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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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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他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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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问:“你身上中的毒是怎么回事?”()•()

赵悲雪一愣,很快发现定然是自己的两个亲信告诉梁苒的,便坦白说:“自从罗方国被剿灭之后,赵寤觉得我威胁到了他,便给我下了毒。&dquo;

⅙想看长生千叶写的《为何寡人会怀孕!》第 52 章 · 他是自愿的吗请记住的域名[(.)]⅙()•(o)

每个月都会毒发,每次毒发痛苦不堪,如果没有赵寤送来的药,赵悲雪很可能被活活疼死。

鬻棠插嘴说:“先前梁主吞下了菰泽的二十万大军,君上便恼怒不已,故意延迟了几日才让卑职给主子送解药,主子毒发起来痛苦不堪!”

赵悲雪凉丝丝的看了一眼鬻棠,似乎觉得他太多嘴了。

梁苒微微蹙眉,赵悲雪说:“赵寤心狠手辣,而且……对你心怀不轨,你要小心为上。”

梁苒冷笑一声,说:“放心,寡人会注意的。”

他又说:“至于你中的毒,无需太过担心,寡人已然让医官署的医士去研究解毒的方子,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只要你尽心竭力的为寡人办事,寡人不会让你被赵寤牵制。”

赵悲雪点点头,他的面色还十分苍白,却笑起来:“我相信阿苒。”

梁苒不瞒的说:“是君上。”

“是,”赵悲雪的笑容透露出宠溺,说:“君上。”

鬻棠又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君上”这个词眼,难道不是很正常的词汇么?为什么主子唤起来,黏糊糊的?

“君上。”医士走进来,说:“关于解毒的方子,臣想要向君上禀报。”

梁苒看了一眼医士,医士没有立刻说话,梁苒会意,点点头,说:“随寡人出来说罢。”

梁苒回头对赵悲雪说:“你歇息罢,好好儿养伤。”

他带着医士走出营帐,并没有走远,说:“说罢,什么事情?”

医士叩头说:“君上,臣无能!”

梁苒眯起眼目:“哦?看来你是配不出解毒的方子了?”

“君上饶命啊,这……这赵皇子所中之毒,十足稀奇,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合该是北赵特有的毒物。如不是知晓赵皇子中毒,只是诊脉来看,赵皇子身体强健,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臣……臣实在不知,该如何调配解毒的方子。”

梁苒凉飕飕的扫了一眼磕头的医士,真是无能,不过他仔细一想,日前赵悲雪深受重伤,义父冯老也给他看过病,同样没有诊断出中毒的迹象,想来这毒物真的相当隐秘。

医士又说:“臣能做的,只能是用名贵的药草,吊住赵皇子的元气与精血,这根本之法,还是要找到对症的解药啊。”

说来说去,还是需要赵寤的解药。但赵寤心狠手辣,明显就是想用毒物控制赵悲雪,如今赵悲雪明面上与他对着干,已然撕破了脸面,赵寤怎么可能给他解毒?

梁苒挥了挥手:“没用的东西,下去。”

医士狠狠松了一口气,连忙谢恩,连滚带爬的离开。

梁苒紧紧锁着眉心,也不知上一次赵悲雪用药是什么时候,如今赵寤震怒,是绝不会给他解毒的,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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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堪堪醒来,说了一会子话儿,已然疲累的不行,闭上眼睛沉沉的歇息,他虽武艺深厚,此时也没有注意营帐外面的动静,完全不知梁苒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梁苒挑了挑眉,赵悲雪的这两个亲信,尤其是那个叫做鬻棠的,好似很是不喜欢寡人呢?甚至可以说是看不惯寡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梁苒并不在意不相干的人看不看得惯自己,不过……

梁苒挥手打开系统控制面板,如今的鱼塘之中,还差一条鱼。

【鬻棠:0】

鬻棠好感度很低很低,竟然是一分也没有。梁苒的唇角化开,挑起柔和的弧度,好啊,那便选择你罢,成为寡人鱼塘之中,第十条小鱼。

梁苒从外面走进来,赵悲雪本在闭目养伤,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鬻棠焦急的问:“梁主,解毒的事情,可有法门了?⒛()_[(.)]⒛()•()”

梁苒摇头说:“毒物合该是你们北地独有的,医士一时也找不到对症的解毒药草。”

