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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谁是你父亲?
“嗬!”刺客狠狠倒抽一口冷气,他完全没想到后背会有人。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神出鬼没,竟不发出一点声息!
且,年轻男子口中说着奇怪的言辞,刺客寻找的,明明是一个只会哼哼唧唧在地上爬的奶娃娃,哪里是这么一个高大英武,身量雄气的年轻男子?
刺客是万想不到的,站在他眼前俊美端正的男子,正是他苦苦寻找,准备刺杀的小皇子梁缨。
刺客一愣,当即举刀朝梁缨砍去,准备先下手为强。
“哼……”梁缨冷笑一声,唇角挂着嘲讽的弧度,手中宝剑一转,当——!!
黑衣刺客只看到一抹火花飞溅,火星子直接崩在他的脸上,手中的长刀嗡鸣震颤,一声巨响飞了出去,直愣愣钉在太室的墙壁上。
刺客大惊失色,飞扑去抢长刀,梁缨眼疾手快,一脚踹在他的背心。
“啊——”刺客惨叫,失去平衡直接扑向长刀,鼻子磕在刀柄之上,登时鲜血长流,糊了满脸。
梁缨跟上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臂力大得惊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张弛,将烂泥一般的刺客拽起来,嗖嗖嗖几下,用绳子将刺客捆住,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刺客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与那个年轻男子,甚至一招也交不了,完全不是敌手,相去甚远,别说同日而语,便是拍马也赶不上。
刺客乃是大宗伯府上精挑细选的死士,乃是从众多死士中遴选出来的佼佼者,从未失手,没想到今日竟然翻了船,而且没有一点子抵抗的能力。
梁缨轻笑一声:“不堪一击。”
踏踏踏——
跫音快速而至,有人朝太室疾步掠来。
梁缨耳聪目明,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唇角划开微笑,俨然是一个淳厚的大男孩,英武之中带着一点点稚嫩与孩子气。
父亲?
梁缨听出了对方的跫音,分明是赵悲雪。
赵悲雪听到动静,他生性机警,快速来到太室查看,一走进来便看到了瘫倒在地上的内监,太室之内还有两个黑衣人。
无错,是两个。
其中一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另外一个“黑衣人”衣着风骚,袒胸露怀。
“阿嚏……”梁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是君父的衣裳太小了,自己露着胸口害了风寒?
梁缨可不知,他的另一个父亲赵悲雪,把他看成了袒胸露腹的孟浪狂徒……
“父亲!”梁缨真挚的喊出声。
身为一个小宝宝,梁缨是不会说话的,他平日里啊啊嗯嗯,其实也是在叫父亲和爸爸,但别人都听不懂,如今成了年轻男子的模样,终于可以说话了。
赵悲雪一愣,一双剑眉压着狼目,冷声呵斥:“谁是你父亲!”
梁缨:“……”
梁缨恍然,父亲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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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金鸣声掩盖。
当——
赵悲雪的刀刃毫不留情,刀刀致命,一刀比一刀迅捷,如不是梁缨的武艺路数完全复制了赵悲雪,熟悉赵悲雪的招式,恐怕眼下已经变成了刀下亡魂。
“把孩子交出来!”赵悲雪双目赤红,犹如一匹发狂的野狼。
梁缨的额角冒汗,感觉这样下去不是法子,他的目光一晃,嘭一声撞开户牖,顺着窗子逾窗而走,暂时避战为妙……
叮——
梁苒看着系统提示,只有他能看到的系统提示,心窍狠狠一跳。他终于明白半夜三更的,为何会有这么多没事找事的大臣求见,不必说了,这分明是大宗伯的调虎离山之计。
大宗伯想用臣子支开自己,然后对小宝宝下手。
梁苒着急回去,脸色严肃,抿着唇角,一言不发的大步朝殿外而已。
“君上!君上?”
臣子们一脸迷茫,君上怎么走了?
他们受了大宗伯的令,必须拖住年轻天子,不能让他回紫宸殿的太室,于是纷纷追上去。
“君上!臣还没有参完!”
“君上您这是有什么急事么?”
“臣的奏本……”
胆子大的臣子,干脆把心一横,硬着头皮拦在梁苒面前,说:“君上,臣还有事启奏……哎呦!!”
