系。

所以戚许借着游戏的名义喝了很多酒。

想用酒精麻痹悸动不已的心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抵抗那些几乎按捺不住的渴望以及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

然而他却忘记了。

酒精不仅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还能让人变得不清醒。

当然——也有可能令他上头的根本就不是酒精,他只不过是借着酒精的名义自欺欺人,趁机干一些自私和利己的事。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虞青砚开门见山说要追他的时候戚许就已经疯了,只不过之前勉强还能用意志力拴住自己心里那头不断挣扎焦躁咆哮的野兽。

当虞青砚用那种非常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你拒绝了我”并且用浅尝辄止的视线在他嘴唇上流连的时候,戚许就再也拽不住锁链了。

他想说我怎么可能拒绝你?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我想抱你,想亲你,想要你都来不及,我甚至恨不得把你变小了无时无刻都揣在口袋里,或者将你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于是当情绪压抑到极致并且导致触底反弹的时候,戚许一时间根本无法思考。

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他可能也做不出这种事。

总之,他在吻上去的那一瞬间,直接就把虞青砚的嘴唇给撞破了,腥甜的铁锈味在他们唇齿相合的地方弥漫开来,戚许呼吸更加急促。

虞青砚显然没想到他会亲上来。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嘶”了一声,张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直接方便了戚许毫无理智地将舌头探进虞青砚的口腔。

他急切而莽撞地用自己的舌头与虞青砚的舌头展开纠缠,虞青砚的呼吸也跟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昏暗而狭窄的帐篷里,戚许攥着虞青砚的手腕,将他按在身下用很大力气吻他。

虞青砚有些被动。

因为戚许不知道是从哪儿练出来的野人力气,导致他一开始毫无防备乱了节奏,后面便完全由戚许主导。

虞青砚忍不住分神在心里骂了一声小兔崽子,然后在戚许毫无章法掐住他腰身的时候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有点疼。

但更多的是爽。

虞青砚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喜欢这种风格的亲吻和接触。

对于一个这么多年都没开过荤的正常男人,即使虞青砚平时自己左右互搏玩的也挺开心,此时此刻依然不受控制被戚许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火——因为亲到大脑缺氧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远比戚许十七岁时他们浅尝辄止接过的那个吻要刺激得多。

某个瞬间虞青砚甚至有些匪夷所思地想:早知道这么带劲,我特么是忍得住这五年的?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早一点知道跟戚许舌吻这么爽,他大概早就放弃了那些所谓的原则底线,把耍流氓进行到底。

然而就是虞青砚发出的那一声闷哼,忽然将戚许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理智召唤回来一点点。

很熟悉的场景,很熟悉的声音。

戚许浑身猛地一僵。

他在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戚许额头跟脖颈上的青筋还显着,时隔五年再一次侵略虞青砚唇舌带来的欲望也还在顶峰。

但某些时时刻刻纠缠着他的噩梦在顷刻间席卷而来,戚许下意识松开了扣着虞青砚腕骨的手,紧紧地咬住牙关,尝到了嘴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虞青砚的血气。

察觉到戚许的动作忽然停了,虞青砚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刚才还强势至极大逆不道压在他身上的人。

YUXI7

戚许竭尽全力将自己那些下流龌龊的念头按下去,拉开了他跟虞青砚之间的距离,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小叔叔。”

“我”戚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所作所为,前几天刚刚拒绝虞青砚的人是他,不管不顾借着酒劲吻上来的人也是他。

可要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到酒精上吗?

“你什么?”虞青砚察觉到戚许骤然变得僵硬的身体,立刻意识他之前的那股酒劲儿应该是过去了。

身体里的火正熊熊燃烧,结果点火的人却不动了,虞青砚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生气还是好笑,他看着戚许反问:“你想说你刚才是酒后乱性了吗?”

“”戚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这一刻他对自己的厌弃感达到极点。

见戚许久久沉默不语,虞青砚原本不怎么生气的,这会儿却是真的有点气笑了,被撩起来的火也全没了。

他深吸口气,抬手准备把戚许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行,那既然是酒后——”

“不是。”

带着火气的话被突然打断,虞青砚愣了一下,抬眸望向戚许。

“不是酒后乱性。”

戚许喉咙里像含着刀片,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但每一个字却都很清晰。

见虞青砚望向他,戚许哑着嗓子低声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因为酒后乱性。”

戚许非常清楚,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酒精仅仅只是放大了他心底的欲望,催生了他竭力想要杀死偏又不受控制生根发芽的某颗种子,

他不能用酒后乱性这四个字简简单单一笔带过。

也绝不能用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来羞辱虞青砚。

虞青砚眯起眼睛。

心里好像有根弦突然被拨动了一下,在胸口荡起一片微小的涟漪。

戚许眼底布满了血丝,不知道究竟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是很红。

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近距离对视,于是虞青砚很清晰看见戚许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痛苦,以及一些不知从何而起,却莫名令他感觉心脏揪起的复杂情绪。

但虞青砚语气没变,看着戚许的脸继续问:“不是因为酒后乱性,那是因为什么?”

