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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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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迎风生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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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迎风生长卡】

赵悲雪浑身僵硬()•(o),犹如一块石头➩[(.)]➩()•(),一点点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宝宝。

“嗯!”小宝宝先是哼唧了一声,好似不是很舒服,然后小眉头慢慢舒展,嘟着嘴巴“嗯——”了一声,还拉长声,如释重负,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梁苒看到系统提示,迟疑的说:“他……是不是尿了?”

赵悲雪:“……”

赵悲雪没说话,寂静的营帐中传来“滴答——”的声音,类似于清泉水滴,春雨润物的声音。

那件被印着小爪印的袍子,衣摆透出湿濡,正滴答滴答的淌着水。

看起来……梁苒挑眉,何止是尿了,且尿量惊人啊。

赵悲雪:“……”

赵悲雪:“???”

赵悲雪:“!!!”

赵悲雪最心疼的便是自己的袍子,那是梁苒送给他的,脏了也就罢了,竟还被这个小崽子尿湿了,额角青筋凸起,偏偏赵悲雪需要忍耐克制,不能表达出来,在梁苒面前,与他的“亲生儿子”发脾气,会给梁苒留下不好的印象。

梁苒说:“要不然,你把他先放下来。”

当务之急是给儿子换尿垫,否则一直捂着皮肤,宝宝娇嫩的皮肤肯定会起疹子的。

赵悲雪将宝宝放下来,小宝宝还“咯咯咯”的朝他笑,似乎知晓自己尿了,在犯坏呢。

内监很有眼力见儿的的拿来干净的尿垫,梁苒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接过来,准备给宝宝更换。

旁人的手,笨手笨脚,怎么能给寡人的儿子换尿垫?万一碰伤了儿子怎么办?这可是我大梁未来的顶梁支柱,扛鼎之臣。

赵悲雪看在眼中,只觉暗暗心惊。果然,这孩子必然是梁苒的亲生儿子,否则梁苒这个素来喜爱洁净之人,怎么可能给孩子换尿垫呢?

那种酸楚的感觉,再一次翻上来,好似油锅中滚烫的油星,噼里啪啦炸开,飞溅到满处都是,将赵悲雪炸的体无完肤。

他退后几步,站在后面一些的地方,默默的看着梁苒围着小宝宝打转儿。

小宝宝老老实实的躺在榻上,踢了踢小腿,拱了拱小屁股,“咯咯~”还朝着赵悲雪笑,似乎很会一碗水端平,不想冷落了任何一个父亲。

赵悲雪根本不搭理他,抱臂站在一旁。

梁苒小心翼翼的给孩子换着尿垫,可是……

“怎么皱起来了?”

“是不是没垫好。”

“儿子有没有不舒服?”

梁苒从没有这样的经验,他嫌弃旁人笨手笨脚,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软绵绵的垫子铺的歪歪斜斜,中间还皱起来了,给孩子垫好之后,小宝宝直接无痛增臀,变成了一个唐老鸭屁屁。

小宝宝的接受能力很强,竟然对梁苒“咯咯”笑了一声,并不觉得难受似的。

赵悲雪:“……”

赵悲雪实在看不过去了,走上前来说:“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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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回程,梁苒需要静养身体,度过生产的恢复期,所以并没有与赵悲雪发生任何亲近的干系。因为不需要与赵悲雪交欢,所以什么亲吻啊,牵手啊,这些话劳什子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发生。

赵悲雪忍得很辛苦,总觉得梁苒对自己的态度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十足的难以理解。

梁苒不着痕迹的查看了一下系统的控制面板。

叮——

【温馨提示:宿主的恢复期已经结束,可放心备孕二胎。】

梁苒心想也好,趁着还未入上京城,把次子怀上,否则进了上京城,还要与大宗伯斗智斗勇,必然少不得一些麻烦,届时也没空与赵悲雪欢好。

梁苒干脆说:“看来赵皇子寻寡人有要紧事商议,便劳烦世子与义兄,帮寡人临时照看一下小皇子。”

“好啊!”冯沖可喜欢小宝宝了,连连点头:“好好好,君上,你放心忙去罢。”

