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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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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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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情深义重

赵悲雪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o),他试图挣扎➠(五六二)_[(.)]➠()•(),但因着眼皮沉重,终于还是沉沉的昏迷了过去,躺地上一动不动。

吱呀……

几个黑衣人从户牖进入浴堂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试探了一下赵悲雪的鼻息,发觉他真的无昏厥了过去,这才招手说:“快!将人抬出去,动作快点!”

黑衣人合力将昏迷的赵悲雪抬起,从后门离开浴堂殿,外面竟还有人在接应,准备好了一口装货的辎车。

他们将赵悲雪抬上去,放在辎车之中,又盖上黑布,前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箱子遮挡,一切都万无一失,骑奴驾士上了车,赶着辎车粼粼的朝着专门走货的偏僻宫门而去。

“不好了不好了!”马庭玉一脸焦急:“赵皇子他逃跑了!”

逃跑?梁苒心头一跳,赵悲雪怎么会突然逃跑?

马庭玉虽然脸上都是焦急,但他的神色透露着添油加醋,说:“怕是赵皇子担心君上不放他回北赵,因而……因而私自逃跑了!君上,这……这可怎么办啊!”

“两国交战,”马庭玉又说:“肯定是要斩杀质子的,估摸着那个赵皇子觉得,自己留在上京必死无疑,所以……所以……唉,君上,这可怎么是好啊!”

梁苒心头狂跳,怪不得没有见到赵悲雪,赵悲雪竟然不在宫中,但说他逃跑了,梁苒是不相信的,毕竟赵悲雪每天都像粘人的狗子一样扒着自己,怎么可能偷跑?

再者……

便算是跑,梁苒眯起眼目,眼神中尽是狠戾,寡人也要将他抓回来。

叮——

【550任务:解救被绑架的赵悲雪】

系统面板弹跳出来,是新的任务,梁苒惊讶的睁大眼睛,果然,系统是不会骗人的,赵悲雪根本不是自己逃跑,而是被绑架。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竟敢在寡人的眼皮底下将人绑走?

“君上……”马庭玉不知系统已然告诉梁苒真相,期期艾艾的说:“君上……其实……其实便算赵皇子突然离开,不在君上的身边,君上若是缺乏可心之人,臣……臣也是愿意伏侍君上,为君上排忧解……”难。

不等马庭玉说完,梁苒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看也没看马庭玉一眼,甩袖大步走出紫宸殿,朗声说:“苏木!”

“臣在!”苏木立刻上前。

梁苒吩咐:“立刻封锁所有宫门,进出车辆一概接受盘查,没有寡人的命令,连一只鸟雀也不得放出宫去!”

马庭玉大惊失色,一脸焦急,但不敢多说什么。

苏木应声说:“是!”

苏木疾步跑去传令,很快,大梁宫的所有宫门,包括那些走货、仅供宫役出入的小门,全部封锁起来。

梁苒亲自来到宫门前一一盘查,守门的虎贲军上前作礼:“拜见君上!”

梁苒的脸色肃杀,沉声说:“可有人出入宫门?”

守门的虎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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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冤枉啊!”

“冤枉?”梁苒嗤笑。

“臣冤枉!臣真的冤枉!老臣是……是与几位同僚,商量着绑架赵皇子离开,可……可也是为了天子您着想,一旦与北赵开战,生灵涂炭,劳民伤财啊!再……再者……”

臣工哆哆嗦嗦的说:“老臣们虽然……虽然下了定,买通了一批死士,可……可死士还没动手呢!”

梁苒眯起眼目:“没有动手?没有动手赵皇子为何失踪?”

臣工们你看我我看你:“别看我啊!我也没动手啊!”

“我也没有动手,不是说好了,一起动手的么!”

“也不是我啊!”

“不是我不是我!”

四个人全都说不是自己,其中一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是了!必然是他!”

梁苒质问:“谁?”

“是……是马庭玉!!”