一时间,戚许眼里的情绪更浓了,沉默的时间也比刚才更久。

虞青砚也没有催他。

他们保持着非常暧昧的姿势和距离,心跳声跟呼吸声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

过了不知道多久,戚许才听见自己说:“因为冲动。”

“因为渴望。”

“因为”

最后一个因为戚许没说出口。

虞青砚定定注视了他一会儿,忽然问:“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吗?”

“我能感觉你依然喜欢我,甚至比五年前还要喜欢我,”虞青砚说,“但我实在想不通你之前为什么要拒绝我,刚才又为什么要突然急刹车。”

戚许心头重重一跳,不知道虞青砚为什么会这么敏锐。

可关于前世今生这种违反科学又荒谬至极的话,他怎么可能告诉虞青砚?

就算他真的说了,虞青砚也真的信了,虞青砚又会怎么选?

戚许暗自抽了口气,想佯装若无其事地说声没有,可张了张口,最终说出来的却是对不起。

虞青砚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就是个畜生对不起小叔叔,”戚许觉得帐篷里实在是太闷了,闷到他有点喘不过气,他皱着眉头再一次深深呼吸,埋头说:“今天晚上没经过你同意是我不对,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或者把我当个屁给放了,我——”

戚许想趁自己还没露出破绽的时候起身,谁知道虞青砚习惯性用右手挡了他一下,导致戚许猝不及防撞在虞青砚尚还缠着绷带的右手上。

虞青砚瞬间倒抽一口凉气,“好疼——”

戚许猛地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慌乱,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虞青砚的手还没好全,平时不乱动的话应该是没什么感觉了,但按照医生说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依然是钻心的疼,而且稍有不慎可能会加重损伤。

“疼得厉害吗?把绷带解开让我看——”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还疼得要命的虞青砚忽然就笑了一声,同时抽回了自己的手。

戚许愣了一下。

“宝贝儿,”虞青砚看起来非常轻佻地用左手在戚许脸上摸了一把,缓声说:“你知道你刚才眉头皱的有多紧吗?”

戚许:“”

“担心我担心成这样,连我的手稍微撞了一下都方寸大乱”虞青砚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眯了眯眼,平视戚许道:“然后你跟我说你是个畜生?”

戚许呼吸骤然起伏了一瞬间,无言以对。

还没来得及开口,虞青砚又说:“况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戚许望向虞青砚,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但心脏却跳动得很快很快,整个人都像要爆炸。

之前消失无影无踪的那些暧昧、湿热、旖旎的气氛莫名其妙再次升腾起来,将小小的帐篷变得很热很热。

理智告诉戚许他现在就应该离开这里,立刻结束这段对话,到帐篷外面去吹吹冷风,或者干脆去跟闻卓阳挤一晚上脚下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

虞青砚深深地注视着他。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可以先不问,你到底为什么拒绝我我也可以暂时不追究,但你别忘了,”虞青砚一字一顿地说:“这一回是爸爸先追求的你。”

戚许胸口骤然起伏了一下。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恶心,会反感,会抵触?”

“还让我当成被狗咬了一口,”虞青砚笑了一声:“你工作室里那些疯狂崇拜你的小年轻们知道他们老大是条狗吗?”

戚许:“”

“更何况,点火点到一半就想跑?”虞青砚眯起眼睛望向戚许:“在国外待了几年,谁教你干这种缺德事的?”

戚许:“”

他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小叔叔”,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哑到不行,而且他想提醒虞青砚再这么说下去,他可能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然而虞青砚偏偏没有丝毫体恤戚许苦心的意思,每一句话都透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

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当戚许亲口说出“不是酒后乱性”和连续三个“因为”以后,他心里那点突然冒出来的怒意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现在只剩下一丝难以形容的心悸伴随着更加浓郁的不解,还有一股说不太出来的心疼乱七八糟地混合在一起,欲望倒成了其次。

他不理解戚许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要真是酒后乱性一时冲动,或者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虞青砚没什么好说的,都是男人,还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谈不上什么吃亏不吃亏的,他甚至都不会动气,无所谓,没关系。

可分明不是。

戚许那双眼睛里藏了太多虞青砚看不透的情绪,像压了很多很沉重的心事。

他暂时不想说,虞青砚可以尊重他先不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不代表今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虞青砚也可以让戚许轻而易举地揭过去。

抱了就是抱了,亲了就是亲了。

“把我的火撩起来了又想半途而废?”虞青砚看着戚许,“然后摆出这一副痛苦纠结,心事重重的样子给谁看?”

“想让我心疼你?”

“没,”戚许心绪起伏,眼底在顷刻间变得更红,羞愧难当:“不用心疼我,我——”

他深深看了虞青砚一眼,心道我怎么配?

虞青砚本想继续再刺他两句,可对上戚许那双充了血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用左手拽住了戚许的衣领,直接将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兔崽子扯到自己面前:“用不用是你说了算的么?”

不等戚许反应,虞青砚毫不客气将戚许往旁边一推,然后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俯身重新吻上戚许的嘴唇,撬开他的唇舌,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深入翻搅挑逗。

感受到戚许陡然间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虞青砚居高临下看着戚许的眼睛说:“我不知道这几年过去了,你的心思为什么变这么深。”

“但是宝贝儿,”虞青砚摸了摸戚许的嘴唇,压低声音开口:“放心,小叔叔永远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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