是啊,梁苒会很忙。

梁苒对赵悲雪招了招手,便离开了御营大帐,一路往营帐的后山而去。

这里已经在上京城的附近,是梁苒熟悉的地方,好几次出京都会路过这里,他记得后山有一处温汤,先皇还在的时候,吩咐修建过汤池,梁苒让内监去准备。

赵悲雪跟在梁苒身后,也不知道梁苒要带自己去何处,反正便老实的跟着。

一股热腾腾的气息弥漫在山林间,比初春的空气温暖,还飘散着一股水汽。

赵悲雪抬头一看,是温汤。

哗啦——一声轻响,梁苒的黑色朝袍扑簌簌落地,伴随着雪白的里衣,一起退掉,从细腻的天鹅颈,到精致洁白的脚踝,简直看得一清二楚。

赵悲雪一愣,他几乎忘了眨眼,牢牢盯住眼前的美景。

梁苒的身量纤细而柔弱,在濛濛的温汤水雾之下,影影绰绰,仿佛谪仙一般缥缈而不真实,犹如出水清莲,令赵悲雪为之神魂颠倒。

“呵呵……”梁苒轻笑一声,因为赵悲雪那痴样。谁能想象,未来那个称霸诸国的北赵皇帝,如今竟然是这样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梁苒将黑色的碎发拨在肩后,挑眉说:“你只想站在那处看?便不想……亲一亲寡人,抱一抱寡人么?”

“呼——”是赵悲雪粗重的吐息声,他再难以克制,仿佛一头捕猎的野狼,突然冲过去,一把打横抱起梁苒,两个人一起走入温汤之中。

赵悲雪没有退去衣衫,温汤的池水瞬间将其打湿,布料的颜色加深,变得更加柔软,紧紧包裹住赵悲雪挺拔的身躯,还有那因为梁苒的撩拨,不断急促起伏的胸肌。

赵悲雪低头去吻梁苒的嘴唇,不知是不是许久未接吻的缘故,梁苒的身子一颤,只觉得一股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从唇瓣涌上,席卷到头顶。他连忙用手抵住赵悲雪结实的胸肌,吐息略微紊乱的说:“不要做些没用的,直接进来。”

赵悲雪的眼神更加深沉,他在温汤中抱起梁苒,让梁苒坐在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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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宝宝抱起来,说:“夜风太凉,寡人先回去了。()•()”

他说罢,抱着湿漉漉的小宝宝离开了温汤池。

赵悲雪:“……◐()_[(.)]◐()•()”到嘴的美味,又飞了。

梁苒带小宝宝回了御营大帐,给他洗干净,擦拭清爽,换好小衣裳,又找了医士前来看诊,确保宝宝没有什么事情,这才放心下来。

梁苒看着系统中的卡片,又看着乖巧顽手指头的小宝宝,再一次陷入沉思。

宝宝还这么小,他应该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才对,若是这张“迎风生长卡”贴上去,宝宝就再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他会彻底长成一个大人。

梁苒第一个考虑的,并不是如何与朝廷交代,自己刚刚收养的小皇子,怎么会一下子变成了大皇子,他第一个想法竟是不忍。

梁苒的上辈子,为了大梁尽心尽力,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他知道那种艰辛的感觉,这么早就便要让儿子也一同体会这样的艰辛了么?

小宝宝眨巴着大眼睛,不知父亲为何愁眉不展,用小肉手盖住梁苒的手背,嘴里“啊啊”了两声,似乎在安慰他。

梁苒的心窍在颤抖,自言自语的轻声说:“如今寡人得到了二十万大军,还有无尽的财宝,无数的宝马良驹,应当足够应对眼前的局面,还是……”

他紧了紧掌心,挥手将系统面板关掉,笃定的说:“还是暂时不要使用卡片了。”

儿子的童年不知会有多长,但梁苒觉得,不应该结束在当下……

扈行大军班师,浩浩荡荡的抵达上京城门,令梁苒一想不到的是,大宗伯竟没有派人阻拦,便这样叫他们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上京。

梁苒更衣完毕,换上雍容华贵的金丝龙袍,前往太极殿朝议。

这是他从菰泽归来,第一个正式朝议,自然隆重非常。

百官跪迎,山呼“天子万年”,梁苒一步步登上黼扆龙座,俯视着太极殿中每个臣子,他的目光一动,却没有看到大宗伯。

大宗伯的班位分明是空的。

梁苒挑眉:“大宗伯可在啊?”