“没错没错,就是他!”另外一个臣工应和着:“是马庭玉!便是他一开始撺掇着我们,说赵皇子……赵皇子勾引君上,给君上吹枕边风,老臣们也是一时气愤,才……才会……”

梁苒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去,把马庭玉也给寡人押过来。”

“是!”苏木利索的转身离开,立刻去抓人。

“君上……君上……”马庭玉很快便被抓了回来,叩头哭诉,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不是臣啊!臣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君上您是了解臣的,臣……臣也就是平日里嘴滑,绝没有买通刺客的胆量啊!”

他说着,指着其他几个臣子,说:“你们……你们也都是朝中的老臣了,怎么能私下买通刺客呢?!”

那几个老臣气得恨不能用眼睛出气儿,说:“是你!是你!分明是你说赵皇子的坏话,说要送赵皇子离开!”

马庭玉振振有词:“我的确也是主张送赵皇子离开的,可是……可是……臣也没有动了买通死士刺客的歪心思啊,这……这实在有失体统,这样的事情,是臣干不出来的!”

“你——”几个臣子没想到会被马庭玉出卖,分明是他一开始撺掇众人,说得绘声绘色,还旁敲侧击,让臣子们用一些旁的法子,这会子竟然指责他们是歪心思了。

“君上!臣冤枉!”

“臣也冤枉啊……”

“臣的刺客还没有动手呢,相约的是三日之后动手!”

“一定是马庭玉!是这个谗臣,他挑唆在先,设计在后!!”

马庭玉也哭起来:“呜呜呜——君上,臣冤枉啊!臣一颗拳拳之心,都是为了君上,平日里连一只蝼蚁都不忍心碾死,更何况是买通刺客这种吓人之事呢?呜呜……君上,臣冤枉,好冤枉啊!”

紫宸殿俨然变成了哈蟆坑,梁苒本就心烦,这会子听着他们如丧考妣的哭嚎,变更是心烦,断喝说:“都住口!”

一下子,哭声、喊冤的声音,瞬间平息下来,谁也不敢再多吭一声。

梁苒的语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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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躁一些的黑衣人说:“这些刺客,当真是不要命了,卑职这就去一刀宰了他们。”

“不急。”赵悲雪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行动。

“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背地里不知是什么人,想要劫持赵悲雪,他们并不着急杀了赵悲雪,显然留着他还有用处。

赵悲雪想到这里,眼神愈发的复杂。其实他进入浴堂殿的时候,便立刻察觉了香炉有问题,焚香之中带着迷药,赵悲雪立刻屏住吐息,没有将迷药吸入,所以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装作昏厥,倒在地上罢了。

那些骑奴不知赵悲雪是装的,手忙脚乱的将他装车带走,一路上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也不知赵悲雪的亲信一直紧紧尾随着他们。

除了想知晓背后之人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之外,其实赵悲雪还有一个私心……

最近这几日,也不知梁苒怎么了,对赵悲雪的态度忽冷忽热,虽平日里其实梁苒本就是忽冷忽热的,但最近这两天,赵悲雪愈发的觉得梁苒不对劲儿。

赵悲雪想要知晓,梁苒心中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倘或自己突然失踪,突然被绑架,梁苒会不会担心,会不会在意,会不会着急?

赵悲雪沙哑的吩咐:“不要打草惊蛇。”

“是。”两个黑衣人应声。

赵悲雪稍微迟疑了一下,又说:“大梁宫中现在如何了?”

急躁一些的黑衣人立刻回答:“宫门全都被封锁了,虎贲中郎将苏木带人一个一个的盘查,但他们的动作太慢了,并没有查出所以然来……”

“哦,还有,”急躁一些黑衣人又说:“梁人的小天子抓了几个臣子,那些臣子好似也买通了刺客,但他们一个个都在喊冤枉,说明明是三日之后才动手,还没对主子您下手呢,不是他们做的。”

赵悲雪想听的不是这些,他想听的是梁苒的反应,是不是很着急,是不是很担心?

赵悲雪显然有些不耐烦,“啧”了一声,说:“梁苒呢?他的反应如何?”