鬻棠显然十足失望,说:“那可如何是好!等会盟结束之时,正好是主子毒发之日,如今主子开罪了君上,君上定然不会给主子解药的,那时候……”

梁苒打断他的说辞,说:“放心,寡人不会叫赵悲雪有事。”

赵悲雪什么也不问,只是说:“我相信阿苒。”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外面传来梁缨的嗓音:“君上,臣梁缨求见。”

梁苒朗声说:“进来罢。”

梁缨与梁泮一同走进御营大帐,梁苒看到两个儿子,那眼神就是不一样的,变得温柔似水起来,说:“寡人寻思着,你也该回来了。”

梁缨是去替梁苒办事儿的,昨天晚上离开的,这会子便回来了。他手中托着一个很大的红漆木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严严密密的盖着盖子。

梁泮说:“哥哥,这锦合中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何不叫泮儿看看?如今到了君上面前,终于可以打开了罢?”

梁缨一脸为难,说:“泮儿,你还是先出去罢,这里面的东西……我怕吓到你。”

梁泮便更是好奇了,别看他生得纤细柔弱,但胆子其实一点子也不小,说:“不要,泮儿偏要看看。”

梁缨更是为难,看了一眼梁苒,梁苒点点头,示意他当众打开锦盒。

咔嚓——

随着锦盒打开,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梁苒抬手用宽袖掩住口鼻,实在难闻的厉害,他向来对气味儿很敏感,自然不喜欢这血腥的味道。

“嗬!”梁泮方才还好奇,伸头看了一眼,立刻小鹿一般跳到梁苒身后,紧紧抓住梁苒的衣袖,显然被突如其来“刺激的画面”吓到了。

鬻棠惊呼:“这是什么!?”

沐森淡淡的说:“男#根。”

鬻棠:“……”

鬻棠自然知晓锦盒里装的是什么,那分明是一个男子的性#器官,虽平日里听起来旖旎非常,但此时,血粼粼的躺在盒子里,和旖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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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梁泮的意思,梁缨把锦盒带走,拿去让膳房酿酒。膳夫们看到这可怕的物件儿,也不敢多说什么,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干活儿。

赵悲雪受伤很严重,医士虽然无法给他解毒,但是调配一些去内伤的药,对消肿散瘀都有好处,还可以养气养血,赵悲雪吐了很多血,需要补一补才是。

梁苒走进营帐之时,刚好是赵悲雪用药的时候。赵悲雪用药从来不会让人催,他很能吃苦,甚至饮了药都不需要用水冲淡苦涩。

赵悲雪刚要从鬻棠的手中接过汤药,梁苒走进来说:“寡人来。()•(o)”

鬻棠无奈,毕竟这里是人家梁主的营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只好将汤药交给梁苒。

也不知是不是鬻棠的错觉,梁苒接过药碗的时候,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指尖,很轻很轻,若有似无,好像错觉一样,接触的时间太短,只是一瞬,令鬻棠感觉的不是很真切。

叮——

【肢体触碰好感度5】

【鬻棠:5】

系统提示跳出来,梁苒的唇角微微翘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寡人说过了,要让鬻棠做鱼塘中的第十条小鱼。

梁苒接过药碗,转身递给赵悲雪。

赵悲雪捧着药碗,眼巴巴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悲雪捧得不是汤药的瓷碗,还以为他叼了一只小狗的食盆呢。

梁苒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你看着寡人做什么?快饮,不要让汤药冷了。◊(五@六二)_[(.)]◊()•(o)”

赵悲雪不确定的问:“你不是要喂我么?”

梁苒:“???”

梁苒眼皮狂跳:“喂你?一勺一勺的饮药,你不觉得苦涩么?左右没有多少,一口气饮了罢。”

赵悲雪一贯都是一口气把药喝了的,只是今日梁苒主动端药给他,所以赵悲雪还以为梁苒要喂自己喝药,不然为何这般温柔端药?

他哪里知晓,其实梁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借着换手端药的动作,刷一刷鬻棠的好感度而已。

梁苒相中了鬻棠作为鱼塘中的第十条小鱼,一旦鬻棠的好感度刷上去,那么系统便会升级为中级系统,可以开启六级任务了。

赵悲雪只好自己个儿将药一口饮尽,鬻棠在旁边守着,刚要接过空掉的药碗,梁苒又说:“寡人来。”

梁苒将赵悲雪手中的药碗转手递给了鬻棠,又是很不经意的,再次触碰了一下鬻棠的手指。

叮——

【肢体触碰好感度5】

【鬻棠:10】

一股酥麻从鬻棠的指尖蔓延开来,好似冬日静电一般,鬻棠端着空掉的药碗直发懵。

沐森走过来,说:“做什么发呆?”

