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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的六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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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9 章 第 3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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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第349章

许家两兄弟决定好了后,就过来和许明月说了一声,许明月自然没有意见。

在她看来,人成家后,始终要分开的,趁着关系最好,感情最好的十分分,能和平谈成条件,是最好的。

两兄弟见许明月也支持,这才松了口气,也都露出笑容来。

这事对许小雨也有一定的影响,一旦许凤发两口子真的搬到新房子里,后面的小房子就空出来了,空出来的房子要么是她去住,许爱国和许爱党继续跟老太太睡一个屋,要么是许爱国和许爱党搬到小屋去,她和老太太睡一个屋。

没有小孩子愿意和老人睡一个屋,许小雨也一样。

老太太因为是小脚,走路不便,她的房间里有个尿桶,日常起居总是会在房间的尿桶里解决,哪怕尿桶每天早上会拎去自家的自留地里,兑上荷塘里的水,浇在自家的菜园子里,可房间里还是常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骚臭味。

许爱国、许爱党两兄弟年龄还小,也不在意,可常年和阿锦睡在一起,习惯了阿锦房间香喷喷(儿童沐浴露、洗发水)的,习惯了阿锦房间有自己的衣柜、衣橱,习惯了大姑姑总是很尊重阿锦的隐私的她,打从内心就很排斥和老太太一起睡。

她就想和阿锦姐姐睡一起。

这让她感到很失落。

阿锦是个不太敏感的人,但也察觉到她的不开心,问她为什么,许小雨有些不开心地说:“叔叔婶婶要是搬走了,我就得搬去和奶奶住了。”

小小年纪的她颇为惆怅的闷闷不乐:“唉。”我要也是姑姑的女儿多好。

她有些羡慕的看着阿锦。

阿锦颇有些不在意地说:“嗐,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就和我睡呗!”

阿锦是个特别需要小伙伴的人,她也喜欢和许小雨一起玩,一起睡。

许小雨惆怅的不是阿锦和姑姑,她惆怅的是她妈。

赵红莲本质上还是这个时代很传统的妇女,小时候孩子小,住在大姑姐家也就住了,哪有孩子大了,还一直住在大姑姐家的?占便宜也没有这么占的!

许小雨羡慕阿锦的无忧无虑,背着小书包垂着头跟在阿锦后面。

若是许明月没在做月子,一定是能看出许小雨的苦恼的,可她此时也焦头烂额,实在是九月份坐月子太热了,又不能洗头,生完孩子后,不知道是不是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汗水如黄豆大的不停的往外滚,头发是湿的,身上也是湿的,还不能洗澡,最多只能擦一擦,这样的日子要过一个月,许明月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产妇会在产后抑郁,她觉得她也要抑郁了。

偏偏平时她说什么,对她的提议都很尊重的孟福生,在坐月子这一事上,特别听老太太和赵红莲的意见,哪怕听许明月说的,给她开了窗,通了风,洗头洗澡是万万不能的。

许明月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我头上会生虱子的,真的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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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等待许明月,真是眼睛都快等瞎了。

他们不明白,怎么许明月给他们安排了任务后,人就不见了!

还真不是许明月人不见了,而是因为吴城革委会那边的拖延,茶厂的建成都已经到六月底了,已经错过了今年的茶博会,只能等明年。

许明月一到蒲河口,就把叶守成夫妻俩叫了过来。

苏婉英的茶叶包装早就设计好了。

她画的一手极为出色的画,又是国内外各种茶叶都见过喝过的。

对于许明月想要打造本土品牌,将临河大队的茶叶出口这事,夫妻俩经过商讨之后,都觉得,不能走现在市面上常见的老的大包装,而是尽量走少而精的路线。

夫妻两个还怕许明月是山沟沟里的土包子,听不懂这些事,只能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掰开了揉碎了和许明月说:“上次我跟您讲过,现在市面上有的出口茶叶,几乎都有着同一种特性,就是一流茶叶,二流包装,三流价格的特性,那国内现在的包装都是什么样的呢?”