急躁一些的黑衣人挠了挠后脑勺,自己方才说的,不都是梁苒的反应么?要求封锁宫门,还扣押了好几个臣子。

那稳重一些的黑衣似乎有些无奈,简练的开口回答:“梁主震怒。”

震怒的意思就是很生气,赵悲雪不耐烦的眼眸突然露出一丝欢喜,自言自语的说:“梁苒是关心我的。”

急躁一些的黑衣人终于明白了过来,瞪了一眼身边稳重的黑衣人,似乎嫌弃他说得太多了,嘟囔说:“主子,那个梁苒便这么好么?叫主子您为了他,都不想回赵地去?”

急躁一些的黑衣人不服气的说“:要我说,他根本便不关心主子您,他的确是震怒了,也就震怒了一下子,第二天还不是巴巴的赶去了圄犴,对那个马——马什么的?嘘寒问暖,关切非常,亲自将他提出了圄犴,还带回了寝殿呢!”

“马庭玉?”赵悲雪说出了一个名字。

“对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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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便会放我出去!】()•()

【马庭玉:只要我完成任务,便可得到大皇子的嘉奖,升官发财指日可待了!】

▵想看长生千叶写的《为何寡人会怀孕!》第 44 章 · 情深义重吗请记住的域名[(.)]▵()•()

大皇子?梁苒微微有些疑惑,大梁的大皇子乃是晋王梁溪,可是自从梁溪被封为四王之首之后,便没有人再唤他大皇子,平日里都是唤他王爷。

那这个大皇子……

【马庭玉:只要我能帮助大皇子除去赵悲雪这个心头祸患,助力大皇子登上皇位,我便是北赵的功臣!】

多亏了马庭玉积极的心里活动,梁苒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大皇子,并不是大梁的大皇子,而是北赵的大皇子。

绑架走赵悲雪的,竟然是北赵的大皇子,也就是赵悲雪名义上的大哥。

赵悲雪一出生就有天扫星的污名,其他皇子都看不起他,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没想到身为长子的大皇子竟然把赵悲雪当成了眼中钉。

其实当年提议送赵悲雪来做质子的,就是大皇子本人。大梁与北赵一向交恶,送去大梁做质子,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哪里还有命在?便算是勉强留下一条性命,那也至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然,令大皇子没想到的是,赵悲雪活得很好,甚至一直活到了今日。

马庭玉乃是大梁人,土生土长的上京人,只不过他贪心不足,一直想要从计部中大夫往上爬,成为上大夫,甚至上卿。他这么多年来搬弄是非,阳奉阴违,可惜口碑越来越差,一直不得升迁,以至于马庭玉开始动起了歪脑筋,被北赵收买,成为一个卖国求荣的细作,暗地里偷偷倒卖消息送给北赵。

这次北赵提出和谈,条件是放归北赵四皇子赵悲雪,北赵的皇帝似乎听说了赵悲雪在大梁的所作所为,又开始对这个不详的儿子另眼相看,觉得如果老四回到北赵,定然能助力北赵强盛,这便招致了大皇子的不满。

大皇子身为长子,却一直不得被封为太子,北赵的皇帝暴虐多疑,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怀疑,自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立储立太子。

大皇子觉得赵悲雪是一块绊脚石,绝不能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到北赵,于是便传信给马庭玉,让马庭玉偷偷绑架赵悲雪。

赵悲雪私自离开上京,一定会惹得梁苒不快,他又下落不明,不回北赵,也会招惹被赵皇帝的疑心,大皇子这是想让赵悲雪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梁苒冷笑一声,这个马庭玉自以为很聪敏,挑唆了几个自以为是的两朝元老,想要把黑锅甩给他们,可是马庭玉哪里知晓,他的心理活动实在太丰富了,梁苒将他的心声听的、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梁苒不动声色,将所有的阴霾压制下去,马庭玉通敌卖国,这可是个重点。

且根据马庭玉丰富的心声得知,北赵大皇子为了亲手解决赵悲雪,铲除这个后顾之忧,已然乔装改扮,偷偷进入大梁的地界。

梁苒心中一动,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倘若能通过马庭玉,抓住那个乔装改扮的北赵大皇子,那么何须打仗?在与北赵和谈之时,便握住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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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么?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嬴稚微微一笑,说:“是夸赞苏小将军冰雪聪敏的意思。”

苏木:“……”

梁苒带着马庭玉直接回了紫宸殿,吩咐宫人准备热汤,拿来换洗的干净衣物。

马庭玉一脸震惊,娇羞又做作的捂住自己的领口,口吻黏糊糊的说:“君上……君上……这是……”

梁苒微笑:“你在圄犴中呆了一整日,辛苦你了,泡泡热汤解乏,寡人还准备了膳食,一会子补补身子。”

马庭玉更是满脸娇羞,说:“君上,臣——伺候君上!”