鬻棠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药碗放在一边,刚才……刚才梁主好像摸自己来着,可看梁主的表情,也不像是摸自己,兴许只是意外,药碗就这么大,难免会碰到。

梁苒来看了看赵悲雪的伤势,恢复的不错,赵悲雪饮了药,便主动解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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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鬻棠和沐森刚走,自然是碰不到的。

赵悲雪得逞,说:“阿苒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去做么?”

梁苒自然是没有的,他只是例行公事,刷一刷好感度罢了,早点升级系统,也好早点进入六级任务,每次系统的任务奖励都非常诱人,梁苒已然迫不及待了。

梁苒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你如今行动不便,身边儿需要人照顾,留个人总是好的。”

赵悲雪微微蹙眉,说:“阿苒你来的正好,我还没有换药,我那两个亲信都是粗人,笨手笨脚的,伤药也上不好,你看看,我这块淤青是不是又变大了?”

梁苒定眼一看,赵悲雪胸膛上有一块淤青果然变大了,昨日分明都要好了,怎么突然又青了?他的肋骨还骨折了,虽然肋骨骨折不似手腿那般麻烦,不怎么需要制动,但若是磕了碰了,骨头还是会错位的。

梁苒蹙眉说:“你的这两个亲信,怎么连这点子小事儿也干不好!”

“阿嚏——”去膳房端吃食的鬻棠狠狠打了一喷嚏,惊讶的说:“我竟害了风寒?”

话音未落,沐森也打了一声喷嚏,鬻棠笑着说:“诶?你怎么也打喷嚏,怕是有人背后骂你罢!”

梁苒如今还怀着双胞胎,就等着赵悲雪恢复身体之后,刷满孕期进度,宝宝们才能出世。如今赵悲雪的伤势反复,梁苒能不担心么?

他拿过伤药,说:“躺好了,寡人给你上药。”

赵悲雪乖巧点头,乖乖儿的躺下来,随着他躺下的动作,半解的衣襟扑簌簌滑下,一下子铺散在软榻上,简直便是“美人解衣”的美妙画面,只不过赵悲雪这个美人,虽的确是俊美的,当未免太高大挺拔了一些,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梁苒取了药膏,轻轻的给赵悲雪涂抹在淤青之上,柔软的指腹小心翼翼的将滑腻的药膏晕染开来,一面涂开,还微微低下头,一面轻轻的吹气,让药膏快一些吸收。

很痒,呵气的吐息酥酥麻麻,梁苒鸦黑色的鬓发垂下来,若有似无的轻轻扫在赵悲雪的胸膛之上,肌肉线条瞬间绷紧,一时比铁石还要僵硬。果然,梁苒的头发很香,是沐浴的清香,还有淡淡的薰香味道,混合在一起,令赵悲雪心跳加速。

啪!赵悲雪一把握住梁苒的手掌,梁苒一愣,嫌弃的说:“别乱动。”

赵悲雪偏偏乱动,稍微用力将人拉过来,梁苒惊呼一声,生怕压倒了赵悲雪的瘀伤,连忙用另外的手掌撑在赵悲雪耳侧,整个人趴伏在赵悲雪的身上,黑色的龙袍柔软的衣料,暧昧的搭在赵悲雪快速起伏的胸肌之上,说不出来的焦灼在二人的吐息间来回缠绵。

赵悲雪沙哑的说:“阿苒,我想吻你。”

梁苒本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亲吻也可以增加孕期进度,虽增加的不太多。干脆没有拒绝,主动垂下头来,赵悲雪立刻迎上,含住梁苒的嘴唇,急切的开始攻城略地。这样的姿势对于梁苒来说有些难拿,而且若是叫旁人看到了,恐怕还以为是梁苒强吻生病的赵悲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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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说:“君上息怒!君上息怒啊……梁主说……说水土不服,身子欠佳,还没有养好,恐怕把病气过给君上,所以今日只能……只能再推迟会盟了。&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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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赵寤将案几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扫下来,恶狠狠地说:“这个梁苒!岂有此理!!他的老子都死在寡人的手上,他一个奶娃娃,竟然还敢在寡人的面前拿乔!已经一连抻着寡人三日!他想如何?!”