负责监察官员朝议的大谏之臣走出来,恭敬的说:“大宗伯抱恙在身,今日告假了。”

好嘛,梁苒险些笑出声来,但是笑容不达眼底,一双黑色的眸子冷冰冰的,透露着寒意。

怪不得进城之时,大宗伯没有为难他们,原是在这里等着呢。

大宗伯乃是大梁的肱股之臣,权威极大,如果他不上朝,很多事情都会耽搁下来,换句话说,梁苒今天在朝议之上,什么事情也干不了,都要堆积在大宗伯处。

以为这般,便能难住寡人么?梁苒不屑。

梁苒心中冰冷,面容上却亲和,仿佛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天子,什么也不懂,说话软绵绵的,慢条斯理儿。

“大宗伯乃是我朝重臣,忠心耿耿啊,”梁苒感叹:“先皇还在的时候,便总是与寡人提及大宗伯的忠勇,如今大宗伯年事已高,患了病,抱恙在府,寡人虽身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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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样,底气十足的说:“天子见谅,老夫重病在身,无法……无法起身相迎,实在失礼了。”

梁苒挑眉,走进屋舍之内。

大宗伯便卧在榻上,真真儿的像那么一回事儿,头上绑着白色的绷带,榻前跪在一溜儿的医士侍疾,不过大宗伯的模样不像是生病,他那肥胖的大肚子将被子顶起来,倒像是要生产。

梁苒收住冷笑,装作关切的模样:“大宗伯快别这么说,寡人一回来便听说大宗伯病了,心中好生焦急,是一刻也难安,便携着威武百官,前来探看大宗伯。”

大宗伯“虚弱”的说:“君上抬爱,老夫实在惭愧,诚惶诚恐。”

梁苒自然“抬爱”他。若是梁苒独自前来探病,大宗伯或许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闭门不见,眼下整个朝廷都来了,他怎么可能托大不见?

更何况,梁苒带着文武百官前来,便是要将太极殿的朝议,搬到大宗伯的病榻之前,看他如何躲闪!

“大宗伯,”梁苒笑盈盈,他的笑容却充满了森然,与往日不一样了,幽幽的说:“寡人今日,特意带来了三副良药,希望能对大宗伯的症,药到、病除。”

大宗伯狐疑,不知梁苒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怪怪的。

啪啪!梁苒抚掌,赵悲雪与苏木押解着数个被五花大绑之人走进来,咕咚扔在上。

“哎呦——”

“饶命啊!”

“大父!!救我——”

这三副良药,可不正是行刺的马匪、负责作为眼线的内监,还有大宗伯的干孙子嬴广才么?

臣子面面相觑,不识得他们,但大宗伯恰好全都认识,他的眼睛快速旋转,“咳咳咳”的咳嗽起来,装作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说:“君上,咳咳咳……老夫病体严重,今日还是……”

梁苒打断他的借口:“正是因为病情严重,寡人才要给大宗伯下猛药,大宗伯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罢了冷冷的说:“把你们招认的,当着朝廷百官的面子,当着大宗伯的面子,完完整整的,再说一遍。”

这一路上,苏木负责审问囚徒,加之梁苒的吩咐,一天只给三个人饭吃,若是什么也不说,便什么也没得吃,说得最多的人,才会有饭吃。

起初谁也不愿意多说,嬴广才是大宗伯的干孙子,内监帮大宗伯做过很多坏事,而马匪收了大宗伯好处,还等着东主来救他们,若是把大宗伯的事情抖落出去,恐怕就没有人救他们了。

可他们架不住肚子饿,一天还可以,两天也挨得住,一直到三天、四天,便是身强体壮的马匪也受不了,更何况嬴广才娇生惯养,那内监体魄又不怎么好。

人一挨饿,真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更何况只是出卖大宗伯,这区区尔尔的小事儿呢?