他说着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去解梁苒的衣领,梁苒眼皮一跳,快速退开一步,险些再也装不下去。他可是有洁癖之人,马庭玉在圄犴中蹲了一晚上,身上又臭又脏,脸上的白粉也花了,梁苒嫌弃的紧,刚才已然是耐着性子,这会子差点破功,把厌恶全部表达出来。

梁苒抬手拦住他,咬牙切齿的说:“不必了。”

马庭玉一脸失望:“君上?”

梁苒将厌恶压制下来,换上笑容:“庭玉你辛苦了,便不要操劳伺候寡人,你先沐浴。”

马庭玉被梁苒一句话便哄好,面容含春:“君上好生体贴,那臣……便斗胆沐浴了。”

马庭玉自己沐浴也不老实,他缓缓脱下衣襟,勾着肩膀抖了抖,展露自己单薄羸弱的身子,梁苒只是瞥了一眼,套着衣衫时候还算是弱柳扶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除去衣衫之后,竟无比的干瘪,肋骨排骨根根分明,是膳夫见了都会摇头的身材。

梁苒的身材也瘦弱,平日穿着黑色的龙袍,看起来纤细高挑,尤其是那细腰,简直不盈一握,但梁苒绝不是干瘪的排骨身材,其实还是有些肉的,那些肉都长在暗搓搓的地方,不除掉衣衫是看不到的,这一点子赵悲雪绝对深有体会,且欲罢不能。

梁苒冷笑一声,就凭借这一身排骨,还想勾引于寡人,寡人是那种饥不择食啃骨头的昏君么?

马庭玉完全不知自己被嫌弃了,浑身扭成八道弯儿这才走入热汤,口中还哼唧着:“哎呀,君上,热汤,热汤好舒服君上,真的好舒服呀!”

梁苒背过身去,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姑且忍一忍,等找到了赵悲雪,等抓住了北赵大皇子,寡人再教你领教领教,什么是舒坦!

马庭玉沐浴完毕,梁苒准备了膳食一起用膳,但很快梁苒便后悔了,因为马庭玉他——吃饭吧唧嘴。

梁苒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虽不是从小便按照储君的条件培养,却也懂得食不言寝不语,用膳的时候绝不能翻筷吧唧嘴,梁苒最受不得的,也是胖人吃饭的时候吧唧嘴。

吧唧——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马庭玉一面欢快的吧唧嘴,一面用自己刚刚涮过口水的筷子夹起一只鱼丸,殷勤备至的说:“君上,您也食啊,微臣喂您罢,啊——”

梁苒:“……”

梁苒额角青筋狂跳,他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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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第三曲,第四曲。马庭玉一天只吃了一顿饭,头天还在圄犴中蹲了一夜,抚琴抚得双眼昏花,手指带血,整个人仿佛一弹烂泥,几乎瘫在琴上。至于梁苒,竟然“百听不厌”,整整一日都要听马庭玉抚琴。

宫中都传开了,赵皇子逃跑,年轻的天子震怒,不过很快天子便找到了新欢,那正是素有上京美男子之称的马庭玉!

马庭玉与天子白日里入了紫宸殿,整整一日都没有出来,还是第二天一大早,只见马庭玉面容憔悴,脸色发白,衣衫上竟还有浅浅的血迹,不知是从哪里蹭来的,完完全全是一副被榨干的模样,想也知晓昨日里他们在紫宸殿都做了些什么……

旁人猜测纷纭,只有马庭玉知晓,他昨日在紫宸殿中吃了一顿饭,然后整整抚琴一日,一刻也没有闲着,他的眼睛肿了,手指破了,胳膊酸涩,肩背撕裂般疼痛,还有双腿,因为正襟危坐的缘故,两条腿也肿得像野猪的腿!

