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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依恋她()•(o)
丘姰三十四岁生日那天,我终于和她一起登上了丘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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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等待了漫长的十年,虽然只有短短一周的假期,但我总归是迎来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月。
丘姰懒洋洋地倚靠在船头栏杆上,海风拂过她的长发,抬眸望向我时,眼底带着柔柔笑意。
我走过去,揽住她的腰,将脸埋入她颈间,低喃:“如果丘姰号能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沉没就好了。”
丘姰:?
“又犯什么病?”丘姰攥住我的头发,微微一扯,以示警戒。
我吮上她的锁骨:“那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殉情了,多浪漫。”
没有那个姓檀的打扰,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交缠着沉入海底。
至少,在死亡面前,我能够独占她一次。
丘姰蹙眉:“这位冬冬哥哥,人家轻轻为了帮我腾出时间和你来邮轮上过生日,独自留在公司替我累死累活地加班,善良勤勉又大度。您倒好,不但不感恩,还想顺势抛下他拉着我一起死,真的好自私,好歹毒!”
我冷笑:“檀轻是你的秘书,无论上班还是下班,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和你腻在一起。而我白天不是要去花氏工作,就是要去外地出差,根本没多少时间能和你相处!
那小子本就占了天大的便宜,如今不过是暂时甩开他一星期,让我和你单独过一下二人世界,哪里委屈他了?”
丘姰松开了攥住我头发的手,掌心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头:“好啦,我们花总最大度。”
我箍紧她:“不许提旁人了,在丘姰号上,你心里只能有我。”
丘姰为难道:“可我答应了轻轻,下次再来玩一定带上他。”
我咬牙:“这次都还没结束,就开始想着下次了?说不定明天檀轻一出门就会被车撞死,永远也等不到下次了。”
丘姰一脸震惊:“毒夫。”
很遗憾,檀轻并没有被车撞死,但我和丘姰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一周。
走马观花地体验了一遍邮轮上的各种设施后,剩下的时间,我们都在缠绵中度过。
丘姰好几次嫌烦,抬脚踹开我,我又爬回去,不知餍足。
丘姰嘲讽道:“是谁当年死活不肯伺候我,硬生生弃我而去?现在怎么馋得像狗?”
我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用含糊的声音埋怨:“几百年前的事了,怎么还在提。”
丘姰被我咬得嘶了一声,猛地踩上我的脸:“也对,你如今都是四十岁老男人一个了。”
明明才三十四。
按理说,长期服用丘姰给的那种药,我早该无欲无求了。
可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疯魔般地贪恋她呢?
我怀疑过,丘姰或许只是在逗弄我和檀轻,其实让我们服下的只是一些维生素片。
可我的身体似乎也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更温驯,更可控,对丘姰的渴求,更多的来自于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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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可爱又明媚。
仿佛死个爹也没什么大不了。
仿佛妻子杀掉丈夫也没什么大不了。
仿佛世间一切烦恼忧愁都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有丘姰在,就什么也不用怕。
因为,她是比我更疯的疯子,变态,神经病。
也是唯一能给我带来慰藉的,爱人,未婚妻。
前不久丘权也去世了,这也是我拉着丘姰上邮轮的原因之一。
我想带她散散心,驱走失去亲人的阴霾,可她却在我温柔抚慰她时,翻出手机里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问:“帅吗?”
“他是谁?”我心下一紧。
难道她又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没关系,杀了就好。
只要做得隐蔽一点,她不会发现是我干的。
我绝不会再允许丘姰身边出现第二个檀轻。
“我妈刚包养的小金丝雀。”她大笑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比她小了三十岁诶,三十岁!”
我:“……”
父亲刚死,她没有伤心,没有哀痛,而是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母亲情人的腹肌。
我真的……好爱这个疯女人。
我是从什么时候陷入名为丘姰的牢笼里的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意识到,我在爱着她?
是从她为了救我们出密室,毫不犹豫吞下钉子开始的吗?
是从她假扮秋秋与我网恋,让我心动又心碎后开始的吗?