马匪头一个招认,磕头说:“我说我说!是大宗伯!是大宗伯!是他给了我们财帛,要我们扮作刺客,袭击天子的扈行队伍!只要我们能杀了天子,他就给我们更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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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整齐划一。

一瞬间,方才让大宗伯给一个说法的官员纷纷后退,不敢再吱声,藏入人群之中。他们险些忘记了,即使那些不法之事都是大宗伯干的,可是大宗伯终归是大宗伯。

这里是大宗伯的府邸,外面是大宗伯的府兵,更何况众人还都是经过搜查,卸去了兵刃这才进入府邸的,换句话说,文武百官和天子,都是剥洗干净的羔羊,只要大宗伯稍微不顺心,随时都有可能当场屠宰。

大宗伯冷笑一声:“天子,方才您的话,老夫没有听清楚……”

他的话音里,满满都是威胁。

就在大宗伯志得意满之时,踏踏踏,一阵跫音冲来,有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到大宗伯耳边,低声耳语。

“伯爷,大事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许多官兵,是菰泽的精锐,将伯爷的府邸,团团的包围起来了!”

“什么!?”大宗伯不是没听清楚,他是不敢置信。

原来梁苒早有准备,他是做好万全的谋算,这才带着文武百官前来探病。

菰泽的兵马,可比大宗伯的伏兵要精良,且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勇士,与养在上京的府兵是不一样的,说起来这些个府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三岁的奶娃娃,上不得台面,不堪一击。

大宗伯的眼珠子急速旋转,菰泽精锐虽然精良,却被拦在府邸外面,隔着厚厚的府邸大门,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有什么本事,等菰泽军冲进来,一切为时已晚……

“嗬!”就在大宗伯安慰自己之时,嗓子里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痛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他的腰上。

隔着厚厚的肥肉,大宗伯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疼得他浑身打颤,侧头一看,是赵悲雪。

北赵的四皇子,送往大梁做质子的赵悲雪,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握着什么,抵在大宗伯的后腰之处,只要微微一用力,便可直接将大宗伯对穿。

大宗伯一身冷汗,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赵悲雪的嗓音幽幽的说:“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大宗伯颤抖:“不、不可能……你们都是被搜身解剑才放进来的!”

大宗伯平日里树敌太多,因而也担心自己的安危,府中的规矩颇多,但凡进入府邸的人,必须要解剑,以防有人刺杀于他。

赵悲雪笑了,他的笑容冷酷淡薄,说:“谁说我手里拿的是兵刃?”

大宗伯忍着剧痛低头一看,一双浑浊的眼目睁得犹如牛卵子,真的不是兵刃,而是一截树枝!

并不锋利的树枝,甚至脏兮兮的,应该是赵悲雪跟随百官进入府邸之时,随手折断的树枝,根本没有人会注意这一点,毕竟那只是一段树枝。

赵悲雪又说:“谁说杀人一定要用兵刃?”

大宗伯颤抖的更加厉害,梁苒一唱一和的说:“大宗伯你怎么了?看起来着实病的不轻,赵皇子,快扶着大宗伯。”

赵悲雪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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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无论是内监还是嬴广才,都是大宗伯你的人,这御下不严、玩忽职守的罪责,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正是,正……”大宗伯一连串的点头,点着点着突然感觉不对劲儿。

梁苒话锋一转:“大宗伯御下不严,理应惩处,加之抱恙在身,也不宜过多操劳,如此……寡人便暂时革去大宗伯一切职权,粮俸、官命一切如常,接下来的日子大宗伯安心在家休养,便是了。”

方才还觉得梁苒上不得台面的臣子瞪大眼睛,天子这是要革大宗伯的职,说什么粮俸和官命如常,实权都没了,还要虚头有什么用?