但马庭玉是个爱面子之人,他绝不会对旁人这般说辞,只会假装得宠,用鼻孔横着看人。

“君父!”梁缨从外面快速走进来,担心的说:“还是没有父亲的消息么?”

梁苒说:“不必着急,那个马庭玉便是关键。”

梁苒将用“耳听八方”得知的消息告知梁缨,梁缨皱眉说:“这个北赵大皇子,听说他跋扈专行,父亲还在北赵的时候,便被他多方虐待折磨,倘若父亲真的落在他的手中,那岂不是……”

梁苒眯起眼目,说:“北赵大皇子如今人在我大梁境内,寡人打算抛出诱饵,引他上钩。”

“诱饵?”梁缨奇怪。

梁苒点点头,说:“寡人已然让鸿胪寺去传消息,答允与北赵会盟,会盟的地点便定在北地燕洄。”

燕洄是最北面的边邑,也是梁苒上辈子即位之后,足足三年未曾降下一滴雨水的北地。

之前北赵求和,便打算定在燕洄会盟,燕洄与北赵接壤,双方在这里会盟十足方便。加之燕洄马上便会闹灾荒,梁苒也打算亲自去看一看,看看这辈子自己到底能不能改变大梁的历史。

梁缨说:“可是会盟之事,与北赵大皇子有何干系?”

“啊啊!呀呀~”蛋宝宝爬过来,坐在榻牙子上,甩着两条白白嫩嫩的小肉腿,嘴里咿咿呀呀,似乎在与梁缨解释,可惜梁缨现在也听不懂“宝宝语”。

蛋宝宝叹气,像模像样的摇头,“嗯嗯”两声,似乎在说哥哥笨笨。

梁苒说:“寡人答允会盟,大皇子又在我大梁境内,这般好的机会,你说他会不会对寡人下手?”

梁缨震惊的说:“君父是说,大皇子或许会对君父下手,当做会盟的筹码?”

梁苒点头:“正是如此。”

他冷笑一声,又说:“便算他不下手,寡人也会引着他下手,再说了,他身边还有一个不那么聪敏的细作马庭玉,寡人此去燕洄,打算放松戒备,轻装简行,如此一来马庭玉必然会与北赵的大皇子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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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嘴里还黏糊糊的哼哼唧唧撒娇。

大儿子还是宝宝的时候,梁苒有一次将宝宝交给嬴娘子去抱,嬴娘子暗地里使坏,差点扎了宝宝,梁苒记忆犹新,从那以后除了赵悲雪,几乎不让旁的人碰一下宝宝。

梁苒为了将计就计,不打草惊蛇,所以一直表现的很是宠信马庭玉,什么事情都可以由着他,但唯独有一点,不能动梁苒的孩子。

梁苒幽幽的说:“不必了,我儿怕生,寡人抱着便好。”

“嘻嘻~哼!”蛋宝宝扎在梁苒怀中,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马庭玉,甚至对马庭玉吐了吐舌头。

马庭玉看得一清二楚,怒火中烧,但任他与谁说,一个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对他吐舌头,旁人也绝对不会相信的,只会觉得是马庭玉的臆想。

扈行的队伍一连行了数日,都非常平静安稳,直到有一日天色还未昏黄,马庭玉似乎看到了什么,有些子焦急,却故作沉稳的说:“君上,这天色看起来怕是要下大雨呀!”

梁苒打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好大的太阳。

蛋宝宝:“呀呀~”晒眼睛!

马庭玉睁着眼睛说瞎话:“微臣私以为,还是找个平坦之处驻军为好,若是下了雨,雨天泥泞路滑,恐怕会冲撞了圣驾呢!”

梁苒挑眉,马庭玉这么着急停车,兴许是打算与北赵的大皇子联络通气,便挥了挥手,由着他说:“没听到庭玉说的话么?要下雨了,就地扎营罢。”

苏木仰头看了一眼浓烈的日头,哪里有雨?

嬴稚却说:“苏小将军,别看了,快扎营罢,你若是扎营慢了,不怕一会子下不起来雨,马大夫怪罪于你么?”

苏木:“……”???

