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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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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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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巧遇

自从那次在小火车上一别,齐放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再见过严雪,完全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碰到。年轻姑娘还是那么漂亮,哪怕不笑,

眼里也亮亮的蕴着笑意,因为脱去了厚重的棉衣,整个人还更多了几分轻巧的俏丽。

被那双眼睛看着,他话还没开始说呢,脸先自己红了,“林场说附近发现了野猪留下的蹄子印,怕过两天农业队春播,有野猪进来搞破坏,让我们在山上挖几个陷阱。”

野猪个头大,公猪和黑熊一样能达到四五百斤,又会挂甲,用木仓都不好打,用陷阱就更麻烦了。要不下套子,在套子后面绑一块足够大的石头,让野猪拖着石头跑,

跑到力竭,也就慢慢被拖死了;要不挖坑,在坑里固定上削成尖刺的木棍,坑得挖得足够深,绝对是个不小的工程。

只是这在附近挖陷阱,怎么挖着挖着就挖到金川林场来了?严雪并没有在对方身边看到同伴,“你这是跟人走散了?”“也不是,”齐放犹豫了下,

“我们这队另两个人有事,来不了,我就自己先上山了。”有事还能两个人一块有事?严雪很怀疑他是不是被欺负老实人了。

看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未必不清楚,只是不懂得如何像别人一样偷奸耍滑罢了。

既然是认识的人,严雪就又和他解释了遍,“从这去小金川的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走,而且这边离小金川已经很远了,就算知道路,也不一定比走火车道快。”

齐放自然应好,不好意思道:“又给你添麻烦了。”“这算什么麻烦,你不还帮我做了双旱冰鞋?”正好严雪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收拾背筐回去。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做声的祁放开了口,“这就是给你做旱冰鞋那个人?”上次在小火车上收到鞋,他可是一句都没问,怎么现在想起问了?

严雪看他一眼,还是点点头,“对,就是这位同志。”齐放也才想起这边其实是有两个人,脸上一尬。不过不等他说什么,男人已经转眸望向他,望了一会儿,“谢谢。”

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啊?”严雪忙给他介绍,“这是我爱人,他是说谢谢你帮我做旱冰鞋。”

“哦,”这回齐放听懂了,脸上的尴尬也愈发掩藏不住,下意识伸出手,“同志你好。”这让祁放又看了他一会儿,看得他都开始浑身不自在了,才淡淡伸出手,“你好。”

“他这人不太爱说话,你别介意。”严雪帮着解释了一句,怕对方不自在,又挑起个对方熟悉的话题,“对了,上次你说要给你姑姑送木耳,后来送成了吗?”

只要不直面她那个看着怪深沉的爱人,齐放就自在多了,“没,我前两天又去了一趟,她还没回来。”

这严雪都有些意外了,“还没回来?”一边问,一边背上背筐,准备下山。齐放点点头,刚要说话,就见祁放帮严雪提起了背筐,等严雪背上,才拎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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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女方被拽得脚步踉跄,挣挣不开,甩甩不掉,只能用手去掰,“放开!有什么话你就不能好好说?”

“跟你好好说你听吗?我妈都被你气回去了!”男人低吼,手上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女方差点摔倒,扶了下旁边的树干才勉强站住。男人也不管,用力将她胳膊一甩,指着她,“你他妈是不是贱?才跟老子离婚几天就憋不住了,想男人了!你那破B一天没人C就痒痒是吧!”

骂得实在太难听,严雪远远听到一点,脸已经沉了,何况这个被骂的还是跟她关系不错的郎月娥。

郎月娥显然也感到了愤怒,脸色都隐隐发青,“你也知道我跟你离婚了,我都离婚了,还不能找地方?”

“老子让你找地方了吗?”男人竟然甩了她一巴掌,“老子睡过的B,烂也得烂在老子家里,你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一把揪起郎月娥,就要拳打脚踢。

“你给我住手!”严雪大喝一声,对方却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两边又还有段距离,严雪跑再快,也赶不上,情急之下只好去旁边找东西丢。

祁放比她手更快,已经抄起一块石头,准确砸中对方后脑。男人吃痛,手下意识一松,捂住脑袋回头瞪来,“谁他妈敢打老子!”