他拿过许明月身后的茶叶铁皮盒子,递到许明月面前,敲了敲铁皮盒子说:“呶,就是这样的,一盒茶叶能装两三斤!这要喝到猴年马月才能喝的完?”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实在!

但出过留过学,知道外面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苏婉英对国内的这股实在风,就觉得不合时宜了,说:“书记,你知道国际的那些别的……茶叶,为啥茶叶价格卖的高吗?”

她都不敢提‘别的国家’几个字,生怕再被打为‘资本主义’‘走、姿、派’,也就是许明月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不然他们夫妻都不敢对许明月说这样的话。

许明月对这个时代国际上的事确实不了解,就虚心请教:“为什么?”

叶守成上前一步,靠近了许明月,低声说:“国外的那些个洋鬼子,多精啊,他们……”叶守成用手指做了个抓茶叶的动作,只有一小丢丢在手心,对许明月说:“外国那些洋鬼子,现在流行小包装,小罐茶。”

他怕许明月听不懂,给她说细了:“我们国内一罐茶叶,一两斤,两三斤,他们就这么一小撮,半两不到,就卖跟我们一样的价格。”他顿了顿,“主要还是要靠包装~~!”

他格外咬重了‘包装’二字。

“你茶叶做的再漂亮没用,包装不上档次,外国的那些洋鬼子就看不上!价格就卖不上去!”他拿过苏婉英设计的一张张图纸,到许明月跟前,翻给她看:“所以我和婉英商量一下,想要我们的茶叶在国际上打出名气,还是要从包装上下功夫,要迎合国际上现在的审美,既要保持我们华国的特色,又要做的精细。”

他翻开一张纸,上面是画的涂了颜色的画。

画笔是许明月提供的,阿锦暑假回乡,不光带了三十二色的丙烯马克笔,还带了彩铅,这些笔到了苏婉英手中,就成了一幅幅精美绝伦的设计图。

“我们要摒弃过去的大罐包装。”说到现在的茶叶包装盒,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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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荒坟野岭般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条又宽又长的水泥路,因为这条水泥路的建成,原本嫌弃这里荒凉又阴森的水埠公社的人,反倒嫌弃起了公社主街的那条被拉煤的大货车,轧的坑坑洼洼又黑又泥泞的主路,日常行走,情愿绕路走这边的新路。

这样一来,偏僻又阴森的荒坟区,反而因为走的人多了,也多了些人气,显得不那么阴森了。

只是晚上从走这里的人依然很少。

另外就是烈士陵园那边。

因为通了下面乱葬岗荒坟区的这条路,原本要走主街区去烈士陵园的路,距离缩短了一些,可以通过乱葬岗的这条水泥路,直通往邻市方向的堤坝路。

两人一边走,许金虎就指着下放已经收割完,已然种上了油菜和冬小麦的大片农田说:“你不是在临河大队搞了个稻田养鱼吗?我看了后觉得也不错,就安排了这边也搞了稻田养鱼,都在竹子河边上,没道理大河以南能搞,大河以东不能搞是吧?”

他在说这些话时,嘴巴笑的咧出一口大牙来,原本显得有些凶狠的眉眼都笑弯了,很明显,稻田养鱼这事在大河以东的这些大队当中,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他一边走,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哎!你还别说,就这么大块稻田,那么点水,居然还能养鱼,每亩稻田居然还有百来斤的鱼。”更重要的是,粮食产量好像也增加了。

虽然每亩的产量高的有限,可整个水埠公社下辖二十个生产大队,哪怕并不是每个生产大队的田都靠近竹子河,适合稻田养鱼,可依然有大部分生产大队的稻田,都养上了鱼,数量一多,多出的产量称量出来,也足够让许金虎感到惊喜和惊讶了。

除去要交到上面的公粮,每亩稻田的产量都比往年高了百分之十左右,再加上每亩稻田里产的百八十斤的鱼,至少今年,整个水埠公社的社员们,都能过上一个肥年了,这让他如何不感到高兴?