大宗伯一下子挣蹦起来,但下一刻因为腰眼疼痛,又瘫坐回榻上,冷汗涔涔的顺着后背流。赵悲雪还站在他身后,用那截树枝狠狠的抵着他。

大宗伯疼得不敢轻举妄动,一来是自己的性命掐在旁人手中,二来府邸外面都是菰泽精锐,三来也是因为梁苒已经退让,没有将谋反的帽子扣在大宗伯的头上,无论是哪条,眼下的情势大宗伯都不宜再多说。

大宗伯哆嗦的说:“谢君上恩典,老臣……感恩戴德。”

梁苒笑起来,那是战胜的愉悦,抬起白皙的手掌,那看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掌心,轻轻拍在大宗伯的肩膀上,笑容不达眼底,说:“大宗伯好生养并,你为大梁劳碌了半辈子,也是该歇歇了,好好儿的歇一歇……”

大梁的朝廷变天了,犹如初春的天色,说变就变,前两天上京城乍暖还寒,如今便一下子入了春,气候宜人,暖风习习。

大梁的朝廷亦是如此。不久之前还是大宗伯的天下,大宗伯说一,不敢有人说二,无论是生杀予夺,还是升官革职,还不是大宗伯的一句话,而眼下,一切都变了,被削去职权之人,反而是大宗伯。

整个朝廷为之震颤,年轻的天子,还不到弱冠的年岁,竟然一手将大宗伯扯下了牢固的宝座。

奢靡的大宗伯府邸中传来吼叫的声音,啪嚓——!!

一个珊瑚摆件被狠狠丢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大宗伯气得跳脚,他身材肥胖,犹如一座土坡,咚咚的砸在地上,纵使有人站在屋外的天井,都会感觉地面震颤了三下。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梁苒!!这个该死的竖子!!老夫真是错看他了!平日里伪装的温温柔柔,低眉顺眼的,原来最有城府之人,竟然是他!若早知如此,当初老夫便不该扶持他上位!”

“伯爷,伯爷息怒啊!”亲信跪在地上,被珊瑚的碎渣迸溅了额头,却不敢擦血,一个劲儿的劝慰:“伯爷万勿伤了自己的身子,保重贵体要紧啊!”

大宗伯一脚踹过去:“你让老夫如何不气?如何不怒?!老夫真真儿是一手扶持了一个白眼儿狼啊!好好好!如今梁苒他翅膀硬了,想要将老夫撇开!岂有此理,老夫沉浮官场五十余载,岂容他一个小小的奶娃娃登上脸面造次?!”

“对对对!”亲信拍马屁说:“伯爷的官命如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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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无声的点头()•(o),看来他是听懂了。

赵悲雪挥挥手✡()()•(o),示意内监宫女全都退下去,宫人们退下,太室之中只剩下赵悲雪、梁苒和小宝宝,俨然便是最温馨的一家三口,只可惜……赵悲雪压根儿不知情。

小宝宝乖巧的爬过去,挤在梁苒身边,挨着梁苒躺下来,因为终于与君父贴贴,欢心得又傻笑了一会儿。

“嗯……”梁苒悠悠醒过来,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寡人睡着了?”

赵悲雪轻声说:“我吵醒你了?”

梁苒揉了揉额角:“没有,寡人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赵悲雪压住他的肩头,不叫他起身,皱眉说:“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你的身子重要?明日再处理也是一样的,今日快些歇息罢。”

梁苒疲惫的厉害,本就是强撑,经过赵悲雪这么一说,更是没了力气,重新躺回榻上,心想明日再处理也是一样。

梁苒眼皮沉重,刚要入睡,内监走进来说:“君上,军机急事!”

梁苒一下子便清醒了,说:“何事?”

内监禀明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是大宗伯的党羽,非要深夜求见梁苒,说是军机要务,十万火急,但梁苒心里头清楚的厉害,不过是大宗伯例行找茬儿罢了。

赵悲雪皱眉说:“不要理会,你歇息罢。”

梁苒叹口气说:“如今朝廷好不容易恢复元气,寡人岂能让大宗伯抓到空隙?无妨的,寡人还撑的住。”

他起身来,赵悲雪立刻“乖巧”的单膝跪在地上,替他整理衣角。

梁苒居高临下垂头看着他,借着淡淡的缇黄色烛火,突然明白为何赵悲雪才是这个争霸游戏中的主角,因为无论是赵悲雪的身世,还是他的武艺,亦或者是赵悲雪的容貌、身量,都无可挑剔。

