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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鬻棠的模样,完全是被梁苒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赵悲雪凉丝丝的盯着鬻棠,只可惜他压根感觉不到,还是一脸心驰神往的表情。
“你……你——!”赵寤干呕的涕泪横流,一头都是冷汗,浑身打颤,指着梁苒:“你……好一个恶毒的暴君!你们梁人果真都是阴险狡诈的!好啊,寡人今日便要与你们鱼死网破!!”
嗤——
赵寤抽出佩剑,便要往梁苒身上砍去。
赵悲雪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身边的鬻棠比他还要着急,大喊:“梁主,当心!!”
“嗬……”这一声轻呼,不是梁苒发出来的,而是赵寤。
赵寤举着宝剑,身体突然东摇西晃,不停的摇摆,便好似醉酒了一般,手中的宝剑根本拿不稳,哐当一声巨响直接掉在地上。
“你……你们……”赵寤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何止是宝剑,整个人也瘫在地上,扶着旁边的案几,根本站不起来,好似被抽走了骨头。
这分明是中了药的模样!
赵寤第一反应是药物下在那坛恶心的缇齐酒之中,但又觉得不对,燕饮的膳食都是有宫人检查的,梁苒不可能在酒水中下药。
梁苒挑眉看着瘫软成烂泥的赵寤,眼眸微微一动,他分明没有浑身无力的感觉,却装作没有力气,比赵寤还要自然,一个弱柳扶风,直接倒在地上。他本就纤细,倒下的模样可比赵寤自然许多。
赵寤刚要说是梁人下毒,十足不耻,结果梁主先倒下了,难道不是梁人下毒?
准确来说,还真不是梁苒下毒,是罗东陵……
梁苒与罗东陵兵分两路,分开行事,赵寤不知罗东陵的存在,因此根本没有任何防范,罗东陵在营地中的篝火做了手脚,药物洒在篝火之中,随着火焰焚烧,自然而然的挥发在空气中,赵寤并不知情,这会子还在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中药的。
在会盟上下药,那是多么不耻的事情,若是叫旁人知晓了,以后哪个国家还肯与大梁会盟?因而梁苒不能承认这药是自己下的,总要装装样子。
梁苒“装模作样”的倒在地上,梁泮立刻也倒下来,梁缨吓了一跳,紧张的说:“泮儿,你怎么了?”
梁泮揪着哥哥的衣角,在地上装死,小声说:“哥哥笨,快躺下来。”
“啊?”梁缨迷茫,但很快会意,哐当也倒下来,他倒下的动作一点子也不弱柳扶风,好似树倒了一般。
“糟了……”闻彦之善于用毒,立时发现了端倪:“是篝火……”
他挣扎着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艰难拨开瓶盖,倒出黑漆漆的小水丸,水丸的味道极大,一股子提神醒脑的气味儿。
梁苒眼睛一眯,绝不能让闻彦之服下提神的药丸,他装作挣扎踉跄,一个不慎,咚一声撞在闻彦之的肩膀上。
“啊……”闻彦之惊呼一声,他本就没有力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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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的还要快,难道不是梁苒,而是另有其人?
“老匹夫!()•(o)”罗东陵扛着大锤站在一边:“我看你的嘴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嘭——
不由分说,罗东陵直接给了赵寤胸口一锤。
“嗬——!”赵寤吃痛,惨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打抖。
梁苒这个时候装作堪堪转醒的模样,虚弱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罗方的贱种!!是罗方……”赵寤大叫起来,还没喊出第二声,又被赵寤当胸砸了一锤子。
“啊!!”赵寤惨叫,他的肋骨肯定断了。
宁愚拦住赵寤,说:“主上下手没有分寸,会打死他的。”
罗东陵嘟囔:“不是还没死嘛!”
赵寤咳嗽起来,他的嘴角甚至渗出了血水:“罗东陵!!是你!?原来是你下药!寡人与梁主在此会盟,你竟敢前来!你不要命了?!”
