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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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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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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苦涩浑浊的味道,弥漫在紫宸殿的东室之中。

——那是汤药的味道。

加入了系统新手奖励春药的进补汤药。梁苒亲自端着这样一只精美的雕花小豆,小豆里褐色的汤汁轻轻摇曳,苦涩的药气蒸腾飘散。

“来,()•(o)”梁苒眉眼尽量放的温柔,看起来便像是一个温柔的君王:“喝药罢。◇[(.)]◇()•()”

按照医官的说辞,赵悲雪根本不需要服药,只需要外敷一些祛瘀的伤药便是了,毕竟赵悲雪年轻体壮,恢复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但在梁苒的天威之下,医官不得不开了一方壮体强阳的汤药。

梁苒身怀系统,在高达9999999%的怀孕几率之下,与赵悲雪发生了一夜情,结果却没有怀孕,这难道是寡人的问题?必然是赵悲雪不中用的缘故。

为了任务三的银钱,为了大梁的民子,快一点怀孕,便可以快一点强国,这对于事业脑的梁苒来说,十足重要。

梁苒将汤药亲手递给赵悲雪,催促道:“喝罢。”

赵悲雪低头看了一眼褐色的汤汁,微微蹙眉,似乎是觉得汤药的味道并不好闻,也是,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人喜欢喝药,还是如此苦涩的汤药。

赵悲雪却没有说话,一仰头,咕咚咕咚两声,竟直接将苦涩的汤药喝了个干净。

“你……”梁苒难得一愣,他无懈可击的笑容出现了一丝丝裂缝。

梁苒喃喃的说:“你都不问问寡人,这是什么汤药?”

赵悲雪还是没有说话,摇摇头。

梁苒又说:“为何不问?万一……是毒药呢?”

这很不符合赵悲雪在梁苒心目中的模样。上辈子的赵悲雪,仿佛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厉鬼,但凡是谁家小孩子半夜不睡觉,哭着吵闹,大人便抬出赵悲雪的杀声来吓唬孩子,无论是如何顽皮的孩子,都会被吓得乖乖钻进被窝,老老实实的睡觉。

赵悲雪弑杀、残暴、冷酷、忤逆天常的名声深种人心,同时也是一个疑心病深沉之人,他如何可能问也不问一句,便将旁人递过来的汤药全部饮尽呢?

赵悲雪看着梁苒,低沉的说:“你给我什么,我便饮什么。”

梁苒一时间有些失语,眼前的赵悲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还很年轻,难道还没有变成日后那样冷酷的修罗,看起来……很好骗。

寡人若是稍加用心,循序诱导,说不定这只小野狗,便会对寡人死心塌地,心甘情愿的为我大梁卖命,那往后的诸国争霸,还有他北赵什么事儿?

梁苒体贴的递过来一只青瓷杯盏,说:“来,饮口水,去去苦涩。”

赵悲雪接过杯盏,二人的指尖难免触碰在一起,也不过是一瞬,赵悲雪缩了缩手指,慢慢垂下头,只是用一双生满茧子、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紧杯盏,却不饮水。

“为何不饮?”梁苒奇怪。

赵悲雪轻声说:“你给我的……舍不得饮。”

梁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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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清水从精致的水囊中流出,流淌在赵悲雪干裂的嘴唇间。

“小哥哥,”白衣的小君子懵懂的说:“你是不是渴了,喝水!”

远处,小君子的君父在唤他,招手说:“苒儿,快来。”

苒儿。

那个如神明降世一般,闯入赵悲雪晦暗肮脏的人生之人,唤作苒儿……

赵悲雪深深的看着梁苒,一双狼目充满了复杂。

梁苒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君子是寡人?”

梁苒回忆起来:“大抵十多年前,寡人的确随同使团去过北赵一趟。”

只是对于当年的事情,梁苒并不记得了,或许对于梁苒来说,只是顺手送了一囊水,并不是什么值得记一辈子的大事儿。

可对于赵悲雪来说,梁苒是他的神祗,以至于超越十年的光阴岁月,赵悲雪在萧山离宫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梁苒。

梁苒挑眉:“所以……寡人在十年之前,便对你有恩?”

赵悲雪点点头。

梁苒笑起来:“那还真是有趣儿呢,没想到你与寡人有这样深远的缘分。”

的确有趣儿,如此一来,寡人岂不是更容易“挟恩以报”了么?

“天色晚了。”梁苒温柔的说:“你歇息罢。”

毕竟,赵悲雪饮了壮阳的汤药,汤药里还加入了不少春药,算一算时辰,估摸着也快发作了。

梁苒施施然离开东室,东室的隔壁便是太室,他走进去,并没有着急燕歇,而是退下黑色的龙袍,只留一件轻薄雪白的蚕丝单衣,解开束发的冕旒玉冠,将鸦色的长发披散下来。

梁苒走到镜鉴面前,纤细的食指轻轻一勾,将衣带和衣领勾得松散一些,看起来慵懒而随性。

又稍等了一会子,梁苒长身而起,往隔壁的东室走去。

东室已经熄了灯火,黑压压的一片昏暗。隐约有吐息的声音,深沉、隐忍,却抑制不住的粗重,从软榻上紧蒙的被子里传来。

赵悲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壮阳药与春药的双重加成,这会子岂能不难受?他大汗淋漓,燥热难当,分明是寒冷的隆冬,然而此时的他仿佛深处火焰炼狱,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赵悲雪?”

梁苒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一点一点的逼近软榻,一点一点的逼近正在苦苦煎熬的赵悲雪。

“赵悲雪,你怎么了?”梁苒故作懵懂的发问:“病了么?哪里不舒服?”

梁苒抓住锦被一角,毫不留情的将锦被掀开,赫然对上赵悲雪一双赤血通红的双目,好似饥饿良久的野狼,随时都会扑杀他的猎物!

然,在梁苒的眼中,赵悲雪才是他精心谋算的猎物。

“别……”赵悲雪的嗓音比平日里更加沙哑,断断续续的说:“别过来。”

梁苒歪了歪头,说:“你怎么了?如何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伸出手,轻轻的为赵悲雪拭汗。梁苒知晓,赵悲雪在做最后的挣扎,寡人只需要给他一点点小小的甜头,便可完成系统的任务。

在梁苒的手指接触到赵悲雪滚烫皮肤的一瞬间,嘭——

赵悲雪似乎再难以忍耐,苦苦支撑的理智,轰然碎裂坍塌,他的脖颈青筋暴怒,一个翻身猛地将梁苒压在榻上。

“唔……”梁苒轻呼了一声,昨夜留下的酸疼还很鲜明,赵悲雪滚烫的体温,令他不得不回忆起昨日的荒唐之事,一股细细密密的酥麻从脊椎窜起,直逼头顶。

梁苒仰躺在软榻上,鸦发微微散乱,故意松散的衣带不负梁苒的期盼,终于倏然滑落,雪白的领口、雪白的前襟簌簌散下,白皙细腻、微微透露着殷红的肌肤,一寸寸若隐若现。

梁苒对上赵悲雪嗜血的狼目,并没有惧怕,他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多一分则显做作,少一分则显无趣,以退为进的引导赵悲雪,轻轻喘息说:“快放开,你要对寡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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