而如今这样完美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替他整理褶皱的衣摆,小心翼翼,仔细体贴。

梁苒垂下手,抬起赵悲雪的下巴,轻声说:“等得了空,寡人再赏赐你。”

他说着,借着身体的掩护,挡住趴在龙榻上的小宝宝,于赵悲雪的唇角轻轻的咬了一记,这是奖励给好狗的甜头。

赵悲雪的吐息瞬间粗重,但他努力克制,整理好龙袍的衣摆,沙哑的说:“好了。”

梁苒匆匆离开,吩咐宫人侍奉好小皇子。

“啊啊!嗯!”小宝宝将爸爸走了,咬着小肉手,眼巴巴的看着赵悲雪,似乎是想要另外一个爸爸留下来陪他顽。

赵悲雪与小宝宝对视。

小宝宝欢心:“啊!啊!”

赵悲雪:“……”

小宝宝大笑:“咯咯~”

赵悲雪:“……”

小宝宝朝他挥手:“嗯嗯!”

赵悲雪:“……”

小宝宝可谓是使出十八般武艺,若是站在对面之人是冯沖,或者旁的什么人,早就冲过来一顿赞美,谁也受不住小宝宝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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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四王之首,在鸿胪寺独断专行,刚愎自用!”

“臣要参奏菰泽世子,世子郁笙不过是个外来降臣,根本不了解我大梁的司空土木,将司空署搅得是乌烟瘴气!”

梁苒冷笑:“哦?是不是还有人打算参奏秦王的?一并子说了罢,别把你们憋坏了。”

果真有一个人是要参奏秦王梁深的,被梁苒这么一说,支支吾吾的,也不敢递奏本,恐怕觉得自己太过刻意了,但若是不递奏本,又完不成大宗伯的任务,简直进退两难。

梁苒是懂得阴阳怪气的,说:“各位真真儿是我大梁的顶梁之臣,参奏一事理应向大谏汇龙,由大谏统一呈报,如今诸位是有多么迫不及待,深更半夜的前来,自己个儿不歇息,也不叫寡人歇息,劳苦功高啊。”

臣子们一时语塞,谁也不敢说话,他们总觉得,自从小天子从菰泽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叮——

【系统提示:您的宝宝遇到危险!】

梁苒心口一跳,梁缨遇到危险了?

小宝宝在太室之中歇息,怎么会突然遇到危险?他的眸光一动,恍然大悟,这些半夜三更参奏的臣子,怕都是大宗伯找来支开寡人的,他们真正的目标,分明是寡人的长子!

然,此时梁苒赶回去,为时已晚。

叮——

【紧急启动未成年宝宝保护功能!】

【爱护宝宝,人人有责】

刺客举着刀,看着稀烂的被子包一愣,哑声说:“没有?!如何可能?人呢?”

与此同时,哗啦——

一声轻响。

一道黑影掠过,是一个身材高大,年轻而挺拔的男子,他的肩膀平而宽阔,面容端而敦厚,透露出一股正直淳厚的俊美。

无论是眉,还是眼,竟有七八分与当今的天子梁苒神似,只不过身量要比梁苒高硕不少,体态肌肉流畅,一看便是天生的将才。

年轻男子好似凭空出现在紫宸殿太室,最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没有穿一件衣服,未着寸缕!

男子手腕一翻,直接将地屏上的黑袍抽下,那是梁苒的春季常服,动作快速的往身上一裹,柔软的常服对于男子来说有些局促,显然尺寸小了,好端端的宽袍变成了深V的紧身黑袍,几乎将男子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分明。

男子跃起,摘下挂在太室墙壁上的天子佩剑,嗤——引剑出鞘,挽了一个剑花,一双漆黑的眼目,凝视着黑暗中的刺客,薄薄的唇角是嘲讽的冷笑,沙哑的开口:“宵小毛贼,在寻我么?”

【作者有话说】

梁·宝宝·缨:帅[让我康康][坏笑][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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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谁是你父亲?\\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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