“不要命的人,是你。”罗东陵冷笑:“如今你被我捆在这里,还耀武扬威什么?狗屁不如的东西!”
梁苒很是时候的说:“这便是说传说中的罗王子么?”
他装作不识得罗东陵的模样,赵寤并没有任何怀疑。梁苒继续说:“冤有头债有主,罗王子,与你们罗国有仇的是北赵,和我们大梁无关。”
“你在说什么!?”赵寤呵斥:“梁主,这里是会盟大营,何其庄重,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罗方余孽嚣张?!”
梁苒却说:“赵主说的倒是轻巧,你我都被绑在这里,你倒是有什么法子么?”
赵寤登时语塞,一副被噎住的模样。
罗东陵早就和梁苒串通好了,说:“梁主放心,我罗国与北赵有仇,正如你所说,冤有头债有主,我罗东陵也不是瞎眼之人!今日,我只要赵寤一颗脑袋,与旁人无忧!”
闻彦之这个时候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便看到罗东陵的大锤高高举着,说要赵寤的脑袋,吓得他眼睛一闭,立刻装死,又躺了回去。
梁苒险些笑出来,听说闻彦之胆子小,怕麻烦怕事儿,没成想胆子真的小成这样。
呼——罗东陵的大锤冲着赵寤砸过去,这要是砸中了脑袋,头破血流都是轻的,绝对脑浆迸流!
“不!不要!!”赵寤大喊:“我给你好处,不要杀寡人!”
罗东陵本就没想下手,吓唬吓唬他罢了,看到仇敌如此紧张,罗东陵的心思都畅快通透多了。
赵寤颤抖的说:“寡人给你好处!你想要什么!寡人都给你!都给你!”
罗东陵幽幽的说:“我?我只想要你的命!”
赵寤连声说:“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我可是大赵的皇帝!我是大赵的天子!外面都是会盟的军队,我是带了军队来的!若是……若是寡人就这么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觉得外面那些军队,会放过你么!?”
赵寤说是对的,梁苒之所以需要罗东陵配合,一来是为了一国之君的脸面,二来则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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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不熬得过?”
赵炀登时陷入了沉思,他甚至不再尖叫,不再筛糠。
梁苒又对罗东陵说:“罗王子,你与赵主有仇,若是赵主突然病死了,这心头的仇怨,是不是就可以适当的平息一点点呢?”
罗东陵抱臂冷笑:“可是赵寤他说自己身强体壮,还能再活百八十年,这可如何是好?”
“是呢,这可如何是好?”梁苒的目光又转回到赵炀身上:“你说呢,大皇子?”
赵寤心头哐哐猛跳,梁苒说得无错,倘或赵寤死了,自己才能做国君,否则便是一辈子的大皇子!赵寤迟迟不立太子,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肠?
赵炀的眼神凌厉起来,里面满满都是贪婪,死死盯着赵寤。
梁苒笑盈盈的说:“不知……大皇子愿不愿意帮一把你的好君父,让他病得严重一些?”
“混账!!放肆!!”赵寤呵斥大吼:“梁人狡诈,果然与罗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休想——休想挑拨离间,赵炀是我儿!百年之后,寡人将传位我儿!绝不是你们能挑拨的!”
梁苒却说:“大皇子,你可不要听赵主瞎说,寡人偷偷的告诉你,赵主已然知晓你是个太监了,他还品尝了用你的男#根泡制的佳酿,你说说看,哪个天子会将皇位传给一个没种的太监?”
轰隆——!!
赵炀方才仅存的那点子犹豫,瞬间灰飞烟灭。赵寤那么多儿子,绝不会传位给一个失去传宗接代能力的废人,即使他是长子!
梁苒感叹:“这个天底下,到底有多少父慈子孝,寡人是不知晓的,但起码……赵主你并不慈,便不要期盼你的儿子孝顺了。”
罗东陵笑起来:“哈哈哈!妙哉!妙啊!真真儿是热闹!我爱见这场面,来罢大皇子,看看你会如何决断!我罗东陵把话撂在这里,今日我的仇怨只与赵寤有干系,只要赵寤死了,其余的人,我一概不会伤害!”
