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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三人间3
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和谐到哪儿去。
花冬与檀轻之间的战火永不停歇,时常见缝插针地打架,我转身倒杯咖啡的功夫,他俩脸上就能分别多出一块青紫。
大部分情况下我都懒得管,反正也死不了人。何况,在他们白皙的肌肤上增加一些斑驳伤痕做点缀,会比平常更加性感诱人。倒是省得我亲自动手虐他们了。
白天,我和花冬各自去上班,丘花两家的关系比之前更加融洽,强强联合,不用联姻也合作无数。
檀轻在家里看书,学习,跟着淑姐和芝姐一起做家务,研究我爱吃的食谱。
我越来越忙碌,离曾经自由自在的生活越来越远,得到一切东西后,也会失去一些东西,这就是手握权力的代价,而我不会停下,也不能停下。
只有在晚上回到鹤园,看到两只熟悉的狗时,我才会卸下丘氏总裁的壳,短暂地做回那个变态大小姐。
周遭一切都在变,唯有趴伏在地上、一左一右抱住我脚踝的他们,从未变过。
床边的笼子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分别摆放在床的两侧。
一个是檀轻的,一个是花冬的。
建造得更大,更豪华,更漂亮。
心情好的时候,我会把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
每次都像是跌入了一个塞满蛇的浴缸里。
无毒,无害,温柔而密集地蠕动,爬行。
当你放松警惕,它们便会吐着信子,往每一处缝隙里钻。
每当那时,白天工作带来的疲惫,都会被短暂地驱散一会儿。
由于太忙,我很少有时间和他们一起吃饭,偶尔三人一起用餐,我坐在主位,花冬与檀轻分别坐在我两侧。
花冬很爱吃桃,可吃相实在不佳,回回都像恶犬般莽撞,疯狂,迫切,吃得满嘴桃汁四溢,平日里装出来的优雅丢了个干净,啃完桃肉还不知足,咬着桃核又吸又裹。
檀轻则更偏爱吃冰淇淋,吃得十分细致,认真、耐心地一层一层舔化奶油,确保口腔内每一寸都充分感受到冰淇淋的气味,再缓慢滚动喉结,意犹未尽地吞咽入腹。
我很爱观赏他们的吃相,尽管个性各不相同。
但那份痴迷、贪恋、渴求、迷离的神情,却交叠在一起,同时落入我心底。
可这两人太爱争抢,总是顿顿抢着给我夹菜。
牛排刚端上来,便被檀轻迅速切好了,杯子里的酒刚喝了两口,便被花冬跟着补满了,随口夸了句某道菜味道不错。于是整盘菜都被他们倒进了我碗里,溢到了桌上。
“你俩……”我欲言又止。
二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期待得到我的奖励。
“都给我滚下桌去。”我说。
从一开始就不该让这两个男人上桌!
还是端着饭盆蹲在我脚边比较适合他们。
他们当然并不满足于此,但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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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被戳中心事了?”()•()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连骨头都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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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欣赏二位男士互殴。
檀轻选手率先挂了彩,嘴角破了皮,渗了血,膝盖遭到对方一记重踹,身子往下一栽,迅速爬起,踉跄着扑上去。
花冬选手也没占多大便宜,左脸颊泛起一片红肿,头发乱成鸡窝,小腹还挨了两拳,脖颈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当我喝完最后一口茶,两人已经遍体鳞伤,躺在地上没了声响。
“算了……”我打着呵欠,“还是去找路保镖玩好了。”
花冬迅速坐起:“他还没死!?”
我淡然道:“哪能呢?死了就不好玩了,他只是残了而已,每天在精神病院里吃好喝好,惬意得很。”
檀轻脸色苍白:“主人,您不会要他的,对吗?”
我笑笑:“那可不一定,如果你们总是惹我不高兴,我一生气,一冲动,可能就会跑去把路保镖接回宫了哦。”
花冬脸上阴云密布:“有了我和姓檀的还不够,你还想再收第三个?”
我拧眉:“至少人家路保镖不会像你们这么吵闹,而且他还是个现成的阉货,比你俩有优势多了。不过人太多确实会忙不过来,到时候就把你扔掉好了。”
“丘姰!”花冬吼了出来,眼底翻滚着怒火,拿起桌上剩下的那颗药,恶狠狠地吞入口中,嚼碎了咽下去,瞪向我,语气却软极了,“我会乖乖吃药的,别扔我。”
我摆弄着桌上的绿玫瑰,没说话。
这两个男人,真的是,又疯又贱。
檀轻的存在,能够帮我制约住花冬。
花冬的存在,同样也能制约住檀轻。
而我们伟大的路保镖,则能够同时制约住檀轻和花冬两个人。
感谢路保镖。
花冬见我一直沉默,以为我还在因他们打架而生气,开口认错:“我不会再打檀轻了。”
檀轻也红着眼眶低语:“我再也不挑衅花冬了。”
信他们个鬼。
我还是没说话。
“我发誓。”花冬哑着嗓子。
“求您……”檀轻落下泪来。
紧张,胆怯,不安。
每当他们露出这样的神情,我都会禁不住心跳如雷。
书上说,只有恋爱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可是,令我心动的,不是恋人宽厚的肩膀,强大的英姿,而是奴隶下跪时泛红的膝盖,湿润的眼眶。
他们的痛苦与恐惧,是滋养我快乐生长的美味肥料。
恐惧,是最能操控人心的东西,可以让他们时刻焦虑,敏感,脆弱,顺从,可以让他们丧失一切反抗与思考,自愿把脖颈送入我的掌心。
“那就滚出去吧。”我随口说,“作为吵闹的惩罚。”
花冬蔫了,指了指他肿起来的脸,撒娇:“小姰,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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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轻摸着他破皮流血的唇角,装可怜:“主人,我错了。©(五六♀二)_[(.)]©()•(o)”
吵的时候有多烦人,乖的时候就有多可爱。
我并不确定要留他们在身边多久。
看在他们乖乖吃药的份上,兴许,会比预想中更久。
如果哪天我突然腻了,烦了,就收回拴在他们脖颈上的绳子,挥挥手撵走他们。
但我知道,无论撵多少次,他们最终都会自己叼着绳子,主动、自觉地回到我身边。
因为他们真的很贱。
贱到,哪怕我喂到他们嘴边的是砒霜,他们也会无怨无悔地喝下去。
哪怕我让他们在床边跪上一整晚,他们也毫无怨言,与黑夜融为一体,痴痴趴于床沿,一人握住我的一只手,唇瓣蹭着我的手背,缱绻浅吻。
“我爱你。”
两道声音交融为一体,飘进我耳朵里。
温柔,又炽烈。
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们。
有什么可回应的呢?
他们那变态的,扭曲的,下贱的爱意。哪怕被长久地冷落忽视,哪怕被扔进腐烂的下水道,也会努力汲取肮脏黏稠的泔水,以垃圾为养分,茁壮成长,生生不息。
让人恶心,也让人安心。
“好了,睡觉去吧。”
我大发慈悲地赦免了他们的惩罚。
两个男人依依不舍地松开我的手。
然后,如往常一般,他们佝偻下身子,温驯而虔诚地,各自爬回了笼子里。
第43章依附她\\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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