这要没他许金虎力排众议,压着下面哪些生产大队的大队长和大队书记们搞稻田养鱼,他们能有这产量,能吃到鱼?

也正是因为今年大河以东的稻田丰收,又多了许多的渔获,这才有了大河以东现在的油菜种植和冬小麦种植。

不然往年为了让社员们吃饱肚子,都是先紧着种秋红薯的,今年只没有搞稻田养鱼的生产大队还在种秋红薯,水埠公社周边的这些地,全都种上了油菜和冬小麦,可以预见,明年五、六月份,油菜籽和冬小麦成熟,水埠公社的人饭桌上,除了多了很多干鱼外,菜里面也将有了油水,还会多出来一些馒头、手擀面。

作为一个生产大队长出身的许金虎来说,还有什么事比带领全公社的人吃饱饭,饭桌上有鱼有菜,肚子里有油水,更值得高兴的事?

不知不觉,他就已经带着许明月来到了烈士陵园。

如今的烈士陵园和原来那个荒草丛生,快被荒草淹没找不到烈士墓在何处的地方已然完全不同,被水泥完全覆盖成半圆形的陵墓,目前的小石碑,还有一座巨大的,由水泥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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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大石碑,石碑上提的是许明月当时说的对联,前面是‘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对于这个石碑,许金虎是很得意的,原本要七八百块钱才能搞定的烈士陵园,让他不到两百块钱就修建完成了,还给后面迁坟过来的人家,也都用砖头、水泥立了碑。

放眼望去,整个陵园在为首的巨大水泥石碑下,仿佛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在守卫保护着身后的老百姓,一座座清晰分明的坟茔和墓碑矗立在烈士碑的后方。

见到这一幕,原本就有些泪失禁体质是许明月不知为何,眼眶瞬间就湿润了,仿佛也为这些革命先烈们高兴,为他们身后守护的百姓们高兴。

看到许明月居然激动的落泪,许金虎不禁挠挠后脑勺,尴尬地说:“这些都是还有人认领的人家迁来的坟,还有一部分无人认领的……()•(o)”他指了一下后方的一个大坟包:“呶,我都埋那儿了,总不好叫他们当了孤魂野鬼,今后祭拜的时候,也不忘了给他们也上柱香,让他们也吃些人间的香火。▔()_[(.)]▔()•(o)”

许明月笑着抹去眼角的泪花,笑着说:“二叔,慎言,现在可不兴说这些话。”

许金虎大咧咧地不在意地说:“嗐,这不就咱们两人嘛?我又不是孬,什么话都在外面跟人瞎说?”

说到这里,他突然沉默了下来,想到了升任到吴城当副县长的曹主任。

原本以为是升官发财的好事,谁能想到,升到吴城去不到一年,就发生了革委会夺权的事件,根基不稳的曹县长直接成了权利争夺中的牺牲品,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人就已经没了。

作为曾经曹县长手下的人,许金虎在得知他自杀的消息时,是很难以置信的。

曹县长年龄比他大不了两岁,还不到五十,都当上副县长了,谁能想到他就这么没了。

一时间,许金虎也没了刚才的兴致了,背着手沉默的往回走。

许明月一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跟着往回走。

许金虎走到堤坝上的时候,望着一边是波光粼粼一望无际的竹子河河面,一边是种下了油菜和冬小麦的田地,唏嘘地说:“从我小时候开始,就一年到头的打仗,打完小鬼子打GMD,打完GM党打山匪,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好,越过越有盼头了,又搞来了一群红小兵。”堤坝上就他和许明月两人,也就在许明月跟前,他才能说句心里话,骂了声:“这操蛋的世道!”

他双手背在身后,高大壮硕的背影在深秋季节萧索的竹子河的映衬下,出奇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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