赵炀颤抖的说:“你……你说的……是真的么?”
“自然!”罗东陵说:“我虽不是你们劳什子赵人,但也一言九鼎!”
“赵炀!!!”赵寤嘶声力竭狂喊:“你这个不孝子!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爹!!我是你老子!你难道真的要帮助这些外人,手刃你的亲生父亲么?!”
赵炀眼神混沌,贪婪和胆怯在互相挣扎。
赵寤又说:“以为杀了我,你便是大赵的天子了么?!梁苒这般诡计多端,赵悲雪还在上京,他难道不会送赵悲雪回国么?!到时候你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什么也剩不下,只是给旁人做嫁衣!!”
赵炀混沌的眼神瞥向一旁的赵悲雪,赵悲雪也被象征性的捆着。其实他本不该进营帐的,在外面“装死”等着就好,但是赵悲雪担心梁苒,梁苒不会武艺,若是赵寤与他鱼死网破,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
梁苒幽幽的说:“这一点大皇子可以放心,赵悲雪是不会回北赵的,再者,他可是天扫星啊,你们所不齿的灾星,一个灾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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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垂下头去。
呼——呼——呼——
是急促的喘息声,躺在地上装死的闻彦之吐息粗重了很多,因为即使他闭着眼睛,赵寤的惨叫也如此凄厉,一声一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赵寤的鲜血如此滚烫,泼墨似的喷洒在他的官袍上。
闻彦之的胆子本就不大,吓得死死闭着眼睛,在地上筛糠,哪里是昏睡的模样,说成痉挛也不为过。
罗东陵终于大仇得报,不只杀了赵寤,且在死前,将他拉下国君的宝座,看到赵寤垂死挣扎,不甘心,又震惊愤怒的眼神,罗东陵的心中无比的畅快!
哐当——!!
赵炀后知后觉,将手中的匕首一扔,颤抖的说:“君父他……他……他是病逝的,与我……与我无关!()•()”
梁苒笑起来:“自然,赵主是病逝的,寡人与罗王子都看到了,当然……闻相也看到了,对么?☎(五六♂二)☎[(.)]()•()”
闻彦之吓得一个哆嗦,他在努力装死,没成想还是被发现了。他挣扎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吓的眼眶里都是眼泪,鼻尖红彤彤的微微颤抖。
梁苒重复说:“赵主可是病逝的?”
“对、对对!”闻彦之哆哆嗦嗦:“是!梁主说的对,是病……病……君上是病逝的!”
赵炀急不可耐的说:“那我身为长子,是不是应当临危受命,继承大赵的皇位?!”
闻彦之还是哆哆嗦嗦:“对……对,大皇子,哦不不,新君说的是!是这样……”
“啊哈哈哈!!”赵炀狂笑:“我是新君!我是新君!我是大赵的新君!”
梁苒的语气平静,并没有多少真诚:“那就恭喜新赵主了。外面还有许多烂摊子,需要赵主来收拾,另外,明日的会盟还需继续,便有劳你这位新的赵主,主持会盟大局了。”
赵炀沉浸在成为北赵天子的喜悦之中,他哪里知晓,自己两个把柄都落在了梁苒手中,一是他无法人道已然变成了太监的丑事,二是他手刃亲生父亲谋权篡位的丑事,有了这两个把柄,以后的北赵再也不足为惧。
赵炀浑然不觉,欣喜的说:“对对对!得去向外面的臣子宣布,君父驾崩了,我才是新君!我才是新君!!”
梁苒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闻彦之,说:“闻相乃是你们北赵的天官大冢宰,统领百官,说出来的话肯定很有分量罢?便由闻相来宣布先主驾崩的消息罢。”
闻彦之欲哭无泪,他也的确哭了,是被吓哭了,颤抖的说:“臣……臣……”
“嗯?”梁苒只发出了一个单音,闻彦之颤抖的更加厉害,改口说:“臣愿意!这是臣的分内之事!”