赵寤大发雷霆,能躲的都躲闪开,以免被牵连。闻彦之本不喜欢多管闲事,他就是爱财,除了和钱财沾边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想过问。

按理来说,闻彦之应当主动避开才是,此时他却一反常态的走过来,说:“君上息怒,保重龙体啊,如不然……彦之替君上去问一问梁主,到底发生了何事,几日才可以会盟?”

赵寤冷冷的说:“好,你这就去!速去速回!”

闻彦之得到了应允,美滋滋的离开了北赵的营帐。

他素来不喜多管闲事,有那功夫还不如清点轻点钱财来的爽俐,他今日这般主动,其实也是因为钱财。上次与梁苒合作,闻彦之看出来了,梁苒是个出手阔绰之人,可比赵寤慷慨大方的多,闻彦之觉得从梁苒身上可以刮饬到好处,自然想往那里跑。

闻彦之来到大梁的营地,请人去通传,梁苒正好在赵悲雪的营帐中看着他饮药,便叫闻彦之进来。

闻彦之走进去,态度很恭敬,微笑说:“外臣闻彦之,拜见梁主。”

梁苒微微一笑,同样很客气,说:“闻相来了,快请坐。”

闻彦之说:“外臣今日是来替寡君传话的,说完便走,就不坐了。”

“哦?”梁苒说:“闻相想说什么,那就说罢。”

闻彦之笑眯眯的打量梁苒,梁苒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模样,皮肤虽白皙,但面色滋润,哪里是怕把病气过给旁人的模样?反而是赵悲雪,稍微还有些虚弱,但将养了三日,已然比普通人恢复快很多,再养一养,恐怕便会大好了。

闻彦之说:“寡人听说梁主病了,心中十足担心,因而特意遣彦之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梁主可能不知,其实外臣略通歧黄之术。”

梁苒当然知晓,闻彦之是个毒相,他在做丞相之前,本职是个医士。

梁苒的目光一转,扫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中了毒,大梁的医士都无法解毒,正在为难。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什么毒,能难得住闻彦之了。

梁苒笑容亲和,温柔的招手,说:“那便有劳闻相来看看。”

闻彦之上前请脉,他的手还未碰到梁苒的袖腕,梁苒已然抬起手,反而握住了闻彦之的手掌,将他的掌心一推,偏向赵悲雪的方向。

梁苒再次说:“有劳闻相了。”

闻彦之一愣,立刻明白了梁苒的意思,赵悲雪中毒了,梁苒想让闻彦之给赵悲雪解毒,这如何可行?闻彦之不喜欢麻烦,违逆国君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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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瞧瞧人家梁主,说话都如此好听,行事还如此慷慨大方,真真儿是不比不知道,人比人气死人了。

闻彦之接过两个摆件,揣在袖袍中,美滋滋的便退了出去。

鬻棠焦急的说:“梁主怎么放他走了?那个闻彦之,分明知道如何给主上解毒。”

梁苒轻笑一声,说:“闻彦之贪财,这样的人有所图,寡人便知晓该如何对付,不急。”

闻彦之在梁苒那处得到了好处,兴高采烈的离开,走出去没多远,迫不及待地将摆件拿出来把顽。

他对着日光仔细的去看,真好看,光泽美妙,入手温润,这在北赵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赵寤向来小气抠门,奖赏也很单薄,哪里像梁苒那样大方?

闻彦之趁着还未回北赵营帐,准备把顽两下,然后将摆件收起来,以免被赵寤看到。

“好看么?”

“好看!”闻彦之真诚的感叹,痴痴然的点头。

他的语气一顿,表情一僵,陡然回头,便看到赵悲雪站在自己身后。

赵悲雪的面色还有些苍白,毕竟失血过多不是一日两日可以补上来的,但他身材高大,比闻彦之足足高了一个头,压迫感十足,尤其是从上向下看人之时,眼目还露着三白,阴鸷而深沉。

“四……四皇子!”闻彦之吓了一跳。

闻彦之立刻搂紧怀中的摆件,说:“四皇子您怎么来了?这……这可是梁主说过赏赐给我的,赏赐出去的东西,怎可出尔反尔要回去?”