说实话长得并不差,五官甚至算得上英俊,但因为两眼赤红,表情愤怒,生生透出几分骇人的狰狞来。郎月娥趁机从他手下挣脱,下意识讶了句:“小严?”

男人却只看到了严雪身边的祁放,红着眼就冲上来了,“你他妈就是别人介绍给她的野男人,老子的破鞋你也敢捡!”

他这会儿的确有些上头,来之前又喝了酒,一见祁放,立马想到他妈说的一米八大个儿,长得特别好。

祁放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野男人,但对方都冲过来了,还是向侧面一闪身。男人一拳落空,差点一个趔趄摔个狗啃泥,更怒,二话不说又要往上冲,“有种你他妈别躲!”

这回严雪离得近了,抡起带来挖天麻的铁锹照着他的头就是一下。“啪”一声脆响。别说康培胜,后面慢了一步的齐放都替他觉得疼。

当然严雪也没准备真靠自己这小身板和对方硬拼,已经退后一步,指着对方,“揍他!”

齐放都没过脑子就冲上去了,冲得比祁放还快,虽然稍显笨拙,不多会儿康培胜还是被两人彻底按在了地上。

他嘴上还不干不净,让祁放反剪着双手往下一扣,啃了一嘴泥,终于暂时安静了。祁放鼻子尖,忍不住蹙了蹙眉,“喝酒了。”

“不喝酒他也不敢跑来林场动手。”郎月娥拢着被扯乱的衣服,脸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过来向几人道谢,“谢谢你们。”

平时面都不露,只让亲妈帮着出头,喝醉酒倒是敢过来打人了。严雪递给郎月娥一块手帕,“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郎月娥下意识接过,待看清手里的东西,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她拿起擦了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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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

刚想到这,严雪已经笑盈盈转过来,又是那个眼睛像月牙儿的甜美姑娘,“同志谢谢你了,还让你跟着我们折腾了一场。”

“没事儿。”齐放赶紧摆手,看看金川林场的站点已经就在前面,“你们既然有事,我就先走了。”

前面不远的确就是岔路口,他们也的确还有事情要处理,严雪也没留人,“看到那边那个岔路了吧?顺着往前走,就是小金川了。”

“知道,我坐小火车走过。”齐放和他们道别,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看严雪,“谢谢啊。”“这有什么好谢的。”严雪还想再说什么,祁放已经一把拎起了康培胜,“走吧。”

几人走出一段路,郎月娥停下来在路边捡起一个土筐,里面还有散出一半的婆婆丁和挖菜用的小刀,“我出来挖点婆婆丁准备做小豆腐,没想到会碰上他。”

婆婆丁就是蒲公英,山间地头一种很常见的野菜。因其味苦,特别适合用来下火,还有把根茎炒了泡茶喝的。

小豆腐则是东北一种特色吃食,将豆子磨成浆,放进焯好的野菜一起翻煮,既可以当菜,也可以充饥。而这个野菜可以是婆婆丁,可以是胡萝卜缨,也可以是车轱辘菜,什么方便用什么。

现在天才开始暖和,野菜里面只有婆婆丁和小根菜冒了尖,想吃别的,还得等下个月。

本来这东西家里菜园子也有,但郎家人口多,郎月娥就上了山,挖得也不少,可惜倒霉遇上了康培胜。

别说他们还带着个大活人,就她脸上那个巴掌印,一路走回去也够引人注意了。严雪想找点东西给她遮遮,她却苦笑,“没事儿,我比这更惨的样子大家又不是没见过。”

“那也不能就这么回去,要看笑话也得看他。”严雪干脆将她别到耳后的及颈发放下来,帮她拨了拨。

路上果然有不少人问,快到郎家所在那一片,他们还碰上了带着孩子刚从娘家出来的于翠云。

这要是在以往,于翠云还不得趁机挤兑郎月娥几句,但她也才出院,身上还打着夹板,那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而且说起那次遇到黑瞎子,都说严雪遇事不慌,祁放木仓法贼准,一到她这就是她自己找的。偏偏她弟弟的命算是祁放救下来的,就算想说点什么,她也挺不直腰杆。

最后于翠云干脆扭头假装没看见,郎家人也在这时候出来找郎月娥,一眼就看到了几人,“这怎么了?碰上康培胜了?”