哗啦——
帐帘子打开,一股子血腥味幽幽的传出来。
外面的臣子们还在昏迷,闻彦之让人打来了水,泼洒在他们脸上,臣子们这才纷纷转醒,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嘶……我怎么睡过去了?”
“不对!不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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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却说:“我知晓,你是为我出气。”
梁苒好笑:“寡人只是为了大梁的江山,你可不要想多了。”
赵悲雪轻轻一笑,他炙热的吐息洒在梁苒的耳畔,梁苒的脖颈慢慢爬起一股红晕,犹如烂漫的春色,美不胜收。赵悲雪用嘴唇轻轻蹭着他洁白的天鹅颈,沙哑的说:“阿苒,你好香。”
那是熏香的味道,梁苒想要挣扎开,这腻腻歪歪的拥抱,未免太黏糊了一些,但他又怕赵悲雪的肋骨还没有愈合,再伤到了他。只是这么一犹豫,简直是给了赵悲雪变本加厉的资本,赵悲雪的亲吻已然落在他的耳垂上,轻轻的说:“阿苒,可以么?”
梁苒的吐息微微凌乱,膝盖莫名有些发软,一股子食髓知味的错觉顺着他的身子往上窜,犹如隔靴搔痒,还是不够。梁苒抿了抿嘴唇,说:“你的伤势大好了么?”
赵悲雪立刻说:“不碍事儿了。”
但很快反齿儿,又说:“不过……我的胸口还是有些疼,不能用力,今日不如阿苒自己来,如何?”
那抹红晕从梁苒的面颊一直染到耳根,他咬着下嘴唇,赵悲雪的肋骨没有一两个月是不会愈合的,肯定不能用力,虽赵悲雪的确有卖可怜的成分在里面,但梁苒不得不说,他卖得很准。梁苒需要他生孩子,需要他完成孕期进度,自然要可持续发展,绝不能一下子将赵悲雪“用坏”了。
虽有些羞耻,但梁苒很喜欢那种上位者的掌控感。他眯了眯眼睛,双胞胎还未出生,不如趁着今日事情解决了大半,刷一刷孕期进度。梁苒没有说话,将赵悲雪拉到软榻边轻轻一推,赵悲雪便是顺其自然的倒在榻上,眼神炙热犹如野兽一般,死死盯着他的猎物。
梁苒并没有着急,他跨坐上来,慢条斯理的解开赵悲雪的蹀躞,解开赵悲雪的革带,解开赵悲雪的衣带,然后才是罩衫、外袍。赵悲雪有一瞬觉得,自己穿的实在太繁杂了,如此碍事儿,可偏偏梁苒一点点解开他衣襟的动作,是那么赏心悦目。
最后是雪白的里衣,梁苒目光深沉的看着那些瘀伤,还没有完全消退,斑斑驳驳的横在赵悲雪流畅的胸肌上,配合着被他解的凌乱的衣襟,竟让梁苒有一张心口发热的冲动,梁苒慢慢垂下头,纤细的手指抵在衣带的蹀躞之上,一点点顶开,就在蹀躞即将滑落之时……
“梁主,外臣闻彦之求见——”
营帐外面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
赵悲雪皱眉,拉住梁苒说:“别理他。”
梁苒则是捞住自己的革带重新系好,说:“闻彦之这个时候过来,不知是不是北赵那面儿闹什么幺蛾子,寡人还是去看看为好。”
梁苒不让赵悲雪出来,叮嘱说:“穿好了衣裳,寡人去去就回。”
梁苒将赵悲雪留在营帐的内间,自己走出去,亲自开了营帐大门,说:“闻相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闻彦之走进来,他小心翼翼的关上大门,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梁苒私下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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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闻彦之自荐的言辞卡在嗓子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衣衫不整的赵悲雪,完了,梁主平时顽的这么大?
梁苒亦是目瞪口呆,寡人离开之时,赵悲雪分明不是这个模样,为何此时却是一身骚气冲天的打扮?!