闻彦之误会了,赵悲雪不是来要回这两件顽物的。

赵悲雪完全不见与梁苒说话之时的“弱气”,显然,那些小奶狗一般驯服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他抱臂而立,冷冷的说:“闻相别着急,我并非是来要回这两个摆件,而是……”

他的目光向下掠去,盯在闻彦之的腰上。

——玉佩!

闻彦之目光一紧,心头狂跳,不管是摆件还是玉佩,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可他的手还未来得及去捂住玉佩,只觉得腰上一轻,赵悲雪已然得手了。

玉佩一下子凭空消失,落在赵北雪的掌中,他后退了两步,与闻彦之拉开距离,别说不后退,闻彦之也不是赵悲雪的对手,此时那枚玉佩与他更是咫尺天涯。

赵悲雪仔细端详着那枚玉佩,果然,是梁苒随身携带的玉佩,上面还有梁苒的“体香”,其实是梁苒惯用的熏香。但凡贵胄都会熏香,衣裳和屋舍中都有熏香,梁苒惯用的熏香是独一份,因为是天子,旁的人都要避讳这种熏香,自然没有旁人使用。

赵悲雪对这个香味极其敏感,极其熟悉,如今这个香味出现在旁的男子身上,赵悲雪心里的妒忌犹如滔天的巨浪,翻滚咆哮。

赵悲雪晃了晃玉佩,说:“闻相啊闻相,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闻彦之连忙说:“四皇子您误会了,这是……这是梁主送给我的。”

赵悲雪冷冷一笑:“哦?是梁主送给你的?你可知这玉佩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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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玉佩,放在唇边轻轻的嗅了一下,低哑的一笑:“这上面还有阿苒的味道。”

梁苒:“……”

梁苒一愣,面色有些僵硬,呵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鬻棠抖了抖鸡皮疙瘩,心说不是乱七八糟的,是黏糊糊的,他发现了,自从主上被打成内伤之后,说话都不太正常,有点……有点恶心。

还是沐森厉害,一张面瘫脸,喜怒不形于色,完全没有被黏糊糊肉麻的气息感染,镇定的守在一边,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赵悲雪说:“这玉佩是我从闻彦之那里拿回来的,便是我的了。”

梁苒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给你给你,什么好东西?快上榻上歇养,仔细肋骨错位了,有你好受。”

赵悲雪立刻美滋滋的上榻,躺下来还将玉佩握在手中,甚至轻轻的亲了两下。

闻彦之吃了哑巴亏,真的是哑巴亏,也没办法跟别人说。他虽然得了宝贝,但还是灰头土脸的回了北赵营地。

赵寤见他去了这么久,说:“那个梁主如何?真是病了?还是假装害病?!”

闻彦之虽然吃了亏,但他到底还是从梁苒那里刮饬到了很多好东西,以后还想从梁苒身上捞油水,自然不会背地里诟病梁苒。

闻彦之信誓旦旦的说:“君上,那个梁主果然是真的生病了!”

“真的病了?”赵寤说:“不是推脱?不是给寡人脸子看?”

闻彦之点头,很像那么一回事儿的说:“那个梁主身子骨柔弱,想必是一路行军,从上京到燕洄,水土不服也是有的。加之前些日子,君上教训四皇子,那场面儿,可不是把梁主给吓坏了么?别看梁主当时底气硬,但其实呢?怕极了君上,这不是么,一回去就病倒了,彦之亲自给梁主请脉,是吓得,受了惊吓,无疑了!”

闻彦之嘴巴很甜,说:“还不是君上太过威严,那小梁主哪里见过这等世面儿,吓怕了也是常有的事儿。”

“哈哈哈哈!!”赵寤竟是被这几句话给哄好了,得意的说:“那个梁苒,寡人还以为他是块硬骨头,原来如此,不过尔尔!寡人便是说,什么梁主,这天底下的国君,便算是拧在一块,也不如寡人的一只手!他的老子都死在寡人的手里,就他!哼哼,只配给寡人暖床!”

闻彦之心中虽然不屑,嘴里却说:“是了是了!君上说得太对了!”

闻彦之把赵寤哄好了,赵悲雪足足修养了五日,淤青内伤都好转了七八分,梁苒这才松口可以会盟了。

今日便是会盟的吉日,除了敬告天地之外,便是会盟燕饮了,第二日才会在幕府正式商议会盟的条款。

赵悲雪注视着高耸的筑台,一时间眼神有些飘远,不知在想什么。

梁苒奇怪的说:“出什么神?”