还是,在更早之前,早到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时候?
我的耳朵上,至今还留有丘姰小时候用圆珠笔戳下的黑点。
这些年,我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动手术祛除这道痕迹的。
可我没有。
我选择留下它的理由,究竟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
早已分不清了。
我只知道,花冬的人生中,不能没有丘姰。
可人一旦犯了错,就必然会受到惩罚。
从我选择利用程渐和霍壬报复丘姰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注定了。
当丘姰头也不回地从我们的婚礼上离开。
我知道,我的未婚妻,永远也不会成为我的妻子了。
她穿着本该由我脱下的婚纱,坐上了其他男人的车。
而且还是一辆小小的,廉价的,破旧的电动自行车。
她宁愿选择那个一无是处的穷鬼,也不会要我了。
想要重新拥有她,必须舍弃一切规则,尊严,占有欲。
我只能逼自己接受檀轻的存在。
逼自己去接受,丘姰心中有了除我之外的人。
痛苦,怨恨,愤怒,不甘,嫉妒,每分每秒都在吞噬我。
可比起这些翻涌在心底的黑暗情绪,失去她,更让我恐惧。
她抛弃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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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散发着冷冽华贵的光€()_[(.)]€()•(),与整个房间融为一体。
假如有外人误入,会以为自己来到了一间精美奢靡的巨大博物馆。
所谓囚笼,不过是博物馆主人建来欣赏的,却不知夜幕降临时,真的会有两个奴隶住进铺满绿玫瑰的笼子里。
什么样的蠢货会亲自为自己建造囚笼呢?
可如果不把这里打造得足够漂亮,是吸引不到丘姰的。她有太多房产,太多朋友,太多自由,随时会在某一天忽然消失,去我不知道的地方玩上好久。
谁也无法真正绑定她,套牢她。
我只能待在漂亮的笼子里,等她回来。
虽然等待的时间孤独又痛苦,可只要丘姰心情一好,我就有机会爬上她的床,抱着她入睡。
鉴于那个姓檀的茶艺高超,更擅长撒娇装纯,他陪着丘姰一起睡的次数比我要多得多。
但没关系,丘姰的人生那般顺畅无忧,她心情好的时刻会越来越多,我总会有机会的。
白天,我是穿着昂贵西装、签订亿万合同的花总,晚上,我是跪在笼子里、等待主人喂食的狗。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怕,只需要伸出舌头,将丘姰手心的食物舔舐干净,不漏掉一丁点碎屑。
毫无尊严,毫无底线,却愉悦至极。
我想,我应该至死都接受不了檀轻的存在。
一看到他那张阴郁的脸,我胸腔内就会有烈火燃起。
那是我竭尽全力去忍耐压制,却还是拼命溢出的杀意。
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上一秒杀掉他,下一秒就能派人将他存在过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可丘姰在乎他。
她把所有的温柔、怜惜、慈爱,都给了檀轻。
每次掐完他的脖子,她会柔柔地抚慰地,亲吻他颈上的红痕,而掐完我之后,她只会不耐烦地随手甩开我的脑袋。
众所周知,丘姰从来都不是个情绪稳定的正常人。
一旦发起疯来,必定六亲不认,毁天灭地。但这十年,她似乎还挺稳定的。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呢?
假如除掉檀轻,原本稳定的结构,会不会瞬间崩塌?
我不敢冒这个险。
当年丘姰一刀一刀捅下的疤痕,至今还遍布我的身体。
每到阴雨天,那些旧伤疤都会发出难耐的闷痛,带我忆起那个双目猩红、陷入疯魔癫狂、挥起园艺剪扑向我而来的丘姰。
难道我要让如今的小姰变回当初那个样子吗?
算了。算了。
她喜欢他,在乎他,那他便有存在的意义。
而她不喜欢、也不在乎的我,才是赖着不肯走的那一方。
我只不过是,仗着和丘姰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点情分,厚着脸皮对她死缠烂打罢了。
假如有一天,我不再去找丘姰,那她也一定不会再找我,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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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完全不在乎,她根本懒得给我发这条语音。
我的小姰,心里是有我的。
我们已经顺利度过了十年,未来还有更多的十年。
那些看似正常的普通情侣都不一定能顺利交往十年,而我和丘姰却做到了。虽然中间还有个小三存在,但他不重要。
我们的关系是如此稳定、坚固、持久,谁敢说这不算相爱呢?