不等他一句话说完,梁苒早就不耐烦了,提起一脚狠狠踹在那臣子的胸口上。
咕咚——
臣子毫无防备,被一脚踹倒在地上,好似一个翻个儿的大王八。
“滚开。”梁苒凉飕飕的呵斥。
其他几个臣子完全懵了,他们以前见到的小天子,都是温温柔柔,说话和和气气,做事有理有度,哪里是眼下这副模样。
众人吓得不敢啧声,一个个噤若寒蝉,哪里还能阻拦,只怕他们还没被大宗伯打死,已然被小天子踹死了,眼睁睁看着梁苒离开了廷议大殿。
梁苒一出大殿,挽住自己宽大的衣摆以免绊倒,快速的跑将起来,朝着紫宸殿而去。
“君上?”跟随着的内监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君上为何如此焦急,好像火烧眉毛一般。
他们在后面提着宫灯,一路招手,一路大喊:“君上——君上您慢些啊,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去做便是了……”
可是梁苒根本不停下,甚至不减速,反而奔跑的更快,一下子甩掉那些宫人,没入大梁宫的黑夜之中。
嘭——
梁苒正在狂奔,眼前一黑,突然撞到了什么,好似是一堵墙,撞得结结实实,梁苒的鼻子尖儿一阵酸痛,险些堕下酸泪来。
定眼一看……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堪堪及冠的年纪,无论是身量,还是年岁,都比梁苒稍微大一点。
要知晓古代二十及冠,梁苒还未到及冠的年纪便失去了君父,被大宗伯哄抬上皇位,虽然梁苒戴着天子的冠冕,可这不代表梁苒便是一个及冠之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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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背包中的“迎风生长卡”还在,说明小宝宝并不是利用卡片长大的,而是系统的应急措施。
梁苒松了口气,万幸儿子没事,那么接下来……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衣裳和佩剑,这衣裳原来是自己的,怪不得觉得眼熟,且大小一点也不和儿子身,至于这佩剑,分明是挂在太室里装饰的宝剑,一般都不会拿出来使用。
梁苒有些头疼,大晚上的,若是寡人抱着一领衣袍,端着一把宝剑回去,要怎么自圆其说?还有赵悲雪,他显然与儿子交手了,绝不能让他看到这领衣袍和宝剑。
于是梁苒灵机一动,将宝剑和衣袍捡起来,全部塞在假山的缝隙里,等到明日无人,再偷偷的过来把这些东西销毁,便不会有人发觉了。
梁苒躬身藏好,抱起小宝宝,便准备回紫宸殿去。
他刚从假山后面转出来,一条人影快速掠来。
“君上!”是赵悲雪。
赵悲雪额角挂着细密的汗水,如今虽天气转暖,但不至于出汗,他是为了寻找丢失的宝宝,这才匆忙之间流了如此多汗。
赵悲雪从太室追出来,一晃便丢失了那“贼子”的踪影,他寻遍了整个内朝里里外外,若不是因为内外朝的宫门已经下钥,赵悲雪必定去外朝彻彻底底的找一遍。
“君上,孩子他……”赵悲雪刚要与梁苒说明宝宝丢失一事。
“咯咯!”小宝宝从梁苒怀中探出头来,举着手朝他打招呼,笑容甜滋滋的。
赵悲雪震惊:“他怎么在这里?”
“咳……”梁苒嗽了嗽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寡人方才听到骚动,那刺客应该也是怕了,便把孩子丢下了。”
赵悲雪奇怪,那个刺客俨然是个狂徒,害怕?他知晓什么是害怕?
梁苒又咳嗽颜一声,岔开话题说:“先回去罢。”
三人一道回了紫宸殿太室,如同梁缨所说,刺客被五花大绑,绑在条案腿上。紫宸殿的条案铸造精致,是用一整块铜铁打造的,沉重结实,刺客便是力气惊人,也不可能一个人扛着条案离开,因而还是老老实实的被绑着。
刺客见他们回来,显然有些惧怕,眼珠子一动,朗声说:“不防实话告诉你们!我乃大赵皇帝派来的人,诛杀梁贼,铲除叛徒!”
“噗嗤……”梁苒突然笑起来:“你觉得寡人会信你的蠢话?”
刺客一愣。
梁苒又说:“这深更半夜的,寡人被叫去廷议,那些臣子是大宗伯派来,专门拖住寡人的,对也不对?至于你,你是大宗伯的爪牙,来刺杀寡人的皇子!”
刺客没想到梁苒心中像明镜一样,什么都骗不了他。梗着脖子说:“我就是赵人!生是赵人!死是赵人!”