大军扎营,这附近没有什么太平坦的地方,只能伐了树木,将营地建在林子旁边。

夜色终于降临,一切陷入平静之中。

一条黑影打起帐帘子,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跑出来,他左顾右盼,以为无人发觉,避开巡逻的虎贲军,偷偷往营地外面跑去。

是计部中大夫马庭玉!

等马庭玉离开,苏木从营帐后面绕出,立刻跑向御营大帐,顾不得什么礼数冲进去,焦急的说:“君上,马庭玉……”

他的话说到这里,惊讶的看到营帐中除了一刻也离不开君上的小皇子之外,将还有一人——新上任的大宗伯嬴稚。

嬴稚微笑:“苏将军。”

“你怎么在这里?”苏木奇怪。

嬴稚回答:“与苏将军的来意相同。”

苏木这才恍然想起来,焦急的说:“马庭玉偷偷溜出营地了。”

“稍安勿躁。”嬴稚说:“君上早已发现,齐王已暗中追上。”

梁苒冷笑一声:“这个马庭玉,自以为有些左右逢迎的小聪敏,还妄图将寡人与北赵都顽弄于鼓掌之中,他做梦。”

马庭玉顺利离开营地,来到树林之中,黑暗的林间早有人在等待。

“没有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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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眼神毫无波动,看着赵炀和看着一摊死物没有任何区别。

啪——!!

他说着,手中一抖,抽出一支长鞭,狠狠打在赵悲雪身上。

“啊呀——”旁边的舞姬讴者吓得尖叫,纷纷向四周躲闪。

赵悲雪没有说话,他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还是那样冷冷的,淡淡的看着赵炀,无论是他的鞭笞,还是他的谩骂羞辱,都无法牵动赵悲雪一丝一毫的情绪。

大皇子赵炀一把揪住赵悲雪的鬓发,狠狠的将人拽过来:“你可真是命大,本以为叫君父送你去梁地,便可以假梁人的手,把你活活折磨死,真是可惜,现在还得让我亲自动手!你放心,旁人只知道是你私自逃离梁地,却没有回归我大赵,从今往后,你在梁地,或者赵地,再无容身之所。”

赵悲雪嗓音阴沉:“说完了么?”

大皇子赵炀一下子被激怒了,呵斥说:“你算什么东西!?”

赵炀鄙夷的说:“听说你在梁地为了保命,竟然连伺候男子的活计都做了?爬上了梁主的床榻便是厉害,竟让你又苟活了这么久?怎么样,那梁主的滋味儿如何?听说他年纪轻轻,生得比美妇还要娇嫩,可有这么回事儿?”

赵悲雪听他提起梁苒,言辞不敬,眼神中立刻浮现出一抹冰冷的杀意,背在身后的双手嘎巴作响。

在浴堂殿之时,他根本没有中药,这一路都是清醒的,只是想要看一看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赵悲雪令亲信调动人马,一路尾随,如今终于见到了始作俑者,此时赵悲雪听他侮辱梁苒,心中的森然已然按耐不住。

他双手用力,束缚手腕的绳索嘎吱作响,马上便要崩裂,就在此时……

“报——!!”

一个士兵冲进来,大声说:“大皇子,好消息!探子已然联络到了梁地细作,细作答允将梁主引至陷阱之中,还请大皇子下令,立刻发兵,活捉梁主!”

赵炀哈哈大笑起来:“好!甚好!!”

“哈哈哈赵悲雪,”赵炀得意的说:“你真该庆幸,我今日不得空,必须立刻发兵赶路,否则你的小命今日便要交代在这里,无妨,等来日我得了空闲,再慢慢的折磨与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炀说到这里,满脸的顽味,口中啧啧有声:“也不知那梁主到底是美还是浪,叫四弟你都乐不思蜀了,等生擒了梁主,本皇子也要好好儿的,试试这其中的滋味儿!”

赵悲雪豁然抬起头来,他的面颊上横着那道鞭笞的伤痕,鲜血淋淋,刺目的殷红与凛冽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好似一头嗜血的恶狼。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股令人脊背发麻的阴鸷,幽幽的说:“你敢!”

【作者有话说】

系统提示,你的狗狗被打了[可怜]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菜狗]

第45章·偷情!\\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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