梁苒一个箭步,他在学堂练习骑射都没有这么迅捷过,猛地脱下自己的龙袍,哗啦一声裹住赵悲雪,连忙说:“闻相,你先退下,有事明日再说!”
闻彦之头皮发麻,为了活命,他还以为自己是最能豁出去之人,实属没想到,赵悲雪更加有能耐,一个天扫星质子,能在大梁如鱼得水,不是没有道理的……
闻彦之哪里还敢停留,都不敢答应一声,捞起自己的袍子,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嘭——
营帐大门关闭,整个御营大帐中只剩下梁苒与赵悲雪两个人。
梁苒脸色沉声,冷声说:“不是让你在内间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还……”梁苒指着赵悲雪:“还穿成这样!”
骚气外露,那黑色的罩衫,薄薄的,纱纱的,能遮得住什么?赵悲雪那些“腱子肉”全部袒露无疑,好似描边一样儿,比不穿还要耐人寻味。再者,梁苒心想,寡人方才有把他脱得如此干净么?寡人分明记得,只是退下了上衣,他的下裳呢?为何下裳也不见了?
赵悲雪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说:“我见君上总是不回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所以出来看看究竟。”
梁苒:“……”分明是一只大野狼,偏偏要装作一只小白兔,体型便对不上号。
梁苒心中燃烧起一股酸涩,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是醋心的感觉,总觉得吃多了酸梅一般,赵悲雪这幅模样,也不知有没有被闻彦之看了去,寡人方才遮挡的速度应当挺快的。
他一想到此处,心窍更是酸酸的,当下拉住赵悲雪走进内间,将人推倒在榻上,眯起眼目,眼神透露着一丝丝的危险:“寡人方才叫你老老实实呆在内间,为何不听话?”
赵悲雪还想开口狡辩,梁苒哗啦一声,解开自己的蹀躞,将革带抽下来,三两下绑住赵悲雪的双手,赵悲雪略微有些吃惊,但并没有挣扎,甚至放松了躺在榻上,一副任由梁苒为所欲为的模样
梁苒轻声说:“你这般不听话,寡人是不是该给你点教训?”
赵悲雪很是配合,说:“不知君上想要如何惩罚?”
叮——
【交合孕期进度30%】
第二日便是商议会盟条约的日子,赵寤突然病逝,但这并不妨碍什么,北赵连夜选出了新主,自然便是大皇子赵炀,今日赵炀会代替赵寤与大梁会盟。
梁苒醒过来的时候,时辰已经很晚了,按理来说这时候议会早就应该召开了,但因着梁苒还未晨起,新上位的赵主赵炀还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中,因而根本不敢催促,生怕打扰了梁苒的清梦。
“嗯……”梁苒轻轻叹息一声,身子酸软无力,眼皮也懒得睁开,但他需要查看一下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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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战!自然是停战!我大赵与大梁,自古以来都是修好的,只是先皇好战,多有得罪,连累着两国的百姓也受苦了,寡人自然是同意停战的!”
赵炀堪堪即位,他着急回到北赵的都城信安去,自然要停战。
“为了表达我大赵的诚意,”赵炀拿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案几上,笑容谄媚的厉害:“梁主您请看,这是我们大赵的诚意。”
地图上燕洄以北,被圈出了一块地皮。赵炀说:“我大赵愿意将这块土地,割让给梁主。”
燕洄以北的北地,其实早些年就是大梁的,但是在先皇猝死之时,大梁输了这场战役,那块土地便被北赵夺了去,如今赵炀显然想要讨好梁苒,便慷慨的将这块土地还给梁苒。
其实赵炀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心眼儿,这块土地并不十分富庶,常年都是屯兵所用,周边的百姓零零散散,加之是北地,三天两头的干旱,因而赵炀才看不上这块地皮,打算把地皮割让回去,做一个顺水人情。
其实赵炀的感觉也没错,上辈子梁苒即位之后,北地大旱,连带着燕洄也一同干旱,一滴雨也没有下过,土地干裂,颗粒无收,百姓拾骨而炊,易子而食,场面惨烈。
与其留着这块烫手山药,还不如将他还给梁苒。
但赵炀不知晓的是,梁苒这辈子拥有了系统,他刚好做完了5级任务,三年之内风调雨顺,再也不会有大旱或者洪涝,换句话说,燕洄和北地都会好端端的。
梁苒挑眉,说:“赵主把本是寡人的土地,归还给了寡人,这算是什么诚意?”