梁苒幽幽一笑:“寡人不在乎你是什么人,都无妨的。”
他看了一眼赵悲雪,嗓音中夹杂着寒气,说:“把他拖出去,砍掉他的脑袋,扔到大宗伯的花园里,给大宗伯赏赏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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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纷纷侧目,都被这叫声吓得汗毛倒竖,他们分明什么也没看见,不知发生了何事,却莫名觉得可怖。()•()
大宗伯冷声说:“这个废物庸狗!&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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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便往外走,大宗伯都走了,其他的臣子赶紧也跟着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大堂,往花园转去。
只见富丽堂皇的花园,正是初春的好时节,名贵花会争奇斗艳,刚才去查看究竟的仆役跌坐在地上,他的帽子掉了,瑟瑟发抖,两条腿不停的筛糠,还有骚臭的液体从裤#裆流淌而出,一点点浇灌进花田之中。
花田倒了一片,几只花朵倾斜在一边,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压在其中。
四周是喷射飞溅的血红,泼洒在粉刷整齐的墙面上,刺目、鲜艳……
“血……血!!”有人尖叫出声。
那圆溜溜的东西,可不是一个人头么?
“脑……脑袋!!有一颗脑袋!!”
怪不得仆役叫得如此凄惨,刚才一声巨响,并不是被春风刮倒的花盆,而是有人将一颗血粼粼的脑袋,顺着院墙抛进了花园。
那脑袋血糊糊一片,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临死之时好似在呐喊,嘴巴张大到一个撕裂的程度,五官绝望的扭曲着。
“嗬——!!”大宗伯一眼便认出来,是昨夜派出去的刺客。
怪不得大梁宫中没有任何皇子被刺的消息,因为刺客死了,刺客的脑袋,还被扔了回来!
咕咚!
大宗伯肥胖的身体晃荡了两下,倾倒在地上,砸出一声巨响。
“不好了!不好了!”
“伯爷晕倒了!”
“还不快去请医士!伯爷,您醒醒啊……”
*
梁苒听说大宗伯真的病倒了,这次不容作假,整个府邸都忙翻了,医士进进出出,大宗伯一时糊涂,一时清醒,清醒的时候还说胡话,一看便是受了惊吓,撒癔症呢。
大宗伯病了,梁苒便欢心了,眼中闪烁着凉飕飕的光芒,敢害寡人的儿子,叫你吃点苦头也是应当的。
今日难得赵悲雪不在,因着赵悲雪追丢“刺客”的事情,他觉得宫中的守卫不安全,梁苒便顺着他的话,让他和苏木一起去抽检一下虎贲军,看看禁卫有没有偷懒。
赵悲雪被顺利支走,梁苒点了点宝宝的小鼻头,说:“衣裳和宝剑还藏在假山里呢,随君父去毁尸灭迹罢。”
小宝宝使劲点头:“嗯嗯!”
梁苒抱起儿子,也没叫宫人跟随,毕竟是去毁尸灭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顺利的来到假山石附近,梁苒谨慎的左右看了看,确保没有第三个人,于是一个闪身,动作灵巧的进入假山。
他一眼就看到了挤在缝隙里的黑袍,宝剑被黑袍包裹着,如同昨日一般,应该没有被人发现。
梁苒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去掏裹着黑袍的宝剑。
到手了。
梁苒迫不及待的转身便走,准备带走销毁,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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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亲侄子?大宗伯马上便要失势了。”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更何况是人家大宗伯?”
“要我说,这个嬴稚便是大宗伯的侄子,也恁的过分了!竟在廊下喝了个酩酊大醉,谁敢在宫中如此酒醉?也不怕杀头!”
“我听说嬴稚以前不这样,还是上京城有名的才子呢!”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他怕是江郎才尽了,如今的嬴稚,什么才子?有辱斯文,好吃懒做,好色贪杯,只仗着是大宗伯的侄子,在尚书混饭吃,别说是旁人了,便是他们本家族中的人,也顶顶看他不起了!”