等进了屋,弄清楚来龙去脉,郎月娥弟弟直接踹了康培胜两脚。康培胜疼得直呜呜,嘴又被纸团塞着,什么也说不了,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结果自然是又被踹了两脚,这回还有刚听到动静从自家赶过来的郎月娥大哥。

郎月娥她妈对严雪和祁放好一番千恩万谢,还装了两大块刚出锅的发糕给他们,“这么晚了就别回去弄饭了,我家还有蒸的疙瘩咸菜给你们装点。”

疙瘩咸菜就是腌的芥菜疙瘩,没有新鲜蔬菜时常会出现在餐桌上的菜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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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爽脆,蒸熟了的口感则偏软糯。

其实如果有荤油,用荤油炒出来会更好吃,但这年代谁家有那么多荤油可以随便使用?

人家诚意满满,东西都塞严雪怀里了,严雪也就没拒绝。见这边说完了,郎书记问祁放,“我记得你学徒工转正也快有两年了吧。”

“嗯,到六月两年。”祁放回答得言简意赅。

郎书记就走出门,远离还被绑着的康培胜,低声跟他道:“今年的培训又开始往上报了,拖拉机手两个名额,油锯手三个名额。油锯手这边,刘大牛和胡长江都推荐了你,你要是想去,绝对没有问题。”

胡长江是祁放跟着的那个锯手师傅,之前于场长让他推荐于勇志,他可没这么积极,祁放和严雪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

而郎书记这显然是在跟他们保证,只要祁放想去,绝不会出什么不该出的幺蛾子。

郎书记给两人透了个消息,“集材50拖拉机局里已经批下来了,一共四台,过阵子就能到,今年冬天采伐任务肯定会更重。”

两台拖拉机变四台,难怪今年给了这么多培训名额。而且不论油锯手还是拖拉机手,在采伐中都至关重要,任务重,也代表着收益多。

然而祁放沉默了会儿,却没有马上答应,“我回去想想。”郎书记有些出乎意料,但随即就想到了什么,“你木仓法不错,进保卫科其实也可以。”

保卫科就没那么多工资了,不过活相对轻省,也有时间去弄山利落。可祁放还是没给出准确答复,“我能考虑考虑吗?”

郎书记一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雪,“行,你们两口子好好商量商量。”话到这也就算说完了,正准备回去,严雪走了过来,“郎书记,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显然是在问康培胜的事。这姑娘郎书记接触过几次,性子并不张扬,更不像喜欢打听别人家事的。他略一沉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也不是有什么想法,”严雪摸摸鼻子,“就是觉得这人记吃不记打,要是再来找月娥姐怎么办。”

“我也在愁这个。”郎书记显然还挺关心这个闺女的,“其实最好是赶紧给月娥找个婆家,让他死了这条心。但月娥还不想找,家里也不想逼她。”

“那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弄走,弄得远一点,没法再往林场跑。”这个郎书记显然也想过,“他那个工作不在林业系统。”意思是他虽然有关系,但并不是那么好操作。

严雪显然对这个结果很失望,愤愤道:“他这样跑过来,对着月娥姐又动手又动脚的,要换了是我,早告他个强女干未遂了。”

话未完,祁放目光已经落了过来,显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郎书记眼睛里也有了笑意,但却叹了口气,“是啊,谁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虽然就算他们告,也未必能告成,但这种事的确有判刑的先例,听说他们要告,康家人肯定害怕。而只要康家害怕,就会为了平息此事,自己想办法把康培胜弄走。

一大一小对着笑了笑,彼此都心照不宣。郎书记临进门前,还又看了严雪一眼,“小严是吧?”显然是把这个人记心上了,就算现在看不出来,以后也只会对严雪有好处。

严雪转过身,把肩上的背筐往上颠了颠,下一秒就有双手伸了过来,从后面帮她提着。这让严雪感觉有点好笑,“东西都在你那呢,我这个不沉。”

祁放却没松,还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接着往前走,“没事,天黑了。”意思是反正别人也看不到。这感觉倒挺新奇,甚至因为身高差,像是祁放在提着严雪走。

想着现在天也的确黑了,严雪就没再说什么,结果刚要转进另一条路,就听黑暗中有人说:“没事儿,这个点儿没人会出来。”

严雪一抬眼,和对面过来的刘卫国来了个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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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巡防\\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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