赵炀一愣,没想到梁苒的胃口这么大,但好在他早有准备,为了能尽早回到信安即位,赵炀也算是拼了。
“梁主稍安勿躁,这还有一份礼单。”
闻彦之立刻呈上一副卷轴,打开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礼单,记录着各种这样的珍奇美物。梁苒眼睛尖,从上百件珍宝之中,一眼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摆件儿,这不是那天送给闻彦之的两个宝贝么?
怪不得闻彦之昨夜连衣裳都脱了,也要自荐枕席,原是如此!
赵炀为了讨好梁苒,可又舍不得自己的国库,自然要从旁的地方搜刮宝物了。闻彦之跟着赵寤的时候,没少替他下毒,自然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于是赵炀便将主意打到了铁公鸡的头上。
人常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赵炀不是赵寤,可不需要闻彦之这样的毒相,也不必照顾闻彦之的情绪感受,可劲儿的刮饬,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闻彦之唯一的特点便是爱财,这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左思右想之下,于是他决心离开北赵,投靠梁苒这座靠山。
梁苒笑起来:“不错,不错。”
这礼单上,有三分之一都是闻彦之的积蓄,各种珍奇瑰宝,自然是不错的,不说比得上冯老的万贯家财,但若是换成财币,也足够一城的百姓衣食无忧整整三年的!
梁苒正寻思着,等会盟结束之后,左右都到了燕洄,便准备在燕洄这里兴修水力,挖渠引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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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充到十条,成功升级系统。
区区五点。梁苒打算用最简单的“肢体触碰”提升鬻棠的好感度,于是……
“啊……”梁苒装作很不经意,轻呼了一声,好似被衣角绊了一下,向前扑出去,他前面正好就是鬻棠的方向,只要碰到便可提升5点好感度。
叮——
【肢体触碰好感度5】
【赵悲雪:355】
梁苒:“……”?
系统提示一响,梁苒还以为是鬻棠的好感度提升了,却不想是赵悲雪!
赵悲雪就在旁边,而且一直瞪着鬻棠,梁苒脚步踉跄,赵悲雪立时反应,一步踏上,将梁苒直接抱在怀中,梁苒连鬻棠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
赵悲雪担心的说:“阿苒,摔到了没有?是不是方才坐得太久,腿麻了?”
梁苒:“……”寡人的腿麻不麻不知晓,但你的脑袋一定是麻了。
只差一点,功败垂成,还要再找机会。
呼——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梁苒的发丝纷飞,黑色的鸦发刷一下扫过了鬻棠的鼻尖儿。
“好……”鬻棠喃喃的说:“好香啊!”
叮——
【肢体触碰好感度5】
【鬻棠:80】
赵悲雪怎么也没想到,梁苒的头发被吹起来,鬻棠又是一脸痴痴然的傻样子。是了,赵悲雪也觉得梁苒的鬓发很香,梁苒喜爱洁净,鬓发衣角总是带着雅致的熏香滋味儿。赵悲雪尤其喜欢看到梁苒软在榻上,鬓角湿濡,晶莹的汗水滚过发丝的模样,那种时候,那淡淡的香气便会随着汗水挥发而出,更加浓郁,令人痴迷。
但这样的滋味儿,赵悲雪只想独占,不想与其他人分享,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成功了?梁苒甚至不知是如何成功,但这都不重要,重点是成功了。
叮——
【恭喜宿主升级系统,中级系统为您竭诚服务~】
【为您发布6级任务!】
叮——
【610任务:让赵悲雪知晓,梁缨与梁泮乃是他的亲生儿子!】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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