几个臣子显然没有发现他们,从旁边走过去,继续侃侃而谈。
梁苒听着他们的对话,嬴稚?似乎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听他的姓氏,合该是大宗伯府中的,且听那些官员酸溜溜的口气,怕是嬴氏的嫡传正宗,并不是旁支子弟。
叮——
【5级奖励:3年之内风调雨顺】
系统突然弹跳出来,是5级的升级奖励。
对于一个国君来说,财力兵力无疑是最重要的,财力与兵力的基础便是国本,只有子民有饭吃,有田耕,有物贩,国本才能稳固。除了人为之外,很大程度还要看老天爷的脸色。
梁苒还记得自己上辈子登基之后,三年大旱,颗粒无收,紧跟着又是洪涝大雨,市井民间都在流传,其实梁苒是不祥之人,让他来做国君,老天便会降罚,百姓也会跟着遭殃。
为此,梁苒无奈写下了罪己诏,在天下百姓面前陈述自己的罪状,请求上苍和列祖列宗的原谅。梁苒却不明白,寡人到底有什么错,错的分明是这时而风,时而雨,翻脸无情的老天爷!
风调雨顺……
这四个字,对于梁苒来说,实在太奢侈了。
倘或三年之内真的可以风调雨顺,那么便可以避免即将到来的大旱,梁苒也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修建堤坝,防止随之而来的东陵洪涝,百姓不必流离失所,不必再看老天的脸色……
叮——
【510任务:日行一善,十步之内,“捡尸”一人。】
梁苒:“……”捡尸?
梁苒放眼望去,根本没有看到尸体,这里可是大梁宫的花园,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具尸体呢?
嘭!
不等梁苒想完,一声钝响传来,有黑影顺着假山倒下来,差点砸到梁苒。
赵悲雪搂住梁苒的腰肢,将人轻轻一带,快速挡在自己身后,戒备的看着那黑影。
小宝宝坐在君父怀中,眨巴着大眼睛,歪了歪头,咬手:“啊!”
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的黑影,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看这衣袍应该是尚书省的庶子。庶子并非与嫡子相对,而是一种官职,官阶不大,负责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宜。
梁苒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这男子是正面砸下来,呈现趴在地上的模样,脑后勺朝天,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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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榻上滚了下来,再一次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小宝宝捂住大眼睛,替对方痛呼了一声:“嗯!”
梁苒:“……”
梁苒盯着赵悲雪,绝对是故意的,赵悲雪是习武之人,准头儿怎么会那么差,这么大一只活人,竟扔不到榻上,非要扔在榻牙子上。
赵悲雪面容平静,好似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可怜儿:“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掉下来的。”
梁苒:“……”你猜寡人信么?
叮——
【恭喜完成510任务:日行一善,十步之内,“捡尸”枂籬ɡё一人。】
赵悲雪拉住梁苒的手,说:“人送到了,君上,咱们走罢。”
他再不想见到这个红鼻头的庶子官了。
叮——
却在此时,系统再次弹跳出来,展现在梁苒的面前。
【温馨提示:日行二善,喂嬴稚喝下醒酒汤,可获得“常识修改卡”!】
又是卡片!
梁苒发现了,系统的卡片都是随机掉落的,可遇而不可求,所以但凡遇到有卡片的任务,绝对不可错过。
这一条任务虽然不是升级任务,算是支线任务,但任务奖励同样诱人,令梁苒无法拒绝。
“且慢。”梁苒拨开赵悲雪的手,朗声说:“来人。”
宫女走进来,恭敬的作礼:“请君上吩咐。”
梁苒说:“去端一碗醒酒汤来。”
“醒酒汤?”这句震惊的言辞,不是宫女问的,宫女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而是赵悲雪。
赵悲雪实在太震惊了,因而他那冷漠厌世的脸面也绷不住了,指着瘫在塌下七扭八歪的官袍男子,说:“君上要给他饮醒酒汤?”
梁苒淡淡的说:“不然呢?此处可还有其他酒醉之人?”
赵悲雪:“……”
赵悲雪沉默着,小宝宝“啊啊”了两声,扒着梁苒的手臂探出头来,轻轻拍了拍赵悲雪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一样,只不过小宝宝的脸上都是笑容,甜滋滋的,黏糊糊的,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看热闹更为贴切……
宫女应声,立刻前去膳房端醒酒汤来。
梁苒低头看着摔在塌下的官袍男子,也便是系统所说的嬴稚,他便是嬴稚,大宗伯的亲侄子,一大清早在禁宫饮得酩酊大醉,倒的确不是一般人,普通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醉生梦死?
梁苒抬了抬下巴,说:“把他抬上去。”
这话自然是对赵悲雪说的,赵悲雪心中不甘,薄薄的唇角下压,但他没有违逆梁苒的意思,将醉死过去的嬴稚拽起来,咚——!!