赵悲雪这才回神,说:“这筑台……好生眼熟,我好像在梦中见过。”

梦中。

这一眼简直惊醒梦中人。可不是么,梁苒也在梦中见过,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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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后一缩手,赵寤根本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

梁苒盈盈一笑:“赵主,请幸酒。”

赵寤虽然没有碰到梁苒,但一颗心窍早就被勾了去,只觉得他那笑容简直勾魂夺魄,说不出来的令人酥麻。北赵不是没有美人,也不是没有像梁苒这般高挑风流的美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的姿仪能像梁苒这般出尘雅致,分毫也不做作。

赵寤被哄得团团转,哈哈大笑:“好好好!幸酒!幸酒!”

咕咚——

他一扬脖子,直接将酒水饮尽,还将耳杯倒转,示意其中酒水一滴不剩。

淡淡浅红的酒浆,顺着耳杯的杯壁丝丝滑落,滴答——染红了赵寤的衣袍。

“咦……”梁泮忍不住轻轻感叹了一声,嫌弃的皱了皱眉。

梁苒见赵寤饮尽,突然笑起来,他的笑容肆意,完全不像方才的柔和,赵寤一头雾水,不只是什么意思。

会盟燕饮的膳食都是两国一起准备的,而且要互相验毒,自然不可能在膳食方面从中作梗,酒水绝对是无毒的,也不知梁苒为何如此欢心,笑得几乎花枝乱颤。

赵寤看着梁苒的笑意,一方面被他感染,也想笑起来,但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后背发麻,一种凉丝丝的寒意,爬上他的脖颈。

赵寤奇怪的说:“梁主,因何发笑啊?”

梁苒轻轻扶着自己单薄的胸口顺气,险些笑得咳嗽起来,幽幽的说:“赵主,酒酿可美味?”

赵寤道:“的确甘醇,只是太烈了一些。”

梁苒再次开口,这才却是没头没尾的询问:“赵主,可寻到您的长子了?”

赵寤一愣,说:“你说什么?”

梁苒微笑:“赵主的长子,近些日子不知去向,赵主想必很是担心罢?”

“你!”赵寤敏锐的察觉到了,梁苒话里有话,质问说:“是你搞的鬼?”

“可不是寡人。”梁苒说:“寡人从不做肮脏卑鄙之事,是你的好儿子,越过疆土,在会盟之前没有任何通报,便踏入我大梁的国界,寡人只是将流窜的小贼抓了起来罢了。”

他挥了挥手,几个内监抬上一个酒坛子。

哐——放在地上。

酒坛子很特别,并不是陶的,竟然是琉璃烧制,透明的琉璃在篝火的光芒之下熠熠生辉,其中酿酒的药材一清二楚,各种名贵的药材,混合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淡淡的酒水变成了缇齐的粉红色。

“这是何物?!”赵寤指着琉璃酒坛。

梁苒的笑容还是那般,浅浅的,淡淡的,温柔随和,语气却凉丝丝的说:“这佳酿之中,不正是你大儿子的男#根么!”

“什、什么?!!”赵寤脑袋里轰的一声,连连后退,咚一下差点撞翻了案几。

“呕——!!”赵寤掐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喷了出来,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眼泪鼻涕齐飞,污秽不堪,哪里还像一个国君。

梁苒幽幽的说:“这就是赵主您的不对了,寡人好心请你幸酒,这可是大补的佳品,如此吐出来,岂不失礼么?”

赵悲雪稳稳的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吐得天昏地暗,旁人都吓得惊慌失措,赵悲雪心里却甜滋滋的欢喜,阿苒这都是为了给我出气。

“哇……”

身边发出轻微的感叹声,赵悲雪回头一看,是鬻棠。

鬻棠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眼睛里恨不能冒出小星星,崇拜憧憬的盯着梁苒,感慨的说:“我还当梁主只是说说,没成想是真的泡了酒!梁主看起来分明柔弱纤细,行事却如此的英雄气概,真真儿令人仰慕。”

叮——

【鬻棠:55】

【作者有话说】

大约21日下周三会开个新文《坏猫的炼金屋》,存稿已经修改好了,欢迎大家来看!\\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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