我不该那么惶恐不安的。
自卑,焦虑,恐惧,是檀轻那个贱人该有的情绪。
我花冬,只需自信、坦荡、无忧无虑地享受快乐。
“嗯,爱你。”
聆听着爱人甜美的情话,我闭上眼,在梦中与她相会。
小姰。我的小姰。
疯魔般地,想念她。
每次出完差,我都会迅速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落地时通常已经凌晨。
丘姰从来不等我,偶尔还会躺在檀轻怀里睡过去,舒舒服服地沉浸在梦乡中。
起初,我总是条件反射地抬脚把檀轻踹下床,闹出动静吵醒丘姰,被她罚跪无数次。
后来,我便渐渐习惯了。
习惯了在凌晨回到黑漆漆的宅子,习惯了看到床上躺着丘姰与檀轻。习惯了控制住妒意与怒火,习惯了蹑手蹑脚地放下行李,洗干净身体,爬进笼子里。
这次落地又是凌晨。
黑暗中,我如同一缕幽魂,静静站在床边,垂下头,注视着抱在一起的丘姰与檀轻。
他们睡容安稳,鼻息交缠在一起,温馨,黏腻。而我屏住呼吸,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不曾发出,独自陷入死寂。
这样的场景,我早已目睹无数次。
先前刚迸发出来的一点自信,此刻又颓然泯灭成烟雾。
我悄无声息地站了许久,许久,一眨不眨地盯着丘姰。
哪怕再痛苦,也不能吵醒她。
我得回笼子里去。
我不能打扰他们。
可我抬起手,缓慢伸向丘姰的脊背。在即将触碰到她之时,停下手臂,隔着空气,假装自己正在抚摸她。
在幻想之中,我早已踹开檀轻,用力将爱人扯过来,揉入怀中攥紧。
忽然间,一直背对着我的丘姰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了我。
我以为早已熟睡的人,正睁着眼睛,直视我,然后,她穿过幻想,真实地,鲜活地,拽住我的手,将我拉上了床。
我浑身一僵。
怎么了?
是在睡梦中把我认成檀轻了吗?
“回回都这么晚,吵死了。”丘姰声音泛着困意,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双臂环住我的腰。
她知道是我。
她在等我回家。
或许,她每次都在等我。
我失神地箍住她,将脸埋入她脖颈。
“你哭了?”丘姰感受到颈间的湿润,震惊道。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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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尽力克制()•(),嗓子却还是哑透了。
“大哥◛()()•(o),你才出了两天差而已。”丘姰冷冷提醒。
“可我就是想你。”我抱紧她,用力嗅她的气息。
好香。
好甜。
好想吃。
“神经。”丘姰道。
虽然在骂我,但她没有推开我。
一抱住她,就什么痛苦也没了。
胸腔里满满的,只有雀跃,兴奋,幸福。
“今晚你就睡这儿吧。”丘姰懒懒地埋进我怀中。
神明赐予了我甘露。
在我紧紧缠绕住神明,不留一丝缝隙地贴紧她,渴望长出无数枝芽侵入她全身每一寸之时,另一侧的檀轻也靠上来,默默搂住丘姰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
贪得无厌的下贱小三。
已经独占了她两天,现在还要来跟我分。
换做平时,我定是要张口奚落他两句的。
可我今晚实在是太幸福了。
幸福到,可以暂时原谅一切。
所以,算了。
偶尔大度一次好了。
毕竟老子是正宫。
虽然是我自封的。
虽然从未被承认过。
但,我不管。
就这样吧。
就这样下去吧。
三人在黑夜中紧密相拥。
畸形的,诡异的,缠黏的。
甜蜜的依恋。
全部融入她的血肉中。
第45章番外\\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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