“啊呀!”小宝宝用短短的小手臂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是他的小肉手实在太短太短了,根本摸不到头顶。
赵悲雪的确把嬴稚扔到了软榻上,但又开始悄无声息的犯坏,嬴稚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床梁上,那声空洞的巨响,好像开瓜一般。若嬴稚的脑袋真的是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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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竟歪歪扭扭的自行离去,一路蛇形,晃晃荡荡,用脑袋撞开偏殿的大门,晃了出去。
赵悲雪盯着他的背影,不屑的一笑。
叮——
【恭喜获得“常识修改卡”!】
虽然其中有许多曲折,但卡片还是顺利到手了,梁苒也便没有再去阻拦嬴稚,只管让他离开。
嬴稚七扭八歪的走出去,正好撞到了身着戎甲的苏木,苏木皱眉盯着嬴稚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的说:“是他?”
“你识得他?”梁苒从偏殿走出来,正好见到苏木出神。
苏木连忙作礼:“拜见君上,臣并不识得此人,只不过有一事十足蹊跷。”
“哦?”梁苒挑眉,他很好奇系统为何要让自己与嬴稚搭上关系,绝不会那么简单,说:“说说看。”
苏木应声,说:“君上可还记得,登基燕饮那日?”
梁苒自然记得,登基燕饮那日,也正是梁苒重生而来之日。
系统的新手任务是让梁苒敬大宗伯一杯酒,结果稀里糊涂的,大宗伯醉酒之下,便盖下了修建学堂的印信,从而让梁苒对系统深信不疑。
苏木继续说:“那日夜间,便是此人在尚书省值夜,当时大宗伯饮醉,是他将修建学堂的文书,混在其他文书之中,一并与大宗伯盖了印信。”
一切的事情,便仿佛隔着一层窗户纸,轻轻一捅,光线便照射了进来,变得清晰而明了。
原来那一夜大宗伯糊里糊涂的盖下印信,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庶子官嬴稚本就是大宗伯的亲侄子,是大宗伯的自家人,他又在尚书省做庶子官,官位不大,但是接触的文档诸多,包括那卷兴建学宫的题本。
嬴稚故意借着大宗伯酒醉,将题本夹在一堆不重要的题本下面,大宗伯稀里糊涂,根本看不清楚,一个劲儿的只管盖下去,等第二日清醒过来,为时已晚!
梁苒幽幽的说:“原来是他……”
苏木又说:“臣无意间撞见,只觉好奇,便私底下打听了一下,那庶子官竟是嬴氏的宗族子弟,名唤嬴稚。先皇还在世之时,嬴稚乃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神童……”
梁苒点点头,说:“你这么一说,寡人是有些印象。”
因着嬴稚是嬴氏子弟,出身名门望族,但凡五命以上的子弟,都可以进入学宫习学,梁苒依稀记得,学宫之中有这么一个神童,小小的年纪,熟读百家,学富五车。
当年还有一件事情轰动学宫,那便是年幼的嬴稚挑战学宫讲师一事。小小的嬴稚恃才傲物,虽学问好,奈何十足调皮,是讲师们的眼中钉,嬴稚并不服气讲师的教导,便提出与讲师分庭比试,答卷匿名,由整个学宫的学子与讲师共同计票,看看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讲师对此不屑一顾,欣然应战,根本不觉自己会输给一个奶娃娃。
只是结果……
匿名的封条揭下之后,整个学宫为之震惊,嬴稚的票数直接碾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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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两副药,退了热便大好了。”
梁溪还是担心,梁深难得有些虚弱,脸色也惨白了不少,沙哑的说:“无妨,大兄不必担心,既然医士都说了是小病,抗一抗……咳咳咳……抗一抗便过去了。”
梁溪说:“你从小到大,何曾病得如此严重过?叫为兄怎么放心。”
梁苒走到门口,刚要进去,梁深连忙说:“臣抱病在身,恐怕病气过给君上,斗胆请君上回避。”
梁深不叫他进来,毕竟梁苒是瘦弱的身子骨儿,从小便爱得病,时不时便有个头疼脑热,绝对吹不得风,受不得寒,纵使夏日里还会害上风热,是什么病都落不下的。
梁深对梁溪说了几句,让他过来见礼。
梁溪便绕过屏风走过来,说:“拜见君上。”
“大皇兄不必多礼,”梁苒问:“二哥怎么样了?”
梁溪紧皱眉心,摇了摇头,说:“吃了两副药,一点子也不见好。”
梁苒说:“寡人一会子再叫医官署上上等的医士过来看一看,是了,再把义父也请来,请他替二哥看一看病症。义父的医术与宫中的医官署都不相同,或许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梁溪点点头,说:“谢君上。”
梁苒温和的说:“别谢了,快些进去照顾二哥罢,寡人也不留在这里给你们捣乱了,怪碍事的。”
梁苒身子弱,留下来也无法照顾人,若再生了病岂不是添乱,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还要专心对抗大宗伯,离连根拔除大宗伯的势力,不过最后一个哆嗦了,绝不能失手。
梁苒回了紫宸殿,有些忧心忡忡的,秦王梁深最近都在管理司马署,这种时候病倒,司马署不知会不会乱套,那些大宗伯的爪牙,也不知会不会借机生事。
赵悲雪似乎看出了他的烦心事,便说:“君上若是心烦司马署的事情,不如派我前去代理。”
“你?”
赵悲雪可是北赵人,他进司马署名不正言不顺。
赵悲雪说:“君上若有顾虑,我便每日处理完题本,跑一趟秦王府,请秦王过目复查一遍。”
若说是上辈子,梁苒的确有所顾虑,毕竟赵悲雪是北赵人,且是未来的北赵皇帝,将他放入司马署,岂不是把一头狼放进了羊圈。
不过这辈子……
赵悲雪已经从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变成了一只忠实的犬。
梁苒思虑了一番,点点头:“便临时按你所说。”
赵悲雪笑起来,因着能为梁苒分忧而欢心,好似浑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说:“那我现在便去司马署,看看有没有积压的题本。”
梁苒挑了挑眉,赵悲雪跑出去的背影,好像一只飞奔捡球的大狗……
赵悲雪忙碌起来,梁苒这两日却愈发的清闲,听说大宗伯也病了,被那颗人头吓得一直卧病,还未曾下过榻,因而这些日子来找茬的爪牙都变少了。
叮——
【520任务:与嬴稚饮酒,无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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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任务又来了,这一次的重点果然还是——嬴稚。()•()
梁苒愈发觉得,嬴稚这个人一定是个关键人物,起码对于他的宏图霸业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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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把苏木叫过来,正好儿,苏木这些日子一直盯着嬴稚。
苏木禀报说:“庶子官的日程很简单,每日除了醉生梦死,没有旁的事情,若是休沐,便在酒馆女闾醉生梦死,若是朝班,便在尚书省醉生梦死,吃酒比吃饭勤快。”
看得出来,苏木顶顶看不起这样的人。他自小家教严苛,循规蹈矩,最忌讳这样肆意妄为,行为放荡。
梁苒心里打着算盘,噼啪响亮,笑着问:“那今日,庶子官是休沐,还是朝班?”
苏木回禀说:“休沐。”
梁苒又说:“那必然是在青楼楚馆醉生梦死了?不知是哪家女闾,哪家楚馆。”
苏木的脸色微微僵硬,慢慢爬上一些淡淡的殷红,那并非害羞,而是不耻,说:“是城南的素舞馆。”
原是大梁城有名的女子相扑馆,古代将相扑也唤作素舞,素舞馆因而得名。
相扑本是一个很正经严肃的项目,但这年头的女子相扑,多半便是供男子消遣取乐,相扑不相扑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女子相扑穿得又薄又短,台上撕扯一番,最后赤条条的什么也不剩下,其实便是冠着相扑噱头的青楼罢了……
梁苒唇角的笑容扩大了,饶有兴致的问:“苏木,你可曾去过素舞馆?”
苏木立刻回答,十足笃定:“那般有辱斯文之地,臣不曾去过。”
梁苒用手托腮,慵懒歪头,笑眯眯的看向苏木,那眼神好似窥伺着一只白嫩嫩的小绵羊,别有深意的微笑说:“寡人带你去长长见识。”
天色暗淡,月光高悬,赵悲雪忙碌了一整日,好不容易赶回大梁宫,立刻回到紫宸殿,准备见一见梁苒。
进入紫宸殿,并没有梁苒的踪影,只看到内监宫女正在照顾小皇子。
赵悲雪奇怪:“君上在何处?”
“啊!啊!”小宝宝嘟着嘴巴,手舞足蹈,似乎在向赵悲雪告状。
父父去逛青楼了,不带宝宝!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宝宝日记本:
今天被爸爸骂了[可怜]
今天被爸爸打了[可怜][可怜]
今天父父去逛青楼,还不带宝宝![可怜][可怜][可怜]
第36章·酒后\\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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